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家三兄弟之轶事》
番外 3-b
「望啊望,我们来洗澡吧!」
听见弟弟那依旧可ai的声音,南门望并没有往时那麽雀跃,表情平淡,但心里其实有种甜蜜的感觉没有外露。
很久没有跟么弟一起洗澡了……都有一年了吧?
这一年,真的发生了很多事,很累。
南门望长长地吁了口气,点头应道,语气还是十分温柔:「嗯,小雅,我们洗澡吧,好久没和你洗了。」
「好哇!」南门雅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心情,迳自拖着南门望的手来到浴室脱起衣f来。
一年来都没有l身相对,这时再见,两人均发觉对方长高了,却不多,似乎都比同龄人矮。南门雅决定回避这严肃又尴尬的问题,调好浴缸水,招手说:「快脱k子呀!」
南门望遵循弟弟的意思脱掉k子,一同入浴去。
浴室内雪白的雾气如昔,牢牢地把两人罩在其中,甚至糊住了对方的脸。南门雅甚为高兴,粉红se的脸珠在蒸气与汗水之下反s出晶莹光泽,笑开了的嘴巴可见小门牙在舌尖不安份的推动下前後摇摆,可ai得很。
弟弟8岁了,牙齿什麽时候会掉?
南门望不禁全身放松,陪着他一同笑。
「我早已经学会一个人洗澡了,我洗得比你还白净!」南门雅把肥皂揉入海绵里,将海绵往透红的p肤上擦啊擦的,不一会儿已制造出彩se的泡沫,「看到没有!我最香!」
南门望应道:「嗯,好香的小雅啊。」
南门雅「哗」的一声跳出浴缸,在地板上舞了一圈,把肥皂也挤往下半身去,不但在前面那y小的小家伙上惹出一堆泡沫,还毫不避忌地把肥皂滑进pg内,在g缝间前後移动。南门望轻伏在浴缸边安宁注视,目中尽是关ai,带着不乎年龄的成熟味道。
「好幸福啊……」
嘴里如此喃喃道,发乎自然。
南门雅倏地转过头来,把肥皂夹在双腿间:「你说什麽?」
南门望抚着x口,笑答:「我说小雅你洗得真乾净,以後可以自己一个洗了。」
「我当然可以一个人洗!不过我还是要跟望洗!」南门雅又跳回水中,哗啦啦的溅起了许多水花,「我要帮二哥洗,呵呵,二哥摸起来舒f得要命啦。」
「……我摸起来舒f?」
「对,好滑好舒f!」
语毕,南门雅一个大笑脸的扑上去,水花洒遍大地,波涛飞起,两人的头发迅即s得猛地滴水。南门望略为不满地叫着,可是被南门雅一口一口的「哈哈哈」轻易地掩盖掉,南门望只有苦笑地任由弟弟乱来了。
南门雅玩得累了,拿起洗发露往手心挤出一团,抹向南门望的头发上。
「哈哈哈!连头发都很好摸,好舒f喔……」
南门望仅是微笑,任由南门雅好奇的双手在他头发间捏出白se的泡沫。
南门雅把pg往上提,好让自己能洗遍整个头。
由左至右,由後到前……向前梳一梳,南门望便急忙闭上眼,「暧」的一声说道:「小雅,入眼了。」
「不是吧!」
南门雅举起双手往南门望的双眼不断揉抹,但是他很笨,手里本来就沾了许多洗发露,害得南门望的眼p全都s的,不抹比抹还要好。
但南门望还是在笑,就算水珠滑到嘴角也没有开口骂半句。
可ai的弟弟,毫无机心,单纯开朗,就是太ai黏人,可是南门望喜欢被他黏上。
继续黏吧,继续黏下去吧?
一年里无法好好陪伴的时光,真希望可以用今後的日子补回来。
──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再看到弟弟笑哈哈跟着大哥。
这弟弟是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为什麽弟弟会喜欢大哥远胜於自己?
南门望抿了抿唇,感受着眼前那手指的温度。
继续黏吧,不要去找大哥。
不要找那伪善的大哥。
继续、继续、继续……
黏黏黏黏黏……
「哇,连水都漂红了,这到底是什麽洗发露啊,好强!」
南门望心头猛烈一震,双眼睁开,却被荡在睫ao上的泡沫涩得闭回去。撩了些水泼上去,又听见那孩子哗然说:「喔,飘开了!奇怪,没有泡泡啊?」
轻微的泼水声在身前溅过,南门望慌忙张开眼缝,只见水面有j丝染料般的朱红,在南门雅手掌拨扇般的摆动下缓缓飘向自己。
明显的红se。
与血相同的se彩。
被水所淡化,却依然清晰可见的源头。
──自己的膝盖。
破裂的p肤。
无可控制,亦无可避免,犹如仪式般的自发x出血。
不能痊癒的、不会停止的可怕疾病,正不断把乾净的清水染红。
带动最深处的黑暗se彩。
「小雅,不要看……出去、出去……」
「……耶?怎、怎麽了?你有什麽──」
「我叫你滚出去!」
「……呃?」
弟弟总算不敢再靠近他身边,还吓得退後半步。
南门望不禁微微放松。
然後,他忽地现出了微笑,那笑中载着极诡异的森冷se彩。
「小雅,你真是个什麽都不知道的蠢材。你现在还念y稚园吗,要洗澡就自己洗,别老是缠着人还装出一副可ai脸,像个nv的。」
「我不是nv的我不是nv的!你也说我是你弟弟啊!」
「要吵滚出去吵,我要洗澡。」
南门望抱着南门雅的腰子,一下子将他推出浴缸,动作虽粗鲁,力道却极为轻柔,南门雅双脚着地时完全没有滑倒的迹象。
可是南门雅根本察觉不到这细微小事。
他只是个受尽二哥宠ai的无知小孩。
「哼!你不是望!你是魔鬼!」
眼见南门望毫不在乎地泡在水里一动不动,甚至没有望过来一眼,红发男孩恨恨地咬着下唇,泪水都要滚下来了却猛地忍住。
他一手抓住桶内的乾净衣物,向浴缸那边大喊:
「你不是望!不是不是不是!魔鬼魔鬼魔鬼──!」
像在逃避恶魔般,南门雅「轰」的一声把木门彻底关上,跑步声在门外越来越小,刹那间已经不再可闻。
南门望静待p刻,听不见有任何人转头回来,r终於能松弛下来,但x口却自然地揪痛着。
将双脚平放在浴缸底,那抹红se的伤口也随之移离自己的眼下。
「我一辈子都要一个人生活吗……」
苍白的唇缓缓吐出呢喃细语,方成为个完整的句子又遁然消去,不留半丝残音。
鲜红的血继续自膝盖溢流。
那就是,水的颜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