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采了薛姐口气的百蛊盅放到了耳边,然后念起了百蛊经里的咒语,
有声音,百蛊盅里传出了微弱的声音,嘶嘶的,这声音,应该是蛇发出来的,看来薛姐的情况跟我一样,应该也是中了那金银蛊蛇的蛇蛊了,
“听出什么了,”见我皱着眉头在那里想,那娘们满是疑h地对着我问道,
“你中蛊了,中的还是蛇蛊,”我说,
“怎么会,”那娘们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说:“姐姐我又没有被蛇咬,怎么可能中蛇蛊,”
“三天前来找我要百蛊盅的那苗nv,叫都拉乌,她放出来的那两条蛇,叫金银蛊蛇,那两条蛊蛇,只需要把信子伸出来,便可以让信子上的毒y,挥发到空气之中,也就是说,只要你当时吸了气,就会中蛊,”我跟那娘们解释了一句,
“都拉乌是nv的,还那么年轻,”那娘们一脸吃惊地看向了我,说:“光听名字,我还以为都拉乌会跟尤天毒一样,是个老男人呢,”
“都这时候了,你还关心都拉乌是男是nv,你难道就不关心关心,你身上的蛊毒,应该怎么解吗,”我有些无语地说了那娘们一句,
“你不是有百蛊盅吗,小小的蛇蛊,你不可能解不了吧,”那娘们笑呵呵地看着我,幽幽的说:“臭小子,你是不想觉得吓唬姐姐我很好玩,所以想吓唬我一下啊,”
“要想解蛊毒,办法只有两个,第一就是由下蛊的人来解,第二则是灭了那蛊虫,”我把董熙婉跟我讲的,告诉了那娘们,
天也快黑了,我现在需要做的,就一个字,那便是等,等都拉乌带着金银蛊蛇来找我们的麻烦,
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十点多,外面还是静悄悄的,
“臭小子,要是那都拉乌不来,怎么办啊,”那娘们有些担心的看着我,问,
“不可能,”我很肯定地回答了那娘们一句,说:“就算是看在百蛊盅的面子上,她也得来啊,”
门槛那里有动静,我定睛一看,发现了一个黑乎乎的蛇脑袋,
来了,那蛊蛇来了,不过,那蛇脑袋好像只有一个,是那条银环蛇的,另外一条金环蛇呢,藏到哪儿去了,
都拉乌那苗nv,在用蛊的时候,那是很y险的,放一条蛊蛇出来,再藏一条,这种事,她确实是做得出来的,
百蛊盅里的鬼蛊蜈,已经有些躁动了,在那银环蛇出现之后,这家伙就有些饥渴难耐,想跑出去了,
我本就是想用这鬼蛊蜈把那金银蛊蛇给灭了的,现在虽然只出来了一条,但灭一条算一条嘛,因此,我没有管鬼蛊蜈,而是任由着它爬出了百蛊盅过去,
鬼蛊蜈就是一条白线,那银环蛇估计没有看到,在它发现了不对,想要逃跑的时候,那条白线,已经爬到它身子上了,
只见,银环蛇的身子扭成了麻花形,它在那里痛苦地挣扎,
死了,鬼蛊蜈的毒x,那不是一般的强,想银环蛇这样的毒蛇,还是蛊蛇,不过十来秒钟,就给它弄得一动不动了,
鬼蛊蜈在蛇p上咬了一个洞,然后钻了进去,在它出来的时候,那条银环蛇,就只剩下一张蛇p了,
“你竟把尤天毒的本命蛊收了,看来你这小子,当真是不可小瞧的啊,”都拉乌说话了,她这语气里,透着一g子意外,
在把那银环蛇吃完之后,它的原型显露出来了,我似乎看到它的两只小触角,微微地动了动,开始动了,鬼蛊蜈爬进了角落里,看它那样子,应该是去找剩下的那条金环蛇去了,
“呜呜呜呜”
都拉乌终于出招了,其实我很好奇,她吹的是什么玩意儿,
“你能听出来她吹的是什么吗,”我问薛姐,
“不知道,”那娘们给了我一个白眼,说:“反正不是树叶,树叶吹出来,不是这个音,”
回来了,鬼蛊蜈那小家伙从角落里跑了出来,从它那样子来看,似乎它没有找到那条金环蛇,
“你不是有百蛊盅吗,你可以用那玩意儿,帮鬼蛊蜈定下位啊,”那娘们说,
拿着百蛊盅这宝贝,要连一条蛊蛇都找不到,这可有些太丢人了,
我赶紧把百蛊盅拿了出来,念起了百蛊经里那寻蛊的咒语,还别说,在念了那么一会儿之后,我仿佛听到了一些嘶嘶的声音,
蛇,这是蛇吐信子发出来的声音,
这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我小心翼翼地出了门,寻着声音去了那边角落里,
有一个穿着苗族f装的姑娘,静静的站在那里,她的头上戴满了银饰,脸蛋也长得漂亮,
“你就是都拉乌,”我问,
“百蛊盅呢,快给我,”都拉乌伸出了手,说,
她手腕上戴着好j个银手镯,所以在把手伸出来的时候,因为银手镯的相互碰撞,有那哗啦哗啦的声音发出来,
“凭什么给你啊,就因为你用那金银蛊蛇给我下了蛊,是吗,”我笑呵呵地问,
“看来你真不是泛泛之辈,连被我下蛊这事儿你都知道,”都拉乌的眼神里,隐约掠过了一丝吃惊,
“我不仅知道你给我下了蛇蛊,而且还知道,这蛇蛊应该怎么解,”我笑呵呵地说,
“那你倒是说说,应该怎么解啊,”都拉乌用那冰冷冰冷的眼神看着我,问,
“所有的蛊,都有一个共同的解法,那就是蛊虫死,蛊自解,”我说,
“要不咱们来一场公平的斗蛊,”都拉乌居然向我提出了这样的条件,这个,虽然并不能说特别的让我意外,但还是有那么一点儿让人意外的,
“怎么个斗法,”我问,
“鬼蛊蜈虽然是本命蛊,但是尤天毒养的,不是你养的,因此,我要是用本命蛊跟你斗,那是欺负你,所以,我就用这金蛇蛊,跟那鬼蛊蜈斗吧,若是我斗赢了,你和身边那位都得死,百蛊盅归我,若是你赢了,你们身上中的蛇蛊,自然也解了,我可以暂时不找你们麻烦,”
“你这条件提的,不管是输是赢,你都不吃亏啊,”我笑呵呵地说,
“谁说我不吃亏,刚损了一条银蛇蛊,若再输,那可得再损一条金蛇蛊,”都拉乌冷冷地说,
“要是你赢了呢,不仅我们俩没命了,你还能得到百蛊盅,甚至你那金蛇蛊还能将鬼蛊蜈给霸占了,可谓是一举三得,”薛姐接过了话,说,
“要不是有这一举三得,我g吗大老远的跑来,找你斗蛊,”都拉乌说,
“别说废话了,开始吧,”我拿出了龙箫,说,
都拉乌也拿出了她的乐器,芦笙,她拿出来的那玩意儿是芦笙,
芦笙是苗族的簧管乐器,都拉乌是苗nv,吹这玩意儿,倒也是挺符合身份的,不过,普通的芦笙,个头有些大,但是,都拉乌用的这个,是那种袖珍型的,只有小孩巴掌那么大,
“呜呜呜呜”
都拉乌没有跟我客气,我这都还没开吹呢,她便率先在那里吹了起来,
出来了,有一个蛇脑袋,从她的k腿里钻了出来,我就说怎么鬼蛊蜈跑出去找了一圈,都没能找到那金蛇蛊,原来那玩意儿,是躲到都拉乌k子里去了啊,
把蛇养在k子里,还是个姑娘,我怎么想着想着,就有那么一点儿想歪了啊,
“看什么呢,”见我死死地盯着都拉乌的k腿在看,薛姐那娘们,一把给我掐了过来,还凶巴巴地吼了我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