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时的君尘脸色一片惨白,抹了抹嘴角的鲜血,一步一步的朝着落羽走了过去。
落羽一时间竟然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身子微微向后缩了半步,脸颊之上却是根本还没有回过神来。
“你刚才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你的容貌会忽然间变老,而现在又能够瞬间恢复原样。”落羽双眼之中都是有些红润,呆呆的问道。
“无妨的,不过是消耗了一些生机而已,不过对于我而言一些都是值得的,原来你也是在乎我的,你也不希望我出事对不对。”说话间君尘一步步逼近着,落羽一时间竟然是只感觉脑海中一片空白,竟然是根本就没有躲闪。
“我没有,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这样白白的死掉,其实我……”然而还不带落羽的话说完,随即便是感觉到腰间一只强壮的臂弯环扣而过,一张俊美凌厉的脸颊便是直接贴了上来。
四唇相接,直接是将落羽的樱唇死死地封住,落羽只感觉呼吸一阵急促,浑身酥麻,一时间竟是连妖元也忘记了调动,只是一只粉拳重重的砸在了君尘的肩膀之上。
然而他自己都是感觉到针扎的那样无力,望着面前男子那真挚的双眸,最终却是放弃了挣扎,美眸微微落下,两道身影瞬间痴缠在了一起,忘情的拥吻着。
“从今天起,落羽便是我君尘的妻子,我君尘对天起誓,此生不负,万年相伴共白首,你愿意做我的妻子么?”
落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君尘似乎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怯意,脸颊之上满是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稍等)
难道这家伙当真是能够博古通今便知天下事?不过这怎么可能,紫裙少女不知为何竟然是出现了一丝动摇。
不过这一思顾虑很快便是被打消了,在他看来这面前的少年最多不过是多读了一些诗书而已,可是要知道这世间的事情又怎会尽数记录在书本之上。
“哼,也好便叫你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以为读过些书就可以这般狂妄,今日就要你明白你那所谓的博古通今,便知天下事究竟是多么的可笑。”
君尘依旧是不曾答话,盈盈颔首,鬓角之上滑下两道长发随风轻摆,似乎根本就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好,今日我倒要见识一下你究竟是有着几斤几两,这第一题我就问你一个简单一点的吧,既然你生于天涯国,那么你可知道天涯国内谁的实力最强?”紫裙少女嘴角微微一挑,似乎是已经胜券在握。
君尘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是有些意外,但随即脸颊之上却是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这有何难,众所周知天涯帝国有着北三派南四家中四护国宗,一共十大巅峰强者各有千秋。
排名第十岭南花家花玉萧,人号玉面龙王,控兽功法,天下无双,据说这家伙可是掌控着岭南丛林中的数十万妖兽。
第九中四护国宗玄火谷太上长老云战,人称赤炎狮王,没啥好说的,这个人就是一个武痴。
第八江东柳家柳三刀,老牌实力强者霸刀之下,鲜有人能够匹敌,威震岭南,声名赫赫。
第七护国宗雷音殿殿主孟长歌,善通音律,据说今年修的一门绝技名曰七音绝杀。
第六司徒青阳护国宗阴阳阁阁主,善使一把寒冰枪,据说此人的枪技出神入化,只不过很少与人争斗,姑且排在了第六名,但是如果要是展现出真实实力来或许还要靠前一些。”
第五清云庵清渊仙王,修为高深莫测,虽然年岁还不大,但据说据说天赋也是丝毫不会弱于当年清云庵的开宗立派的那人。
第四云罗门绝尘灵王,此人同样年纪不大,但是却是能够将已经落魄的云罗门重整旗鼓,到是有些手段。
第三江南宋家宋东皇,很少露面,甚至连封号也没有,但此人颇具野心,最近倒是暗中做了很多件大事,而且功法路数更是诡异的很,但是实力却是还看得过去,到是算得上一号人物。
第二神剑宗莫离,这个老家伙也算是有着几千岁的高龄,算得上是一个老一辈的强者,只不过心胸过于狭隘,恐怕这一生都很难跨过罡王之上的瓶颈。
第一护国宗天雷门门主雷坚,这个人城府极深,掌控着天下第一大宗门,而且据说他手中似乎还掌控着一种天外灵火,紫冰雷炎,可以说当今天涯国之内未闻敌手,连续百年的昆山会武皆是礼拜群雄,修为不可谓不恐怖。”
说到这里君尘不由得是微微停顿了一下,明澈的双眸紧紧地盯着那紫裙少女,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那紫裙少女不有的是微微一怔,不管这答案是不是正确,单是面前的能够将这一众强者的名字如数家珍的说出来便是已经很是不容易了。
“你讲完了么?不得不说虽然你说的很全面,单是……”
“等一下,我还没有说完,我刚刚只是说的天涯国明面之上的十大强者,而如果说真正最强之人,却并不是上述之人。”君尘连忙摆了摆手,沉声笑道。
“那你说这天涯国内最强之人是谁?”紫裙少女不由得是紧紧的缩了缩眉头,连忙追问道。
君尘无邪的脸颊上却是忽然间闪过一抹敬意,苦笑道:“不可说,不可说,若问天涯何处寻,唯有苍山云海一老翁而已。”
“你竟然也知道那人的存在?”那紫裙少女不由得是满脸的骇然,显然君尘给出的答案和她心中所想的答案不谋而合,只不过按道理说此人的存在外界之人应该不会知晓啊!
“姑娘不知我的这个答案可还满意?”君尘微微一笑,脸颊之上满是得意之色。
“哼,你不要得意地的太早,这一次只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可是不会一直围绕着你的,接下来这一题你要是还能答对,那便是算你有本事了。”紫裙女子眉梢微微轻挑,却是不由得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