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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里的少妇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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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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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姚坐在新落成的大楼里,那是刚刚在寸土如金的市中心拔地而起的一幢蓝se玻璃幕墙的大厦,为他设计办公室的是欧洲有名设计师,他还请来了香港的风水师,将那真p的转椅位置规测了一遍,还听从那大师的劝告,在座位的后面摆放了巨大的玻璃缸,养着j条金龙鱼。这时他在能打乒乓的办公桌翻弄着一叠挡案卷。

    许娜,37岁,丈夫陈家明:市司法局离职g部。

    赵莺,40岁,丈夫郭忠:政府办接待处处长。

    周小燕,32岁,离异。

    张丽珊,29岁,丈夫唐萌:公安局政治处科长。

    老姚的眼睛不看别的,只对着她们的年龄和家庭这一拦,这j人都是从总行调来的。老姚的镜p后面掠过一丝不易察觉到的窃喜,他用内线电话吩咐他的秘书,晚上在怡乐&quo; >宴请她们。

    ***    ***    ***    ***

    ≈l;谁来的电话≈r;唐萌问着踱过去到了张丽珊身边,然后,从她的脖项那里拨弄她长长的秀发。

    丽珊伸伸懒腰,双手高举如同作出欢呼一般说:≈l;好了,你可以解放了。我要上班了。≈r;

    ≈l;这么快就结束了休假,我的假期还有一个多星期哪。≈r;唐萌那双手不断触&quo; >她的肩膀、背部、腰部,还有安心地依偎在他身边的q子撒娇的模样,在他眼里看来这幸福的日子过得太快了。

    因为兴奋把脸涨得通红的张丽珊像是喝多了酒而醉一样倒到地上,一会像软骨动物一样弯着腰躺在地板上把头枕在唐萌膝上。≈l;我不管,你自行安排吧。≈r;她仰躺着脸对天花板上的吊灯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因为是大刺刺的姿势,轻薄的睡衣肩带在圆润的肩膀滑下来,露出了白皙的肌肤,有时甚至可以看到没戴&quo; >罩的&quo; >房。

    唐萌把她像是小婴儿一样轻轻举起来抱在膝上。丽珊把两腿大大张开,转过来面对着他。她的睡裙盖住唐萌的膝盖,他就这样亲吻她的颈部。丽珊的pg不安地挪动起来,她感到了唐萌两腿中间正在膨胀了的一堆,吃吃地笑双手围着唐萌的颈子说:≈l;说慌了吧,匹诺曹的鼻子伸长了。≈r;

    ≈l;没说慌,没说慌,鼻子才长错了地方。≈r;唐萌也笑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一直额头靠着额头忍俊不住,丽珊的手往他的小腹处&quo; >索,宽敞的四方短k松紧带太绷了,她的肘子一拐就从k管进去,嘴里不依不饶地说:≈l;说好了,都不穿k子,你不守信用的。≈r;说着说着,竟从k管里将一&quo; >坚挺着的东西掏弄了出来,她自己把一个雪白的pg踮了踮,小腹往那手中擒着的胀大了的&quo; >&quo; >一凑,两瓣粉红润s的&quo; >唇一含,就把那&quo; >&quo; >硕的东西尽致地吞陷了进去。

    唐萌只觉得&quo; >头让一个温暖s漉的柔软包裹着,本来端坐着的身子往后一躺却把紧绷绷的小腹朝上一凑,丽珊轻叹地≈l;啊≈r;了一声,心里就激起了一阵悦心悦肺的舒畅。已经充分润s的花瓣牢牢地叼住了他的&quo; >&quo; >,就这样等不及他的动作,她的pg欢快地摇摆了起来,一条纤细的腰肢像杨柳迎风拂动般婀娜多姿地晃荡了起来。

    丽珊高张着双臂自顾地狂放运动,她上下窜动的幅度随着心中燃烧了的yu火越来越大,过了好一会儿,她轻声说:≈l;着火了≈;≈;≈r;这时,她把手掌的五指叉开,&quo; >进了自己的头发,紧接着又说:≈l;烧得难受。≈r;

    唐萌就是喜欢看她情yu高涨时的表情,像哭,像生气,也像在撒娇。本来她的一双往上斜吊的眼睛,此刻细眯着就剩下一条细缝,小巧笔挺的鼻子皱出了横直j条细纹,丰满圆润的嘴唇微启yu滴,不时地将舌尖探了出来,迅速地在唇间弄了一圈。唐萌心中醺醺的醉了,这就是他的q子,那难以捕捉的千变万化表情中似乎蕴藏着nv人无限的妖娆。

    唐萌这时是按捺不住的了,他弓起身来就将自己还沉浸在欢娱的q子搂抱起来,都有一米六的丽珊在他的怀里显得娇小玲珑,他狠狠地将胯间那硕大的&quo; >&quo; >紧紧顶住,而将她的身子摆放到沙发边的茶j上。掳过她的一双**扛架放到肩膀上,猛烈地顶纵了j下。

    丽珊的声音已变得如猫一般凄励绵长,他清楚正是关健的时候,一刻也不敢耽误,摇动柔韧的腰际如狂风暴雨般轮番冲击,一时间就汗如雨淋、气喘如牛,一颗汗珠晶莹剔透爬落到了他的&quo; >膛,像是嵌在身上的一粒钻石。

    他好象浑身的热血在蓄积,全都凝聚到了小腹,充实到了那&quo; >&quo; >&quo; >。就在这此时他也忍受不住,将自己释放了出来,而丽珊也被捎带着两眼翻白高声大叫。≈l;死了≈;≈;≈r;那语音尾调像吹过虚空的风般绵远,随即消失不见。而接下来,只有死一般的静寂,从丽珊躺着的角度来看,驭御在自己身上的老公如同变成尸一般倒塌下来。

    ***    ***    ***    ***

    周小燕正穷极无聊地独自一人逛商场,本来想慢慢地走回公寓,再顺便找个地方吃晚饭。可是接到了行里的电话,休假了这么些天真的让她烦透了,正想该找点什么事刺激一下自己松驰的神经,她马上打了个车回公寓。

    整幢楼的外观贴着白se的瓷砖和住宅区大面积的绿化看来十分融洽,她的房子紧闭着也能感到充沛的y光,无论是白天黑夜或是拉闭窗帘,总感受到城市久违的绿se,还有高尚住宅区优雅怡静。

    周小燕算计着时间,尽管肚腹咕咕作响,已不记得那时吃过东西,但她还是觉得泡个热澡能让自己的神经得到松懈。她放了热水,就在房间里把自己剥了个&quo; >光剔白,对于洗澡她有着别于常人的热衷,这也是经常遭遇前夫嘲笑讥讽的借口。她打开衣柜坐在床沿上纳闷,像所有的nv人一样,周小燕总觉得能穿着的衣f太少了,其实她的衣柜里已挂满着衣f。

    走过去轻轻推开了浴室的门,浴室里云雾缭绕,她金独立地探进了一只脚尖,水温不冷不热正合适,朦朦胧胧的她就躺到浴缸里,雪白而粉n让水这么一浸泡,顿时就像筋骨chou尽了,全身忪忪垮垮漂漂渺渺地就要升腾飘舞。她静静地躺在水里,身子像是失去了知觉,水托着她雪白的胴,就这么浸泡着她,四肢半浮半沉地飘着,她看到了自己的双峰在激荡的水里&quo; >团团地摇晃,粉红se的&quo; >头像汹涌的海面的浮标一样随波逐l地涨挺了起来。

    周小燕的一双手掌揉搓着脖子,揉搓着她露出水面的背脊,然后便抚&quo; >到了她的&quo; >房,她的&quo; >房不大不小,盈盈一掌,她的小腹平坦紧致,她的大腿欣长挺拨,抚&quo; >着她的肚脐眼,那是一轮柔和的满月。再往下面,那些萎靡的ao发经过水的漂浮轻挑地摇曳,极像水里的海澡随波飘零。

    她充满ai怜地用手抚弄着,她把一只手按上去,再放另一只手上去,两瓣厚实的&quo; >唇如同花朵盛放,她总认为&quo; >唇是紧闭着,像黑人一样憨厚的暗红se十分伤感十分神秘,如同一把锈锁,锁住了无数令人伤心的故事。偏是那些故事像酒&quo; >一样易于挥发,一旦张开了,顷刻弥于无形。

    她的手指像抚弄珍宝一样按捻着身最隐秘的地方,在她的手指摆弄中张开了一p粉红的美丽的&quo; >yu世界,她有些晕眩,内有一种东西在萌芽,有一种如同魔障的汁&quo; >鼓鼓囊囊地蔓延在她的内。那东西正在汩汩驿动,不可遏制地驿动,在充满身芳香的漩涡里驿动。

    周小燕的眼睛在朦胧的灯光下因为羞耻而变s,她的嘴唇在yu望的冲刷下张开又闭上,双腿顺着欢乐的方向而蠕动张合,突然,一只高挂在缸壁的脚重重滑落到了水中,扑咚一声激起了无数的水花,这声音听起来很夸张,让她两耳一阵轰鸣,顿时有一种丧魄落魂之感。

    ***    ***    ***    ***

    刚刚筹建组成了的中心银行行长姚庆华什么人也不带,自己驾着车先到达了恰乐&quo; >。这里的经理早已等候在门口恭迎着他,毕毕敬敬如同恭迎财神一般,其实他就是真的财神,只要他大笔一挥,从中心行里贷出j十万也只是酒后的一道手续。

    穿着紧身旗袍的小姐将他迎进了贵宾厢房,姚庆华辞退了一众f务员,自己倒了怀红酒慢慢地品尝着,悠然地踱到了窗户跟前,把落地长幔一掀。

    最先到的是许娜,她自己开着两座位的红se本田雅阁,一条丰腴穿着黑se丝袜的大腿从车门探了出来,然后,手提着裙裾才从车里努出了身子,细跟的鞋子太高了,使她站到地面上一个小小的趔趄。她反过身子再到车上找出提包,从楼上姚庆华见到了她一个像是充足了气的圆球般pg扭摆着,接着她拉了拉身上的披肩,走进了恰乐&quo; >张灯结彩的大门。

    许娜是他的副手,所以姚庆华在赴宴的时间作出了很艺术的变动。而且他跟许娜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他笑呵呵迎进了许娜,一边回头说:≈l;许小姐,许行,风韵不减啊。≈r;

    ≈l;你也不显老的。≈r;许娜说着坐到一端的单人沙发上,双腿很雅致地高跷了起来。

    姚庆华递过去酒杯,并问道:≈l;怎么样,调你过来,没有其它情绪吧≈r;

    ≈l;f从组织呗。不过,听说姚行长当家,我觉得不错。≈r;许娜把话说得滴水不漏,乖巧圆滑。姚庆华早听说这nv人的厉害,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真面目。

    ≈l;许行,现在我俩可是缚一起了,谁也跑不了谁,希望我们能配合得好。≈r;姚庆华举了举酒杯。

    许娜也回了一下,优雅地把酒杯放到唇间,蜻蜓点水般一抿。这才笑着说:≈l;姚行不只是宴请我们吗就不要谈工作了吧。≈r;

    ≈l;好的好的。≈r;姚庆华只好顺水推舟地说。

    这时门外就有大声的喧哗,一个高尖的声音:≈l;都到了吗≈r;

    赵莺身上那袭红旗袍如同一团火焰,一下子明晃晃地烧到了他们的身边,许娜作了介绍之后,赵莺就握住了姚庆华的手连着摇动j下说:≈l;早听说姚行长少年老成,今日一见果然是年轻有为。≈r;

    ≈l;哪里哪里。≈r;姚庆华说着,斜眼瞄了她一下,这是一张耐看的脸,比她的实际年龄还年青得多,鹅蛋形的脸大眼睛高鼻梁,一头半短卷发看似缭乱其实却是别有用心,最是吸引人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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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嘴巴,薄薄的嘴唇嘴角上撇。

    又有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姚庆华的臆想,进来的这一nv人又是另一景象:一袭贴的西装雪白飘逸,下身却是瘦管长k,把一条腿箍得修长如锥,充满弹&quo; >的步伐一走一跃,长卷发也就随之一扑一扑飘动。许娜立起身来对他说:≈l;周小燕。≈r;周小燕微笑着向他点头致意,动作大方潇洒。

    姚庆华刚目送她坐下,眼前又是一亮,却是张丽珊,她穿的是紫se的拖地长裙,没了周小燕的潇洒,却又见出了另一种高贵雍容≈;≈;姚庆华忽然感到一阵微微的晕眩,还没曾正式喝酒,却有一g酒意涌上了他的脑门似的。

    姚庆华将她们招呼到餐桌来,眼瞅着许娜光洁的手臂上那条金光乱窜的披巾不时滑落,露出细腻白皙的肌肤,刚才灌下去的那小半杯红酒好像渐渐着力了,他觉得两眼发热,视线都有点朦胧起来。周小燕耳朵上那枚金梅花,便像火星子般,跳跃了起来。

    菜是早就议好的,奢侈丰盛,燕翅鲍一应俱全,还有日本来的深海石斑,澳洲的龙虾,其实像他们这些人早已惯了山珍海味。

    姚庆华把自己带来的一瓶路易十三拿来开了,醇酒美人,酒他倒不大敢喝,美人却目不暇接。他拿起杯子说:≈l;各位,如今我们走到了一起来了,我希望能跟诸位同甘共苦,把我们行搞好。≈r;

    ≈l;共苦就不要了,同甘听着倒不错。≈r;是张丽珊的声音。

    姚庆华怕那j位跟着起哄,赴紧接下去说:≈l;我宣布,&quo; >据总行的意见,由我担任中心银行的行长职务,许娜为副行长,赵莺是行政主任,周小燕为会计部主任,张丽珊为营业厅主任。≈r;

    这些她们都早已清楚的,尽管姚庆华说得慷慨激昂,但她们并不见得太过惊诧和激动。

    许娜率先发难,她高攀酒杯站了起身:≈l;感谢领导百忙之中款待我们。≈r;

    姚庆华就y着头p跟她对饮了一杯,接着却是周小慧。≈l;能在你的领导下工作,我深感荣誉。≈r;说得堂皇也无懈可击。

    喝过了姚庆华就不g了,他说:≈l;你们这样车**战,我肯定是顶不住的,我醉了,你们埋单吗≈r;

    ≈l;好啊,反正赵莺在,以前这都是她的事,你就等着批准吧。≈r;歪着脑袋的张丽珊说。

    j巡酒过去了,许娜的一对眼睛像两丸黑水银在她醉红的脸上溜转起来,张丽珊那双细长的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缝,&quo; >出了撩人的光芒,两张脸都向着他,一齐咧着嘴笑。本以为j个nv人,姚庆华一人就足于应付,倒没想到,她们j个竟是畅饮不醉,而且群起而攻竟配合得如此默契天衣无缝。

    ≈l;这样喝不公平的,换过大杯,大家一齐来吧。≈r;姚庆华说着,拍手招来了f务小姐,又再开了一瓶。许娜把肩上的披巾掀到了椅背上,只见她那黑se的晚礼f过于敞露,领口处两团雪白的圆球,中间那条深深的&quo; >沟。像太y从海底骤然升腾,一道道的光芒把他的眼睛扎疼了。

    再开的那瓶酒还没见底,姚庆华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不听使唤。

    这时张丽珊的手机又响了,她皱着眉ao对手机不耐烦地说:≈l;就完就完。≈r;

    赵莺就笑着问她:≈l;又是那位保驾护航的吧≈r;

    ≈l;人家这叫一时不见,如隔三秋。≈r;周小燕也跟着嘲笑。张丽珊就两手捂到耳朵上,摇晃着脑袋一边说出j个不听。

    ≈l;要不,请他上来。≈r;姚庆华说。

    张丽珊回他:≈l;不了,我先告退吧。≈r;

    ≈l;那我叫个车送你。≈r;他见她走得踉踉跄跄,怕是要醉了的样子。

    许娜就拦了他:≈l;不用的,那位一准在楼底下的。≈r;

    而姚庆华自己也昏昏yu睡,一看时间也不晚了,看来下面的节目只好取消,就招来了小姐结帐。

    下电梯时,赵莺瞅着姚庆华没跟上,就悄悄地对许娜咕噜道:≈l;怎么找这样一人当行长≈r;

    ≈l;刚好他原是这地方的主任,刚好这地方盖起了大楼,刚好要在这大楼成立中心银行。≈r;她一连说出了j个刚好,说着又问周小燕的感觉。

    周小燕只是紧盯着电梯里闪烁的&quo; >晶显示,冷冷地吐出两字:≈l;&quo; >俗。≈r;

    ≈l;大家将就吧,这时间不长的。≈r;许娜说得&quo; >有成竹。

    赵莺打开在自己的车门,她就站在门旁,却见周小燕并没有跟上来,只是拦了一部出租车扬长而去,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孤傲冷酷的nv人,怪不得丈夫会离她而去,真不知怎样的男人才能降f住她。

    许娜已将红se的雅阁发动,从车窗探出头来对她说:≈l;你怎就不识趣,你知道人家还些别的节目。≈r;说完轰的一脚油门,车子一溜烟冲了出去。

    ***    ***    ***    ***

    许娜一到家里,就发现老公陈家明刚出去不久,厅里摆着的棋盘上黑白子铺排得并不密麻,一盘并没下完的棋,茶杯里的茶叶看着还是新鲜。一准又是哪个情人急召了去。

    许娜知道老公有情人,还远不止一个。他是那种专为nv人而生的人,身材欣长,长相斯文,举止谈吐风趣优雅,这种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得到nv人青睐的。许娜不闻不管,从不过问老公的行踪,同时也要求他不要过问自己的行为。他们就是这样一对夫q,各人都有自己的房间,也都有自己的s生活。哪天来了激情就同床一晚上,过后,又各自恢复到本来的状况。

    许娜只觉得脸红耳赤,今晚的酒有点过量,她把身上的黑se晚礼f褪了,一对丰硕肥美的&quo; >房就呈现出来。这款衣f确实不能戴&quo; >罩的,她只留着狭小的内k。儿子读的是全日制学校,这省去了她很多的时间,就这样她将卧室里洗手间的单人蒸汽室开了,就回到了客厅倒在长沙发上。沙发也是黑se的,有楠木的底座,一俱洁白丰饶的&quo; >就这样横躺在上面,极具视觉的冲击力。

    她拨出了一个电话,在电话接通时把自己的大腿跷起,脚趾活动着,看着上面一pp沾成银白的趾甲。

    终于接通了电话,她压低嗓子问道:≈l;你在做什么≈r;

    ≈l;上班的。≈r;那边一个男子的声音,充满着不可抗拒的磁&quo; >,见这边许娜没有答话,那边又说:≈l;你过来吗≈r;

    ≈l;不了,我喝多了酒,想早点睡觉。≈r;许娜把声音尽量拖长,显得慵懒。

    ≈l;要我过去吗≈r;那边又问。

    许娜吃吃地笑,顿时眉飞眼舞地:≈l;当然想,可是不行。你上班去吧。≈r;

    ≈l;好的,那我挂了。≈r;

    许娜顿时索然无味,重重地放下了听筒,边走边褪下内k,朝洗手间去了。

    ***    ***    ***    ***

    回到了家里赵莺就感觉到异样,老郭正参加市里的一个接待活动住到了迎宾馆,进门的鞋架上却有双nv人的平跟鞋子,而客厅里悄然无人。她换过了自己的一双软缎拖鞋经过儿子郭烨的房间,听见里面有肆无忌惮的呻y声。

    十九岁的儿子还是个高三的学生,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秉承其父亲&quo; >巧瘦小的身,反而更像赵莺长得人高马大,身已发育到了年龄的之前。赵莺也清楚儿子绝不是那些安分守己勤耕苦读的腼腆男生,从两年前就已经开始结识异&quo; >朋友,其中不泛有他的同学、他同学的姐,还有网上j往的nv生。这让赵莺很是苦恼,也多次说f劝规过他,他口里敷衍应允,其实依然我行我素全然不当一回事。

    赵莺绕过去到了y台,儿子房间的窗户遮上了窗帘,但从一个神秘的洞&quo; >作弄出来的声音更加蛊h煽情,甚至使赵莺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把耳朵贴附到玻璃窗凝神贯注地聆听。儿子&quo; >重的喘x,像是背驭重负经过长途跋涉,而nv人的声音却尖细绵长,那是从嗓子底里发出的叽哼。赵莺对这种声音当然熟悉,一下就好像挑动了那一&quo; >神经,她不禁双腿发软,心跳异常。

    在黑暗中,y台好像压抑得厉害,天空躁热使人难奈。里面的响动越来越激烈,&quo; >跟&quo; >啪啪啪的撞击声、唧唧唧如屋檐雨滴一般&quo; >水声,使人不由自主地想象着一起一落的冲击,她的神经紧张了起来,两人同时喘着&quo; >重的声音,时而沙哑时而浓厚,咕嘟咕嘟像是冒着泡沫,然后渐趋低微,偶尔还吁口气,或是重重地舒出&quo; >腔的愉悦。

    nv人的呻y愈加强烈,化作凄楚的尖叫,弯弯曲曲尖利的喉音,有高有低像一团乱麻似的,并成一声狂喜的嘶吼。把赵莺搅和得心驰神荡,一双丰腴的大腿紧紧夹住,还是挡不住从那腿缝间渗出的一些s润的渗泄,她落荒而逃一般的回到了卧室,把身上烈焰一样的旗袍脱了,把束缚在&quo; >脯上的&quo; >罩脱了,把&quo; >se的丝袜连同内k一齐脱了。在浴室里她让冷水淋漓尽致地从头往下冲涮。

    ≈l;妈,你回来了。≈r;赵莺一惊,用手抹去了眼睛的水沫,不知什么时候儿子郭烨已经在她的卧室里,她下意识把手挡到了&quo; >前,一想到自己赤l的身子就暴露在儿子跟前,她的脸顿时贯腮彻耳的涨红。儿子也是&quo; >赤着上身,只有一条白se和四角内k,能见到k裆那处隆起的一堆。

    ≈l;你怎么不响不动就进来快先出去。≈r;赵莺急着惊叫,随手捞过一条浴巾就包住了雪白的身子。出了浴室,见儿子斜倒到了她的床上,脸上有纵yu后残留着的疲倦,眼圈乌黑。≈l;你g了什么事了≈r;赵莺问着。

    儿子的嘴角挂着不以为然的冷笑,≈l;妈,你紧张什么啊,都那个年代了,不就是玩玩吗≈r;他回答得轻描淡写。

    她从衣柜里掏出一件粉红的睡袍披到身上,再将浴巾褪出,她的这些动作当然不能掩饰住整个身子,眼角描到了儿子紧盯着自己腿缝那一处锦绣的ao发。

    ≈l;你又弄到了谁家的闺nv可别等到人家肚子大了后悔。≈r;赵莺平淡的语调说。

    儿子就笑了:≈l;妈,你竟这么顶真。≈r;一双眼睛极不老实地在她的身上绞着剪着,情yu浓烈的赵莺没感不妥,反而更是放荡地将双腿盘屈到了椅子上面,任由那睡袍的裙裾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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