虽然我不知道薛姐和我妈说的到底是什么,但从她们脸上那表情,我还是能看出来,此事若拖到明日,是会很麻烦的,
“要不你们俩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陈慧,yy这边,由我看着就是了,”我怎么感觉,我妈这是在创造让我跟薛姐独处的机会啊,这样的妈,才是亲妈,
我跟薛姐在镇子上溜达了一圈,没有看见陈慧的人影,她家自然也是去了的,那大门是虚掩着的,我们把每间屋子都找了个遍,不仅没见到陈慧,就连那黑箱子也不见了,
“陈慧回来过,”薛姐说,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一脸好奇地问,
那娘们微微笑了笑,解释道:“昨晚我们来这里救yy的时候,我是特意看了一眼那黑箱子的,当时,那黑箱子还在,现在黑箱子不见了,拿走那玩意儿的人,不可能是别人,肯定是陈慧,”
“陈慧拿走了那黑箱子,是不是说明,黑箱子里的东西,对那nv鬼来说,很重要啊,”我问薛姐,
那娘们点了点头,说:“我还就怕她不回来取那黑箱子,既然她回来取了,姐姐我自然就能找到她了,”
“怎么找啊,”我问,
薛姐拿了一道符出来,说当时在见到那黑箱子之后,她用手中的那道符,采了一些那箱子上的气味,她可以凭着符上残留的气息,以卜卦的方式,卜出那黑箱子的具方位,
那娘们拿出了卜卦用的铜钱,捧在手里,哗啦哗啦地摇了起来,
“当当当”
伴着j声脆响,铜钱落了地,
这一次,薛姐用的是七钱断去向,既然是七钱断去向,那所用搞得铜钱,自然是七枚啊,落地之后,其中的六枚铜钱,很快便落定了,剩下的那一枚,轱辘轱辘地滚了好远,在撞到桌子腿之后,才翻到在地上,
桌子腿是木料做的,遇木而停,但是,在八卦方位中,根本就没有木啊,只有天、泽、地、火、风、雷、山和水这八个,
铜钱是金,金遇木成火,这卦解出来,应该是火,火乃离位,也就是正南方,此卦是在这屋子里求的,因此我们应该以这房子为中心点,寻找正南方,
我回忆了一下这屋子的方位,发现若以此为中心,正南方正好就是那后山,更准确一点儿,是魏奎住的那红砖房,
“果然是那儿,”薛姐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在解出了这卦象之后,我还正准备给那娘们显摆显摆自己解卦的本事呢,没想到她也看出来了,而且,听她这语气,似乎在算卦之前,就已经猜到黑箱子很可能是被搬到魏奎那里去了,
“你说的那儿,是红砖房,”我问,
“嗯,”薛姐点了点头,说:“第一次看到那红砖房的时候,我就觉得那房子出现在那地方,有些太突兀了,就像是有人刻意为之的一样,现在看来,我当时的猜测,很可能没错,”
这娘们老是喜欢说半截话,说那红砖房突兀,又不给我解释为什么突兀,
“能说明白些吗,”我很好奇地问,
“想知道啊,”那娘们扑闪着大眼睛看着我,在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之后,一脸调p地说:“姐姐我不告诉你,”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可就不客气了,”这娘们,我得让她知道我的厉害,才能好好地跟我说话,
我伸出了手,在那娘们的腰上捏了起来,我这不是要吃她的豆腐,因为老是用吃豆腐这招,用太多会不灵验的,
在第2腰椎棘突下,旁开3寸之处,有个x位,名叫志室x,志室x有另外一个名字,叫笑x,我用手在志室x那里一捏,薛姐这娘们,立马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讨厌,”那娘们一边用手掐我,一边问:“别闹了,好痒,”
“知道痒还不老老实实招了,”我这手可不会停下来,
此时的薛姐,笑得花枝招展的,当真是风情万种,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别闹了,”那娘们气得跺了一下脚,
每次因为生气跺脚的时候,这娘们都不会直接把脚跺到地上,而是会跺在我的脚背上,这一次,自然也没有例外,
“哎哟,”
我惨叫了一声,然后用手抱起了受伤的右脚,左脚单腿着地,痛得在那里跳着转起了圈,
本就笑得花枝招展的薛姐,这下笑得更开心了,不过刚才她笑,是因为被我挠了志室x,这一次,是因为她成功欺负了我,在那里得意地笑,
闹够了,该去办正事了,
薛姐这娘们,除了开玩笑的时候会欺负我之外,别的时候还是很关心我的,这不,刚一走到那红砖房的面前,她便悄悄塞了j道符进我手里,
这j道符,都是用来防身的,
上两次来,红砖房的大门都是开着的,而且每次,那魏奎都会提着酒瓶子,醉醺醺地跑出来跟我说两句,
这一次,不仅红砖房这门是关着的,就连那魏奎,也没有再出现,
“要不你去敲敲门,”薛姐笑呵呵的看着我,说,
我就知道此等没技术含量的事,这娘们肯定会安排我去g,不过,一想到魏奎那醉醺醺的,让人十分恶心的样子,我就不想薛姐跟他说任何话,
“小心些,”
在我向着大门口走去的时候,那娘们叮嘱了我一句,
“魏奎,在吗,”薛姐是让我来敲门的,意思就是要让魏奎知道我们来了,所以,我不仅咚咚地敲起了门,还扯着嗓子在那里喊了起来,
“谁啊,没见我正喝得高兴吗,”是魏奎的声音,他那说话的语气,永远都是醉醺醺的,那家伙,一天二十四小时,估计没有哪一个小时是清醒着的,
“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拿了点儿下酒菜,咱俩一起喝,”我回了一声,
“喝酒不吃菜,这才有意思,要跟我喝可以,不许吃菜,一口都不许吃,”门嘎吱一声开了,魏奎那家伙,醉醺醺的站在了门口,他的身子,在那里一晃一晃的,
“你不是要陪我喝酒吗,”那家伙把手里剩的那大半瓶老白g递了过来,说:“来,一口g了这半瓶,”
一口g半瓶,这玩意儿可是六十度的老白g啊,又不是白开水,
“谁跟你喝酒,陈慧呢,她在哪儿,把人给我j出来,”薛姐这娘们,不仅凶,还很直接,她这话一出口,直接就把魏奎那家伙,吓得有些愣住了,
“什什么陈慧,我不认识,不知道,”反应过来之后,魏奎回了这么一句,
魏奎在撒谎,要不然他g吗在说完这话之后,就慌里慌张地退回屋里去,还把门给关了啊,
“她不是陈慧,是nv鬼,还是一只厉鬼,把一只厉鬼留在家里,意味着什么,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吧,”薛姐隔着门喊了起来,
不过,魏奎没有开门,也没有作任何的回答,
“要不咱们直接开门进去,反正你都会开锁,”我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就知道使唤姐姐,”那娘们白了我一眼,不过我的这个建议,她还是采纳了的,
这不,她已经从包里,把那小铁丝拿了出来,
薛姐刚把小铁丝cha进了锁眼里,还没来得及抖手呢,那原本是紧闭着的大门,便“嘎吱”一声开了,
我以为开门的是魏奎,可在门打开之后,门口一个人都没有,我问薛姐有没有看到人,她摇了摇头,说没有,
没有人开门,这门却开了,难道这事儿,是那nv鬼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