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双十轻轻舒了一口气,看来不会白来:不但h老五在屋里,而且恰巧在风流**。或许这是天意,h老五定废无疑。他再一次摸着那把钦刀的刀把。但他迟疑在窗台旁边:屋里没有开灯怎么办?无法找准那个孽根的位置。
但马上他觉得,这不成问题,他会开灯的。屋内又传出了小丽的一声y叫:“哎你倒是轻点呀!“我刚进去你就受不了?c!还没cha到底儿呢!”那是h老五沉重的呼吸声。显然是在继续发力。又是一声姚小丽的更强烈的叫声。之后传来劈啪的pr撞击声,h老五呼味带喘的声音更急促。该到进去的时候了。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胡双十紧张的心绪平息了,唯有仇恨让他动力轰鸣。他有了探囊取物般的豪迈感。增地窜上窗台,一闪身已经落到了屋内的炕上,不偏不倚就站到了正j合着的男nv的脚下。h老五正快活无边地大进大出,突然听见身后啥咚一声,好像蹦进个人来,踏得炕洞子忽闪一下子。他下意识地停止了快活之旅,慌乱地回转身。黑暗之中,正有一个人站在他们的脚下。
h老五急忙从姚小丽的身里面拔出家伙,惊恐地问道:“你是谁?想g啥?”胡双十平静地答道:“你把灯开开,不就知道我是谁了!至于说g啥,一会儿你就自然明白了!””h老五身下的姚小丽不觉一阵惊诧:这声音咋这么耳熟?胡双十?一种不祥的预感顷刻袭上心头。她急忙起身。h老五已经从她身上爬下去,急忙霍乱地去开灯。棚顶的如光灯刷地亮了。
屋内的一切一览无遗。h老五和姚小丽都是一丝不挂。姚小丽已经坐起身,正羞愧地往白花花的身上拽被子,眼神里充满着无限的惊恐。尤其是她确定了站在炕上的男人就是胡双十之后,她似乎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了。h老五总算看清了闯进来的男人是谁了,先是一惊,马上镇定下来。但他还是满脸疑h,这个小子想g啥?难免不去想j年前他横刀夺ai的事情,难道是来…h老五有些恐慌。胡双十死死地盯看h老五跨间的那个玩意儿。
那是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丑家伙,紫嘘嘘向上昂着头。但由于紧张的缘故吧,那玩意似乎正在萎缩。胡双十不能让那孽根萎缩回去再动手,他右手已经悄悄地把刀从腰间拽出来。h老五正好就站在他旁侧,下手的角度再适合不过了。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照着h老五的那根棍劈过去,只听咧地一声,一截东西就从h老五的胯间脱落。太神速了,也太突然了。
h老五还没有想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愣愣地望着胡双十的时候,只觉寒光一闪,一把刀正向自己的胯下飞来。胡双十的心切,手急,刀快,h老五只觉得身下凉哇哇的,疼痛的信息还没传到大脑,那孽根就齐刷刷地和两个蛋蛋分离了。h老五惊讶自己身下什么东西掉下去,他竟然弯腰拾起来。我地妈呀!这不是自己的老二吗?他手里握着那个血淋淋r筋筋的玩意,下才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心疼,疼,顿时让他一阵眩晕,咭咚一声晕倒在炕上。那边的姚小丽发出一声惊恐万状的尖叫。
姚小丽亲眼看着那可怕的一切在瞬间就发生了:h老五身下那个刚才还在自己身里横冲直撞的挺拔的家伙,转瞬间就没有了,而是血淋淋地脱落到炕上。姚小丽蒙了,傻了,但很快就是无边的惊恐:胡双十这是来寻仇来了!如果他是来报夺ai之仇,那么接下来会放过自己吗?胡双十开始转过身,血灌瞳人的目光与姚小丽惊恐的眼神相遇了。这是他们分手以后的j年里,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目光j融。谁也无法读懂在这一刻,两个人的目光里都饱含怎样的情嗦。姚小丽颤抖着嘴唇,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这一刻,她唯有等待,等待着发生什么该发生的事情。
她用被子紧紧地裹住一丝不挂的身。姚小丽那种防备的害羞的把身包裹得严严的举动,有些激怒了胡双十的本来就被愤怒燃烧的心灵。c你妈的,刚才还和h老五野l在一起的,现在又害起羞来了。一种报f的yu望在内燃烧着。胡双十猛然用刀尖刷地把裹着她身的被子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