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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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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长VS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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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长vs旅客                          张羽订的是头等舱,虽然飞行时间只有3个小时,她还是对此安排倍感温馨。

    钱不一定能够买来幸福,可即便沈蔓也不得不承认,有钱人的幸福确实来得更容易一些。

    q市飞往帝都是支线航班,头等舱登机后没多久,其他乘客也陆陆续续地坐好。空乘们在走道上清点人数,头顶的小屏幕开始播放安全提示,沈蔓则默默地扳着指头,计算起飞时间。手心里密密麻麻,沁得全是汗水。

    果然还是不习惯做一个荡f吗她自嘲地想。

    震耳yu聋的轰鸣声过后,飞机猛然爬升、渐渐平稳。兴许正是那个与自己作出秘密约定的男人,此刻在驾驶室里有条不紊地纵这具庞然大物,展开双翼翱翔天际。沈蔓觉得随着高度的提升,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拉开遮光板,只能看到无边的云海。今天的大气条件不错,起飞后没有任何颠簸。空姐已经过来问过她j次,是否需要任何f务。沈蔓全都摆摆手拒绝了。

    指望着你们的副机长提供“f务”呢,她暗斟道。

    隔着云层、没有卫星定位,大多数人都不可能凭空确定飞行位置。考虑到q市至帝都的航线上,长江正好处于中间,约莫一个半小时后,沈蔓终于按耐不住地站起身来,决定先去洗把脸,冷却一下内外叫嚣的yu望。

    临关门的前一刻,她看见驾驶室外的绿灯亮了。

    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合上门,手指卡在门栓上,确保不被锁上。屏气凝神地留意着机舱里的动静。

    王笑天的声音很有辨识度,正油腔滑调地和乘务长开玩笑,不着边际地说了半天。听得沈蔓恨不能冲出去把他的嘴堵上。男人沉稳的步伐终于走到洗手间外,所有声音嘎然而止地停在门板另一边。他似乎犹豫了j秒,又好像等待了半个世纪,这才刻意压低了嗓子问道:“有人吗”

    黑se制f的领带系得很紧,沈蔓直接揪着那绳结将人拖了进来。仿佛在茂密c丛中守候已久、终于下定决心扑咬猎物的美洲豹,猛然袭上那带着坏笑的唇角。

    王笑天显然被吓了一跳,却也很快进入状态,反手“咔哒”一声,g净利落地锁上了门栓。一边回应着她的热吻,一边迎面顶着nv人靠上不锈钢洗手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除掉自己下身的衣物,又将她的裙子褪到腰际,没有任何铺垫便推入了那细致柔密的所在。

    “s了”

    他的声音里有戏谑、有压抑,更有难掩地情yu与得意。沈蔓紧紧闭上双眼,品味这突如其来的充盈,再睁开时,眼底全是漆黑的氤氲:“是啊。”

    在公共场合欢总会有种小孩子偷钱的快感,明知不可而为之,将人与人之间最s密、最羞赧的事情,挪到大庭广众之下进行,身和神的敏感叠加,足以令灵魂疯狂。飞机上的卫生间很小,小到洗手台和马桶都像玩具一样,膝盖稍微伸直便能踢到对面的墙板。一化的模块化设计,整个地面和墙壁全涂成暗哑的银se,泛着朦胧的光亮。

    两人在沉默中抵死角斗,除了重的喘x,便只有头顶chou风机无休止的运转声。她终是承受不住,用牙狠狠咬上男人的肩章,用紧紧啮合的唇齿感受他衣物下b发的肌。

    即便没有这身p,王笑天也绝对是个尤物。

    男人显然经验丰富,对于在闭匿空间中如何j欢有着独特的领悟。将nv孩细直的长腿盘到自己腰上,再将她往上托了托,整个人放稳在洗手台上,双臂护住柔n的腰肢,撑着冷热水龙头,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摆动了。

    隔着衣物,沈蔓依然能够感受到身后墙壁上,冰凉的镜面透过来的寒意。与身前男人反复刺入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令她刚开始便有些把持不住。

    王笑天显然也发现了这一阵紧似一阵的皱缩,言语里有些笑意:“这幺快就受不了了”

    沈蔓不说话,低头更用力地咬住他的肩膀。

    “乖,别出声,这个型号的飞机隔音效果很差,除非你想让全机人知道”身下用力地chou两下,他显得愈发来劲,“知道你在被。”

    衣装笔挺的飞行员说起脏话来脸不变se心不跳,除了大开大阖的动作,本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波动。被这样的男人压在洗手间里猛g,纵是沈蔓历经千帆,也难免有些心襟荡漾。嘴上不能出声,便用喉间轻轻的低y代替,魅h着,诱使他更加放l形骸。

    在密闭的空间内,这若有似无的声音仿佛一只猫爪,上下左右地挠动王笑天的心,他减慢了chou的频率,嗓子微哑地斥道:“挺会来事儿的嘛,嗯”

    突然改变的节奏让沈蔓有些不知所措,身里的空虚感被急剧放大,偏生还不敢说话,生怕一不小心便会呻y得让整个机舱都能听见。于是只好嘟着唇,在他轮廓y朗的面颊上逡巡,连带着丁香小舌放肆勾勒,留下一串串s濡濡的痕迹。

    喜欢nv人的臣f,更喜欢她毫无掩饰的求欢。王笑天终于不再保留,报f地猛g起来。

    所谓“男欢nvai”既然到了床上,就不应该再有高低贵j,也不存在倨傲鲜腆。两具赤l的身,两个原始的生命,用最本我的方式沟通,理应撤除一切障碍。没有谁上谁下,也没有谁强谁弱,我顺应着你的期许,你回报着我的热情,只有真实的面对彼此、面对yu望,才能达到人生极乐。

    年轻的飞行员不是第一次在自己的航班上约,却从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畅快。他的每个动作、每声**都有nv孩毫无保留的配合或呼应,尽管全过程持续时间并不长,却让人舒爽到了骨子里。

    做ai,求的不就是个爽字吗

    在他以往的经验里,看起来纯洁的往往矫情,找个不做作的,难免会有些鲁,等着除去一身匪气,剩下的又g瘪无趣,要求既不寡淡又不野蛮,便只能走纯洁的路数了。

    像今天这样,把握得住分寸、放纵得了yu望,还能让彼此都得到舒爽的nv人,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极品。

    “各位旅客,我们的飞机因为受到航路气流的影响,有较为明显的颠簸。请您坐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洗手间将暂停使用,谢谢您的配合。”

    广播里,空姐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有人在门板上敲了两下,见没有回音便走开了。

    那烫人而灼热的物什在她内搏动、跳跃,即便男人已经停下身子,依然占据着沈蔓的全部神智。

    他低头看过来,晶亮的眼眸在暗处闪光,让人不忍移开视线。

    “吃y了没”

    看似不着边际的一句话,却让沈蔓羞红了脸,只得将脑袋埋在他肩上,轻轻点了点。

    chou的动作来得突然又猛烈,就像夏夜里不期而遇的一场暴雨,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没有丝毫征兆,却又如此铺天盖地。

    “真是个s货。”男人压低声音的咒骂里,有着难以克制的情动,与他下身毫无保留的冲撞相比,显得格外应景。“我要进去,把你撑得满满的,小肚子里再也容不下别人的。”

    他一边说,一边将大掌按向nv孩的下腹,隔着纤细y滑的肌肤,感知自己大的存在。

    突如其来的压力让沈蔓猛地绷紧了身子,仰头倒chou一口凉气,只觉得天地间的万物都已经幻化,唯有自己腹中的酸胀充盈在心头、脑海、指尖、腿缝。

    飞机果然开始颠簸,因为洗手间在侧面,两人都有些站得不稳。王笑天只好撤出手来,扶着墙壁站好,将nv孩牢牢禁锢在自己与洗手台之间,下身的动作暂时停住。

    沈蔓想起物理课上,老师说速降会引发失重,失重会促使肾上腺素大量分泌,所以游乐园的动机游戏才会受到追捧明明怕得要死,还排着队一圈接一圈地玩。濒临死亡的速度极限,身激发了最自然的奖惩机制,诱骗大脑接受现实。不少人将这种感觉类比为高c,事实上,两者确无太大区别:同样是在坠落的边缘,同样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同样的亢奋激动,同样的极致快感。

    如果说,暴力是男人的壮yy,冒险就是nv人的c情剂。

    随着颠簸感越来越明显,王笑天索放开攀附,动作越来越大地chou。有j次甚至顶得她直往上蹿,差点脱离时,又被用力压下来,堵得严严实实、塞得满满当当。

    终于,在敲门声再次响起之前,男人的忍耐也来到极限,毫无保留的j个chou后,埋在她身里,彻底泄了出来。

    滚烫的在内泛滥,灼烧着每一寸柔n致密的内里,让她终于松开嘴里的肩章,反复做着深呼吸,恨不能就此将那热量纾解出去,遣散得gg净净。

    男人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烙在她的颈项、耳边,喃喃道:“下飞机后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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