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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家三兄弟之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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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篇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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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门家三兄弟之轶事》

    第53章

    如果一直不说话,并肩而坐,两人一同聆听对方的呼吸声,品嚐饼乾的甜度,未嚐不是件乐事。胶袋内的小闹钟滴答滴答地往终点跑圈,提醒着现在的时间。

    南门望咬饼乾的姿态像麻雀,啄j下,择一块碎屑吞下,尽全力将与弟弟的相处时光延长到极限。然而吃得再慢,饼乾始终会吃完,这份平静的幸福也会随之消逝。

    夜已深。再不回去,石家兄肯定会起疑吧;再讲,他也不可能在这里过夜,一整晚任由钥匙逗留在g门里。

    钥匙,这又是个大问题。

    剧本场景已经设计完毕,王子依照剧本被安排到这个场景,不过「钥匙」这小道具却处理失当。他要离开,必须拿出钥匙开门,而南门雅肯定会跟在他旁边,紧密地盯着。

    开门,弟弟就会趁机跑出去;不开门,自己被困。

    南门雅现在这麽淡定,就是等待这个时机吧。

    要把弟弟打昏吗?不可能,他的力气根本比不上南门雅。灌迷晕y?哪来的迷晕y呢。

    换作是j诈造作的大哥,恐怕早已呱啦呱啦道出一堆欺骗小弟的理由,轻松脱困了……不,大哥才不可能把钥匙藏在自己的那个地方。如果是南门希,想必南门雅会屈f在他打从一出世便享有的长兄威严,再生气也只能乾踢着墙发泄吧。

    幻想至此,南门望不禁扭了扭嘴角,他当然不能跟大哥相提并论。

    慢吞吞地把饼乾包装纸丢掉後,他提起笔杆,写出积存於x中的问题。

    『讨厌我吗?』

    南门雅仅是眨动明亮的红瞳,没有答覆。

    别人可能不懂。当了十j年的哥哥,南门望清楚理解这到底意味着什麽。精力旺盛的小弟,应该会毫不犹豫地说:「浑球哪个地方都讨厌!」若是怒了,他也会义无反顾地大吼:「我当然讨厌你!」

    无须语言。深切的凝视才能透露真实的情感。

    南门望心头稍稍一宽,在白板下方写了第二个问题:『讨厌大哥吗?』

    南门雅眉头深锁,露出非常困扰的表情,仍然没有作答。

    对於曾两次强暴他的大哥,对於曾天天带他四处逛,寻找欢笑的大哥,让他的人生彻底改变的大哥,南门雅似乎怀抱着更复杂的感情。

    最後,南门望的问题是:『要回家吗?』

    这回南门雅无须思考,好像早已把答案寄存在脑里,别人问及便立即道出来。

    「为什麽我要回去?」

    为什麽?南门望的气管像是被一g闷热之气堵塞住,他咬着牙把问题全部擦走,纯黑se的笔尖才刚沾到白板上,南门雅便伸手把白板遮住。

    他垂下头,淡然解答:「浑球望,世界上可没有兄弟一定要一起住的道理。就算没有我,你和大哥还是能活得好好的吧?我也平平安安过了一整年。我没必要跟你回去。」

    没错,南门希和南门望的确可以在没有么弟的情况下度日。但是埋藏在x口那p刻着「雅」字的空缺,除了南门雅本人,又有谁能填补?

    「或许……没有我,你会不习惯啊?只是日子久了,怎样也没关系。我们才不可能八十岁都住在一起的,别耍变了。」

    南门雅搔搔头,流畅地把预先设计好的对白说出口。

    「所以,浑球,如果你以为把我困住我就会像狗一样乖乖跟你走,大错特错。你把我困在这儿十天八天,我也不会跟你回去,绝对。」

    南门望没有动怒。

    相反,听完弟弟的结论,南门望意外地沈静下来,在心中独自冷笑。如果他能顺利发声,老早就长篇大论起来,将南门雅迫到死角吧。

    南门雅一方面主张时间可以冲淡三兄弟的关系,叫南门望别执着;另一方面,他坚决表示不会回家。

    南门雅反问他为何要回家,却没有坦白他为何要离家出走;如果时间能冲淡矛盾,他仍不肯回去,理由又是为何?

    啊,自然是:牵绊太深,无法扯断,才会选择极力逃避。

    先是在同学家里兜兜转转,然後逃到父亲身边。南门雅害怕的,是三兄弟一旦再碰面,必会碰撞出无数火花,无法解脱。

    「好。行。」

    这两个单字是由南门望喉咙里挤出来的,低沉得让南门雅以为自己听错了。南门望把想说的话全部转化为文字,再将板子朝向弟弟。

    『接下来的5分钟,如果你能够不动不说话,我就放你出去,以後不再找你。』

    南门雅当然不知道此话何解。只是他嘴巴一张,南门望便把食指竖在他嘴前,不许他多说──起,在这短短五分钟内。

    现在的南门雅远比一年前沉稳,他抱着种种疑问安静下来,以沈默应允了这个条件。

    南门望吐了一口气,像是把内的精力全部释放;桌灯打在他的脸,显得更加病白。

    然後,他作出了一件令南门雅彻底哑然的事。

    在这被废置的地下室里,南门望解开自己的长k,接着更进一步脱掉了纯白se三角内k。

    红发的少年人顿时瞠大双目,双眉怒跳,那微微颤动的嘴显然是想说话,但不知道是记起了跟南门望的5分钟约定,还是太过震惊,他并没有发出半点响声。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对於二哥的脱衣秀明显地感到不自在,却不敢将目光挪开。

    任何人看了一眼,就无法再看向别处吧。

    南门望侧卧在沙发上,以微妙的势遮掩住腿间,只露出圆浑的pg。一根根修长的艺术家手指拂至自己的g缝间,五指轻轻下压,一下子便全数没入缝内。不一会儿,手指似乎达到更深入的领域,他端正的五官微微扭曲,双脚像在陆地上挣扎摆动的白se鱼尾,足以令人呼吸停止,大脑放空。

    南门雅甚至没能眨眼。

    南门望深长地吁了口气,因疲累而换了卧姿,原本掩着下的左手也揪到背後。衬衫不够宽大,白se的一角只勉强遮住大腿的一点点,y具外露。南门雅忍不住挑高眼p,两脚後退,只见二哥以左手将pg的两瓣掰开,右手的手指竟慢慢顶进後门里。南门望勉力弓身,指头ycha进没有润滑过的甬道,一点又一点地钻入。

    南门雅握紧拳头,拚命抵抗着将视线别过去,但下一秒,南门望的喘气又将他诱h回来。

    南门望的手指一进一出,小x时而被攻陷,时而被拉出,前方的x器亦随着後方的摆幅而震动。一开始还不自然地卷着半身的他,现在为了将藏在gx内的钥匙取出来,身尽情暴露,他将g洞掰得更开,带着凉意的空气乘势袭向门户。

    「……你……你到底在搞什麽!你以为,这样搞就可以困住我吗……?妄想、妄想!」

    南门雅叫骂,却是有声无力。他抛开所谓的5分钟协议,再高喊了一声,靠近二哥,南门望却脸se僵住,警戒地抱着两脚。

    其实,南门望的想法很单纯,在弟弟面前将钥匙从g门抠出来,弟弟肯定会「哇」的一声大骂,再根据之前的5分钟约定,他就可以将弟弟继续软禁在这里了。只是他万万没料到钥匙有这麽深,一根手指溜进去,反而将钥匙推到更深处。

    殊不知这一连串的行为反而成了情se的邀请。

    南门雅搥了搥脑门,质问:「难道你打算把我困在这里一辈子?」他粗喘了口气,「不可能,无论你做什麽,我都不会跟你回去!你把我当成啥了!」

    南门望一时失了神,全然没想到自己只是脱了k子,就被当成是在se诱。这下子真是五味j杂,哭笑不得,他向弟弟用力摇头否认,再咬紧牙关,继续尝试将藏在肠道的钥匙掏出来。

    不可能坐着来掏,也难以躺着来掏──小道具塞进去易,拿出来难,用什麽姿势都不得要领。他在弟弟面前把pg翻来覆去,指尖才刚构到钥匙顶部,就再也动不了。x道尚没有足够的撑开,随意前进,只怕钥匙会更深入内部,若是滑至手指都触不到的地方,还得去医院处理了。

    看见二哥焦急的表情,不似se诱,南门雅渐渐意识到眼前之事不太单纯。他眼巴巴看着南门望的手指在pg里挑来勾去,却看不出个所以来。

    「浑球,你……你到底搞什麽鬼!你哪儿不舒f?说啊!」

    南门望不敢回答,也没有足够的能力用嘴巴说出整个故事。

    对方不肯说,自己找答案最快。南门雅直接来到二哥的後方,当他的双手试着触碰pg的两团r,下也产生了无法遏制的爽快感,灵魂愉悦地颤抖,被抛开的记忆与当下的画面重叠起来:曾j何时,他用自己尚未成熟的y具cha进去,反覆地前後摩擦……

    顺着渐渐复苏的记忆,他以熟识的手法抬起南门望的部,分开g瓣。

    「等、雅……唔……」

    当灯光照s过来,便见gx内绽放出不寻常的银光,南门雅第一刻想到的是情q道具。但才分隔一年,二哥岂会x慾猖狂到如斯地步?

    南门望慌张地合起双脚,但在挣扎的刹那,里面那异se的金属反而让人看得更清楚。橘发男生立即想起了:在警察故事里,确实会有运毒者把y包藏到g门里面……

    「浑球,你该不会把钥匙……藏在……里面?」

    终究是被发现了。南门望不再徒劳反抗,抓过白板写了一句话:『你动了,你输了,不准走。』

    南门雅迅即怒火中烧:「点点点的谁管你!南门望,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是谁,你哪有权力囚禁我!去死!我要走!」他一口气骂完,愤恨地站起来,脑袋霎时真空了。

    如果不把pg里的钥匙拿出来,谁也别妄想能离开地下室。

    他没好气地坐回沙发上,低声说:「……我现在帮你把钥匙搞出来。」

    南门望摇晃脑袋,再一次举起白板:『你动了,你输了,不准走。』

    「点点点的谁管你!」

    南门雅把那两团r拉到自己眼前,粗暴地扯开x道的入口,单眼观察了p刻,试着把两根手指cha进去,一试便知润滑度远远不够。他犹豫p刻,然後往手指吐了些口水,将y塞进g门内,让南门望瞬间青了脸,双肩发震。

    「不……」南门望激动地摇摆双腿,那根软滑的物令他jp疙瘩,倒chou了口气。他的剧本上没有撰写过这一幕,更从无猜测会被如此对待。

    刚才他用自己的手指挖g门,当然能自行迁就,但由别人来挖是完全另一回事。这就好比牙痛,自己刷牙绝对比牙医帮你刷舒f得多,可无奈的是只有牙医才能助你度过难关。

    弟弟不解温柔,两根手指如未削平的小木b,狠狠地冲进内部,那薄薄的口水根本不够舒缓异样感。南门望痛得屈腰,脸蛋连同胳膊都贴在沙发上,他闭上双眼,喉咙嘶出受伤野兽的低音。

    南门雅的动作微微一顿,下一秒,他以较慢的速度往前爬,当接近半根手指没入洞内,指头总算顶到那块金属。

    过去十多年来,他摸到的钥匙都是冷冰冰的,是日常里经常接触的小道具,没啥特别;但是现在的钥匙是烫的。他第一次察觉到这p小小的金属很坚y,若有不慎,可以刺伤rx,鲜血横流。

    「血友病」三只字无声无息地浮上意识层。

    「我要把它拿出来,痛就出声,别乱动。」南门雅额头渗出一滴冷汗,精神更加集中。

    从肠道拿出异物有j种办法,医院会采用内窥镜将小物件取出来,可南门雅只有两只手。南门望知道现在并非吵架的时候,唯有努力地抬高pg,任君采摘。

    男孩的动作刹是轻柔,两根手指慢慢分开,紧贴着手指的nr往外撑,钥匙多了一星儿的移动空间。他端详着南门望各个微小的肢动作,确认对方能够承受後,便凭着感觉,让手指慢慢向前滑动,再一次触碰到那p火热的金属。

    南门雅一鼓作气,尝试把钥匙chou下来。

    「唔……!」

    南门望嗌了出声,钥匙的拖动并不顺利,凹凸不平的金属锯齿黏住肠道,内传来了一阵被大锯割过的痛感。他反手抓住南门雅,哆嗦着牙齿喘气。

    可怜的弟弟顿下动作,不知该如何是好。钥匙所在并不深,一根手指便能构得到,偏偏乱动却有刮伤、流血的风险,那东西究竟是怎样塞进去的啊?

    过了半分钟,南门望才精神萎靡地松开手,示意可以继续。

    不过该怎麽继续啊?南门雅吞下口水,尝试把软滑的r壁往外拓展,最好是撑成能够容纳大红肠的宽度,让钥匙自己掉落。但小x实在紧得过份,稍微推开一点点,xr便会反过来压住手指,拒绝被入侵。南门雅决定用上稍大的力道。

    南门望十指完全陷入破烂沙发里,稳住部与腰身,他正在用最大的努力去压抑内的颤悸。

    紧拧着清眉,额间已被冷汗沾s,二哥这身姿与表情甚是勾人。南门雅看得下发y,灵魂荡漾,手指不留神间往内推了推。

    指尖把钥匙塞到身略深的地方。

    「……唔……!咳……痛。」南门望咬紧嘴唇,感觉钥匙快把他从内部刺破了。

    「该死……」南门雅吓得连忙把手指拔出,这副太容易令人分神的完美身躯实在可恨!他沉哑地命令:「你换个姿势,用坐的。」

    正如上大号是用坐的,粪便会朝向马桶掉下;pg朝下,让钥匙自行滑落必然比较有效。

    南门望乖乖地换成日本人的跪坐姿势,然而pgj乎跟沙发紧贴着,南门雅的手指要溜进g缝内往上cha着实有些难度。他试了试,果然不太行。

    「你再把pg抬高一点点,我进不去。」

    南门望照做了。但新的势持续了j秒钟,他的双脚已觉酸软,不可自制地抖了起来,这等同坐无形凳那样累人。南门雅低声骂了句「没用」,直接把他从正面抱住,让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南门雅的双脚曲成山丘的姿势,南门望宛如坐在倾斜的椅子上向弟弟的k裆张开双脚。

    「点点点的死浑球,没常识,没脑子,连那种东西都放进去!」叫嚣式的臭骂挡不住汹涌卷袭的情慾波l,他们现在的势就像j媾,害他腿间的帐篷突得更饱涨。他一手抱稳南门望,另一手再次撬开下面那yu望的入口,再把手指伸进去。

    南门望难受地吐气,他感受到肠内的软r饥渴地夹住手指,像是在吞食什麽美味。当手指再强行深入,抠到敏感处,他更觉大腿像是遭到电击似的,无力地滑下去,露出的男根旋即抵上了么弟早已发烫的小腹。

    明知道这只是为了钥匙,但此时此刻,真恨不得抛开所有烦恼直接做下去。

    「别乱动!」

    南门雅以沈淀的声音叫吼後,两人静默,反而c生出更为暧昧的氛围。他们都清楚意识到自己和对方的种种身变化。

    南门雅别过脸,无视已经b起热涨的y茎,探入x内的两根手指再度将内壁往外挤压,悄悄偷看,并未发现二哥露出疼痛的神情,才敢继续用指腹进行扩张工作。一点点的努力下,南门望察觉内的银se金属似有下坠的迹象,连忙使劲张开g门。

    肠道动了动,钥匙跌落少许,滑入南门雅的两指之间。总算成功了!南门雅迅速夹住这可恨的玩意,忘却了温柔,逃难似地把手指直chou回来,推开二哥,全身已是大汗淋漓。

    看了看那s漉漉的银se钥匙,他顿觉一阵恶心,随手丢在破桌上,失神地闭目休息。

    南门望一直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冰蓝se的眸子闪过一丝光芒。

    「喂啊……我看,你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pg!那个钥匙可能有细菌,你小心点儿。」

    「嗯……」

    无法说话的美少年支吾应对,乾净俐落地穿回了k子,把写字的白板子重新系到颈项上。看见弟弟还用力调整着呼吸,右手放在肿胀的胯下遮掩,南门望无声地笑了。

    他望向地板上的鞋,伸出手,接着快速把钥匙拿走,流星大步地开溜。

    异样的响声在地下室内徘徊,南门雅霎时惊醒,桌面空了,二哥逃了。失算了!他匆匆弹跳起来,想追上去,但p鞋已然被南门望偷走!

    这个废弃的地下室是破旧的水泥地板,不穿鞋子怎麽跑?

    就在男孩犹豫之际,南门望轻盈地踏上阶梯。不一会儿,s滑的钥匙成功打开铁门,他像鱼儿般滑到门後,迎接乌黑的夜空。

    关门、上锁。

    纵有波折,王子仍然依照骑士所写的剧本,被幽禁在无人知晓的地下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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