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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家三兄弟之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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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篇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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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门家三兄弟之轶事》

    第8章

    在小学仍是男nv合校时,11岁的南门雅曾经遇上过这种事。

    课外活动後回到课室,里面只有小猫三四只,其中唯一的nv孩子正在装饰壁报板,端起高瘦的背影给他看。

    他跟那nv孩不熟,也不打算跟剩下来的男同学聊天打p,迳自收拾书包回家去。临走前,他却好死不死地看到──nv孩的裙子,脏了……

    虽然家里没有nv人,但生物课还是有乖乖听讲,他当然知道这是什麽一回事了;再说,这种事倒也不是第一次见。他後退数步,抓住其中一个男同学问:「喂喂,那个……」然後隐晦地指了指。

    男同学回答:「……啊。怎样?你要去告诉她嘛?」

    南门雅望向余下的男同学,显然大家都有看到,但就是尴尬,没人敢告诉她。南门雅恶狠狠地低声臭骂他们是群见死不救、没有良心的浑蛋後,便做了个好榜样:来到nv孩身旁,食指羞羞地往她的背脊一戳,红着脸说:

    「……欸,你……你的裙子脏了……」

    以前的南门雅从来没想过nvx生理期来临的感觉如何,也不曾想过自己的「下面」也会有流血的一天,更不会想到自己曾经对nv孩说过的话到了今天竟然会风水轮流转到自己身上,最意想不到的是他的二哥还要继续红着脸说:

    「……卫、卫生棉……我可不会陪你买,去、去找nv同学帮……」

    原本还沉浸在g门的流血世界中既担忧又羞愧又脸红的南门雅,听到这句话後简直要吐血,也不管下面有多疼痛,直接抬高脚劲力踹中南门望x口,把对方踹倒地上:「去死吧!你当我是啥鬼啊!」

    南门望捂住x口,定睛注视南门雅的x口,没有说话。

    「看……看什麽看!呜哇哇啊──!浑球望,你想到哪里了!」

    南门望有点无辜地眨眨眼:「小雅,你是双x人吧?」

    南门雅深深吸了一口气。

    「有些人小时候只表现出男xx徵,到了长大後nvxx徵就变得明显了……」

    「──去死!」

    热风吹袭,南门雅又是一记飞踢,这次南门望早有准备,侧身闪避,岂料那凶残成x的弟弟随手便抬起旁边的蓝se小胶凳,一下便摔到他小腿!南门望咬牙缩脚,可南门雅似乎仍未泄愤完毕,手上捧起了老哥胡乱放在木柜上的英语辞典,目光如炬地死瞪着他……

    不得已,南门望退到沙发上,抓起坐垫挡在身前。

    南门雅咬牙切齿怒吼:「……南.门.望!我是男的、男的、男的!你啊……你啊……你!变才会想到这种荒唐至极的事!」

    「这不荒唐,世界上确实存在这种例子。小雅,在说一件事荒唐之前劳烦先扩阔你的视野和知识,否则只会显得你像个无知的小鬼头。」处於劣势的南门家次子不畏暴力,挺起x膛兼坐垫辩解,「你突然变x了,是解释你k子染血的最佳原因。你今天早上不敢在我面前脱k子小解,恐怕是下有了突变吧?」

    顿了一顿,南门望补充:

    「再说,你小时候就像nv孩多於像男孩,现在虽然变得像个男的,但到底也会残留孩童时期的一些特徵……」

    「碰」的一声沉沉地响起,南门雅手上的字典已经精准地飞撞到南门望的坐垫上,除了感觉到被重物压迫之外,倒也不觉得疼痛。然而,下一秒,字典因地心吸力而坠落,先是坚y的书缘砸到大腿,然後一个华丽翻身,终於直直击中脚趾。

    南门望痛得眉心紧锁,闭着嘴不喊半声,匆匆把双脚抬到沙发上,摸了摸可怜被砸的部位。

    南门雅的心情总算缓和了一点,但表情依然很难看,说话载满威胁味道:「望,谁像nv孩了?」

    南门望扁着嘴巴,冷冷看向自己的弟弟:「小雅,暴力不会令你变得有男子气慨。」

    又是这句。

    作为和平主义者、接受高度教育的文明人、学校里的翩翩公子,南门雅的二哥总ai动不动就来训话一顿,每次都又臭又长,就连大哥也怕。说是说得挺好听,但听起来总有弦外之音。

    例如这句,南门雅就感受到当中的隐意──无论再做多少事,他都会被南门望视为外表男生、内里nv生。

    所以南门望免不了被南门雅用拳头继续狠狠地蹂躏。

    搥了好j次依然听不见这高傲的二哥喊痛,似乎就算被打到瘀伤也不会求饶,南门雅也不打算再折磨下去了,重重地用鼻音哼了一声,便扬长而去──去浴室清理……

    ※  ※  ※  ※  ※  ※

    纵使是夏天,浴室内无论是瓦砖、墙壁还是空气,都载着冰冷的温度。一关上门,四面墙壁就能把各种微细的声音制成回音,不断环回播放,煞是可怕。南门雅赤脚踏入此地,刺骨寒气便由ao孔入侵p肤,使他直打哆嗦,但他还是把衣f脱掉。

    沙沙的脱衣声不断扩张,就连衣f坠地的声音也清晰可闻;赤l的身上,正面看来十分乾净,背脊上却处处是紫红的吻痕,g间印着殷红se的血线,其姿态甚为y靡。

    镜子中的自己泪眼盈眶,一副狼狈相,南门雅强行牵起苦笑,暗骂自己蠢。

    其实,当初应该狠下心把醉酒的老哥打昏,打到出血也好。

    结果自己竟成了这副蠢样。

    还要被南门望看到自己的蠢样。

    怪不得今天南门望古古怪怪的,原来是起床时已发现他的k子红了,於是一直挡在他身後,使他免去被老哥追问之苦。

    就某种意义上,南门望是细心贴的,并没有过问他流血的原因。

    ──还是,他早已猜到,只是不揭穿?

    想到此处,南门雅心头一慌,猛地甩甩头。昨晚费煞心思清洁一番,好不容易暪过老哥,让老哥如常对他微笑,现在却被这个当晚不在场的南门望知道了?被这个他叫了好多次却没有来帮他的人知道?

    南门雅拧紧两眉。

    独自吞下秘密肯定是辛苦的事,但总比秘密被不相g的、讨厌的人知道来得好。

    打个糟糕一点的比喻,就像小男生暗恋着高贵美丽的学姐,明知告白必会失败,所以只能把ai默默收藏心中;岂料某一天,这秘密被讨厌的男同学知道了。就算男同学没有四处宣扬他的秘密,感觉还是会十分恶劣的。

    南门望……应该,不知道吧?

    单凭k子上的血迹,不可能会推断出他被老哥cha到流血的。

    再次叹气。手指送入g间,黏稠s润之中带着血se的痛楚,昨晚的激情似乎残余到现在还未能平息。

    他的眼泪又再上涌:该不会一直痛,一直流血吧?该不该去看医生?可是也不行,他只有14岁,14岁的男孩遭到x侵犯,导致肠道出血,岂不会招来警察……

    被老哥g了,就当自己倒大霉算罢,能隐瞒所有人就好,总不可能大吵大闹要老哥负责或是像个小nv生般不断自怨自艾耍自闭,再尴尬还是得面对老哥,生活还得照样过。然而,生理上的痛楚与伤害却是无从隐暪的。痛就是痛,受伤了就是受伤了,一直隐瞒下去可能会害自己得ao病。

    强烈地担忧着,却依然不能向任何人倾诉。

    只能自己解决。

    南门雅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眼泪;泪水掉下来可以抹去,可眼睛哭红了肯定会被发现。急急把冷水泼至脸上,冷静一下,然後进入浴缸继续清洁。

    抓过肮脏的短k和内k,才刚泡入热水中,缕缕红丝便浸出来,污染着整盘乾净的水。南门雅忍着反胃感y是搓洗了j下,终究是摇摇头便把它们拧乾,掉到地上。

    这麽脏的东西,洗过了他也不会想穿第二次,扔掉吧。

    十j分钟後,他走出浴室,眼见客厅不见南门望便匆匆把脏衣物包裹住,掉到屋外的垃圾桶去了。返回家中,他查找南门望的位置,竟处处不在。带着满腹疑h回到自己的房间,却见南门望正站在他的床边,手里还拿着他的床单!

    南门雅霎时僵住。

    「小、小雅,昨晚……你……做过些什麽了?」

    这回真的、肯定、被发现了。

    染上血迹的床单,以及房间里与平常不同的,带着aiy、精y的空气。在门口嗅不到,可是来到床边的地板,提起鼻尖,那微弱却特殊的异味就会清晰地扑入鼻孔。

    昨晚他没发觉,现在刚洗完澡,感官变得敏锐得多。

    这是不应该存在的气味。

    「……小雅?」

    就连素来不会多管闲事,对大哥或是么弟的事不闻不问的二哥南门望,此时此刻整张脸都苍白起来,嘴唇泛白着追问。

    这就表示,事情已严重到他必须追问的地步。

    然而,南门雅不打算告诉他。

    「滚!南门望,你给我滚出去!」

    一手把他手里的床单夺过来,再使出前所未见的蛮力把他推倒地上,不容他挣扎,又揪起来,狠狠把他拖出房间外。

    「碰隆!」一声,南门雅用背脊压住房门,立即锁住。

    「喂!小雅,小雅!你搞什麽了!」

    南门雅缓缓攀到床上,原来南门望已为他换上新床单、新枕头套,嗅上去尽是清新乾净的味道,很舒f。他把整个头埋入枕头里,用力将当中的洁白吸进肺部,把身净化。

    一串串的眼泪终於不争气地滚到枕头上,但,没有哭声。

    要是哭出声音来,门外的南门望就会听到。

    随意地把泪擦在枕头上,他咬唇想:不能哭太久。

    眼睛哭红了要等上一个小时才能回复过来,他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正在痛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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