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这是她醒来的第一个感觉,一阵阵痛感,仿佛是无数个鼓捶不停地敲打着她的脑袋一般。
困难地张开眼,入眼的是房顶正中一盏j美华丽的挂灯,垂挂下来的水晶灯饰轻轻摇摆,仿佛是配合那摇摆的节奏一般,她的耳中也传来一阵阵“隆隆隆”的鸣响,感觉自己的头更晕了。
闭上眼,又休息了一阵,耳中的隆隆响渐渐退却,可是仿佛退得太g净了,她的脑中如今一p空白,什么影象记忆都没有。身下,触手的是一p细滑的丝绒软被,她似乎是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尝试着动了动,头疼yu裂,低低呻y了一声,她后脑处,平平滑滑,可是疼得要命。
捂着后脑的疼痛处,她吃力地坐起身来,微垂着脑袋眨眨眼,退去因疼痛而泛起的满眶泪水。
环顾了四周一眼,看到眼前的一切,她吓了一跳,这间屋子是刚刚遭受了抢劫吗?一p狼藉,杂乱不堪,地上满是破碎的玻璃制品,椅子桌子上也七零八落的都是衣f,总之不是正常的样子。不过目前最不正常的应该是她自己吧,她真的感觉自己的问题很严重啊,为什么她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想不起来她是谁,总之一句话,她现在的脑子就像一张白纸,洁白无暇,是因为后脑的那个疼痛引起的后遗症吗?
肚子有点涨,尿意急急,她一边嘶着气,一边慢慢爬起身来,下了床去,晃荡了两下才稳住身形,迈开步伐,小心地避开地上的玻璃碎p和绊脚的杂物向那扇疑似卫生间的红木门走去。
推开那扇门,看着那个j乎占了她卧室一半面积的卫生间,还有里头华丽的装潢,水晶镶嵌的浴壁,犹如小游泳池的浴缸,高档的配备,她心中暗赞了两声,原来失去记忆还有这个好处,那就是,即使走在自己的家中,也处处有惊喜啊。
往里走了两步,身侧的墙壁镶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看着倒映出的那个娇小的身影,她停下步来,镜中的人儿是个看起来十五六岁年纪的少nv,一头及耳短发,却染成了艳丽的se彩,眩人眼球,新新人类的模样,但那张还略显稚n的脸庞却有着山水勾画的古典秀美,眉如远黛,眸似清潭,水汪汪得像是要让人沉溺在里面,挺直的小鼻梁,丰润水莹的红唇像带着的朝露的花蕊求人采颉一般。明明是少nv的模样却带着些许f人的妩媚,是个小美人,可是未卸下的残妆在脸上有些胡了,se彩斑斓,她皱眉,有些g燥的脸蛋,不知道这样伤p肤吗?
再向下看,镜中的少nv身上穿着一件黑se的真丝睡裙,两g细细的吊带斜斜地挂在圆润可ai的肩头,睡裙很短,只能勉强掩住小pp,稍稍一动,便会春光外泄,是真的外泄啊,因为她里面是真空的,完全真空......
那件睡裙真真称得上薄如蝉翼,因为透过那水裙,她能清楚地看见小小挺翘的x部那两点可ai的小红蕊,连带下方那个小巧的肚脐,还有下面那p略隐略现的小丛林...喷鼻血了,原来自己还是一个自恋的人啊,摇摇头往里走,她捂着感觉火辣辣的鼻子解决了人生起床的头等大事。
于子叔,nv,十五,呃......文化程度未知,因为她没有翻到任何能证明自己的毕业证书证明,只翻到了一份护照,护照上的那张照p,一个眼神倔强却隐隐流露出丝丝忧伤的nv孩儿赫然是她的俏丽模样,比现在还小上j岁的年纪,乌黑的长发,就像一个正常的小nv孩,嗯,略带些忧郁的正常小nv孩,不若现在看起来的这般颓废,是什么改变了照p中的小nv孩?
不去深究,她又翻了翻chou屉,啧啧,有钱人啊,一大叠的金卡信用卡,当然,不知道里面存余多少,至少表面看来,她是个小富婆。再翻翻,看到了一个黑木沉香的匣柜,打开来,里面都是金玉钻石的珠宝首饰,看来都是真货,ok,不用怀疑了,她就是个富婆,可她具的身份是谁呢?
敲敲额头,美目环视了一圈,化妆台上散立着一堆nvx高档化妆品,开敞的衣柜中满是华丽x感的衣饰,中间还夹杂着j套看起来价格不菲的男装,整间屋子貌似就她一人居住,但满是nvx的气息中又处处遗留着一些男x的物件,而且在床头柜中,她还发现了一堆未拆封的保险套还有......满满的一chou屉情q用品,吓,她小小年纪,可不可以认为这些是她老爸老妈的......
又转到眼前这堆能证明她身价却不能告之其身家的东西,唉,脑袋空空真的是折磨人啊,突然,一堆乱杂的籍本中她翻到了一本新制的病历,中间夹带着一张纸,chou出一看,倒吸一口气......这会是惊吓而不是惊喜了,这张f科诊化验单中明明白白显示着,她,于子叔,怀y六周。
晴天霹雳,她才十五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