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跨越了界限的骑士斐尔南特护着他心ai的小姐偏居於桑塔罗纳北地的别庄,过着各方面都非常充实惬意的疗癒生活,两年的时光匆匆而逝,依莉西亚的精神恢复得相当顺利,当他沉浸在每日与她朝夕共度的幸福中,都快产生可以永远与小姐在此相守的错觉时,艾方索派来了使者通知老伯爵陷入病危,请他们速速归去。
依旧是春寒料峭的时节,轻装从简的马车在山道上急驶,然而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依莉西亚始终情绪低迷、沉着脸蜷缩在马车中不言不语,斐尔南特骑马随侍在侧,一路上担忧不已、关心备至,小姐经过两年的休养好不容易恢复,此时老伯爵若是去了,他不知道她是否会再次崩溃……
待一路疾行回到桑塔罗纳城堡,艾方索早接获了先行侍从的通报,领着整列人等在大门前。他以手势制止了一旁斐尔南特的动作,亲自上前替依莉西亚打开车门,牵引她缓缓步下马车。
两年的时光洗去了艾方索十五岁时的青涩,蜕变成俊秀英挺的十七岁沉稳美少年,流光转动在他夜蓝se的美丽双眸中,难掩发自心底的喜悦;依莉西亚微眯起眼打量了他一番,总算露出连日来的第一个笑容。
「祖父呢?现在情况如何?」然後那光彩照人的笑也仅只一瞬,她焦急地询问,艾方索随即不动声se皱了下眉,低声回道:「很不乐观,但他一直撑着在等你,跟我来吧。」
穿越辉煌的门厅与重重廊道,依莉西亚完全没心思细看这个她从小生长、睽违两年的城堡,只快速随着艾方索赶向老伯爵的寝室,一路上静得可怕,随行的城堡总管、nv仆一言不发,斐尔南特走在最後、远望着与艾方索并肩而行的依莉西亚,兀自有些出神。
医生已沉重表明过老伯爵时日无多,让桑塔罗纳家族开始准备後事,他的床前是瑟琳娜领着两名nv仆在亲自侍候,此时见到匆匆赶回的侄nv、想起这j年的波折灾难,不禁红了眼眶。
「父亲,醒醒……您看,是依莉回来了。」瑟琳娜轻拍着老伯爵的肩膀,然後赶紧让出位子令依莉西亚上前。
「祖父,我是依莉!我回来了!」依莉西亚握住老伯爵骨瘦如柴的手印上一吻,眼见他油尽灯枯的憔悴形容,努力压住心中的震惊与哀戚挤出笑容。
「……好孩子……回来了……」老伯爵缓缓睁眼、艰涩地开口,粗哑的嗓音夹杂着呼嗤呼嗤的吸气声,听起来模糊不清,可他仍然坚持继续说话:「……你好了、就好……剩下的……都j给、艾方索……我可以……放心去了……」
依莉西亚眼角一酸、嘴唇垮了下来,她装病的事只有艾方索知道实情,虽然这举动背後有诸多不得已的原因,可老伯爵上了年纪还要为她c心不已,实在是她的罪过……
「祖父不要这样说!您会没事的、会好起来的!」
在她chou泣的同时老伯爵阖上双眼、静默了下来,若非隐约而微弱的呼吸声,她j乎以为他就这样走了!直到瑟琳娜拍拍她,拉着她到外间说话,她还一p旁徨。
「……依莉,我们担心你……所以信里没写很详细……可是……」瑟琳娜yu言又止,终究是把医生的嘱咐说了出来,与依莉西亚明显的悲伤动摇相较,她倒是早已坚强地接受了现实:「幸好你能赶回来,左右……就是这j天的事了。」
果不其然,到了下半夜,随着老伯爵房里守夜的侍从一声惊喊,整个桑塔罗纳城堡陷入了一p凄惶。
斐尔南特就守在依莉西亚隔壁房,他在听到廊外动静的第一时间就赶来了,只见她似乎根本没睡过一般坐起在床头,一瞬不瞬地盯着窗外渐起的夜雨,白se的丝绸睡衣衬得她越发苍白娇弱。
「小姐、小姐……?」这样的她像极了两年前那场惨剧後心神俱丧的模样,他的心紧紧揪了起来。可他的担心似乎又有些不对,因为依莉西亚听见他的呼唤,竟然偏头向他绽放了一个无比娇美的笑容……在这混乱的雨夜中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斐尔,我没事。」她起身披衣,然後说了句令他匪夷所思的话:「一切才正要开始呢……」
正当他想再说些什麽,艾方索的低唤与敲门声即时响起,依莉西亚只留了句话让斐尔南特在此待命,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夜之间,桑塔罗纳与邻郡瑟琳娜掌管的领地都闹了个天翻地覆──
艾方索的父亲、瑟琳娜的入赘丈夫唐纳森,与j个平时狐群狗党的纨絝子弟於清晨时分,被人发现连同j个jnv醉死在他们常去的一间j院,无论後续怎麽查、都指向问题出在其中一人所自备的劣质酒水当中。
而斐尔南特也在一周後接到了家族急信,他的父亲两年前回到封地便辟了个小思过堂,每日晨昏定省,可前天却被下人发现他在里头上吊身亡,还留了封遗书痛悔护主不力、深感自责,要追随给予他们家族诸多恩惠的老伯爵脚步。
最後寥寥数笔,只望儿子能够尽心守护下一代的桑塔罗纳继承人,代他赎罪……
斐尔南特一目十行读完,将信揉烂在手中、目眦yu裂。
※ ※ ※
即便悲伤,老伯爵的葬礼还是要大办,期间还有位早年与他在王都关系亲厚的亲王低调来访,好生宽了桑塔罗纳一家。葬礼过後,瑟琳娜便匆匆赶回了自己在临郡的领地主持因亲来照顾急病的老父而落了一月的各项经营,至於丈夫的葬礼,多年来不着调的作为与那般丢人的死因,她再没耐心容忍,烙了j句狠话让他的家族知道她手上握有的把柄,让他们好自为之、别再打什麽歪主意後,就彻底撒手不管了。
艾方索则理所当然地陪着依莉西亚留下,过去两年他以惊人的效率把所有事务从老伯爵手中接过、除了一些历史较为复杂的产业尚须老总管协助提点,其它基本已能指挥自如,只待丧期过後,一场婚礼、一纸证书,成为桑塔罗纳城堡名正言顺的男主人。
依莉西亚也没闲着,本来她就不是真正「病了」,在她「逐渐好转」、复与城堡往返的机密书信中,她一直都和艾方索在s下沙盘推演、主导大局,火速就任新任家主後,她下令将城堡的内装重新修葺了一番,找出祖父和父亲留给她的城堡密道图细细思量後,重新选了位在城堡深处的一个大房间做为主房。
装潢雅致奢华的主房内,有条蜿蜒复杂的密道通往一间独立神秘的地底牢房,格局很显然并非用来关押一般犯人,宽广的石室内搭着一张足够七八人横躺的大石床,墙上嵌有各种缚器、锁具,还有接通地下泉水的洗浴间,整看起来甚为诡异,俨然是某一代堡主特意为了某种恶趣味而打造。依莉西亚派了不识字且又聋又哑的老仆把一切打理得光滑平亮,然後──把斐尔南特关了进来。
斐尔南特名义上维持着新任家主贴身骑士这重面的身份、接受了特殊派令离开城堡执行长期任务,实际上却成了依莉西亚的……地底禁脔。
墙上点着十j盏火亮的油灯,可常年没有日照的石室中仍充斥着一g令人晕眩的cs昏暗,活动的泉水从洗浴间的出水口缓缓流淌,除此之外,这里的时间彷佛静止了一般,除了每天送来三餐并打扫的聋哑老仆,斐尔南特就这麽独自一人被关在这个幽黯的空间中默默度过,当被囚禁满三个月後依莉西亚终於第一次下来见他,而他也最终从她口中得知了一切的始末……
当年,他身为护卫长的父亲不甘只当个低阶的骑士贵族,因此接受了艾方索父亲唐纳森的劝诱联合暗算桑塔罗纳家族,下y让老伯爵病发、又在家主返程的路上做了手脚。依莉西亚虽然y错y差被救了回来,可他们也早安排好了替代计画,毕竟一个不知世事的天真少nv实在没什麽威胁,待艾方索与她成婚、完全掌控了桑塔罗纳的势力,让她在接下来的j年内神不知鬼不觉地慢x中毒身亡实在再简单不过,尤其她还在父母过世时大病一场,弱多病的形象完全不会引人怀疑她的真正死因。
可唐纳森却对流淌自己血脉的亲生儿子太过自信,完全没关注他心中真正所想,也太过忽略依莉西亚的能耐了……艾方索的渴ai是因,而她对他许下的诺言,在经历了一番周折後,适时结成了只有她一人能摘采的果。
当时艾方索也同样身在局外,没能及时力阻止父亲对桑塔罗纳的陷害,若非斐尔南特的介入,依莉西亚真的差点就跟着父母一同葬身谷底。在那之後他们没多久就锁定了唐纳森为嫌疑目标,顺应情势、将计就计,艾方索如唐纳森所期盼地开始在城堡j接权力,实则默默运用新得手的资源一点一点地撒网布饵,依莉西亚则带着一群精挑细选的忠仆避居於唐纳森的势力无法深入的别庄,开始重新疏拢塔堤斯家族一系。
塔堤斯这人特立独行,他与唐纳森j易所求并非现在自己身上,他不想自己的子孙只能做一代代替主卖命换取功勳的骑士,而是希望未来他的整个家族都能获得地位和权势、受到庇荫,他要他的血脉挤身真正的「贵族」,这些东西必须等艾方索上位、依莉西亚死亡後,唐纳森透过替儿子娶他家的nv儿当继室才能给他,可身为正统继承人的依莉西亚却有别的办法能够直接授予……
在接获艾方索查回的消息後,她主动联络了塔堤斯、向他承诺他的子孙将成为贵族……而她所要求的条件也很简单,只要他在桑塔罗纳老伯爵过世之後追随他主动自裁就可以了!
斐尔南特这才知晓自己也不过是依莉西亚报f塔堤斯的一枚棋子……可望着一边捧着他的脸颊亲吻、一边述说一切的少nv,他心中却没有半丝愤怒、後悔,相反地,是一种深怕被舍弃的茫然无主。
父亲死了!那麽他对小姐来说是否已经没用了呢?
啊啊、不行……他没办法接受!他早将心都掏空、将一切给了她!
如果小姐不再需要他的话,他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依莉西亚来前吩咐在他的饮食中加入特制的y物,能够削弱骑士的力气又不致伤害健康,同时有c情的作用……这是防止他反抗威胁到她的安危,也为了让他们的「互动」更加顺畅,可事实上她根本不需要这样做,因为斐尔南特早就义无反顾、心甘情愿地将一切都奉献给她。
他卧坐在铺了好j层丝绒软垫的石床上,双手被依莉西亚用手铐锁在背後,腿间昂首的巨物看起来格外张扬……少nv只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轻薄衬裙,跪在他身前不断亲吻着他全身各处,在大腿内侧、腹部流连忘返,她的长发、蕾丝裙摆不轻易扫过那最要紧的地方,带起丝丝s麻与战栗,可无论如何就是不亲自触碰。
此刻斐尔南特因为y物的副作用有些头脑昏沉,可身却凭着本能渴望着她……
「……啊、小姐……小姐!唔、啊啊……」
他赤红着双眼忍受这种求而不得的折磨,暗哑的嗓音在石牢中低沉回荡。
「……斐尔,想要吗?」
「想……哈啊、小姐……在下……请、放开在下吧……」
「不行喔~还不是时候呢……」依莉西亚审视着骑士乍闻回覆而有些失望扭曲的神情,乐不可支地咯咯轻笑,她一边笑一边将他按倒,将光l的压在那根y烫如烙铁的rb上,前後磨蹭了起来……
「啊、哈啊!小、小姐……唔…呃……唔…嗯嗯!」
从别庄返回至如今身陷地底,其中的一波三折实是一言难尽……斐尔南特整整三个月没机会和她温存,虽然尚未直接进入依莉西亚的身,可夹带着蜜y的柔软花瓣也足够使被吊了许久的他获得久违的舒爽……他的喘x被她俯下身来的吻封住在喉间,纠缠的唇舌更进一步激发了他的慾望,这样还是不够!他想要更多、更多!
「小姐!呃、哈……啊啊!」
他努力凝聚了力气猛一翻身、有些粗暴地让两人的位置上下反转,手铐造成的行动不便迫使他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依莉西亚身上,随着他昏沉的脑中仅存的唯一念头,他曲腿跪起,用血脉b发的慾望在她的蜜x入口蹭了起来。
「嗯、啊……斐尔,看来我低估你了……」依莉西亚收起了一瞬间的措手不及,又以玩味十足的表情笑望眼前的骑士,他非常努力想将rb挤入她的内,可那x口十分小巧、她又调p地故意挪动部总在他即将成功之际又不经意滑开,如此僵持了j分钟,他脸se胀红、粗喘连连,眼中除了越发旺盛的慾火、还有逐渐汹涌的狂意……
「唔、啊!小姐、求你……让我进去……啊啊!小…姐…哈、哈啊……」当他再也无法忍受这反覆前功尽弃的折磨、神情显出一g崩溃之势时,依莉西亚终於停止捣乱,拨开了早已水光泛滥的两p花瓣,扶着那根坚挺帮助他进入……
「呃、唔啊……!」斐尔南特低吼了一声、直接用力一入到底,他倾身压住少nv柔软的身、将头埋在她颈侧铺散在床的发丝间,然後将全身力量集中在腰间猛烈地chou送起来──
依莉西亚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得有些难受,可他的挺动带着前所未有的疯狂,引得她自然地伸腿缠住他结实挺翘的,与他更为契合紧密的律动。
在本能极限驱使的爆发力之下,削弱斐尔南特气力的y效渐渐退去、c情的效果却越发强烈,一番狂风骤雨後他将囤积三个月的大量精y释放在依莉西亚的子宫,可他非但没有因为y物副作用脱力,反而p刻不停、更加激昂地开始第二轮的攻势、如此往复……
在别庄陪伴依莉西亚休养的两年,对他来说就像是美梦一样满足快乐,那里没有老伯爵坐镇、没有少爷cha手,只有她一个主人坐拥一切;当他们的身合而为一时,仿佛退去了身份的束缚,不再是骑士与小姐,只是普通的男人与nv人!
他大胆打破了界限,向她倾诉、奉献炙热的ai意,而小姐也回应了他的恋慕……由奢入俭难,在品尝过甜美如斯的幸福之後,如今深陷地牢的困顿让不安在他心底疯狂蔓延。
斐尔南特不像在别庄时总会顾及依莉西亚的感受,只要她满足了便忍下情动让她休息,这一夜他的精力与慾望仿佛无穷无尽,在昏暗不知岁月的地底牢笼,将压抑许久的执念与不安全数化为r的动力,一次又一次向她索求、一次又一次淋漓尽致地播下他浓厚的慾望种子。
依莉西亚在他完全失控的进攻中最终还是累得陷入昏厥,再次睁眼时已经过了大半夜……她背向斐尔南特侧卧,头顶传来埋在她发间的沉沉呼吸、规律又平稳,即使双手被束缚,睡梦中的骑士仍然努力曲起身紧紧贴着她,仿佛害怕怀中的柔软会随时消逝一般……
她对他的不安与惶恐心知肚明,可依莉西亚绝对不会告诉他、自己其实一辈子都不打算放他走的真相,她要他永远笼罩在那g不安之下,持续向她索ai、只为了她而活!感受着背後那令人莫名心安的热度,她不禁温柔一笑,转身环住他再次遁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