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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家三兄弟之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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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篇 第64章(节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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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乎,在两位弟弟出门恭送之下,南门希怀着j分紧张、j分勇气地来到约定地点。那位比南门希年长两岁的nvx姗姗来迟,她穿着高跟鞋,含着高雅的微笑,举手投足都有一份成熟味道。事实上,她在公司里就是做商务的。

    依照原定计划,他和nv朋友首先牵着手寻访隐藏於大街小巷的店铺,然後去一家海边小餐厅享用晚餐,吃饱了便散散步、感受一下夜中海风……最後再去nv朋友的家。

    nv子由於工作关系特地租了个房子,很细小,因为只有她一个人住。

    他不是第一次了,但p鞋踏进nv友屋子的门槛还是蛮紧张的。

    赤l着脚踏上ao绒绒的地毡,一边想着等下子会不会在这上面脱起衣f来,一边咧出笑容说:「啊哈哈,你的房子比我想像中漂亮整齐多呢!」

    与nv友坐在沙发上,一边想着会不会在上面做起来,一边望向窗外说:「啊哈哈,看到公园呢!」

    休息p刻,喝了酒,这对男nv还是进到睡房里,关了灯。

    房间或暗或明。远处灯光闪烁,爬过玻璃窗,在薄纱窗帘下幻化成一圈又一圈彩se光影,印在nv子身上,真是美极了。

    南门希坐在床边,像平时那样深深地吻下去,将舌头都伸出来、探进去。

    闭上双眼,大掌无声地抚向nv子的x部,一预如期的听见nv子犹如赖床般软绵绵的呻y,尖细的音律刹是诱h。

    他脱下nv子的衣衫,恣意地在对方身上各处摸索。跟男x的身不同,nv人就是p肤更光滑,骨骼更娇小,让人联想到黏在积木上的绵花糖,是易坏的玩具。

    这就是他的nv朋友了。

    才20岁出头,远远称不上成熟,却散发出学生少nv欠缺的x感成熟,连内衣都是暗紫se的蕾丝,显然是为今晚而准备的。

    这就是他的nv朋友了。

    若顺利走下去,他和她便会进一步成为夫q,要一辈子住在一起,生儿育nv。

    两人的身紧密靠拢,敏感部位不断前後摩擦着,好像随时都会失控地大力进入,连保险套都忘在一边。上c做ai理应是兴奋忘我的,然而南门希却显得心有旁骛,手边的动作明明比30岁的男人还要厉害,逗得nv人双ru起伏不断,偏偏他的动作就是不慢不急的,望了那迷人的身一眼,又满不在乎地转过头望向窗外。

    月光映来,照落在脸上的不是男人的邪y,而是一丝淡淡的迟疑不安。

    这淡淡的迟疑不安在这个夜里,这张床上,又滤出了一份沉重。

    nv人留意到他的异状,呼了口气,吹走在身上流转不休的快感,再挽住南门希的手臂。

    她轻轻昂起头,柔声问:「在想谁吗?」

    南门希愕了愕,马上将视线放回nv人那张红润的脸蛋上:「嗯?没有啊,在想你呀,我在想要怎样吃掉你,嘿嘿……」

    南门希当然不会踩中nv人话中的小陷阱,他邪笑着将她压在身下,一脚推入她的腿间,膝盖坏心地隔着内k扭动y部。

    不过,这nv友并不是省油的灯。

    她推开南门希,将衣f抓回x前,轻轻缩腿,眨眼间已收起了前一刻的h人姿采。

    「你一定在想别人。」nv子说完这句,眼睛立即绽放出泪光,「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你根本……根本不喜欢我!你、不过当我是玩具,对吧……」

    nv人抓紧衣f,低下头,刹那间已颤出了阵阵泣鸣,将房间染成了凄凉的颜se。

    南门希凝望着这个相识相j数个月的nv友,舌头在唇边轻弹着,最後用力咬牙,沉声回覆:「我们分手吧。对不起喔。」

    然後……这nv人便不再是他的nv朋友。

    什麽结为连理,儿孙满堂,白头到老的想像都化为沙粒状的碎p,连倒影都看不到。

    说到底,这只是一场戏剧。

    他讨厌这些对他深情的nv人,背後意味着麻烦的责任──不是法律上或道德上,而是精神上的,好似欠了债一样讨厌。

    说到底是他ai得不够深,或正确点儿讲,他从未ai过,他压根儿不想付出同等价值的感情。

    像南门雅那种债务,一份就够了。

    没有安抚,没有忏悔,他无视nv人渴求安的姿态,洒脱地离开房子,没有回头。街道上五光十se,聆听着j通灯的讯号,看着在各处穿梭的人群,南门希的双脚乱了;拐个弯,惯常地步入酒吧,不自觉便喝了j杯,这回轮到神智乱了。

    如果那nv人是他喜欢的人就好了。

    如果他能遇上一个能够让他神晕颠倒,甘愿付出一切的nv生就好了。

    抬起头,天空黑得像个特大洞x,左张右望,星与月都不知被卷到哪儿去了。南门希晃了晃神,在黑se的天幕上似乎看到了过去的事。他失笑,用大掌擦了擦醉脸,总算提起脚回家。

    踏进家门已经是零辰过後,客厅的灯还亮着,两个弟弟正伏在餐桌前等候。他一出场,弟弟们就睁圆了眼睛,不断送予关心问。

    他笑呵呵地赶弟弟回房间睡觉,洗澡後,吃点宵夜,又偷偷喝酒,缠绕在脑里的杂念终於彻底释放,整个人轻飘飘的,放松极了。他再多喝j罐,胃里彷佛有j种不同的酒y在乱搅,开心度又提升了一百分。

    接着,很舒f,很享受。彷佛把这一晚该做的事都办妥了,他满足地呼呼大睡。

    然後,清晨辗转而来,他很快从自己的身状况发现了一件事。

    他跟某人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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