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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NOCENT/GUILTY PLEASURE(繁/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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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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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指的是兄之间最纯粹的相处,如果他能对她和宋孝韫的事失忆,如果他别无所求,她自然不会怕他。

    可他搂住她的肩膀时,了了心里清楚地知道,没有那些如果。

    “觉得这里怎样?我希望你喜欢。”他兀自亲吻了了的头顶,“以後你可以常来。”

    这样的话、这样的举止让了了瑟瑟发抖起来,她不情愿地从他怀中挣脱开,委婉地喊他,“大哥……”

    三十二岁的他再不懂nv人,也明白了了的拒绝。宋孝文不介意地莞尔,手指向远处那间休闲室,“以前孝韫来这里就闷在那玩游戏。年轻就是好,玩通宵都还精神十足。”

    了了听了心里微微诧异,刚才吃饭时宋孝韫说起宋孝文的家是那样兴奋,现在宋孝文又随口谈及宋孝韫,他们两人s下经常往来麽?她怎麽都不知道。了了还以为宋孝韫是那只被她压在五指山下的猴子。

    宋孝文突然摸起她的脸轻轻摩挲,他目不转睛地凝视她,瞳仁是让人无法看清的黑。“我很喜欢像你这样的nv孩——”

    了了一听绷紧身子没有躲开他的触碰,因为刚才她躲过,他这样又一次有所表示,她再推却只会让他不悦。

    “清清淡淡没有太多的味道……”他笑笑,“也很聪明。”

    “所以,有些话我不会再说。”

    了了心里一沉,他摆明态度该说的他已经说过,接下来就是她顺从与否。了了想起那天晚上他吻她、说要抱她……

    她不愿意。也恨得牙痒。宋孝文口中的喜欢和宋孝韫说的喜欢截然不同,只要是情商正常的人都能区别出来。在他不是真心实意的情况下还要她心甘情愿地和他发生关系,就因为宋孝韫碰了她所以他也要碰麽?这是什麽逻辑。

    “大哥,我——”了了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宋孝文就捏起她的下巴吻住她。了了瞪大眼,惊恐地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明明长得如此清秀斯文,却是条吐着信子会吞人入腹的蛇。

    他细细地吻着她的唇瓣,仿佛时间还很多,他有的是耐心。了了被他吻得心律不齐,身子更像秋天的落叶,风一刮就抖瑟飘零。

    了了向後倾想躲开,他却一手捧住她的後脑勺,依旧轻柔缠绵地亲吻,他的舌头始终没有钻进她的嘴,似乎在等她主动接纳。

    了了实在忍受不了,伸出颤抖的双手推宋孝文,可才推开一些距离就被他抱回怀里,他微微皱着眉,似是不理解她这样的行为。

    因为她聪明,所以就该走聪明人的路吗?她不想走,她心里还残存一道脆弱不堪的底线、一丝聊胜於无的尊严。

    宋孝文对她的倔强感到意外,他软着口气说,“了了,我很想抱你。”

    “大哥……不要……别这样……”了了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弱者的姿态,她也不想自己变成这样,可每次和他正面j锋她都会莫名其妙地气短一截。

    不要b她变成一个不堪入目的人。和三哥乱l之後还和大哥乱l,她都会唾弃自己。何况宋孝韫知道的话,他会伤心难过。

    现在宋孝文用一个秘密胁迫她,以後她会被更多的秘密威胁。像只雪球越滚越大,最後滚到尽头撞得粉身碎骨。

    然而她那像是要哭了、孩童般娇滴滴的声音让宋孝文心猿意马,他一边抚摸着了了的背脊一边在她脸上落下细碎的亲吻。

    “因为孝韫?了了,我比他强多了。”他的声音里全是自信,“有我宠你、疼你,不好吗?”

    他的话让了了僵住,作为哥哥宠、疼不是理所应当的麽?然而了了清楚在她家,这个因宋鸣山风流倜傥的一生而拥有复杂家史的宋家,兄之间有着无形的隔阂,这种隔阂又被宋李欣媛撕扯得越来越大。

    宋孝文这麽说无疑是在提出友好的邀请。有他的庇护,自然比与他为敌强得多。何况他只要动动嘴巴就能让她还有宋孝韫身败名裂。

    了了的思绪乱了,而宋孝文将她的无言当作默许,低下头再一次亲吻她的脸、颈项、锁骨,他的手爬上她的ru房,隔着裙子和x罩揉捏玩弄。

    了了在做与不做之间徘徊、矛盾、迷惘。如果他只是摸摸碰碰并不做到最後,或许……她可以忍住。但宋孝文身上与宋孝韫截然不同的味道让她心悸。

    脑子里全是宋孝韫,他笑着、哭着,太真实。他的味道是那麽简单,除了汗水味就是沐浴ru的清爽味。而面前的男人,有着烘衣纸味、剃须水味、漱口水味、发胶味,还有着与那件曾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相同的香水味。

    那份曾让她暗自惊讶的香水味淡了许多,果然那天的浓郁师出有名。

    宋孝文把玩着了了的双ru,仿佛在捏泥巴很好玩。他手中的力道刚好,了了颤抖着闷哼,提早熟透的身在被宋孝韫源源不绝地开发後变得特别敏感。

    她真的要沦落成宋孝文胯下的玩物?了了不停地在心中自问没有答案的问题。在宋孝文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时,她的呼吸瞬间哽住。她依旧没有做好接纳第二个男人的准备。每个nv孩都想过初次的对象可以一起走到最後。哪怕她的对象是宋孝韫。

    了了小脸泛白,推着宋孝文低喊,“我……我例假来了……”

    宋孝文早已布满情yu的身一僵,他继续ai抚亲吻她可明显热情冷却不少,捧住了了的翘,手指从後钻进她的裙底,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大腿根。

    这个男人竟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去验证她有没有说谎。她的确在撒谎,了了整颗心都吊了起来。然而宋孝文缩回手,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搂在怀中,温柔地问,“第j天了?平时来的时候疼不疼?”

    这一刻了了不得不认输,他明知她的谎话却能说得若有其事。“第四天,快结束了……”两人如此自然地睁眼说瞎话,真是强悍。

    “那下次吧。”宋孝文迳自站起身,“你要回去麽?我还要去楼下办公室处理些事情。”

    了了听闻呆住,这个男人一见是个不能让自己尽兴的pary就第一时间chou身?但无论如何今天他放过了自己,了了无暇计较立即逃出他的家。

    像第一次和他在外见面一样,了了坐上计程车独自回家。他当她是jnv吗?每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气愤地望了眼这座大厦,那下次吧?

    她就不会动脑筋让他再也没有下次?

    (简)

    如果他指的是兄之间最纯粹的相处,如果他能对她和宋孝韫的事失忆,如果他别无所求,她自然不会怕他。

    可他搂住她的肩膀时,了了心里清楚地知道,没有那些如果。

    “觉得这里怎样?我希望你喜欢。”他兀自亲吻了了的头顶,“以后你可以常来。”

    这样的话、这样的举止让了了瑟瑟发抖起来,她不情愿地从他怀中挣脱开,委婉地喊他,“大哥……”

    三十二岁的他再不懂nv人,也明白了了的拒绝。宋孝文不介意地莞尔,手指向远处那间休闲室,“以前孝韫来这里就闷在那玩游戏。年轻就是好,玩通宵都还精神十足。”

    了了听了心里微微诧异,刚才吃饭时宋孝韫说起宋孝文的家是那样兴奋,现在宋孝文又随口谈及宋孝韫,他们两人s下经常往来么?她怎么都不知道。了了还以为宋孝韫是那只被她压在五指山下的猴子。

    宋孝文突然摸起她的脸轻轻摩挲,他目不转睛地凝视她,瞳仁是让人无法看清的黑。“我很喜欢像你这样的nv孩——”

    了了一听绷紧身子没有躲开他的触碰,因为刚才她躲过,他这样又一次有所表示,她再推却只会让他不悦。

    “清清淡淡没有太多的味道……”他笑笑,“也很聪明。”

    “所以,有些话我不会再说。”

    了了心里一沉,他摆明态度该说的他已经说过,接下来就是她顺从与否。了了想起那天晚上他吻她、说要抱她……

    她不愿意。也恨得牙痒。宋孝文口中的喜欢和宋孝韫说的喜欢截然不同,只要是情商正常的人都能区别出来。在他不是真心实意的情况下还要她心甘情愿地和他发生关系,就因为宋孝韫碰了她所以他也要碰么?这是什么逻辑。

    “大哥,我——”了了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宋孝文就捏起她的下巴吻住她。了了瞪大眼,惊恐地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明明长得如此清秀斯文,却是条吐着信子会吞人入腹的蛇。

    他细细地吻着她的唇瓣,仿佛时间还很多,他有的是耐心。了了被他吻得心律不齐,身子更像秋天的落叶,风一刮就抖瑟飘零。

    了了向后倾想躲开,他却一手捧住她的后脑勺,依旧轻柔缠绵地亲吻,他的舌头始终没有钻进她的嘴,似乎在等她主动接纳。

    了了实在忍受不了,伸出颤抖的双手推宋孝文,可才推开一些距离就被他抱回怀里,他微微皱着眉,似是不理解她这样的行为。

    因为她聪明,所以就该走聪明人的路吗?她不想走,她心里还残存一道脆弱不堪的底线、一丝聊胜于无的尊严。

    宋孝文对她的倔强感到意外,他软着口气说,“了了,我很想抱你。”

    “大哥……不要……别这样……”了了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弱者的姿态,她也不想自己变成这样,可每次和他正面j锋她都会莫名其妙地气短一截。

    不要b她变成一个不堪入目的人。和三哥乱l之后还和大哥乱l,她都会唾弃自己。何况宋孝韫知道的话,他会伤心难过。

    现在宋孝文用一个秘密胁迫她,以后她会被更多的秘密威胁。像只雪球越滚越大,最后滚到尽头撞得粉身碎骨。

    然而她那像是要哭了、孩童般娇滴滴的声音让宋孝文心猿意马,他一边抚摸着了了的背脊一边在她脸上落下细碎的亲吻。

    “因为孝韫?了了,我比他强多了。”他的声音里全是自信,“有我宠你、疼你,不好吗?”

    他的话让了了僵住,作为哥哥宠、疼不是理所应当的么?然而了了清楚在她家,这个因宋鸣山风流倜傥的一生而拥有复杂家史的宋家,兄之间有着无形的隔阂,这种隔阂又被宋李欣媛撕扯得越来越大。

    宋孝文这么说无疑是在提出友好的邀请。有他的庇护,自然比与他为敌强得多。何况他只要动动嘴巴就能让她还有宋孝韫身败名裂。

    了了的思绪乱了,而宋孝文将她的无言当作默许,低下头再一次亲吻她的脸、颈项、锁骨,他的手爬上她的ru房,隔着裙子和x罩揉捏玩弄。

    了了在做与不做之间徘徊、矛盾、迷惘。如果他只是摸摸碰碰并不做到最后,或许……她可以忍住。但宋孝文身上与宋孝韫截然不同的味道让她心悸。

    脑子里全是宋孝韫,他笑着、哭着,太真实。他的味道是那么简单,除了汗水味就是沐浴ru的清爽味。而面前的男人,有着烘衣纸味、剃须水味、漱口水味、发胶味,还有着与那件曾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相同的香水味。

    那份曾让她暗自惊讶的香水味淡了许多,果然那天的浓郁师出有名。

    宋孝文把玩着了了的双ru,仿佛在捏泥巴很好玩。他手中的力道刚好,了了颤抖着闷哼,提早熟透的身在被宋孝韫源源不绝地开发后变得特别敏感。

    她真的要沦落成宋孝文胯下的玩物?了了不停地在心中自问没有答案的问题。在宋孝文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时,她的呼吸瞬间哽住。她依旧没有做好接纳第二个男人的准备。每个nv孩都想过初次的对象可以一起走到最后。哪怕她的对象是宋孝韫。

    了了小脸泛白,推着宋孝文低喊,“我……我例假来了……”

    宋孝文早已布满情yu的身一僵,他继续ai抚亲吻她可明显热情冷却不少,捧住了了的翘,手指从后钻进她的裙底,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大腿根。

    这个男人竟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去验证她有没有说谎。她的确在撒谎,了了整颗心都吊了起来。然而宋孝文缩回手,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搂在怀中,温柔地问,“第j天了?平时来的时候疼不疼?”

    这一刻了了不得不认输,他明知她的谎话却能说得若有其事。“第四天,快结束了……”两人如此自然地睁眼说瞎话,真是强悍。

    “那下次吧。”宋孝文径自站起身,“你要回去么?我还要去楼下办公室处理些事情。”

    了了听闻呆住,这个男人一见是个不能让自己尽兴的pary就第一时间chou身?但无论如何今天他放过了自己,了了无暇计较立即逃出他的家。

    像第一次和他在外见面一样,了了坐上计程车独自回家。他当她是jnv吗?每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气愤地望了眼这座大厦,那下次吧?

    她就不会动脑筋让他再也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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