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大有深意地说:“蓝月亮夜总会太不给我面子了,这么重要的会议居然不参加!”
“是啊!太令人气愤了!”
“真是不懂规矩,楠哥叫他来开会,那是给他面子,他居然不来!”
“……”
会议桌四周的大佬们纷纷附和我,指责蓝月亮夜总会的老总不识抬举。
我这么说是想看看谁能帮我出面去对付蓝月亮夜总会,但是这些大佬们虽然领会了我的意思,却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只是附和我说蓝月亮夜总会的老总不识抬举。
看来蓝月亮夜总会的背景的确很y,否则这些家伙肯定叫嚣着帮我出头了。
蓝月亮夜总会越是如此我越不能让他存在下去,他会影响到我在望县的地位。
俗话说得好。一山不容二虎,望县只能有我这条龙,不能再有其他虎。
我看到没有人敢站出来,不由冷笑起来:“怎么?难道你们都不愿意帮我分忧解难?”
这些大佬们有的低下了头。有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在j流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一个人敢站起来。
蒙凯丰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准备请命。
我转过头瞪了蒙凯丰一眼,蒙凯丰理解了我的意思。立即闭上了嘴。
这种事情必须由别人牵头,自己人出面就没意思了。
“怎么?没有一个人愿意吗?”我点燃一支烟,悠然地chou起来。
“唉!可惜啊!我原本想和大家分享……”我话说到一半,故意没有说完。吐出一个烟圈,向在座的所有人望去。
各位大佬都好奇地向我看来,想知道我要和他们分享什么。
我摇了摇头,装出惋惜的表情说:“既然没有人愿意分享那就算了!”
紧接着。我话锋一转:“不过,事情该怎么办还是要怎么办!”
我对蓉姐招了招手,蓉姐打开文件夹,从里面拿出二十多张小纸条,放在我面前。
我拿起其中一张小纸条,在大家面前摆了摆:“大家看到没有,我准备让大家抓阄,凡是抓住的,都必须去蓝月亮夜总会帮我找场子。如果不愿意去的话,那我只能不客气了!”
说罢,我转过头对蓉姐点了点头。
蓉姐“嗯”了一声,转过头对一个f务员招了招手。
f务员将一个纸箱子抱过来,蓉姐接过纸箱子,将其中十五张小纸条折叠起来扔进箱子里,然后在剩下的八张小纸条上做上标记,再扔进箱子里。
蓉姐抱起箱子。在大家面前摇了摇,然后走到秦孔面前,笑着说:“秦总,请你chou一张纸条!”
秦孔咬了咬牙,将手伸进箱子里,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条。
当秦孔打开纸条,看到上面什么都没有写后,立即长长松了一口气。
蓉姐将箱子又端到其他大佬面前。
这些大佬纷纷从里面chou了一张纸条。
凡是没有chou中的。无不一身轻松,长长松了一口气。
凡是chou中的,一个个垂头丧气,一脸的衰样。
他们都知道蓝月亮夜总会不好惹,所以没有人愿意去招惹。只不过在我的强迫下,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当蓉姐走到另一个大佬面前时,这个大佬趁机摸了一把蓉姐的手,笑yy地给蓉姐眨眼睛。似乎想让蓉姐给他放水。
蓉姐立即缩回手,咬着嘴唇冷冷地看着这个大佬。
这个大佬叫徐畅,我见过一两面,但是没有和他打过j道。听说之前和齐峰在生意上有过来往,齐峰为了谢谢他,将蓉姐送给他一个晚上任其把玩。
徐畅笑了笑说:“小蓉,怎么?不记得哥哥我了吗?”
蓉姐没有回答徐畅的话,冷冷地说:“徐总,请抓阄!”
“小蓉,看在咱们曾经翻云覆雨的份上,你能不能……”徐畅笑眯眯地看着蓉姐。脸上满是猥琐的表情。
蓉姐打断徐畅的话:“徐总,请您自重!”
“哎呦!小蓉什么时候这么矜持了,以前不是特别放得开吗?”徐畅笑嘻嘻地说,根本不把蓉姐当人看。觉得蓉姐只不过是一个小婊子而已。
蓉姐听了徐畅的话,脸上闪过一抹羞愤之。
看到这里,我看不下去了。
我将烟头按进烟灰缸,冷冷地说:“徐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居然敢动我的人!”
蓉姐之前跟着齐峰的时候,这些大佬们都觉得蓉姐不过是一个玩物,现在他们觉得蓉姐跟了我后也是一个玩物。
因为他们都觉得我不会因为一个nv人和他们翻脸,那样不值得。
但是他们都错了。我的人无论他们以前是做什么的,只要跟了我后,都不容许别人再欺负。
呆瓜是这样的,蓉姐也是这样的。
我要让蓉姐将曾经脱掉的衣f。再一件件地穿起来。
听说蓉姐是我的人后,徐畅脸突然变得惨白无比。
徐畅苦笑起来:“楠哥,不至于!她不过是一个小婊子而已。您难道要因为她对我动手?”
说罢,徐畅向我望来,眼神中充满了祈求,似乎想让我放过他。
我冷笑起来:“我的人是不容许任何人欺负的!你居然敢说蓉姐是婊子?”
说到最后我突然提高了声音,并从椅子上站起来,怒目盯着徐畅。
徐畅吓得脸煞白,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接着说:“你刚才难道没有听到吗?我都尊称她一声蓉姐!”
我转过头对呆瓜说:“呆瓜,你不是最讨厌这种人吗?他j给你了!”
说罢,我坐回到椅子上。
呆瓜之前经常被人欺负,虽然现在跟着我发达了,但是依旧有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说呆瓜以前是个不入流的货。
所以呆瓜最痛恨这种揪住别人黑历史不放的人。
呆瓜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握在一起,来回揉了揉。发出一阵骨头爆裂声。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整个会议室在瞬间鸦雀无声,简直到了落发可闻的地步。
呆瓜一步一步地走到徐畅面前,拍了拍徐畅的肩膀说:“你居然敢侮辱我们蓉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徐畅吓得向后靠了靠,接连摆手:“呆瓜哥,我以后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呆瓜一把揪住徐畅的头发,“砰砰砰”地撞在会议桌上。
呆瓜一边撞,一边破口大骂:“他吗的,现在已经晚了!你个瘪三,我让你小瞧人!吗的!”
不一会儿,徐畅的额头上被磕破了好j处,鲜血顺着他的脸流得满地都是。
徐畅不停地哀嚎,祈求不要打了。
蓉姐感激地向我看来,眼神中充满了感动的神情。
我对蓉姐笑了笑,用目光安她。
我这个人的原则从来都是这样。凡是自己人,必须要维护好他们,要让他们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而且不能受一点欺负,这样也不枉他们为我出生入死。
我最看不起齐峰那种算计兄弟,算计属下的人。
呆瓜又打了一会儿,徐畅昏迷了,躺在地上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我摆了摆手说:“呆瓜,算了!”
呆瓜点了点头,从会议桌上chou出两张chou纸。将手上的血擦g了。
我站起来扫视了一眼在场所有的人,大声地说:“从今天开始,不容许任何人再侮辱蓉姐,如果让我知道,嘿嘿!”
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完,但是我“嘿嘿”两声却表达的非常清楚。
所有的人立即纷纷点头。
当蓉姐再次将箱子端到其他大佬面前后,这些大佬纷纷站起来,对蓉姐恭敬无比,生怕惹恼了蓉姐。
不一会儿,抓阄抓完了。
其中八个人抓到了“去”字。
我为了惩罚徐畅,把徐畅也算了进去。
“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大家可以走了!另外,抓到阄的人一定要尽心尽力地给我办事。”我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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