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中冷笑起来,你为了乐呵一下,却把别人的一生毁了。
我拿起烟头,按进薛如海的嘴里,叹了口气说:“我也有点忍不住,想用你的痛苦乐呵一下!”
猩红的烟头烫在薛如海的舌头上,他的舌头立即被烧破了一层p,冒出无数的h油。
薛如海张大嘴凄厉地惨叫起来。
我转过头对蒙凯丰说:“快点办事,咱们的时间宝贵的很,不可能耗在他的身上!”
蒙凯丰点了点头,将绳子系在胶带纸上,笑眯眯地对薛如海说:“哥现在带你去感受一下蛆的生活!”
蒙凯丰拉着绳子,将薛如海带到了旱厕口。
宣哥说:“楠哥,你不去瞧一瞧热闹?”
我摇了摇头说:“我嫌臭!你们去吧!”
蒙凯丰一脚将薛如海踢进了旱厕中,只听见“噗通”一声闷响,薛如海掉进了旱厕中。
薛如海当即大声呼救。
如果薛如海没有做那些令人发指的事情,我说不定会劝蒙凯丰算了,但是薛如海做的事情实在是太畜生了,居然对小nv孩下手,简直禽兽不如。
像这样的人就应该千刀万剐。
如果不是怕杀了薛如海惹上麻烦,我现在就想杀了他。
j分钟后,蒙凯丰和宣哥抓住绳子,将薛如海从粪坑中拉上来。
一g恶臭从远处飘来,呛得我有些喘不上气。
我转过身打开车门坐进车里。
蒙凯丰和宣哥也捂着鼻子跑回来。
“真他的臭,这件事情肯定会在他y小的心灵中留下y影。”宣哥似乎有点同情薛如海,叹了口气说。
“你怎么没有想过被他糟蹋过的小nv孩?”蒙凯丰撇了撇嘴说。
蒙凯丰说的没有错,像薛如海和贺树海这样的人渣,就应该受到惩罚。
不过既然已经收拾过薛如海了,我们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
我对蒙凯丰说:“开车吧!我们回皇马kv。”
蒙凯丰点了点头:“好的!”
“路上慢一点!你可没有驾照!”我突然想起来蒙凯丰还没有拿到驾照,赶快叮嘱他。
现在的一些小青年,手里面连驾照都没有,开车的时候却喜欢横冲直撞,到处炫耀他们的车技,简直是找死。
我可不希望蒙凯丰这样。
蒙凯丰笑着说:“楠哥,你放心,我肯定慢点开!而且今天开完车以后就不开了,除非拿到驾照!”
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说起驾照,我觉得我也应该考一个了,总不能g什么事情都让薛燃他们开车送我。
如果我想和马娇单独相处,总不能要一个电灯泡跟在身边吧!那样就太扫兴了。
我说:“疯子,你们的驾照在哪里学的?带我去!”
蒙凯丰睁大了眼睛:“楠哥,你也准备学驾照?”
我点了点头。
蒙凯丰笑着说:“好!我现在就带你去!”
十j分钟后,蒙凯丰将我带进了一家驾校,训练场上有三十多辆车,近二三百人。
有的人在训练倒车移库,有的人在训练单边桥,有的人在训练上下坡停车等。
总之,训练场上十分热闹。
不过蒙凯丰并没有将我带进训练场,而是将我带进了一家办公楼里面。
进了办公楼,蒙凯丰来到一间写着招生牌子的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蒙凯丰立即喜笑颜开:“陆萍,忙什么呢?”
被称为陆萍的nv孩转过头,当她看到蒙凯丰后,脸上升起两抹红晕,笑眯眯地说:“疯子,你怎么来了?”
说罢,陆萍赶快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衣f,似乎深怕在蒙凯丰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看到这两个人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们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蒙凯丰指着我说:“陆萍,这是我大哥,他也想学车!”
陆萍将目光从蒙凯丰的脸上移到我的脸上,十分客气地说:“您就是楠哥吧?我经常听疯子说起您!”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蒙凯丰。
蒙凯丰挠了挠头,嘿嘿笑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我点了点头:“陆萍,我也想学车,你能不能给我报名?”
陆萍说:“当然可以,你稍等!”
陆萍转过身去给我准备资料了。
我对蒙凯丰勾了勾手指,蒙凯丰走到我身边,似乎知道我要问什么,压低声音说:“楠哥,你觉得陆萍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接触过,不知道!有时间叫出来一起吃个饭,多接触接触才能摸出她的秉x!”
无论是什么人,光凭第一印象是看不出太多的,必须深入接触,才能了解这个人的秉x。
这也是为什么古语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蒙凯丰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陆萍将资料全部给我拿了过来,指着其中一个表格说:“楠哥,您把这个表格填了吧!”
我点了点头,接过笔开始填表格。
陆萍趁着这个空档,转过身给我们去倒水了。
一分钟后,陆萍端着三杯水分别放在我们三个人面前:“楠哥,不好意思啊!我们这里没有茶,您就喝白开水吧!”
我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谢。
从陆萍刚才的一系列动作来看,陆萍应该是一个不错的nv孩。
如果蒙凯丰能抱得美人归,应该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办完事情付完钱,我们离开了办公室。
陆萍非常热情地挽留我们,蒙凯丰想留下来,但是因为我还有事情要忙,蒙凯丰最终没有留下来,跟着我一起走了。
离开驾校,薛燃给我打来了电话:“楠哥,我们回来了,省城的设计师也来了,他们给我们出了三套方案,您要不要看一看?”
我当然要看一看了。
我们的方案必须要有创新,必须要前卫,必须能引领时代的c流,只有这样才能压过蓝月亮夜总会。
我问了一下薛燃他们在哪,然后让蒙凯丰开车送我们过去。
刚放下电话不到三分钟,薛燃又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心中十分好奇,薛燃刚才不是已经给我打完电话了吗?他怎么又打来了?难道出什么事情了?
我带着疑h接起了电话。
“楠哥,秦孔想见你!”
“见我?为什么?”我心中十分好奇。
薛燃说:“楠哥,是这样的,刘权虽然和秦孔签订了合同,但是一直没有给秦孔钱。秦孔c了好j次,刘权都说要给。但是当刘权知道我们租下工人文化宫后,他又不愿意要秦孔的夜总会了。”
听完薛燃的话,我忍不住冷笑起来。
刘权不愧是老狐狸,居然这么j诈,一分钱没有花光动了动嘴p子,就把我和秦孔耍了。
特别是秦孔,此刻肯定连哭都来不及。
其实我无所谓,反正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自己好好的开一家夜总会。
我对薛燃说:“你和他说,让他滚蛋,老子不想见他!”
对于秦孔这种朝三暮四的傻叉,我懒得理会。
薛燃说:“楠哥,他开出了一个我们没有办法拒绝的价格!蓉姐说很合适,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
薛燃的话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说:“他说多少钱?”
“一百三十万!”薛燃在电话里面说。
我听到这个价格,心中不由一动。
难怪薛燃说这个价格无法拒绝,果然是低的不能再低了。
不过,秦孔足足降了五十万,这说明秦孔的资金非常紧缺,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做。
我对薛燃说:“先不见他,吊一吊他的胃口!”
薛燃“嗯”了一声说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在心中冷笑起来,以前老子想买你不卖,现在你想卖了,老子还不一定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