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叔脸上表情不变,心中心思复杂,她已经很明确地将秦观划分到危险人物的一类了,这个男人,不过是为了满足他自己无聊的syu,便将人作为游戏的筹,而且喜怒无常,子叔明白,今夜过后,她铁定要像避瘟疫一样能避他多远就避他多远,再不要和他有一丁点的接触了。
可是她要如何处理这三个男人呢?知道不收下他们后他们将会遭受的待遇,她也做不到完全无动于衷。可是收下他们,就和这个变律师有了一个牵连,更何况,她离开后,他们三人会再遭受何待遇,她也不知道。
子叔狠狠地腹诽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所有的事都是因为他。
要看她的反应?他期待她会是什么反应?
子叔深呼吸j口气,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问道:“如果我收下他们三个呢?”
“你收下他们三个,在没有厌倦他们之前,他们都可以不用再回到霍赢的帮派,十年后,便能算是自动脱离了。”
“没有厌倦?只要我没有向你或是霍赢退人都算是没有厌倦吧?”
哦?有意思,这个丫头准备接受他们了?
他点点头。
呼口气,子叔转过去看向这三人语气平静中带着无奈地说道“那你们就留下吧。”
反正又不用她出钱,只要她没说退人,即使她离开,这三个人也可以不用回到那个让他们恐惧的什么帮了,这样她至少也算帮了他们一吧。
看着他们脸上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子叔心中叫苦长叹:唉,好人难为啊。她也真是自找麻烦,早知道刚才拼死也不要和秦观这个变律师进来了,不过是卖一套房子,却被他当成猴子给耍了一招。
再看看秦观那张笑意中满是危险的俊脸,子叔实在忍不住了,以上洗手间为借口暂时离开了包厢。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她握着拳头狠狠挥了挥,若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她还真想狠狠地揍上他一拳,一泄心头之恨啊。
“哐啷”一声巨大的声响,似乎是卫生间的门被人急速撞开,再次关上而且被下了锁,接着是衣f摩擦撕裂的声音,还有一个nv子急切低哑的c促声,“快,快点进来,我等不及了!”
外头似乎是一对情侣正在洗手间里“办事”,子叔叹口气,早不来晚不来却在她上洗手间时进来,来就来吧,也不善良点找间隔间解决,却是在外面做,害她也没法离开,只能被迫留在这里面听一场现场的激烈春戏。
“嗯嗯,好舒f……”声音很近,似乎就在她所在隔间的外面,子叔倚在隔间的门板上,有些尴尬,门外是男nv间清晰的吸吮舐的声音,还有那阵阵令人耳红心跳的呻y声。
对于做ai种事,如果当事人是她,子叔倒觉得没什么,男欢nvai,是很正常的事,就连传宗接代不也是要靠这种方法么。可如今她是以“旁听者”的身份存在,这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窥别人隐s的人,尤其还是被迫窥,她觉得自己今天还真是有够背的。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了,方正子叔已经脚酸地坐到马桶上等待了。
终于,一声长而尖的“啊”,满满的欢愉中带着痛苦的高音结束了子叔耳朵被n待的痛苦折磨。
门外没有了声音,又等了会,不知道人离开了没有,但她是没什么耐x再留下来了。
小心地打开门,看着外面洗手台如龙卷风扫过后一p杂乱的模样,又看看这四处都留有他们“作战”的痕迹的景象,子叔啧啧两声表达她心中的“佩f”。
好强的男人啊,真该亲眼瞧瞧。
心里头这样想着,没想到才走两步,子叔便见到了她才提到的那个男人。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过激的情事导致,此刻他人看起来有些虚软地倚靠在洗手间的门后。男人垂著头,过耳长的头发散至面前,虽遮去了半张脸,但看他脸的一部分,也依稀能见清秀脱俗,应该是一个很漂亮的男生。
似乎察觉到什么,那似寒泓的眸子抬起对上子叔的眼睛,瞬间闪过一丝冷意。却在刹那转变成勾人的魅意,
上梢的丹凤眼轻眨一下,便有无数绵绵的情意传递过来。
他慢慢站直了身子,那张j致的脸蛋完全显露在子叔的面前,子叔渐渐看清了他的模样。
果然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似能勾人魂魄的丹凤眼,秀挺的鼻梁,润泽的红唇菲薄诱人,那五官称地上是j致无双,估计年龄应该还未超过二十。
他凝视着子叔缓缓走过来,靠近时,子叔才发现在那遮住了右脸稍过长的头发下竟然有两道手指长度j叉的疤痕。
真是可惜了,若没有那疤痕,显见他也应该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美男了。
美男停在了子叔的面前,距离极近。子叔後退j步,讪笑一声,忙说道:“抱歉啊先生,刚才我不是有意‘偷听’的,只是,你想想,我若在你们‘运动’的时候走出来,那大家见了都尴尬不是?那,我向你道个歉,这事你就不用追究了好吗?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子叔说完便准备绕过美男离开,却冷不丁,美男拉住她,伸手将她环在身前,在子叔还来不及有所反应的时候,他俯身靠近她的脸,温柔地一笑。
刹那间,光华流转,目眩神迷,那一笑,带着嗜入心骨里的魅意,让人心跳加速,子叔的脑袋在一瞬间空白,而就在子叔微有些被迷h住的时候,脖子上一种冰凉s润的感觉拉回了她的神志。
她的眼神蓦然清明,那是一把匕首横在她的脖子上。
她瞪大了眼看着眼前这个脸上已无笑意的美男,她又遇到了一个变了吗?
不敢反应过激,担心刺激到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她脸上摆上温和的笑容,小声道:“先生,这样很危险,你放下来,我们有话慢慢说怎”
如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子叔的话音猛然中断,因为她看到洗手间的一个隔间里,一个赤l的nv人浑身是血一动不动地躺倒在了地上。
子叔瞪大了眼震惊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这个美男。
他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