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希傍在墙壁,将全身的重量都卸到墙壁上,笑了:「嘻嘻,什麽乱来的,现在我不就跟你聊天了?经过今次,下次你们会相处得更自然喔。」
南门望含恨咬唇,一分钟後,他才一只字、一只字地吐出一句话:「这样子,怎麽不预习我死?预习葬礼?反正我一定比你们早死。」
「怎麽可以呢──」
男生没有给大哥反驳的机会,他双手环x,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又是用轰炸似的方式关门。他把满腔怒意都宣泄到木头上了。
不过,即使他怒得将木门砸破,亦改变不了人的思维,改变不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南门希走到二弟的房门前,想敲门安抚,最後还是收了手,悄声溜回自己的房间,同样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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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年,是不是该换个新nv友呢?
1月1日这麽重大的节日,南门希当然要想一想自己的nv朋友。弟弟什麽的,就该抛到家里,不想了。
「笨蛋,看过来。」吃完饭後甜品的c莓ru骆之後,现任nv友素丹便骂他笨蛋,然後提起餐桌篮子里的纸巾替他抹脸。
黏稠感一下子消失了,看来刚才是下巴沾上c莓酱吧。
擦了一下,素丹仔细看看他的脸,再默默为他抹走唇上的油渍。
南门希凝视咖啡厅的镜墙,自己的脸果然乾净多了。素丹每个周六都会去陪她可ai的4岁外甥nv玩耍,所以她蛮懂得照顾孩子,包括小孩子与大孩子。
跟这样的nv生结婚,果然会是一种天赐的幸运吧?她少说话多做事,会全心全意照顾家庭里的每个人,让大家活得舒f。
缺点就是慢热,戒心强,贞c至上。南门希知道,若不耍点儿手段,一年内想跟她上c是绝对不可能的。
如果能j往一年,那可真够漫长,打破了他的最长j往记录。
换nv友?还是试一场长久恋ai战?南门希半摊在沙发椅上,饮了j口冰红茶,然後撒娇似地捉住nv友的手,嚷着要嚐嚐她烧的菜,可以弄成公司便当,更可以直接上她家品嚐。素丹露出犹豫状:「我考虑考虑。」
南门希靠上前,用乾净的嘴巴亲亲她的脸蛋:「不行吗?那我就先吃你罗?」
「不要啦。」
nv子嘟着粉唇将他推开,双手抱着热柠水慢慢啜起来。这幅画面,任谁看到都会觉得可ai又甜蜜吧。南门希笑yy地叫了声「真可恶啊」,一口气将自己的柠茶饮到底,饮出埋藏在最底部的酸意,不禁捏捏鼻梁。
这nv人真够麻烦。
他不由得想起小叔,在初中、高中年代跟他有过一段情的小叔。
如果他的nv友有小叔的十分之一,他就可以减省十倍的烦恼吧。
跟素丹道别後,南门希在公车站遇见高中时代的nv同学孙于莉,在酒吧回顾往事一个小时,然後由他结帐,由她带路,到她家里快速做了一场。
这nv人在高中时就有男朋友,她最喜欢在同学面前跟男友秀恩ai。升上大学後她和男友少见面了,疏远了,男友结了新欢,劈腿了,她就成了荡f,只要是她看得上眼的男人都可以跟她上c。
「反正结婚之後每天都会上c,早点儿用身了解不好吗?」孙于莉说着,不停扭动自己的腰,放声呻y。南门希皱了皱眉,这nv的技巧很猛,下面也s得y荡,绝对可以让男人燃烧发泄,但她的发言和奔放态度完全不对他的口味。
g完之後,他把孙于莉抱到床上,nv人已经半睡了,嘴边还呢喃着「男人都是坏男人」这种蠢话,可见她当年受伤颇深。
「会找你上c的都是坏男人喔。」南门希压下嗓门说。
一夜情过後,不想再在这种地方久留,南门希穿上衣f便离开。走到大马路上,大小商店都关门了,j乎看不见一辆公车,原来已经过了12时。想到七小时後便要起床上班,全身都觉得累透了。
他伸个大懒腰,慢吞吞地走到公车站,花了二十分钟才回到家。拿出钥匙,夜风吹袭脖子,冷得他冒出jp,匆匆开门躲进屋里。家里比街头暖多了,就是窗门都关得紧紧的,空气不流通。南门希一边解开黑大衣的钮扣,一边走向客厅。刚才在酒吧喝得太多了,意识虽然还清醒,但脸颊发烫,搞不好明天会头痛。
明天乾脆请病假,在家里睡一整天算了。手头上有没有紧急的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