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脸上开花啦?”
“他都跟我们出来了那么多次了,有次还搭过你的车,你怎么这会儿才想起来问?”
“啊?”祁珂一点儿都不记得这回事,原来他和小贺早就认识?
不过也有可能,祁珂在注意到小贺的背影之前都只对成熟男人感兴趣,小贺打扮得那么像大学生,一般聊过两句没准他转头就忘了。
“他今年25,大学毕业三年了都。”
嗯嗯,差两岁,还在接受范围以内,祁珂心想,但本来他的范围向来都是大自己三岁再往上的,现在这范围纯粹是为小贺单独扩展的。
还没等祁珂进一步问,会长就说了小贺的名字:“他叫贺修。”
嘿,乍一听跟害羞似的,怪不得那么容易害羞,祁珂有点好笑地想。
见贺修那边火已经生起来,祁珂连忙放下会长这边,从自己的冰袋里拿出j根穿成串的香肠,笑眯眯地放到害羞青年的铁烤架上。
“小贺,我这儿的香肠你先拿去烤,一会儿还有玉米。”
“喔。”贺修手上忙着没停,也没看是谁就接过一大把香肠,熟练地拿起边上早就备好的小刀,在香肠上心狠手辣地横切两刀竖切四刀,顿时就把j根好好的香肠切得面目全非、p开r绽。
每切下一刀,在一旁看着的祁珂就一阵幻肢疼,看着实在颤抖,祁珂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把每根香肠都割开?”
贺修头也没抬一下,继续g活,看他熟练的c作,显然平时做菜也肯定有模有样:“这样烤比较入味呀。”
“……”但是我看着有点疼,“那你烤完了叫我,记得给我留一根。”
贺修这才抬头,见是祁珂,连忙又低下头:“喔……喔……”
香肠是祁珂最喜ai的烧烤材料之一,味道又好、烤起来又香,最主要它准备起来还特别方便。
贺修才烤了没一会儿,那边香肠的香味儿就“噌噌噌”地往祁珂鼻子里钻,不等贺修叫,他就迫不及待地挤过去,问道:“好了没好了没?我快馋死了。”
贺修半安似的点点头:“很快好了,你要是着急可以先来个刀切馒头,这个已经好了。”说着就往手边的一次x盒子里装了两个,涂了些酱料给祁珂递了过去。
说实在的,祁珂不ai吃馒头,他一直觉得馒头这玩意儿吃着没什么味道,还特别管饱,没j个就把胃填了个七七八八,别的好吃的就吃不下了。
不过贺修递过来的,祁珂不好不要,他这是要追求人家,不捧场肯定没戏,过会儿还要适当地赞j句。
咦?还挺好吃的?祁珂才咬了一口,就有些意外,他没想到一点面粉而已,居然就被小贺烤出了特别浓的香味儿,再配上酱料,那味道更上一层。
祁珂一口气把两个烤馒头都吃了,然后又添油加醋地表扬起来,成功叫贺修的薄脸p开始泛红。
“香肠好了,给。”烤熟的香肠“滋滋”地冒着油,上面被贺修满满地刷了一层甜辣酱,看起来和贺修本人一样可口。
祁珂等着贺修递给他香肠等了好久了,他心里想着“真想连人一块儿吃了啊”,也不从贺修手上接过来,直接一把扣住了对方的手腕拉到自己嘴边,就着贺修的手就要咬下去。
“小心烫。”贺修chou了chou手,没chou回来,只能小声提醒。
就是要烫才对嘛,祁珂想,他才刚用牙碰到香肠边就开始叫烫,又把香肠整根吐了出来。
“……”贺修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他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要是放开了,指不定刚烤好的香肠就直接掉地上去了,可要是不放开,这样的姿势着实叫他为难。
谁知贺修还在犹豫间,祁珂下一刻竟然一小口一小口的起外面的甜辣酱来。
“别……别……”贺修小声反抗,可是他的声音小得就像在低y,脸也猛地涨得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
祁珂心里荡来荡去的,一阵阵痒,小贺的那些低y听着怎么那么能叫人想歪呢。
于装作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自顾自继续又了一会儿,然后偷瞄了一点贺修的裆部,心里偷笑。
虽说香肠被进行了残忍的切割,对视觉上的冲击有一定程度影响,但效果还是有的,祁珂看到贺修k裆鼓起了一点,随着他的动作似乎还有越鼓越高的趋势。
当舌尖感觉不到烫了之后,祁珂才小小咬了一口,吃完之后伸出舌尖在唇角了一下,笑得别有用心,道:“嗯,很好吃。”
贺修见状默默吞了一口口水。
“酱汁和香肠的味道绝配,口感又b。”祁珂继续说。
“谢谢……”贺修继续吞口水。
“光是香肠就做得那么好吃,不知道……别的怎么样呢……?”祁珂说完又拉起对方的手,把香肠整个吞进嘴里,期待地望着贺修。
“别……别的……”害羞青年贺修哪里经历过这样的调戏,可这样带有暗示x的句子他还是听得懂的,他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看看烤架、一会儿又偷瞄一眼祁珂,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又yu言又止。
来啊,来点表示啊小贺!祁珂内心在呐喊,眼神越发热烈地看着贺修。
在这样热情的攻势下,害羞青年终于忍不住了,他把手上的烧烤j给别人去弄,对会长说:“姐夫,祁珂的衣f不小心弄脏了,我带他去厕所洗洗。”
“去吧。”
贺修对会长说的去厕所,可其实拉着祁珂并不是往公厕方向跑,而是直接找了个没人的树丛就钻了进去。
“祁……祁珂……!”刚才还一言不发气势汹汹拽着人一通快走的贺修,在来到了无人的树丛背后突然把气势都漏光了。
“怎么?”祁珂笑眯眯地盯着他看,期待他的下文。
“你……是不是觉得我变……?”贺修沮丧地问。
“哈?”
这是唱哪出?要是觉得变的话,何必千方百计调戏你,我还担心被你当成变呢,祁珂心想。
“因为,我那个时候在地铁上对你……”贺修哭丧着脸,低头看着脚底下的土,一边踢脚树叶子边说,“后来你又一下子把我认出来了,我就在想,你肯定把我当变、很讨厌我了……然后你今天又这样,我就担心你是不是故意……”
祁珂哭笑不得:“我这是想泡你!”
“唉?你和我一样喜欢男人的?”
“当然啊!”
“那,那我……”贺修立刻露出了惊喜但又难以置信的表情。
“什么?”
“我可以亲你吗?”贺修可能有越是紧张就越是不敢与人对视的ao病。
之前还会偷瞄祁珂两眼,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简直就把头完全扭到了另一边,用红得快滴出血的一边耳朵对着祁珂,像是在对着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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