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花婶子的诱h(之三)
进了火房屋的根娃,还是有点犹豫了。他站在那里,站也不是,动也不是。
因为下午的时候,根娃已经在树底下排过一次精y。那是根娃第一次现场排精。之前,他都是在梦里,稀里糊涂的,把那白生生的东西,全留在短k上面,烘g了,就是一团白痂。
他知道,那东西是从自己rbb里出来的。他也知道,那东西叫精y。
生理卫生课上,老师讲过,全班的男同学都抿着嘴,装着不以为然的样子,其实他们听得很入神。而nv同学呢,个个低着头,一脸的红。
下午排精的那种感觉,让他破译到了男人的神秘之处,虽然很快活,但过后又有些后怕。根娃现在怕下面那家伙的r头上,还残留着那些下午那些白se异物。应该是g了,可能有一层白痂。如果现在把它翻出来,让花婶子看,花婶子肯定会看到那层白痂的。那样的话,就很不好意思了。
刚才花婶子隔着k子抓他下面的家伙时,他就很是担心,生怕花婶子用手直接摸进去。这也是根娃刚才有些挣扎的一个缘由。
花婶子的两只手高高地抓在门框两边的木方上,一只脚弯在门坎上,另一只脚斜斜地撑着,就这么望着他,显得很亲切,也很期待。
看来,今天晚上,花婶子看不到自己的东西,她是肯定不会放手的。尽管花婶子刚才口口声声说,她以前早就看到过自己的了,而且还摸过,还有点不屑一顾。
但是,现在不同了。如果把以前的东西比作是一根j肠子的话,那么,现在应该算是一条大蛇了。j肠子和大蛇,怎么能够相比呢?
根娃犹犹豫豫地说:“你让我先洗一个澡,行吗?”
花婶子说:“行啊!你不洗一洗,我还嫌你那个家伙臭呢,刚才那么一大根,不好好洗洗,肯定会发臭。”
花婶子在心里想,你这个死根娃,看来还知道的不少,还晓得先洗一洗,难道你的身子被人破了不成?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就有点危险了。
破了身的男人,会上瘾的!而上瘾的男人,会不停地找鲜的。
村长蒲来j不就是这样吗?你给了他一次,他就像吃了**y似的,想方设法找机会,像条癞p狗,天天想着这事!
中午的时候,蒲来j已经和自己在红薯地里做过一次了。相当地怕人,差一点就被人发现了。整个下午花婶子都心惦惦的。
刚才被根娃那个死家伙一碰,花婶子胆怯的心,一下子又豪放起来了,整个身子也复苏了。根娃还是个孩子,花婶子不想让他破在自己身上,她只是想看看。真的,看看而已。
根娃屋后面有一条水渠。水是从屋后的山塘里流过来的,一年四季清悠悠的。根娃家的房子,和花婶子家的一样,在王家坪都算得上是偏僻的,都立在山脚下面,屋前屋后三百米之内,j乎没什么人家。
好在根娃家与花婶子家离得不是很远,两家的关系,因此就一直较好,相互之间,需要一个什么照应,说一声就行了。
根娃搂着换洗的衣f,去了屋后那条水渠边。刚把短k脱下来时,远远地,就看到了花婶子。屋里暗淡的灯光,给水渠这边还是投来了若隐若现的光,照得赤ll的根娃,远远看上去,有些朦胧,但又不乏有点恍恍惚惚地白。
花婶子大大方方地走了过来。
根娃一惊,一骨碌跳进了水渠里,溅得水渠里的水哗哗地响。他把自己整个身子全浸在了水渠里,只露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头。
虽已立秋,但天气还是不少盛夏的闷热。花婶子刚才在家里也是洗的冷水澡,见根娃浸在水渠里,自己身上的热气仿佛又多了j分似的。
如果是深夜,花婶子可能也会把自己脱光,塞了进去,但现在不行。万一有人看见了,就说不清楚了。
花婶子说:“根娃,你站起来吧,让婶子给你洗。”
根娃不肯。扎扎实实地淹在水里。根娃说:“我怕。”
花婶子说:“你怕什么,又没人看见。”
根娃见花婶子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就说:“你如果再站在那里,我就不起来了。”
花婶子笑着说:“好,好,我走就是了。”
花婶子转过身,立刻就去了根娃的屋里头。
根娃望了望,不见人影,就慌慌张张地说:“你真走了?”
花婶子从屋里撂出一句话说:“我走了,你慢慢洗吧,早点睡。”
根娃于是急了,站起身,匆匆抹香皂,使劲地抓,抓得全身都是泡沫子。想起花婶子刚才那个样子,根娃的大家伙又挺了起来。
根娃又用香皂在那根rb上磨了j下,用手去搠,搠得滑溜溜的,还夹带着ss的痒。
洗着洗着,根娃心里有些怕。c丛里那蟋蟀的唧唧声,十分悦耳,四周安静得有点吓人。根娃匆忙抓了一阵,拢起k子,搂了那身脏衣f,三步两跳地向屋里奔去。
刚跨进后门,花婶子猛地从门背闪了出来,吓得根娃全身发抖。见根娃那个模样,花婶子笑得肩膀直耸。x前的那一对,也跟着抖了起来。花婶子说:“你还是怕了吧!”
根娃说:“才不呢!”
花婶子说:“你不怕,我真的要走了。”
花婶子用手摸了摸根娃的脸,拧着他的鼻子,把自己的嘴靠过去,嗅了一下,说:“嗯,这下还差不多,有点香。”
花婶子要走。
根娃站在那儿。有点把握不住。
当花婶子走出火房时,根娃颤颤地说了一句:“你真的要走了吗?”
花婶子坚决地说:“是的。”
根娃吞吞吐吐地说:“那我让你摸。”
花婶子转过身,说:“真的?”
根娃把头使劲地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