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去擦拭血迹,沧宁立刻重新站直,一双星眸中光华熠熠,手中挽了个纯熟凌厉的剑花,又一剑向巨蛇袭去。
是个正常人不可能砍得了自己,是个正常人被自己那一撞早就五脏六腑错位吐血而亡了,怎么可能还如此?蛇妖第一次觉得有些心慌,不知道自己是摊上哪路神魔了,而且还是个为达目的不要命的疯子!
大蛇扭动起花纹斑驳恐怖的身躯,粗重颀长的蛇尾向沧宁重重扫去,萦绕着黑气的蛇尾带起地上一阵碎石落叶撞击的巨响与满天飞扬的落叶与灰尘。
如此巨大物扫来,沧宁又不会飞也跑不过它,根本无法避开。然而沧宁根本不想避开,任由它再次狠狠拍向自己腰腹上。
唇齿间溢出丝丝腥甜的味道,这次沧宁连眉头也没皱一下,手中紧握的长剑上j道鲜血顺着那复杂诡谲的暗纹迅速蔓延,将原本诡异的图纹染作愈加诡异的血se。
方才沧宁正是趁着那大蛇拍向自己的巨大力道,把这一剑狠狠刺入了它的身。当然自己也没捞到什么好处,五脏六腑都似乎被它撞碎了。
真是个疯子!望着自己没捅出一个血窟窿的身,大蛇暴躁地扭过身子,张开大口,决定迅速b近将人一口吞下。
沧宁回过头,溅着j滴鲜血的面目竟有j分凌厉,嘴角微微一挑,直接对着那长满毒牙的血盆大口一剑劈过去。
从来没有这样的疯子,他要杀谁根本不计后果,哪怕杀敌一万自损八千。这时的蛇妖只要轻松合个口,就能把毒ys|入他的身,可是他毫不在意,只要取蛇x命。
一道鲜血如泉水一般从手臂上涌出,沧宁的右臂已经被毒牙刺穿。然而那大蛇也在地上剧烈地挣扎扭动——被生生砍下了一截舌头!
沧宁想要做成的事,是不会去管后果痛不痛死不死的,尽管那蛇现在还很暴躁,自己已经没什么力气,沧宁还是举起长剑跃起身形,对着它脖子的位置猛刺下去。
“噗——”汹涌的蛇血喷了一脸一身。
已经昏了头脑,只剩下暴躁。那条蛇狂躁地撞击着林中树木,只听得一颗颗参天大树“哗啦——”“哗啦——”地折断,沧宁避无可避,被一棵大树压在了浓密粗壮的树枝下。
只听得一p“哗啦哗啦”的树木倒地声,沧宁身上又压了一堆树叶。外面的声音许久才安静下来,沧宁扒拉了半天,才从一堆树枝树叶下狼狈地爬出来——还好没被树**砸伤。不过即使只是一些树枝,从如此高处砸下,方才还是砸得他吐了j口血。
此时树木c折,有明亮的星光洒落,只见一条巨蛇躺在林中的地上,身还在微微挣扎,已是气息奄奄。
这就把蛇妖杀了?沧宁欣然一笑,只要把它拖回去,往王府门口一扔,告诉他们蛇妖已死,那些要抓蛇妖的道士和百姓都可以散了。
沧宁俯下|身子想要抬起蛇身,那蛇却纹丝不动。是了,刚才一番恶战,早已疲惫不堪,沧宁自己也受了重伤,失血多且没有了力气。
沧宁不自觉地笑了笑,现在应该把那土地爷爷叫回来帮忙才对。
因为只有一魄,沧宁对周围环境的感知异常迟钝,可以说是毫无知觉。正想召唤土地,只觉腰上一紧,低头一看,自己的腰竟然被一只手紧紧环住。
沧宁连忙回过头去,身后竟然是会飞头的假道人那张y森森的脸。他的脸挨得很近,尖锐挺拔鼻尖j乎要与自己相碰。
“今晚有这样一顿美餐,真是令人兴奋。”道人嘴角一挑,露出一个y森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沧宁:救命!我要被一个怪蜀黍吃掉了!
怪蜀黍:你好像比我老九百多岁。
沧宁:救命!我要被一个g孙吃掉了!_(:3」ㄥ)_
作者是个打斗废,取名废,心机废qaq
qaq大家如果觉得有什么打斗场面不够血腥暴力,配角名字很雷人不优雅,心机boy不够心机,请多担待!〒▽〒
明明更新了怎么没有显示~~~
☆、移山回海(下)
因为只有一魄,沧宁对周围环境的感知异常迟钝,可以说是毫无知觉,正想召唤土地,知觉腰上一紧,低头一看,自己的腰竟然被一只手紧紧环住。
沧宁连忙回过头去,身后是会飞头的假道人那张y森森的脸。他的脸挨得很近,鼻尖j乎要与自己相碰。
“今晚有这样一顿美餐,真是令人兴奋。”道人嘴角一挑,露出一个y森的笑容。
沧宁一愣,连忙反手就往他脸上一掌打去。
“哟,这么大胆,果然是个稀罕物呢。”道人一把抓住沧宁打向自己的手,径直塞进口中用吮咬,用舌头轻轻撩|逗,“这么好的东西,先吃哪里好呢?”
“我手上刚溅满了蛇毒,吃死了别怪我没提醒你。”沧宁漠然地看着他投入地咬自己的手,另一只手握着剑,迅速往他下|身刺去。
“我很喜欢这样的猎物。”道人一手夹住了悄悄偷袭自己的剑,口中狠狠一咬。沧宁被他咬在口中的手顿时血流如注,他大口大口吮吸着沧宁的血y,余下的血则蜿蜒流出他的嘴角,顺着尖锐的下巴滴滴答答地打在地面上。
两只手都被他控制了,沧宁毫不犹豫地抬起腿往他身上狠狠踹去。
“何必做无谓的反抗呢?”道人无奈地摇摇头,口中送开了沧宁血淋淋的手,一把捉住了沧宁踢过来的腿,往自己身后猛然一拉。
沧宁一个不稳,身子向后倒去,“砰”一声便仰在了地上。
“看你长得这么好看,x子却一点都不乖。”道人低头看着沧宁,惋惜道,“不然贫道还可以好好疼惜一下你。”
“去死!”沧宁手中的长剑再一起暴躁起来,剑身一次又一次不停挣扎,周遭金光强烈地闪烁,一阵一阵低沉的龙y声从剑内传出,似乎剑内有什么要冲破牢牢的禁锢。而沧宁也随之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在这道人的调|戏下被重重放大。那就是——愤怒!
愤怒总是给人以令人的胆魄与力量,沧宁不知哪来的劲儿,人还仰在地上,抬腿就往那道人的某处狠狠踢去。
那道人眉头一凝,迅速捉住沧宁的脚,在手中使劲一折。
“咔嚓——”一声骨碎之声,在寂静的林中分外令人ao骨悚然。
“嗯……”沧宁忍不住闷哼一声,额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沧宁已是自顾不暇,了然不知身后奄奄一息的大蛇再次双眼绽放森森绿光,似乎找到了报f的绝佳机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张开满嘴毒牙的血盆大口,以雷电一般的速度往他的头顶袭来。
沧宁瞪大了双眼,眼睁睁看着那挂满毒y的血盆大口以自己无法退避的速度b近——就算自己还有力气退避,后面还有个人正紧紧拽着自己的脚呢!
不能白白送了命,沧宁的想法很简单,就算要死,也得尽可能损一损敌人,哪怕杀敌八千自损一万,也不能让它得逞得太便宜。何况今晚大难当头,能再狠狠捅那条蛇一剑也是自己赚了,沧宁握紧了手中那把暴躁的长剑,往那蛇口狠狠砍去。
意料之中的搏斗与血腥都没有来临,那蛇依然张着大口,目中的绿光却一瞬暗淡,“砰”一声倒在离沧宁头顶的咫尺之内,溅起的落叶埋了沧宁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