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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一段接吻的镜头刺激了他,两腿间的小家伙唰地竖了起来。他叉开大腿,扭了扭pg,小家伙趁机从短k衩里鬼鬼祟祟探出头来。
听着老婆陆大丫在卫生间里冲澡的水声,易文墨好想冲进卫生间,在澡盆里和老婆yunyu一番,但他知道,就算冲进去了,也会被老婆狼狈地赶出来。
易文墨轻轻叹了一口气,用手抚摸着小家伙,哀叹道:『看来今天又得ziei了。』
一年前,在易文墨和陆大丫的新婚夜里,当易文墨第一次进入陆大丫的身时,陆大丫疼得大叫一声,狠命照易文墨的肩膀咬了一口。易文墨疼得从陆大丫身上滚了下来。原本y得象铁棍子似的小家伙,一下子变成了软面条。可怜的小家伙受到了过度惊吓,大半个月没再抬起『脑袋』。
当小家伙重振雄风後,陆大丫却不让小家伙再碰她一下。易文墨着急了,哪有老婆不让老公碰的道理呀。陆大丫偏不讲这个理,还质问易文墨:『难道你结婚就是为了乾那事?』
易文墨语塞。结婚虽然不完全是为了『乾那事』,但夫q『乾那事』似乎也应该是目的之一。易文墨突然想到了『结婚生子』这个由头,於是,如同抓到了救命稻c,他问陆大丫:『你想不想要小孩?』
陆大丫回答:『当然想要啦,我还想要一儿一nv两个小孩呢,不然,这房子,这存款,难道便宜了别人。』
易文墨顺势开导道:『你不让我碰你,小孩从哪儿来?』
陆大丫想了想,说:『那好,一礼拜只能碰我一次,就定在周五晚上。』陆大丫又想了想,补充道:『如果碰上大姨妈来了,就顺延,反正不会少你一次。』听那口气,似乎和易文墨『乾那事』是一种恩赐。
从此,陆大丫就严守这个规定,不到时间绝对不让碰。
卫生间门一响,易文墨赶紧把小家伙重新塞回k档里,顺手拿了个沙发靠垫,放在大腿上,遮掩住竖得高高的小家伙。
陆大丫穿着薄薄的睡衣,梳着s碌碌的短发,哼着小曲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小红碎花睡衣瘦了点,紧紧包裹着她丰满的身躯。望着老婆扭动的大pg和半截白皙的小腿,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
陆大丫一pg坐在易文墨对面的小沙发上,边吹着头发,边翻看一个小本子。『嘿,这个月怎麽多花了三百元钱?』她又看了看小本子,自问自答道:『哦,老爹过六十岁生日,买了两瓶酒,两条烟。』
『唉,你还好意思说,咱们买的烟酒,档次太低了,说句难听的话,连农民工都瞧不上眼。你没看老爹的脸,拉得比马脸都长。』易文墨边说边用靠垫把小家伙磨擦了两下,感觉挺舒f的。
陆大丫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烟再好,一烧就是一g烟。酒再好,一进肚子还不是尿出来了。咱们能给老爹买就不错了。你看,二丫、三丫、四丫,没一个买烟酒的。老爹脸就算拉一丈长,我也只当没看见。你喜欢看老爹的脸,自讨没趣,活该!』
『二丫、三丫、四丫不给老爹买烟酒,是为老爹的健康着想。人家买的东西都比咱们值钱多了。若老爹过小生日也就罢了,六十岁算是大生日,掏个千儿八百也不算多。』
『说得倒轻巧,开口就是千儿八百。你一个月的工资、奖金加在一起才三千出头。我呢,还不到二千。咱俩合在一起刚满五千,在社会上算低收入家庭了吧。将来有了小孩,听说每个月光n粉就得花一千多元。小孩还要学钢琴、学美术、学奥数、学英语……七里八拉一算,咱俩的收入还填不满那个坑呢,到时候钱不够,找谁要去?』陆大丫口吐涎沫地数落了一大通。
易文墨斜眼瞅了瞅陆大丫,叹息道:『你爹妈生养了你这个nv儿,怕是做了笔蚀本生意。』
『我又没请爹妈生我,是爹妈要一厢情愿把我生下来,要怪,只能怪爹妈生错人了,嘻嘻。』陆大丫没肝没肺地说。
陆大丫吹乾了头发,站起身,打了个哈欠,说:『我要睡了。』
易文墨赶紧关上电视,跑到卧室去铺床。
陆大丫靠在床上,继续翻看着小本本,叹着气说:『老爹这一过生日,搞得这个月只存了三千二百元钱。唉!下个月老妈也要过五十八岁生日,又得破费三百元钱。看来,今年的存款计划又要打折扣了。』
『什麽?老爹过六十大寿,你才舍得花三百元钱,老妈过个五十八岁小生日,你竟然也要破费三百元钱?』易文墨有些惊诧。
『你呀,榆木脑袋一个。咱们以後有了小孩靠谁带?现在不把老妈巴结好,她一甩手,还不累死咱俩。』陆大丫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你呀,白长了一个大脑袋,还自以为聪明。』陆大丫放下小本子,拧熄台灯,翻个身,把个凉凉的脊背留给了易文墨。
『你呀,真行!算计到老妈头上了。』易文墨说着,拧了一下陆大丫的pg。见陆大丫没动弹,便抚摸起陆大丫的pg。
『一边去!今天不是星期五,甭想歪心思。』陆大丫一挥胳膊,把易文墨的手从pg上打掉了。
窗外泻进一缕月光,照在陆大丫白哗哗的pg上。易文墨咽了咽涎水,幽幽地说:『我要是能多赚个六百元钱,把亏空的钱补回来,咱们今年的存款计划就能圆满实现了。』
『你这个穷教书匠,去抢没胆量,去偷没本事,到哪儿去多赚六百元钱?别做白日梦了,快睡吧。』
『你瞧不起我,那就算了。』易文墨说着,翻了个身,也把个脊背对着陆大丫。
『你真的能多赚六百元钱?』陆大丫兴奋地翻过身来。
『不说了,睡吧。』易文墨倦倦地说。
陆大丫朝易文墨pg上甩了一巴掌,恼火地说:『你不跟老娘说清楚,甭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