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银凤微闭着双眼,全神贯注地接受着微妙信号,引导那难耐ss痒痒的感觉水一般地流遍全身,也悄悄地流向某个敏感而神秘的芳c掩映的花香之处。
她要千方百计放松自己,抛弃所有厌恶,所有抑制,所有清纯的意念,尽情泛滥原始的本能的yu念,让澎水罪恶地淹没自己,把自己浸泡得绵软如泥,再坚y的东西陷进去也会成强弩之末。她努力把亲抚着自己的男人想象成自己死去的男人胡有山。唇舌和手掌亲昵nv人的n子,是男人在那个时刻原始的本能,也是让nv人就能入佳境的最有效,最经典的动作,也是男人在真正入港之前最美妙的享受。当然,她的男人胡有山也不例外。
无数个美妙的夜晚,胡有山就是这样在她的x前,细腻或狂野地抚摸着揉捏着吸吮着亲吻着,渐渐把她带入那个鸟语花香,流水潺潺的蓬莱仙境里去。胡有山曾经是个强壮的男人,但强壮而不鲁莽,每次都是张弛有度,刚柔并举,让她真正味到了yu生yu死的消魂境地。她更刻骨铭心地记得和男人最后一次做那事的那夜,男人在她x前的风景区里足足留恋了半个多小时,她已经被抚弄的cse柔柔,流水涂涂……可那一次胡有山却是意外地有些力不从心。
那是一次失败的**欢情,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会是此生和男人的最后一次,那又确实是此生她和胡有山的最后一次。因为两天以后,胡有山就发病了,直到死也再没有力气爬到她的身上来!她永远·吓念自己的男人,因为自己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问心无·魄地让她享受到了一个nv人应该享受到的快乐。就单凭这一点她嫁给胡有山也没有一丝一毫地后悔过。哪怕是胡有山无情地抛她而去,让她饱受g渴和苦痛,她也没有真正后悔过。
无数个难免的长夜里,她就是浸润在对丈夫的思念和回味里,悄然进入了梦乡。多少次梦里,男人又在她的身上细腻地尽情温抚着·……x前一阵揉捏的疼痛让她猛然睁开眼睛。身上半俯着的这个r山一般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男人。但她还是无奈地闭上眼睛。为了免遭涂炭之苦,她必须把这个男人想象成自己{顷心的男人,那样自己才能进入那种柔软状态里。
就算很难把他想象成自己的男人,也不要去厌恶,不要去抑制,要尽情酝酿着那个时刻的美妙感觉,调动身里一些原始的本能。梁银凤舒展着肢,放松着意念。闭上眼睛是最好修炼。一切形的东西都在意念之外,她努力不去辨别身上的男人是谁,只强调身上男人此刻正在做什么。
她不去想象野兽的侵袭是什么滋味儿,她只捕捉异x的唇舌漫过身的异样感觉,异x的手掌趟过禁区的奇妙动荡。那是心灵与身脱轨后的yu望的原始驰骋,那是灵魂游离了身之后,身里面血y的兽x沸腾;那一刻,人与兽的概念已经完全模糊,唯有一种感觉像澎水一样·漫漫泛起……
“宝贝儿……我终于可以这样得到你的身了,多少年了,你都快煎熬死我了!”齐老k吐出左边r包包上的紫se珠子,口水横流地说了一句。但他马上又去吞噬右边的r包包,一只手掌又占据了左边的山包包,那颗已经有些y朗起来的珠子又在指间*感地滚动着。梁银凤还是微闭着双眼,凝神静气地接收着那信号的传递,然后向全身各处微妙地蔓延着,蔓延着·……但逐渐地,齐老k身下的的感觉和身上的感觉开始合二而一了。
无论是指间的*感还是舌尖的微妙,都在通过滚烫的血y向身下的那根无所适从的y棍传递着进攻的信号。那一刻,全身的血y都激荡地奔涌向一个尖端。
齐老k笨重的身,猛然从梁银凤的x前爬起来,眼睛的聚焦点离开了上面那两座陶醉了很久的峰峦,迅速转移到她身下面那处神秘的风景。但那条黑se小k权儿却y挡了他视线的深入。齐老k再也不能忍耐了,双手已经扒住梁银凤小k权松紧腰的边缘。那一小块布拼成小k权顺着她滑润的双腿向下脱落着,最后脱离了两只脚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