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不能连你去世的父亲最后一个要求都不遵守。”周晚妍凄绝的容颜,宛若当初她求他父亲别再去找她时一般。
“连他最ai的你都可以伤他的心,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周晚妍痛苦地垂眸,说道:“当时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劲松的孩子,那样的环境,每天提心吊胆,你让我如何生活?要保住孩子,只能离开他。”
纤柔的鹅蛋脸,淡秀的眉微微拧着,紧闭的双眸看不到里面那总会让男人心疼的水波和忧郁,只有那带着s气的眼眸揭示着她的悲伤,韵味十足的小嘴,粉se的唇瓣轻轻地颤抖,所有的一切,都在表明她的无奈和无辜。
将周晚妍完美的演技看在眼里,对她的娇柔做作只觉得可笑。
秦观大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真的是那样的吗?正确答案应该是我父亲本想为你解散秦门,给你一个稳定的生活,而失去权势也意味着将失去财富,那么他又如何给你想要的生活?”
嘴角挑起嘲讽的笑,“不如说是因为你看上了另一个男人,而他又有我那个傻瓜父亲所没有的财富。”秦观起身,慢慢靠近周晚妍,又慢慢地开口道:“当年费劲心机,故意制造了一切的假象,让于邦豪以为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而你则在他最失意的时候出现,化身温柔贤淑的解语花去安失望愤怒的于邦豪,你不甘心只做他的地下情f,就安排了一个男人用y迷晕沈芸,在于邦豪面前上演了一出j夫yf被捉j在床的戏,让于邦豪日渐冷淡沈芸,最后又使计将沈芸赶出于家,你则正好挤身成为于邦豪正式的太太,后来你为了怕沈芸会重新回来抢走你手上的一切,暗地里花钱动手脚断她生路,让她和她nv儿j乎饿死街头,最后还让沈芸因为没钱就医而病死在外面,是吧,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不,我从来没做过那些事,你在胡说什么?”因为事情全被秦观揭穿,周晚妍脸上的肌r越来越紧绷。
“都是假的吗?你不承认当然可以,只要我手中的证据帮你承认就行了。”
看秦观从一旁的保险柜中取出一叠厚厚的资料,周晚妍想要上前抢夺,却被秦观一把推倒在地。
周晚妍j乎崩溃地喊道:“秦观,你已经将小澜b得生不如死。如今你还想做什么?”
“做什么?”秦观掀唇,看着她,眼底藏着诡异的神采,“只是想看一场戏而已。”
话说完,他拍拍手,嘴角泄出一道残酷的笑,等待着,与书房相通的一道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拄着拐仗的男人。
只见于邦豪死死盯着满脸惶恐惊惧的周晚妍,jyu喷火的怒目、绷紧的牙关还有拄着拐杖却止不住颤抖的手都表明了他已经听到了方才她和秦观对话的全部内容。
“人都是自s的,为了syu,自然什么都做的出来,我不怪你,我现在做的一切也不过秉承人x而已。”秦观轻笑,眼角眉梢都透着y险。
谁让她们欺负他可ai的玩具?
“邦豪,你听我解释啊……”
周晚妍的脸se像死人一般苍白,她急奔上前,双手紧紧抓住于邦豪的衣袖,焦急地想要为自己辩解。
于邦豪使劲chou回手,将周晚妍推离j步。
“你不用解释了,你以为我是聋子是傻子吗?”于邦豪愤怒无法自抑,“不,我是瞎子,才会被你这个恶毒的nv人欺瞒了这么多年。”
秦观不再搭理这对男nv一眼,任他们在书房里争吵。
这种无情的人看着都伤眼睛。
走到与书房相隔的另一间房,里面一p死寂,秦观微眯眼眸,旋转金属把手打开门,果然,屋子里面已经没有了子叔和子一的身影。
闭上眼,忽视心中一闪而过的复杂心绪。
秦观慢慢地踱进房中,坐进那张还有些微余温的宽大舒适的靠背椅,闭上眼,懒洋洋地往后靠去,脸上的表情深沉而淡漠,g本看不出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等待着,果然未过多久,衣袋中的手机铃声响起。
张开细长的眸,秦观脸上神se未变,将手机靠近耳畔,一个带了j分嚣张的声音传来入耳内,“要想见你想见的人,限你在三十分钟之内到达蓬山,超过一分钟,可就再也见不到了,到达山脚,自然有人去接应你,不要想耍花招,你的一举一动如今都在我们的监视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