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羊角寨的时候,时不时的会听到低沉的狼嚎之声,我问过切达巫师,那狼嚎声是怎么一回事,他跟我说,是独眼白狼,派山上的野狼进寨子偷人来了,
切达巫师这鬼话,当时我真还相信了,不过现在回过头来看看,我顿时就觉得,自己当时真的好傻,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切达巫师说的,独眼白狼派野狼进寨子里来偷人,如果是假的,而羊角寨里的人,确实被狼吃过,这是不是说明,吃人的狼,很可能就是切达巫师养的那匹无ao狼啊,
就在我正这么想的时候,已经有一匹野狼,跳到了狼王石上,
那匹野狼的个头,看上去还是比较大的,不过,在它跳上狼王石之后,小馋馋似乎并没怎么把它放在眼里,
野狼突然一下子跳了起来,扑向了小馋馋,这野狼,就它这一扑,不管是从力量上,还是从反应速度上来看,跟小馋馋之前斗过的幽狼和血眼小狼,都是差得很远的,
在血眼小狼面前,小馋馋都是敢托大的,在这样的野狼面前,它自然是不会害怕的啊,
“汪汪,”小馋馋发出了两声狗叫,然后撒丫子从狼王石上跑了下来,这小家伙,它这是搞的哪一出啊,
“离开狼王石,便等于主动认输,你这小狗,再没有机会争夺狼王之位了,”肖三婆用十分无语的眼神看向了我,说:“大老远的跑来,却得到这么个结果,你这小狗,也太不争气了,就它那本事,就算是败,在败之前,它至少是能咬死j匹野狼的啊,”
“咬死j匹野狼,然后它自己被咬死,是吧,”薛姐冷冷地瞪了肖三婆一眼,说:“狼王之位,我们本就不稀罕,”
“你们不是来找文马的吗,只有狼王,才配得到文马,若夺不到狼王之位,别说得到文马了,就连见,你们都是见不到的,”肖三婆说,
“得不到文马就得不到文马呗,这有什么,”薛姐摆出了一副十分无所谓的样子,说:“你不是想让你那幽狼夺得狼王之位吗,怎么不赶紧把它放出来啊,”
“到了该放的时候,我自然会放,”肖三婆一边说着,一边在那里叽里咕噜地念叨了起来,
那老太婆,念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嗷嗷”
伴着一声一声的狼嚎,原本在树林里的那些野狼,全都跑到了狼王石上去,就像是疯了一样,在那里互相撕咬了起来,
不过j分钟的时间,原本一p洁白的狼王石,便洒满了野狼的鲜血,那些被咬死的野狼的尸,也横七竖八地躺在了上面,
有j条野狗从树林子里跑了出来,它们在偷野狼的尸,那些还活着的野狼,真忙着在相互撕咬,根本就没空管那些野狗,
大概是闻到了r味,从树林子里跑出来的野狗越来越多了,野狼的尸,很快便被它们偷完了,
“这些野狗,不像是野生的,”薛姐很小声地对着我说了一句,
“眼神不错,你没看走眼,这些野狗,确实不是野生的,”肖三婆扫了我和薛姐一眼,笑呵呵地问:“你们知道,这些野狗,是从哪里来的吗,”
“哪里来的,”我问,
“羊角寨,”
在听到肖三婆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我这心里,立马就咯噔了一下,羊角寨,这些野狗,居然来自于羊角寨,野狗要吃r,这并不是什么让人意外的事,不过,它们吃的是狼r,这个就让人觉得有些胆寒了,
“这些野狗养来,是g吗的,”我问,
“吃狼r的野狗,你说能g吗,”肖三婆冷冷地笑了笑,说:“羊角寨并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什么都没搞清楚,就帮那切达巫师的忙,无异于是在为虎作伥,”
在肖三婆跟我们进行对话的时候,狼王石上的野狼,差不多都已经被自己的同类给g掉完了,此时,那上面还留得有一匹狼,它的个头有些大,不过其刚经过了一场恶战,因此身上到处都是伤口,还血淋淋的,
“你还不出手吗,”薛姐问肖三婆,
“切达巫师都还没来,不着急,”肖三婆接过了话,说:“当月光照不到狼王石了,狼王之争才会结束,现在还早着呢,”
“嗷嗷”
那匹战胜的野狼,扯着嗓子在那里嚎了起来,也不知道,它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有对手了,所以想嚎两个对手过来,
树林里有动静,我仿佛看到了一对像红宝石一般闪亮的眼睛,血眼小狼,单凭那对眼睛,我便能认出来,那肯定是血眼小狼,
来了,血眼小狼迈着步子,慢悠悠地走到了狼王石上,
那野狼都还没反应过来,它便一下子冲了过去,我看都没看清楚,血眼小狼居然就已经一口咬穿了野狼的脖子,
伴着那汩汩往外流的鲜血,野狼倒在了地上,
又死了一匹狼,又有狼r可以吃了,那些野狗,自然是围上来了啊,
“老狼王之子,它怎么来了,”肖三婆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着一些吃惊之se,
在第一次见到血眼小狼的时候,我就感觉它肯定是有来头的,没想到,那小家伙的爹居然是老狼王,
“你说的老狼王,是指的独眼白狼之前的那狼王吗,”我问,
“就是它,老狼王当了j十年的狼王,最后败在了独眼白狼的手下,不仅败了,它的尸,还被野狗分了吃了,连根骨头都没剩,狼王被弄成这样,绝对算得上是奇耻大辱,”肖三婆说,
“你还不把你的幽狼放出来,让它跟这血眼小狼较量较量,”我说,
“这小狼太小了,它若是再忍个j年,等个头长大了再现身,说不定还真有本事把它爹的狼王之位重新夺回去,它现在这个头,跟你那小土狗差不多,虽然在速度上继承了它爹那良好的基因,有很好的底子,但它的力气,终究是差了一些的,用来对付一下那些野狼,只需要速度便能行,但要对付我这幽狼,它是差得远的,别说幽狼了,就连切达巫师养的那匹无ao狼,它估计都不是对手,”肖三婆说,
说了这么多,肖三婆还是没有半点儿要把幽狼放出来的意思,
树林子里又出现了一对眼睛,那对眼睛是从羊角寨的方向来的,从眼睛离地的高度来看,来的那匹狼,个头是很高的,
近了,那匹狼近了,好丑,可以说那狼是我见过的最丑的狼,它的身上一根狼ao都没有,光秃秃的,还长着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就像癞蛤蟆一样,看上去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那就是无ao狼,”我问肖三婆,
“等了这么些年,终于是等到今天了,我倒要看看,这喂人r养大的狼,与我这喂狗r养大的狼,到底哪一匹更厉害,”
肖三婆的眼睛,是死死盯着那匹无ao狼的,从她这反应来看,似乎她根本就没有把我家小馋馋,和血眼小狼放在眼里,在她眼中,唯一的对手,就是切达巫师养的那无ao狼,
好大,无ao狼的个头好大,它那身躯,至少有成年的猪那么大,虽然个头大,不过那无ao狼走起路来,脚步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灵活,毕竟,在很多时候,个头越大,就越笨重,这无ao狼,很可能就是这样,
肖三婆要等的无ao狼,现在已经来了,这下,她总该把那幽狼放出来,跟无ao狼和血眼小狼一起,一较高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