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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健忘的人,事实上我的记一直很好,但我发现它有选择,它会自动的滤去那些太过疼痛的部分让其模糊,同时尽量让那些幸福的过往清晰。我相信,这是人的记忆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为了让曾经痛不yu生的人还有力气活下去,它自动选择遗忘最疼痛的那些情节。所以,只不过事隔一年而已,我再回忆和陶分手后的很多情节大脑中已经一p模糊,我知道当时自己很疼,也知道自己为什么疼,但我没办法把那些疼痛串成一个有机的事件,我的大脑中只有p段,借着当时在不可抑制的剧烈疼痛中写下的大篇大篇的日记我才可以清晰的将其中的一些还原。
我记得他提出分手的当天我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虽然他的眼神很决绝,但他是得到我初次的男人,他一直在受我资助,我为他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委屈他比谁都清楚,我一直觉得如果要分手,他也该让我把这两个字说出口,我一直都这样觉得。但问题是那时我还不知道有另一个nv孩子s已经介入我们之间。那天晚上,我还是找了个借口和陶一起度过的,那晚我们还是做了ai,在黑暗中我哭着问他“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用以前从未有过的暴在我身上动作着,他说:“今晚,你就使出浑身解数看还能不能留住我吧。”
当他满足的睡去,我在黑暗中着他安静的睡脸,我想他不会离开我的,不可能的,他还肯和我做ai,如果他不ai我了就不会这样的——以后我才知道男人其实是ai分离的一种动物,但那时我对此还没有深刻会,准确的说恰恰是我深ai过的陶,让我真正明白了这点。因为在我们分手后我们还做过j次ai,在他不ai我之后,依然还有些眷恋我的身,并同时没有觉得这是对s的背叛。
而当时的我以为他还和我做ai就证明他心里还有我,所以在我第二天去找他的时候还充满了信心。可我在他家楼下看到他和另一个nv孩子一起亲亲热热的下楼来。陶看到我时,身有一瞬的僵y,但他马上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镇静的把我当作朋友介绍给s。在一起那么久,他知道以我沉静而内敛的个是绝对不会当场撕破脸的。我看着其貌不扬的s,居然也真的很镇静的敷衍了j句,好象我真的只是陶的一个普通朋友,我都奇怪当时我哪来的这种定力,心里明明在流血,表面上居然还能撑的住一个平静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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