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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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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感谢大家的支持,感谢诗诗,堕落之人生,tangguoguo,莫小瑞,胖河马,中国黑炮,笑笑亲爸爸,治感冒不用要,zhang9690,烂泥猪,(w)tjy5,jacky22的打赏,打赏多少都是人情,再次感谢。)

    第二百二十七章露怯

    还没有出正月,长安城的夜景依然美的炫目。挂在各家各户门口的大红灯笼光彩夺目,站在大街上放眼过去,街道两侧的灯笼组成了两条红sè的巨龙。天才黑下来没多久,穿着新衣的孩童们放肆的在街上嬉笑打闹。按照大隋的习俗,正月里孩们无论怎么玩都是不会受到大人呵斥的。

    走在大街上,时常能到妇人们将糖果塞进并不认识的小孩怀里。但却不必担心这是心怀不轨的人贩,虽然也偶有孩被人拐卖的事情发生。但因为大隋推崇孝道仁心和朝廷的重典,这种人人唾弃的犯罪很少发生。

    若是自己孩多,可以过继给别人抚养。若是两家商议好,也可以花钱将孩买下。但必须到官府报备,而且官府的差役不时还会去查被买走的孩生活如何,若是有虐待,官府将把孩强制送回亲生父母处,养父母会被处以重罚,轻则鞭笞入牢,重则发配边疆。

    而对盗窃贩卖孩童的人,官府历来只有一个处罚,那就是杀无赦。

    手里拿着烟花和糖果的孩们zì yóu自在的在大街上来回奔跑,不时点燃一个爆竹丢在地上。吓了一跳的大人也不会怒骂,因为在大隋百姓的观念中。正月本来就是属于孩们放肆玩乐的时候,而大隋学堂的假期要放倒二月初二之后,孩们可以疯玩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之所以是二月初二,是因为这一天是龙抬头的rì。在大隋,百姓们将二月初二视为冬天的离去,chūn天的到来。睡了整整一个冬天的雨神龙王将会苏醒,为大地送上第一场贵如油的chūn雨。

    当然,这只是一种习俗罢了。

    事实上,根据大隋星象台晴雨司这么多年来的记载,只有神宗十五年的二月初二下过雨。

    店铺都开着门,酒楼里的酒香肉香飘飘荡荡的溢出来钻进路过百姓的鼻里。穿着新衣打扮干净利索的店小二站在门口热情的招呼着来来往往的客人,生意好,他们的例钱拿的就多,自然高兴。

    在这家酒楼的对面,便是长安城里最有名气的青楼之一新月楼。这楼的名气仅次于大隋首富吴一道名下的两座青楼,在长安城中也算得上金字招牌。红袖招的生意虽然让所有的青楼买卖都变得冷淡了不少,可这个正月,就连最小气的长安男人也不会吝啬手里的零花钱,所以新月楼的生意格外的红火。

    红袖招有红袖招的妙处,青楼有青楼的诱人。

    在长安城里男人们逛青楼可不是什么丢脸的事,除非谁家婆娘太过凶悍。在新月楼的大门口站着四个青衣皂靴的小厮,个个都是眉清目秀的少年郎。那些世家大户的贵人们有好男风者,这些小厮的身价有时候并不比红姑娘低。

    特意换了一身锦衣的方解走到新月楼门口,留心了一下那四个小厮。发现他们的站姿很稳,估摸着学过一些粗浅的拳脚功夫。在来之前他已经将新月楼四周的地形了个清楚,找退路已经是他固有的习惯。

    这种地方方解可不怕遇到什么熟人,那些真正有名望的大人们是不敢抛头露面的。他们即便来青楼也是快步进去,直接找自己相好的姑娘急着巫山**。毕竟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若是被御史台里那些铁嘴钢牙的御史大人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奏上一本,即便皇帝只是斥责两句,他们也下不来台。

    而且方解稍微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容貌,沉倾扇jīng心为他在鼻下面粘上的小胡很逼真。让他起来成熟了不少,而身上那件稍显俗气的锦衣里垫了东西,让他的身材起来胖了些。

    门口的小厮热情的和方解打着招呼,问有没有熟悉的姑娘。方解微笑摇头,大方的赏了些散碎银。得了银的小厮更加卖力,领着方解进门,一边走一边介绍着楼都有哪些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娇-娘。方解装作听的入神,往四下打量着,有没有自己认识的人。

    “公您应该是第一次来我们新月楼,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是活泼些还是温柔些的?我们楼里的姑娘非但有从江南来的闺秀,还有从西域来的异族。若是公肯多花些银,还能有北辽人的绝世美人伺候着。”

    那小厮一边说一边指着楼上道:“公身份尊贵,不如先去楼上寻个雅间再慢慢挑姑娘?我让妈妈领着姑娘们去雅间见您,选好了谁就留下来伺候您。不是我吹嘘,我们楼里的姑娘个个都是极有本事的,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吟诗吹箫,风雅的紧。若是您想听曲儿,南腔北调也是信手拈来。”

    方解点了点头道:“行了,你领着上楼就是。”

    那小厮知道又拉到一位金主,连忙领着上了二楼,一边上楼一边嗓音清亮的喊了一句:“贵客听雨轩,妈妈迎客咯!”

    这是方解第一次走进青楼,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上辈对进这种地方总是心怀向往可又没那个胆,现在终于走进来,方解的感觉总有些奇怪。或许是前世的思维作祟,他心里竟然有一种做贼般的感觉。

    二楼全是雅间,经过的时候不时从门里传出唱歌和说笑的声音。方解仔细听了听,辨别着有没有熟悉的声音。

    就在他留心这些事的时候,前面那小厮却停了下来:“公,这是听雨轩,请进。”

    ……

    ……

    推开房门进去,方解发现屋里的布置很典雅没有一丝媚俗。进门放着衣架和脸盆架,

    是客人将长袍脱掉和净手的地方。屋里点着火炉,温度适宜。为了不让客人们感觉屋里的炭火味道太浓,还特意点了檀香。

    方解没脱长袍,因为里面还藏着东西。

    他信步走到里面,发现屏风后面的空间并不是很大。一张jīng致的红木床,一张桌两把椅,除此之外也没了别的东西。墙壁上挂着的山水画一便知道是临摹的,画风稍显粗糙了些。

    方解心说怪不得在门口经过的时候里面人说话的声音都能听见,原来每间屋的格局都这么小。

    他才坐下,打扮的颇为火辣的风韵犹存的老鸨笑呵呵的走进来。嘘寒问暖,热络的就好像方解是她多年不见的亲人似的。方解对这种态度有些不适应,却刻意表现的起来轻松些。老鸨都是眼睛极毒的人,自然也得出来这位有一抹小胡的俊俏公肯定不常来这种地方。

    她娇笑着说了几句客套话,随即黏在方解肩膀边上问:“公给个大致的方向,我也好为您选合适的姑娘。”

    “有没有……”

    方解想了想,压低声音道:“清纯些的,模样乖巧的?我说什么她便做什么,身材玲珑些最好,那个……最好不要胸太大的,你明白吧?”

    他发现自己果然不适合进这种地方,明明做戏,可说这些话的时候竟然声音微微发颤,做贼心虚一样。老鸨却最喜欢这种稍稍带着些羞涩的客人,一般来说这种客人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而且出手大方。

    老鸨掩嘴娇笑着说道:“公真是会享受,您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找嫩点的是吧?如果公愿意出个好价钱,楼里倒是还有几个美貌清秀的没开-苞的清倌人。十四五岁年纪,正是花苞一样的好时候。身娇体柔,最是**。”

    方解本想拒绝,逛青楼本来就是为了办正事,若是再祸害一个没开-苞的小姑娘,岂不是作孽。可转念一想即便自己不做这事,那姑娘谁知道被那个粗鲁野蛮的家伙占了便宜去。而且若是拒绝,显然戏就有些假了。

    “也好,就凭妈妈安排吧。”

    方解从袖口里摸出一张银票递过去,老鸨低头了那银票上的数额还算满意,随即客气了几句转身,又吩咐人端上来难得一见的水果和一些jīng致点心。这些果可不是本地产的,应该是东楚的商人从海那边贩运过来的。普通百姓可舍不得买来吃,一盘果的价钱就够一家人吃饱半个月。

    等老鸨出去之后,方解才稍微踏实了一些。之前这番对话,竟是比和怡亲王打机锋还要累人。他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心说已经到了这个世界快十七年,怎么还这般的不适应。他又想起来之前沉倾扇那挪揄的眼神,脸微微一红。心说连沉倾扇都瞧得出来自己露了怯,自己在这方面还真是失败。

    他捏了个水果送进嘴里,知道这东西叫做麝香果,如葡萄一般大小,前世的时候却没有见过。清香扑鼻,若是保存的好甚至可以放上几个月而不腐坏。味道微甜却不腻,因为香气特别而被隋人称为麝香果。

    送了两颗进嘴里,那老鸨便领着一个双颊微红的小姑娘笑呵呵的走进来。

    “快,见过公。今夜他便是你的恩客,你可要好生伺候,若是公仁心你这头一遭便过的容易些,说不定还会舒服一次。若是你伺候不好,公粗鲁起来有你的罪受。”

    那小姑娘起来十五六岁,与吴隐玉的年纪相差不多。身材娇小,也就到方解肩膀处。样稍显瘦弱,单薄却圆滑的肩头让人喜欢,尤其是那纤腰真真是盈盈一握。胸脯虽然不算太小,可也就如馒头般,才勉强将衣服撑起来。因为瘦弱了些,所以臀部显得不如妇人丰满圆润。不过起来倒是极有味道,便是这种稍显青涩最是惹人怜爱。

    她垂着头不敢方解的眼睛,红着脸嗯了一声向方解施礼。柳叶弯眉,大大的眼睛,稍显尖了些的下颌,挺翘的鼻,倒确实是个美人胚。

    老鸨说了一句公可要对咱们姑娘怜爱些,可别让姑娘疼的昏过去随即笑着离去。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给方解抛一个媚眼。

    等老鸨一走,方解倒是显得比那清倌人还要局促。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这清倌人虽然年纪不大,可在新月楼里训练了多年。自然一眼便出方解不是那种恶客,所以也稍微松了口气。她们这样的都是很小就被卖进了青楼,因为摸样秀美而被特意留着,教她们琴棋书画,教她们怎么取悦男人,等到长成之后好卖个好价钱。她知道自己早晚也过不了这一关,只盼着第一次遇到个温柔些的男人也就罢了。

    见方解眉清目秀,而且竟然好像比她还要羞涩。她知道自己这是运气好,若是遇到个(w)ìng粗野的,此时说不定早就上来撕扯自己衣服了。

    “要不…我先为公唱个曲儿?”

    小姑娘犹豫了一下问道。

    本就不知所措的方解听到这句话立刻点头:“也好也好……那就先唱个曲儿好了。”

    他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水,后背上竟是也湿了。

    “这屋里好热……”

    他尴尬的说了一句。

    “热?”

    小姑娘这么多年一直有人专门训练,知道许多客人话语里的提示。一般说到热,就是要开始进入正题了。她心说这人好生奇怪,才说听曲儿又心急忍不住了吗?于是她红着脸往前挪了几步,在方解面前蹲下来柔声道:“那我就先为公宽衣……”

    “啊!”

    方解大惊失sè,竟是吓得跳了起来。

    “不是说唱曲儿吗?怎么又要脱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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