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内殿裡,一名黑髮青年与有着一头亮眼的n油白长髮少年相互对峙着。
更明确些,应该说是少年单方面朝着青年的发怒。
「等等你先听我解释!」伊维伸手试图打断菲米尔的话,努力安抚眼前的人让他冷静下来听自己解释,脸上的表情难得慌忙,「你别激动好吗?」
「凭什麼我得听你解释!」站在青年对面的菲米尔满脸怒意,忿忿的跺着脚,「用眼睛看也知道的东西你还需要解释?!」
「真的不是我的问题,我也不是故意的。」伊维有些崩溃,试图和眼前正在气头上的人沟通。
「这不是你的错难道是我的问题?」菲米尔听他这麼一说,火气瞬间又蹭的升高,「反正我现在不想听你任何的解释!」
当法帝斯诺和亚德勒带着陷入担忧和焦躁的瑟洛回到诺瓦罗王宫时,看到的是这样得场景。
法帝斯诺尷尬的呵呵笑了一声,「这怎麼那麼像情侣吵架呢……」
「谁跟他像情侣了!」菲米尔转过头怒瞪法帝斯诺,惹得法帝斯诺只能摸摸鼻子后退,自认倒楣就这麼撞到枪口上。
「菲米尔殿下。」
亚德勒看着伊维向来总是笑的英气的脸此时面带委屈,不由得笑了一下,在满足了自身恶劣的小趣味之后,他才良心发现的出言阻止菲米尔朝着自家陛下发火。
不过也好,至少以后伊维不会再乱听法帝斯诺那个脑神经总是搭错的傢伙的话了。
--儘管那时伊维和法帝斯诺是在j同鸭讲,但还是照做了不是?
见菲米尔在瞪了伊维一眼后转头看像自己,亚德勒才优雅的噙着一抹笑开口,「其实不能怪伊维陛下忘了您,因为陛下在登基前的记忆,有某部分是被封印起来的。」
此话一出,j个人瞬间噤声,纷纷朝亚德勒投以讶异的眼神,瑟洛更是chou了口气,有些诧异自己听到的事情。
身为当事者,伊维率先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亚德勒,「我、我怎麼不知道?」
「先王有言,『人问就装傻,能不讲就别说,要是被这混小子知道了他不把老子从坟裡拖出来才怪。』」亚德勒面露恭敬,一脸正经的把先王的原话一字不差的转达出来。
「……那你现在说出来是让我去挖父王的坟妈?」伊维沉默了一下,y是挤出了一句话吐槽。
「不,是因为先王也说了,如果关係到两国之间的j情,务必坦言。」亚德勒笑瞇瞇的回话了,一副公事公办,毫无保留的吐露实情的尽责下属模样。
实际上,先王的原话是这样的:要是菲米尔那孩子揪着小浑蛋(伊维)的衣领质问的话,记得说啊,也就菲米尔能接受我们家这小子了,被气跑我可就没儿媳f啦!
当然,这种说出来肯定会让菲米尔殿下炸ao的话他肯定是不会说的。
菲米尔咬了咬下唇,抬眸瞅着伊维,最后不甘不愿的哼了一声,「我知道了,不跟你计较。」
听见菲米尔的话,伊维顺间有了跪下去抱对方大腿哭喊:「祖宗你终於不生我的气了!」的衝动,忍不住有些鬱闷,但看见对方漂亮的如蓝宝石的大眼还是闪着不满,心裡又有些疼惜,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菲米尔的长髮。
「帕尼卡哥,说了我长大了别……摸我的头……」菲米尔下意识的埋怨道,眉头轻皱却没躲开,但在意识到眼前的青年根本想不起来他曾说过什麼,话语嘎然止住,接着才放轻音量,缓慢的将话说完。
听到帕尼卡哥的瞬间,伊维愣了一下,心中一阵悸动,「你刚刚叫我什麼?」
菲米尔摇了摇头,压下心中的不满与委屈故作俏p地朝伊维眨了眨眼,「没什麼,都是以前的事了,不是吗?」
「亚德勒。」伊维沉默了一下,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人,「为什麼要封印过去的记忆,我登基前的回忆裡并不是有缺漏,它是完整的。为什麼要抹灭调一个人的存在?」
「--又或者,为什麼是关於菲米尔的?」
亚德勒笑而不语,金se的眸子微瞇,大殿陷入长久的沉默,最后他才轻轻的开口,「陛下,您确定要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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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只要一则留言就能拾回写这部作品的动力,我想这就是身为一个作者的幸福吧&g;&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