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当联防队长了,油头赶紧预约了个酒店找大茂吃饭。可人家也忙,返回来的话说,只能陪吃宵夜,油头也g脆,带上j个弟兄先到酒店开吃,到了点了再换一桌。
一帮人在酒店边吃边等,过了三个多小时,要请的宾主才叩门而来,油头短叹长吁,扯着袖子比划手腕上的手表说:“老茂同志,j点了!”
大茂一脸歉意:“不好意思,一点事耽搁了!”
油头看包厢里乌烟瘴气的,叫来领班要求换一个包间,又吩咐喝高的弟兄先回去,自己挨近大茂就坐,准备再次想他讨教。
大茂喝不了烈酒,向f务生要了一扎生啤,倒上一杯,美美地喝上了一口,说:“很好啊!达到了预期的目的了!”
油头还是有点找不到南北,小心地问:“我要怎么当呢?”
“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大茂端着酒杯,一脸讽笑,侃谈到:“首先和领导保持一致,不会说话就少说。领导没叫你g的事,少g!再么就是,管好手下的弟兄,要不然他们惹出来了事,可以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油头竖着耳朵,准备听更多的,见大茂嘴巴停下来了,就问:“就这么简单?”
大茂顿了一顿嘴,带有嘲讽的口吻说:“你现在快要成为真正的老大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你说,是黑社会,我说不是,你还不f气,现在该明白了吧。”
油头抓耳挠腮地一脸憨笑,说:“有点明白了,但不全明白,还要你老茂多指点,现在我要怎么样去做?”
大茂大上给油头归纳了一下说:“要学会恩惠别人,不管以前有怨、或有仇,最好在心里一笔勾消,实在和人过节较深,自己气量要大,不要去报f,逢人给点小恩小惠,就这样了!”
油头还是似懂菲懂,话都记住了。
光头大佬j个月前,被油头整得灰头土脸的,后来也没有和油头较劲,他仗着自己实力雄厚,又开辟了其他货运线路。可货运市场里,不知哪来的楞大头,又和他抢生意,光头大佬忍无可忍,叫弟兄开了一货辆车把它的装货车堵住,不让他开出货仓,
光头大佬没有和油头扛,是忌讳他太y毒、太小人。而这个东北来的楞大头,思维简单,带了一帮五大三粗的大汉,压根没有把‘地头蛇’放在眼里,谁来整就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光头大佬想,今天的气势如被楞大头压下去,自己在货运头的生意也就不要做了,他把j个场子的弟兄都叫了过来。
东北来的那帮子,个个长的虎背龙腰,看他们的肌r,一个都可以对付好j个,根本不怕光头大佬他们那些“职业混混”。就在剑拔弩张的时刻,派出所逮人的警车和联防队的吉普车赶到了现场,一时间光头大佬一边的混混乱作一团,因为每个人都有点事在派出所挂着,警察一出现,就是他们要命的时候。东北楞大头一边的人,大家都面面相黜,都等老大拿主意。
油头从吉普车上威风凛凛地下来,光头大佬都看傻了,听说过他去当了一个联防队员,砸一变就成了队长了。心里涌上的酸楚都快把他泡的直打痉挛,可人家毕竟是队长了,是下来办案的,心里不f,还得f从人家训话。
光头大佬凑到油头身边说:“油老大,我是给足了你的面子,你那样把我的人弄走,我都没有来找你的麻烦!”
油头淡淡一笑,说道:“好说,好说!”
油头和警察滴估j下,就走到东北楞大头那边去,说:“你们的营业执照,治安许可证,还有你们这些人的暂住证?”
楞大头不知所措,点头哈腰地说:“正在办,我们这里是分支机构。”
油头脸朝警察做了一个肢语言,意思是不是带走?警察一歪脑袋,油头和楞大头说:“把你的弟兄全部带到派出所。”
楞大头没有想到会这样,卑躬屈膝地说:“这样不给面子总不好吧!”
油头说:“你以为是什么?这是政府叫你们协助处理,不存在面子不面子,全坐到警车后面去!”
楞大头向油头求饶说:“我坐到那里面去,我这老脸就……”
油头也会来事,顺手送出一份人情给他,说:“反正警车也坐不下,你就坐在我的车上。”
楞大头非常高兴,感觉坐在油头的切诺基上比关人的警车上有面子,他很高兴地爬上车,又是赔笑又是递烟。
车向不远处的派出所开去,楞大头担心地问:“去派出所会怎么样?”
油头摇摇头说:“没事,就是做个笔录,在叫他们做个暂住证就行了”
楞大头瞪圆了眼睛反问:“真的就这么简单?”
油头一脸傲慢,得意地说:“你还嫌简单吗?”
“不是!不是!”
油头已经学会了耍心机,他认为楞大头要在深圳落脚,是不可抗拒的,何况他底子厚,有大老板背后支持,自己何不趁这脊骨眼里卖个人情给他,让他感激一辈子。
的确,到了派出所就被警官叫去做笔录,开始时警官口气很生y,油头凑到警官耳朵里说了j句话,问询的态度就好多了,做完笔录,油头就带他们去做暂住证,首先叫他们去拍照,再把他们逐个登记,叫愣大头j一千块钱押金,然后就叫他们回去了,整个过程都让楞大头感觉油头够意思。
光头大佬一看他们这么快就放回来了,心里嘀咕,肯定是油头在帮他们,气急败坏地跑到社区联防队找油头算账,油头正座在大办公桌前喝茶,那个惬意神态快活活地把光头大佬气个半死,自己犯点事下的大气不敢喘,有时甚至东躲西藏,他杀人不眨眼,却每天乐滋滋在这里喝茶。他门也不敲,大大咧咧地走到油头面前责问说:“油头,楞小子今天这么快就放回去了,他这么闹你不摆平了,我和你没完!”
油头一看是光头大佬,马上就要杀杀他的邪气,说:“我叫赵建有,油头是我的ai称,在办公室里不要叫!”
光头大佬被他的一席话说懵了,还没有反应过来,油头从椅子站起来继续说:“正要去找你录笔供,你自己到来了!”他叫手下人说:“来人,快把他带到楼下派出所去录笔供!”
光头大佬被搞了个措手不及,急急巴巴地说:“你!你想g什么?我有什么可录的?”
油头故弄玄虚地说:“你也是当事人,是你挑起这个争端,不录你录谁!”
两人联防队就要来抓光头大佬,光头大佬气急败坏地说:“油头,你敢在对我这样,我就把你的事全捅出来!”
油头端着茶杯,惬意地喝了一口说:“我有什么事可捅的?”
光头老大凑近油头的耳边说:“我那个弟兄被你……”
油头用手指着门说:“你赶快到楼底下和警察说去!”
大佬一看油头x有成竹,就靠近惊讶地问:“那我那弟兄在哪?”
油头淡淡一笑,说:“我把他送到老家去了,还给他母亲两千块钱。”
大佬听见气得又是跺脚又是拍脑门:“哎唷,我真是!”他这才感觉油头棋高一着,想和他闹不是对手,用哀求口吻说:“做笔录总不要了吧!我这老脸……”
“好好,就凭你这张老脸,不要做了,一切我都知道,就这样我卖你一次面子。”他示意叫两个联防队退下。
光头大佬拿出烟递给油头,油头也给他拉了一把椅子,两个人就chou上了。大佬邀请吃饭,油头说这些天都安排不上,都要陪领导喝酒,要下个星期,大佬胳膊拗不过大腿,自甘俯首称臣,应允到:“就下个星期!”
“三兄弟”被捕,底下一帮地头也一网打尽了,光头大佬听说是油头g的,人都惊呆了,他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和他对着g,油头来赴宴都感到自己脸面有光,搞得他在众人面前俯首贴耳毕恭毕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