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这想法不错,其实我也不待见孙猴子,虽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念和人x,但也有个合不合心儿,大概我和孙猴子就是那种不合心儿的,我觉得这人不如他哥,差得远。
但那货知道我仿制金杖的事儿,要是就这么抛开他,照孙胖子的意思,估计在他这兄弟会给我找点儿麻烦。
稍一思索,我直接摇了摇头,说是不行,告诉刀疤脸,这人是我带去的,我自己会负责,不用他费心,也绝对不会拖al的后腿,刀疤脸这才皱眉黑着一张脸点了点头,心情颇显不快的进了饭馆儿。坑有吗圾。
我跟进去,匆匆吃了点东西,我们就继续赶路了,半夜的时候确实如刀疤脸所说,在经过一座大城之后,在我们的车后面跟上了一辆小卡,一辆商务,看样子这人是安排的不少,不过这就不用我c心了。
他们去的人越多,至少前期我的生命保障就越坚实,这没什么不好的。
窝在车里后半夜才睡着,只是这次并没有睡实,迷迷糊糊的,似乎是路有点颠簸,彻底清醒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我往车窗外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看到,到处都是白蒙蒙的雾气。
这里明显已经脱离了国道,甚至已经脱离了正常的道路,车子也越开越颠簸,又行进了两个小时,刀疤脸这才停车,说下车活动一下再赶路。
这荒郊野岭的有什么好活动的?想都不用想八成是这刀疤脸要和后面两辆车里的人嘀咕事儿。
下了车,孙猴子说去撒尿,问我去不去?
去,再不去就憋死了……
因为有nv同志在,虽然这nv同志活的跟个老爷们儿似得,但也不能在人家面前撒尿不是?所以我和孙猴子走出去了一段距离,解决完了,我刚提上k子,孙猴子就给我来了一句,“磊子,那个刀疤脸是不是不待见我?”
我去你大爷的……这货还真是不枉费孙猴子这外号,不过,貌似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挺不待见这小子的,我悻悻的想着,无声的点了点头。
“呐,磊子,我跟你说,你别看我一个小平民,就那我不当盘儿菜,这些人我也看透了,都不是好惹的,你得保我,我不是那逆来顺受的人。”孙猴子一看我的反应,顿时有些踏不住了。
“行了,你闭嘴吧!看在你哥的面儿上,我也不能坐视不管,已经保过了。”我拿出烟点燃,狠吸了两口,有些不耐烦。
孙猴子一听,这才乐呵呵的点了点头,不等他说话,我们身后不远处就传来了脚步声,我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付九泉,寻思着这货八成也是来撒尿的,这才放松了警惕。
“对方带的人不少,后面的小卡上清一se重型武装带,枪支弹y都很齐全,看来这次真的是要在枪口上苟活了。”付九泉的语气并没有特地强调什么的意思,听上去像是在数落家常便饭,但这话的内容就有点儿让人蛋疼了。
孙猴子看了看我,这才问了一句,“两位小祖宗,咱有防弹衣不?”
“没有,”我摇了摇头,直接说道,“有也没用,之前我见识过al的枪法,全部一枪爆头。”
付九泉闻言,似乎很是赞同我的看法,漠然的点了点头,说道,“重点是这东西应该不是特地带来防范我们的,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al的人去过三次,他们这是有备而来,说明那地宫里不太平。”
这次不止孙猴子心里发ao了,我心里也是瞬间有些发ao,这些人让我跟着,不就是因为那地宫里有他们处理不了的事儿么?不过,我太爷爷都拿不下来的东西,我这样一个二把刀,估计也只能靠我三叔和付九泉了。
之后从这里出发的时候,刀疤脸的车上又多了一堆挂着枪支弹y的武装带,后面那两辆车不知道是拉开了距离,还是改路了,反正是看不到了。
不过这没有路的破地儿也不好走,那两个小家碧玉型的车没刀疤脸这车粗犷,改路的话也可以理解。
然后刀疤脸的越野车就这么在坑坑洼洼的山路里穿行了一整天,我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被颠的犯了个个儿。
接近傍晚的时候,刀疤脸这才停车,说是前面不能走了,只能步行。
我们j个下车看了看,这地方已经浓雾去又聚,能见度很低了,但依旧可以隐约看清前面是耸立的高山区。
孙猴子不知道从哪个包里掏出了个望远镜,东看西看的看了一会儿,这才问道,“我说,刀疤老大,咱这是在哪儿呢?”
“荒山野岭,反正不是什么名山大川,说了,你这鳖孙也不知道。”刀疤脸冷眼斜了孙猴子一眼,这才动手将车上的那些武装带和j个背包拿了下来。
孙猴子被刀疤脸堵了一句,也不在意,只是把手里的望远镜递给了我,示意我看看这周围。
寻思着这小子还算有心,我用望远镜环视一圈周围,我们过来的地方明显没有什么奇特的,似乎只是将车子从山外驶进了山区,往后看,透着浓雾只能看到点影子,这山沟两侧的山丘是越远越低,至于两侧,能见度算是比较好的,山壁不算陡,但这山峰绝对够高了。
往前看的话,也是有些看不清,只能看到点儿影子,不过,这前面似乎是被一座高峰挡住了去路,不偏不斜的刚好在这山沟的正前方立了一道巨峰。
“姓刘的小子,看清了没?给我我看看!”就在我看着这有些突兀的巨峰发呆的时候,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的那个nv人突然凶巴巴的开口,伸过了手。
我收回目光,无声的看了这nv人一眼,想不给她的,就算我是个外来的,但刀疤脸说了,是请我做这次行动的二把手,一个臭丫头p子也敢跟我得瑟?
而且上次小玉出事儿就是这死丫头绑走的!就在我打算提提旧仇的时候,一边的孙猴子无事献殷勤,突然嬉p笑脸的抢过了我手里的望远镜,狗腿的递到了那个臭丫头p子的手里,还套近乎的问道,“子,你贵姓啊?怎么一个nv孩子也跟着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风里来雨里去的?”
那nv人看了孙猴子一眼,一把抢过望远镜,理都没理这货,直接自己去看周围的地形了。
孙猴子自己讨了个没趣儿,尴尬的看了看我,见我黑着一张脸,似乎心情不好的样子,便张了张嘴也没敢出声儿,索x扭头去一边跟付九泉聊天了。
说是聊天,其实就是他说着,付九泉听着没听着就是另外两回事了。
刀疤脸这人办事还行,我没想到那些车上的武装带还有我们j个的份儿,为了防止我们不会用,那货还特地挨个手把手的教了一遍,说是枪法准不准的不重要,也是没办法,毕竟是临时抱佛脚,不过这玩意儿拿在手里多少可以壮壮胆子。
我三叔和付九泉都有些不以为然,不知道这俩货是不是原本就试过这些东西,学起来还真就是手到擒来,我就有点费劲了,虽说这玩意儿是每个男人儿时都幻想过的东西,但我是真没研究过,我小时候连把玩具枪都买不起,现在直接给我真的,我拿着还真是有点胆虚。
不过也可能注定和这玩意儿无缘,我拿在手里还真如刀疤脸所说,也就是壮壮胆子用……
不过,包括我在内,这j个人里学的最认真的一个居然是孙猴子,刀疤脸虽然不待见那小子,但也不能在这方面差别对待,最后一圈儿教下来,刀疤脸看了看我们四个,然后一指孙猴子说了一句,“你们四个,就他把这枪当保命的武器了!”
不知道刀疤脸这算是另眼相看,还是有意嘲讽,我也没在意,反倒是孙猴子自己傻呵呵的笑了笑,掂着手里的枪说道,“这不是武器,这是救命的稻c。”
这小子不傻,是真不傻,精的都快神经了。
这一句话,不就是在说一旦有事,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保他么?他手里拿着的枪就是唯一的救命稻c,或许他这样想只是因为人x的不同,但至少我没打算不管他。
我相信以三叔的为人,他也不会见死不救,至于付九泉我就不敢保证了……
全部收拾好,准备妥当,顺便吃了点东西,天就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继续顺着山沟往里走,为了节约电源,刀疤脸制作了j个火把,这东西虽然比较恍惚,但比手电的照s范围广,也多了一丝丝的热乎气儿。
我问刀疤脸其余人去哪儿了,刀疤脸只说了一句在后面,就没有解释什么了,我不知道他这样兵分两拨的意义何在,又或者只是因为那两辆车不适合在这样的地方行进,所以拖住了脚步?
现在这支进山的小队,al的人占了四个,我们占了四个,一共也就在八个人,穿梭在静悄悄的深山里,却依旧觉得这脚步动静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