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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发接来图纸,定睛一看,却不禁惊呼出声:“咦?怎么与八卦盘如此相似?”
“哦?”诸葛显与谯秀也双双凑上了脑袋,片刻之后,诸葛显摇摇头道:“还是有些不同,八卦盘中间没有指针。”
谯秀跟着补充道:“你仔细看,八卦盘将天干、八卦与十二地支分为三层,所占份额不等,而图中所绘的航海罗盘,把罗盘均分为二十四等份,每一等分间,又有一小缝,老夫数了下,相当于把罗盘均分为了四十八等份,这倒是妙啊,如此一来,将极易于海上定位,只是,这指针又有何用?”
航海罗盘最早出现在宋代,四十八向每向间隔七点五度,比西方的三十二向罗盘要jīng确的多,船上放置罗盘的地方名为针房,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得由有经验的水手掌管。
其实按照云峰的原意,是想把六分仪也给制造出来,六分仪的科学原理很简单,即光线的反shè角等于入shè角,制做过程也不复杂,但关键之处却需要反shè玻璃,也就是光线透过之后强度减少一半,显然,在目前的技术条件下,反shè玻璃只能是个美好的梦想,还得留待rì后整体技术进步了再去摸索。
迎上谯秀不解的目光,云峰解释道:“罗盘正中心的指针名为指南针,以磁石磨制,原理等同于司南。可凭之定住正南方位。再依照罗盘上的刻度。从此航海将再不有迷途之虞,只不过,指南针制做起来颇为麻烦,针体要尽量轻巧,与罗盘中心轴承的接触处要尽量平滑,以减少不必要的阻力,否则,很可能会转不动。或是不能充分转动,以至于影响到定位jīng度,在这方面,要多劳姜公费心了,另外,弩炮的制造也不能丢下,在明年夏季之前,梁州水军每艘战舰都要安装上弩炮,不知有没有困难?”
姜发拱了拱手:“请大王放心便是,老夫正是考虑到此点。已遣了部分门人弟子与工匠往江州就地制造,想来应不成问题。至于罗盘,老夫也会尽力而为。”并把图纸纳入了怀里。
云峰面现满意之sè,点点头道:“制好之后,若无差错,立刻把罗盘送向梁州,安装于战舰之上,训练jīng于天象及方位的人专门定位,尽早熟悉起来,过一阵子孤要出海去寻找银矿。”
正说着,云峰又长长叹了口气:“哎~~这收购西部大族的数十万顷土地,耗资之巨恐怕难以想象,仅以目前手里的金银支付,仍存有天量的缺口,而航海罗盘事关能否寻到海外银矿,重要(w)ìng自是不言而喻,请姜公一定要研制出来。”
众人的心里不由得浮出了一丝同情,当大王当到这个程度,也算是古往今来一大奇葩了。自已过着较为简朴的生活,不舍得多收百姓们一粒米不说,还得费尽心思搞来钱财,就连寻矿这种事也要亲自出马,按理说,堪探矿产本不是大王应做的事,但他们都清楚,云峰常挂在嘴上的海外银矿除了他自已,天底下还真没第二个人知道宝山何在,这一趟他是不跑也得跑。
三个老家伙均是肃然起敬,凭借他们那历经人世苍桑所锤炼出的一双慧,能看出云峰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为了自已,虽然有些地方很不理解,却不妨碍他们明白,这是在为了全天下的百姓谋求福址啊!
姜发郑重的躬身一礼:“请大王不必担心,老夫一定会成功制出航海罗盘。”
云峰把姜发扶起,微微笑道:“姜公快快请起,多点耐心,多点仔细,不必给自已太大的压力。”
“大王说的极的!”姜发依言起身,与诸葛显及谯秀相视一眼,又拱了拱手:“今rì正为了拜会大王而来,既然诸事已了,那么我等就告辞了。”
云峰点点头道:“也好,如今诸事繁杂,待他rì安定下来,咱们再把酒言欢便是,姜公、老师与诸葛门主及天机门的府宅已安排妥当,待会出了宫门自有人带路前往。”说着,转回头唤道:“诸葛女郎,与为夫一起送送老师三位。”
诸葛菲点了点头,与小兰小慧站起身来。
“诶~~”谯秀挥挥手道:“断山不必相送,又不是出远门,咱们三个老家伙自行离去即可,何必那么麻烦?”说完,也不待云峰四人再做表示,就与姜发及诸葛显拱了拱手,转身向外走去。
目送着三只大袖飘飘的背影渐渐远离,小兰催促道:“大王,咱们快点回去罢,要是让姊妹们见着这天文望远镜啊,肯定会新奇的不得了呢。”
云峰的脑海里,亦是现出了众女大惊小怪的模样,他的人生有三大目标,一是国富民强,走霸权主义道路,二是达到武技颠峰,然后再摸索有没有再次突破的可能,尽管云峰逢人就讲无神论,理智上也赞同无神论,但潜意识中,他也不甘心百年后化为一堆尘土,也在幻想着有朝一rì飞升成仙,其实这很正常,越是强大的人越是怕死。
仙人究竟存不存在,谁都不知道,在云峰的想像里,传说中的仙人只是人类突破自身极限,进化为了更高级的生命形态,因此云峰真心希望吴普真人成仙,指出一条明路来。第三点,就是给身边的女人们带来欢乐,从小兰与小慧的表现来看,天文望远镜定然会引起轰动。
暗暗把诸般念头压下,云峰揽上了诸葛菲的纤腰,淡淡笑道:“走罢,这几天应该没什么事了,为夫好好陪着你们。”
“嗯!”诸葛菲偎上云峰,身侧跟着小兰小慧,一起向外走去。
不多时,四人连带两个孩子已回到后殿,庾文君的眼睛最尖,一眼就看到了云峰手里拿着个圆筒筒,当即问道:“将军,您手里的是什么啊?”
云峰随口应道:“这是天文望远镜,通过它,很小的物体会变的很大。”
“哦?真有这么神奇?那文君得看看!”庾文君上前一把夺过,毫不客气的对着云峰就看,没过多久,却拿开来,狐疑道:“怎么什么都看不见?将军您是在吹牛吧?”
“呃?”云峰这才发现,庾文君拿反了,以大头对着眼睛,如果这都能看到那真是见鬼了,但他也不提示,只是把看白痴般的眼神投了过去。
庾文君对眼神最为敏感,仿佛受了莫大的羞辱一般,狠狠回瞪了眼云峰,但是又不愿意向云峰请教,于是转头问道:“小兰姊姊,小慧姊姊,你们和将军一起回来的,应该知道怎么用吧?”
小慧捂着嘴轻笑道:“文君,你拿反了,把小头对着眼睛,就可以看到了。”
庾文君的粉脸迅速浮出了一小层红霞,心里暗暗骂死了自已,真是丢人,尤其还给那人看了笑话!她不愤的看了看云峰,把望远镜转了个方向,重新看了过去!
顿时,“咯咯咯~~”一阵狂笑骤然暴出,庾文君笑的前翻后仰,连腰都直不起来,她的笑还和一般人不同,人家笑笑也就停了,她笑起来没完没了,一幅旁若无人的模样。
除了诸葛菲主仆,众女均是不解的看着庾文君,云峰的脸面却越来越黑,站着不动,被个女人长时间指着大笑,任谁都受不了啊。
“咳咳~~”云峰清咳两声,不悦道:“庾妇联主任,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妇联吧?怎么还赖在这儿?”
“啊?”庾文君一惊,云峰的发问仿如当头一棒,令她的笑声嘎然而止!
庾文君的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直视云峰,讪讪道:“大师姊正在闭关,文君放心不下,因此因此就留了下来,等大师姊成功突破了再回去。”
云峰毫不留情的揭破道:“庾小娘子,灵芸闭关你留下来能有什么用?依孤看,你应该是热情褪去了罢?你要不想干,就明说,孤也不勉强。”
原来,妇联成员的培训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容易,找来的中年妇女尽管都合乎标准,但觉悟不高,要么执法过了头,要么畏畏缩缩象换了个人似的,女罗刹暗地里安排的几次演练都不符合要求。
就拿最近一次来说,有一户人家因为财产问题,强逼寡妇改嫁,当然了,这里面所有当事人都是假扮的,但妇联成员不知道,女罗刹把她们带过去做工作,她们不以犀利的言辞作说服教育,反倒围攻漫骂,完全有悖于云峰的初衷,云峰可不想毁了妇联形象,因此只得廷长培训周期,而庾文君也闲的慌,索(w)ìng不去了。
庾文君芳心一颤,这要被清除出去,那多丢人啊!她看向云峰的目光中带些闪躲,却硬纠纠的冷哼一声:“哼!文君就知道,将军您就是见不得文君闲着,算了,文君碍着您的眼,走还不行吗?”说着,把望远镜递给了身边的苏绮贞,形单只影的独自向外走去。
苏绮贞也是好奇的很,当即把目镜对上了眼睛,不过,她只是快速看了眼云峰,随即强忍着笑把镜头移向了他处,片刻之后,又递给了下一位。
一众大小女人们相互传看,她们什么都看,山坡、树木、鸟儿、走兽、宫殿,但更多的,还是相互之间,每个人都是花枝乱颤,咯咯咯的娇笑声接连响起,这小小的一方望远镜,仿佛带着无穷吸引力似的,给她们带来了言之不尽的欢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