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卦象来看,那孩子的灵魄一次次招不回来,必然是被什么东西纠缠住了,
可是,去那个院子里看的时候,也没发现有啥不g净的东西啊,
忽然间,我想到了一点,会不会是,那里本来有个什么东西,后来又被人移走了呢,
我把饮料咔嚓放桌子上,起身道:“刘哥,有了,去那大院的时候,我看大门口有摄像头对吧,”
“好像是有,”
“我觉得,你那孩子肯定是在那角落里接触到了什么东西,咱们查查监控,看能不能找到那东西,”
刘长生一拍桌子:“对啊,我咋没想到呢,”
说完,我们又返回到了小区大院门口,找到安保室,说明情况以后,请门卫给看一下监控录像,
保安室的人也知道刘长生他儿子的事,接了一支烟后,也没为难我们,直接就调出了那天的录像,
那个时间段的录像一放出来,我和刘长生都是不由地一颤,只见,大院的西南角的两树之间,模模糊糊的,有个白se的东西,仔细瞅那样子,好像是一匹马,
“鬼啊,原来我儿子被鬼给吓着了,”刘长生指着那画面,惊惶喊道,
保安大叔瞅了瞅屏幕,又看了看刘长生,突然笑了:“刘长生,那不是鬼,那就是一匹纸扎的马,”
“纸扎的马,”我不解道,“大叔,纸扎的马,应该是纸扎店给死人做的吧,咱附近也没死人啊,谁弄了个那玩意儿,放到那里了啊,”
保安大叔呵呵一笑:“咱这大院里有个老吴头,他以前就是g纸扎活儿的,这不,最近他的一个好友去世了,他亲自扎了这么个东西,
可是弄好后,他觉得放自己家里不吉利,放外面,又怕人看见了骂他,所以就先藏在了那里,过后,又找车拉走了,”
画面继续播放,不一会儿,刘明博果然出现在了画面里,他先是在院子里逛了一圈,最后忽然发现了那个纸马,接着好奇瞅着,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距离那纸马跟前的时候,刘明博忽然停住,定在了原地,怔愣了十j秒之后,他忽然转身,疯跑向大门口,最后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刘长生松了口气,不解道:“不就是一匹纸马吗,我那孩子平时胆子挺大的,大白天的,怎么就吓成那样了,难道,那马有问题,”
我想了想,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纸马没问题,问题出在,那个角落里不该摆这种东西,”
“不该摆放这东西,”
我解释道:“刘大哥,这西南位为坤位,坤位在家宅院落为y气最重的地方,也称为鬼位,鬼门,此位在动物,为牛,为百兽,为牡马,此处放纸马,往往会出现卡到y的情况,”
“啥卡到y啊,”
“卡到y,就是y灵归y位,纸马本来就是给死人烧的东西,放在那个位置,是很容易被脏东西看上,侵占了去,”
听到这里,刘长生惊慌道:“子冥,你是说明博在那个位置,看到什么脏东西了,”
“明博出事的时候,正是傍晚,那个时候太y落山,yy相j,再加上这个位置特殊,又摆放了不该摆的东西,你孩子见到什么脏东西,也不奇怪,”
“按你这么说,明博的灵魄是不是被那脏东西给”
我点头:“不用说,肯定是被那纸马引来的脏东西纠缠住了,”
“现在咋办啊,”
“找到那纸马,驱散上面的邪祟,在那地方烧了就行了,”转而,我又问保安大叔,“吴大爷的电话您有吗,”
“有啊,我这就给你找找,”
找到了吴大爷的电话,保安大叔先给吴大爷说了一句,然后我接过来道:“吴大爷,您手里的那匹纸马,现在在哪里,”
吴大爷那头道:“在我朋友家这边呢,你有事啊,”
我说:“吴大爷,您那纸马能卖给我吗,我有急用,”
吴老头嘿嘿一笑:“你要纸马,我可以给你做,但这匹马,是我精心为我朋友做的,恐怕你是捞不着了,”
我说:“吴大爷,您别慌,我过去给您说成不,我这事儿,真的很急,”
“你别来了,等你赶过来,这东西早就烧了,再说了,送给死人的东西,哪里还有反悔的道理,”
“吴大爷,您可千万别烧啊,我这有一孩子被你那东西吓着了,烧了那东西,这孩子就没命了,”
“我这马关孩子什么事,我忙着呢,先挂了,”
我再打,结果吴老头直接关机了,
我一说,刘长生气的直咬牙,
我说:“没办法,咱们只能赶过去了,”
打听到那吴老头朋友的家,刘长生开车飞奔而去,
到了那家门口一看,所有的人都已经去墓地了,
我们又打听到墓地的方位,一路飞驰杀到,
到了墓地所在的山下,停下车,刘长生奔着山上的人群便疯跑上去,边跑边喊:“手下留马,手下留马”
一路上的人全都瞅着刘长生,都以为他是个神经病呢,
等我和刘长生跑到专门给死人烧纸花圈等东西的地方,那里已经是大火熊熊了,别说纸马了,一张p纸p也见不到了,
刘长生瘫坐在地上,绝望地看着那堆火,仿佛火里烧的是他儿子一般,
我走过去,刘长生忽然一下站了起来,瞪着俩猩红的眼珠子道:“我儿子要是有事,那吴老头必须偿命,”
我气道,他姥姥的,没想到吴老头这么不通情达理,j叫天亮了,却尿炕了,难道那孩子命就该绝,
我正生着气呢,后背被人拍了一下,
我回头,看到有个六七十岁的老头正站我身后,这老头身形健朗,精神矍铄,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那种,
“我是吴朝山,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我说:“您就是吴大爷吧,”
吴老头还没开口,旁边的刘长生噌地站起来,走到吴老头跟前,指着他的子骂道:“你这老东西,扎个破纸马,吓坏了我孩子,让你留下那东西救我孩子的命,你偏不听,我孩子要是有事,你就给他陪葬吧,”
吴朝山听了,并没有生气,反而笑道:“年轻人,你骂完了么,”
刘长生梗着脖子,瞪了他一眼,也不好意思再骂了,
“我那东西,吓了你的孩子,是我不对,我让你这一通骂,心里也畅快了,咱们这事儿,算是扯平了,”
“扯平,没门儿,我那孩子要是有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看那吴朝山面se不愠不火,想来其中必有内情,于是劝刘长生说:“刘哥,你消消气,我看事情没那么遭,那纸马,兴许没烧,”
“没烧,”刘长生望向吴朝山,
吴朝山盯着我笑道:“你是方子冥吧,跟着七叔混的,果然是有眼力,这事儿你还真看出来了,”
“啊,真没烧啊,”刘长生倒是不好意了,脸红脖子粗地问道,“你不是说对不住了,我这”
“我知道你是为子心切,能理解,临来的时候,我把那东西藏起来了,你们跟我去取吧,”
回去一瞧,果然,这吴朝山将那纸马藏在了朋友的一辆面包车上,
带着纸马回去的路上,我和吴朝山故意做一车,因为我心里一直憋着个疑问,
我问吴朝山:“吴大爷,你这怎么又突然改了主意,将那纸马留下了呢,”
吴朝山一笑:“其实,你不给我打电话,我都不打算烧了那纸马的,”
“这是为啥啊,”我更不解了,
吴朝山叹了口气:“原来啊,我有个双胞胎的闺nv,后来,丢了一个,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丢的那个小闺nv了,
她还是**岁的样子,扎着两条羊角辫,就在那大院西南角,扶着我扎的那匹马,跑来跑去,别提多高兴了这些年来,我第一次这么清楚地梦到她,”
说到这里,吴朝山流下了两行老泪,
我说:“当时在那丢的啊,”
“就在这小区附近,那是1978年冬天,下了大雪,孩子们都到大院里去玩,天黑了还不肯回家,我打着手电,找她们姐俩回家,下楼一看,一个在那哭呢,说另一个不见了,后来我们就到处找,找了大半个月,什么线索也没有,”
我想了想,随口问了一句:“丢的那个孩子,是个大的吧,”
吴朝山看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的,确实是大的丢了,”
我说:“吴大爷,我在给刘家孩子招魂的时候,按西南方位,以及那里的树木,起了一卦,你梦见你孩子也在那里玩,这一卦,当然也适合你的那孩子,梦中之人,也是游动之象,所以,依然取巽卦,巽为木,在nv为长nv所以,我就斗胆说了一句,”
吴朝山惊讶地看着我,许久,才双唇颤抖道:“你继续说”
“吴大爷,我还是不说了吧,后面的,我看不出来了,”
本来,我是不想说下去的,一来,通过那卦象,我看出吴朝山梦中的那个孩子,已为y鬼,也就是说,那个孩子已经死了,我不说,只想给吴大爷留个念想,二来,我还是底气不足,怕自己说错了,给七叔产生不好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