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滑如稠,让他舍不得chou开自己的手。
他轻声开口:“季儿,不管你前j天都做了些什么,又和谁在一起,他没碰你,朕也就不计较了,但是以后你可要乖一点,恩?”
话落,海青似有感应一般睁开了眼。
然而因为蝴蝶蛊的原因,他完全不认识闫弘新了,他只知道他所依赖的阿易不见了,现在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全身都透着一g陌生以及让他感觉很危险的气息。
海青不自觉的将自己往被子里面又缩了缩。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阿易呢?”
少年的声音里透着对未知的恐惧,让闫弘新本来暴躁的内心上瞬间浇上了一盆凉水。
“季儿,你不认识朕了?”
“季儿?朕?”海青重复道,眼里弥漫的是一团又一团的迷雾,“你找错人了,我叫海青,我不是什么季儿,你快找阿易来接我。”
“海青?这是那个人告诉你的?你叫海季知道么,朕连你都会认错么?”闫弘新说道。
他要是到现在都还没发现海青身上有问题就白当那么多年的皇帝了,海青……这是被c眠按上了别人的记忆还是单纯失忆?
“就是你认错了,我叫海青,阿易说,我们本来一直在一起,我怎么可能会是海季……”说到后来,海青的声音又渐渐的轻了下去,没一会,就又闭上了眼。
闫弘新替他拢了拢被子,又替他理了理变得有些杂乱的青丝后才离开了这个大的空旷的宫殿。
四季殿门口只有李安和两个小太监候着,见他出来,李安快速地上前说道:“皇上,子平……和那j个暗卫已经确定死亡。”
“死了?”
“是的。”
“看来那人还有点手段,居然能够杀了他们还阻止他们传信回来。”
每一个为皇帝训练出来的暗卫,身上都会种上一种蛊,母子蛊,暗卫身上的被种下的就是母蛊,而子蛊通常都会被保留下来,以此来确定暗卫的安危,只要带有母蛊的暗卫死亡,那么他留下来的子蛊也就会渐渐衰败,直至死亡。
“对了,将裴泽传回来吧,让他来看看季儿,那人在季儿身上做了手脚。”闫弘新吩咐道,他的目光暗沉,墨黑se的瞳孔里隐隐透着杀意。
“是。”
……
y暗的牢房,昔日妍丽的连琼已经满身血迹,鞭痕累累,她的呼吸已经时轻时重,已然是快要被打死了。
随易再一次问道:“你将他藏哪了?”话完就又是一鞭落下,带着鞭子划过空中的簌簌声。
连琼强忍着疼痛,原本好看的樱唇已经被她自己咬得血迹斑斑,染上了点点嫣红,带着一g异样得美。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而迎接她的又是带着倒刺的一鞭,疼痛让她开始掉落生理x的泪水,混着汗水低落在地上,带着她的一p真心,恍惚中,她看到了以前,那个还没有少年的以前。
她本来是一富贵人家的家生子,却为了逃过做妾的命运,逃离了那个牢笼,她原本以为自己很幸运,遇到了这个能够让她即使不能得到,但是可以牵挂的人。
但是人心啊,又哪是这么可以满足的?她开始变得贪婪,变得丑陋,而他,却对于她所做的一切都熟视无睹,给了她一个那么美好的可能。
她以为,迟早有一天,不用他弯腰,她可以自己慢慢地慢慢地爬到能与他比肩的高度,然而,那个少年的出现,却是打破了她一切的奢望,当华琼将那一切都告诉她之前,她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个之于她高高在上的人,会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
她再一次抬头,用尽所有的力气,那人还是一如以前的高贵美好啊,眼前的他与记忆中的他互相杂糅在一起,同样的高不可攀。
她,大概是要死了吧,不然怎么会一直想到从前呢,那个他偶尔还会对她笑的从前,犹如冰山融化,带着春天般的暖意。
随易一开始是怀疑海青被连琼捉起来了,然而冷静下来,他又明白,如果是连琼做的,他怎么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到?
他讨厌担心连琼的自己,又恨让他失去了海青的连琼,所以他将一切都发泄到连琼身上,来填补他失去海青后的迷茫和空/虚,但其实,连琼又何尝不无辜,是他自己要救的连琼,也是他自己没有保护好海青,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连琼,你可后悔跟了我?”随易问道,他知道,连琼活不了了。
连琼笑着,就像是飞蛾扑火后最壮观的美丽:“不后悔啊,连琼怎么可能会后悔呢,能够死在主人手里,是连琼,做梦都想的啊。”
“不后悔……便好。”随易说道,随后就转身离开,留给连琼一个冷漠而又绝情的背影。
待随易走后,华琼就偷摸着溜进了暗室。
“阿连……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就什么都不会知道,你不知道你就不会……”华琼哭着说,她们这些人,都是随易的心腹,被他信任着,甚至都没有被下蛊,所以,对于琼夷的别人,她们从来不屑与其做朋友,甚至是竞争关系,这一切,她们都只有对方,不管是什么身份。
“阿华,我没事,别哭啊,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恩恩,你说,我肯定帮你做到!”
“我身上有一只蝴蝶蛊,是我从席琼那里偷来的,你帮我下在主人身上,我不能这么看着他毁了自己,那个少年背后的人我们惹不起,我怕他……”
说到最后,连琼已经撑不住闭上了眼睛,带着对随易的关心和ai意,永远的离开了这个让她留恋的世界,她曾经想过,不管以什么身份,但最后,她一定会是陪着他最久的那个人,然而,世事永远无常。
“好……”
……
海青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觉得自己生活在迷雾里,他感受不到任何的东西,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甚至每晚睡在自己身旁的是谁他都不知道。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知道有一天,他看到了那个武林盟主裴泽,他的意识才渐渐清晰。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海青问他,随后又马上说道:“我知道了,是你把我抓过来的是不是?阿易呢?我要找阿易,你们这群不要脸的强盗!”
海青想伸手推开裴泽,却由于被长期下y,而骨头s软,使不上力:“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应该是那个人对你做了什么才对!季儿,朕这是在救你。”闫弘新回答他。
而裴泽因为皇帝的吩咐,没有理会他一句话,只是专注的观察他,以及把脉,直到一炷香后,他才猛地撩开海青后脑的头发。
“蛊?”裴泽疑h道:“现在居然还有这种蛊毒?”
“什么蛊毒?”闫弘新问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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