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告诉我说,往这p树林的东北方向,走个五六百米,便能看见一座古墓,从那儿下去,就能进到溶洞里面,
薛姐手里有风水罗盘,用那玩意儿指方向,是绝不可能走错路的,
五六百米的距离,并不长,虽然林子里的路并不是那么好走,但因为方向是准的,所以我跟薛姐只用了十来分钟时间,便走到了古墓那里,
古墓一般都是有墓碑的,这座古墓也不例外,在墓的正前方,立着一块一米多高的大墓碑,让我疑h的是,墓碑上面,不管是正面,还是背面,都是光秃秃的,一个字都没有,
无字碑,古墓立块无字碑,这玩意儿,是个什么意思啊,
薛姐是卖墓的,对于古墓什么的,她懂的自然比我多,那娘们在把墓碑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之后,立马就迈着步子,围着古墓转了两圈,
“这墓不是埋人的,”那娘们居然跟我说了这么一句,
“那是埋什么的,”我问,
“不知道,”那娘们摇了摇头,说:“要是埋人,墓碑上不会一个字都没有,至少得写上谁谁谁之墓,还有,从周围的地形,以及风水来看,这是块极煞之地,绝不能埋人,”
“江梦说从这墓能走到那溶洞里去,会不会这古墓是个假墓,其实就只是通往那溶洞的出入口啊,”我问薛姐,
“有可能,”薛姐点了点头,然后在那里找了起来,
古墓是用石头砌成的,看上去很严实,也没有盗洞什么的,那娘们跟我说,这古墓肯定有机关,不能贸贸然乱闯,
“你看出什么没有,”那娘们冷不丁地对着我问道,
“没有,”古墓这玩意儿,我压根就没接触过,根本就不懂,因此,在薛姐这样的行家面前,我是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的,
那娘们指了指砌成坟身的那些石块,说:“再仔细看看,”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盯着石块看了看,还别说,看着看着,我仿佛真看到了一丝丝游离的气息,
“鬼气,”我好像是认出来了,
“嗯,”那娘们点了点头,说:“坟身上面有鬼气,而且还在流动,那便说明,这坟是由守墓鬼守着的,”
守墓鬼这玩意儿,我是知道的,那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死后,因为陪葬品比较多,所以容易招盗墓贼的垂涎,
家人儿孙什么的,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墓前守着,所以,在下葬的同时,那种有钱的人,会花高价,去请只小鬼来,放进墓里,
那种超有权势的,比如皇帝什么的,会直接让活人陪葬,
陪葬这玩意儿,那可是直接把活人给生埋了,不管是谁,被这样弄死,那都是怨气滔天的,所以,那种陪葬之人,变成的鬼,是厉鬼中的厉鬼,这也是为什么皇陵那玩意儿,一般人要是去盗,大部分都会有去无回,
有守墓鬼守着,那不就说明,这墓是不能乱进的吗,
“拿点儿纸钱给姐姐,”那娘们对我说了一句,
守墓鬼也是鬼,有钱能使鬼推磨,自然也是有可能让鬼开门的,薛姐这意思,应该是要先礼后兵,看能不能用纸钱,把这厉鬼买通,
一般来说,把纸钱给厉鬼,那是直接用烧的,不过这一次,薛姐那娘们没有烧,而是拿着纸钱,围着古墓转起了圈,每走三步,那娘们就会撒一张,而且她那嘴里,一直都在叽里咕噜的念着什么,
石块上面那些气息流动的速度变快了,它们聚到了一起,依稀变成了一个人形,不过,这人形看上去有些模糊,是男是nv,暂时还认不出来,
“我们先进到这墓里去,还请行个方便,”薛姐一脸客气地对着那人形说道,
说话的同时,那娘们还将手中剩的那一叠纸钱,递了过去,
接了,那人形伸出了手,把薛姐递过去的纸钱接了,
起风了,薛姐撒在坟四周的纸钱,全都被吹了起来,聚到了一堆,那守墓鬼,把接过的那叠纸撒了下去,然后,那一大堆纸钱,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着了火,
“玩我呢,”那娘们有些生气地说了这么三个字,
“守墓鬼没收纸钱吗,”我问薛姐,
“钱倒是收了,不过他收了钱不做事,”薛姐气哼哼地说,
收了钱不做事的人都有,鬼这玩意儿,在道德上的约束,那是远没有人多的,因此,守墓鬼收了纸钱不给我们办事这个,不能说完全是在预料之外,
软的不行,那就只有来y的了,在来y的这方面,薛姐那娘们是很擅长的,这不,眨眼之间,她便已经从兜里摸了一道符出来,
守墓鬼也不是傻子,在看到薛姐把符摸出来之后,他自然知道那娘们还是要对他动手了啊,因此,他赶紧分了身,重新把自己变成了一丝一丝的鬼气,附到了墓身上,
鬼气上墓身,守墓鬼跟墓是同命相连的,这守墓鬼,是想借助这古墓,来保护他自己啊,
“守墓鬼不出墓,那是没办法收的,”薛姐皱着眉头,说了这么一句,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他b出来啊,”我问薛姐,
“我试试吧,”
说完之后,那娘们将左手五指平伸,指尖朝上,除食指外,其它四个手指的指尖微向内弯,
此乃日君决,在掐手决的同时,那娘们还念起了日君咒,一边念咒,她一边晃动起了手中的那道符,那娘们是要放大招,引真气入符,
原本泛着h的符纸,开始慢慢地变黑了,就在有一丝一丝的青烟,从那道符里冒出来的时候,薛姐那娘们,“啪”的一巴掌,把符贴到了墓身上,
符燃起来了,燃出了淡蓝se的火焰,我仿佛看到,墓身上那一丝一丝的鬼气,也跟着燃了起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就是这个下场,”从薛姐这语气来看,似乎那只守墓鬼,已经被她给制f了,
“赶紧把墓门打开,否则我就让这y火,把你烧得魂飞魄散,”薛姐威胁起了那守墓鬼,
有血迹,墓碑上出现了一些血迹,那玩意儿不是文字,是一个个我看不懂的符号,
“你能看懂吗,”我问薛姐,
那娘们盯着墓碑看了一会儿,说她似乎在哪儿见过,但这些符号代表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也不知道,
“守墓鬼说,他也不知道怎么打开这墓门,打开墓门的办法,都写在这墓碑上,”那娘们指着墓碑上的血se符号,一脸郁闷地说,
有人从那边来了,那是个nv人,穿着大红se的旗袍,她走路的时候,每一步,都那么妩媚地扭着腰身,配上她那火辣的身材,看上去真是惹火,
“看什么看,”我才看了一眼,薛姐那娘们就开始吃醋了,凶我也就罢了,那娘们居然还伸出了手,在我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不是她自己的r,拧着她又不痛,所以那娘们在下手的时候,真不是一般的狠,
“你说江梦会不会认识这些符号啊,”我赶紧把眼睛收了回来,还主动转移了话题,
“我怎么知道,”那娘们白了我一眼,说,
在我看她的时候,江梦是迈着步子,在那里风情万种的,一步一步地走的,在我跟薛姐说话的这功夫,因为没有看她,那娘们直接就飘了过来,也不卖弄风s了,
“五味,我是不是来晚了啊,”在飘过来之后,江梦温柔地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娇滴滴地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