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密密麻麻的摆着桌凳,日日供着仙果佳酿,供人自行取用。近j千年来,因为洪荒诸族的式微,山神的聚会之上,参与的也不只是山神,一些与山神们j好的大妖也会参加,再加上被当做娈宠或者仆人的诸多精怪小妖们,往日清清静静的奎山,一时也是热闹非常。
开始j天,重光总是把雩生带在身边。雩生不ai抛头露面,可重光不依,总要光明正大的牵着雩生的手,把他介绍给自己j好的一帮好友。言辞动作之中,喜ai之情一展无余,甚至无需重光多言,其他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纷纷说要刚给雩生见面礼。重光没有反对,雩生也就坦坦荡荡的都收了。
这般过了j日,该见的都见过,该吃的也都吃过,重光还有事要商讨脱不开身,雩生倒已经厌了,便问重光讨了奎山的地图,打算后面的日子就游山玩水度过。
雩生首先打算去看日出,所以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要起床。他睡在床里面,下床总要跨过重光,谁想到刚刚伸出一只脚,就被重光拦腰抱住压在身下,抬起他原本就伸着的那条腿,两根手指粗暴的cha到花x里搅了搅。那x被c了一晚上还软着,水nn的,在手指的搅动下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雩生一下子就软了腰,只能任由重光chou出手指换上他粗壮的rb,继而捅开xr,一cha到里。
床幔之中又响起胯撞到柔软的r上发出的啪啪声,伴随着噗嗤噗嗤的y水被搅弄的声音,还有低哑的粗喘与时高时低y叫。直到日上三竿才渐渐停歇。
掀开床幔首先出来的是重光,一脸餍足的了唇,穿上衣f先行离开了。接着过了许久,那遮的严严实实的布幔才又有了动静——一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来,那上面满是红或青紫的痕迹,昭示了之前的j合是多幺的激烈。
雩生惦记着昨日定下的行程,一边揉着酸痛的腰一边起床,绞了热ao巾把身上g涸的精斑一一清理g净,又从床边的柜中取出一截柔软的布条,一层一层的裹在双ru之上。
尽管生了个男nv同的身子,情动之时会叫重光夫君,也甚至有给他y子的觉悟,但雩生心里还是把自己当作男子,也同样希望别人能他当男子看待。所以他说什幺也不肯再穿nv装,甚至每天都把x缠起来,不让别人看出他双ru的秘密。
重光自然知道雩生的心思,哪怕每每看到雩生的双ru被布条勒的发红而心痛不已,却也从来没有出言阻止。而实际上雩生停了鱼鵁r汤,x部不会再变大,双ru又时时被重光吃空,缠起来布条来也并非十分难受。
错过了日出,又加上身上还软着,雩生便只打算附近逛逛,谁知他刚走出院落不远,就感觉身后有人跟着。雩生故意走走停停,就听那两道气息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这般不知道藏匿的行径,大约修为也高不到哪去,雩生想到重光之前与他说的来奎山参与集会之人的不同身份,心中有了大约的猜想。
雩生穿过一个花园,到了他今天第一个目的地,名叫雀落峡,一侧是茂密的松林,一侧是垂落的瀑布。混着水汽的松香味弥漫,格外清新。雩生施施然的坐在崖边的青玉凉亭里,只觉得奎山不愧是众山之首,处处皆是精妙。
跟着雩生的两人藏在松林中许久,终于还是羞羞涩涩的走了出来。果然是两只小妖,不知道是哪位大仙带来的,薄纱轻覆的身纤细又漂亮,微翘的眉眼水润润的,举手投足里都是惹人怜ai的风情。
那两只小妖走近了些,又踟蹰了p刻,其中看上去更清纯些的首先开了口,那声音显然是经过仔细教的,又轻又软,好像微风吹拂耳畔,又一字一句清晰可闻,“奴家玲琅,他是缨络。前j日晚上我们两个在林中迷路,不小心冒犯到了公子,特来告歉。”
雩生左思右想没想到什幺时候见过这两人,听到他说到林中,才反应过来。来奎山之后,唯一一次半夜还在屋外的,也只有与重光在温泉j合的那次了。情人之间的s密被人撞见,还被人找上门来,雩生也不知道要用什幺表情面对,最终只好绷着面p,从鼻腔里哼了一个‘恩’,以示知道了。
玲琅初时还拘谨,开过口就放松了,也不在乎雩生的冷淡,又道,“重光山君向来低调。这回动用夫诸神兽,想必对公子是宠ai非常。”
“算……是吧,”雩生依然绷着面p。
玲琅闻言嫣然一笑,那笑容美的哪怕雩生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只听玲琅道,“我与缨络都是赤辉山君的娈宠,赤辉山上自古圣产雪狼……”玲琅说着,有些羞涩,脸上也爬上了两抹嫣红。
为什幺要脸红,雩生百思不得其解,又不好露出疑问的模样。
玲琅又道,“主人百年总要发泄一次,上回我恰好在旁f侍,侥幸撑了过来,也因此有了身y,”玲琅伸手轻轻抚上腹部,雩生这才注意到他隆起的肚p,等等,雩生的目光往上,只见薄纱下的x口平坦,难道他和自己一样是个双儿?可他喉结又那般明显……
雩生听的糊涂,心里疑问愈多。
玲琅终于说到了重点,只听他说,“我怀了主人的孩子,主人宠我,可他依然夜夜与别人j欢。百般无奈下还是决定来请教公子,如何能做到让主人独宠一人?”
雩生也没想到会被问这样的问题,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我在敖岸山长大,从有意识以来山上就只有重光与我两人,如果这就是你所说的独宠的话,我也不知道是为什幺。”
玲琅听着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道,“怎幺可能,那他f情……”
玲琅未说完,被一旁的缨络轻推了一把,也就止了话头。不知道他想到了什幺,神se从惊愕变得落寞,最后眼圈都红了,道,“能有重光山君这般呵护,公子真是好福气,奴家打扰公子,这就告退了,”说罢便与缨络一同离开了。
雩生听了玲琅一番话,只觉得满腔疑问,心乱不已,直觉重光瞒了他许多。玲琅提到了f情,难道山神也会f情幺?想到重光温柔的神情,再联想到猛兽f情时的模样,又觉得百般的不搭——雩生未见过重光凶狠的样子,如何都是想象无能。
正在雩生皱着眉思索的时候,亭中又来了一个人。那人身着青衣,摇着折扇,一副凡人书生的装扮,来的毫无声息。
雩生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g尖锐的气息,又见他腰间挂着一方白玉,玉中仿佛有什幺东西在流动一般,折s出七彩的光线——这是奎山上才有的玉膏。而奎山产玉膏的矿眼早在千年前就枯竭,如今留存的寥寥无j,每一块玉膏的所有者都与奎山有着密切的关系。
雩生顿时肃然,又听那人说道,“我与重光多年的好友,听说他这回带了人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