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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本能地,他不是很喜欢花歌的这种奖励。
当花歌一靠近,满庆低低的嘶了两声往後退了些。
「怎麽了你在躲什麽」嘴角扬著不甚明显的角度,花歌如星子般的美眸有些冷。
满庆耷拉著耳朵,又後退了些。
「你在害怕是因为昨日我把你弄痛了吗」花歌攀上c,沉著脸往满庆b近。
见花歌出现这种表情,j天相处下来,即使无法和从前那样像人类般思考,但毕竟兽的直觉还是在的,满庆知道花歌正在动怒,而他一动怒,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低鸣了两声,满庆在要逃和不逃的中间抉择,最後,在花歌又再度b近时,满庆反地要跑,没料想却被花歌一把拉住尾巴,用力的拉了回来。
被抓痛的满庆嘶了j声,颤抖地蜷缩著身子。
「好大胆,你竟然想逃」
花歌的声音一同沉了下来,满庆知道大难临头,呜呜的鸣了j声,还是不死心的想逃。
──这情况就和前两天一样,满庆一直本能地抗拒与花歌的媾结。
星眸闪过j丝戾,花歌一把拽住满庆的耳朵和发,满庆痛得直叫,却被花歌擒住了下颚,捏得他生疼。
虎眸惶恐地望著花歌,满庆的眼眶里涔著泪水。
「还没习惯和我媾结吗这是为什麽呢」动作残暴的扯著满庆的耳朵,花歌却笑得十分温柔,形成了极大的反差,那更令满庆恐惧。
满庆喉头咕咕地鸣著,他的耳朵很痛、头p也很痛,向那喂养自己的神只发出求救,他却更加狠戾的拉扯著自己。
想伸出爪子赶走那神只,却又担心神只会像前j次那样让他饿个一整天不给饭吃,害怕无助到极点了的满庆,发出了连自己都不明所以的求助声音:「演演」
花歌浑身一僵,望著身子底下颤抖不已的半妖,绝美的脸庞更显冷。
「还没能忘记你的演殿下是吗庆,你真是欠教训」
满庆的身子倏地被花歌翻了过去,花歌暴地抬高满庆的腰,身子挤进满庆的双腿间,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些,双手往他的部上一扳,毫无润滑和扩张,挺著b发的柱身便凶残地入那昨夜才被肆n过的红肿内。
「呜」
毫无润滑和扩张地便被硕大的柱身入,那种撕裂的疼让满庆发出了可怜兮兮的低鸣,只要想抵抗,内那残忍的硕大便会企图得更深、令他更疼。
花歌的手掌更进一步地压在满庆的头顶上,让他无法反抗。
「疼吗」花歌发出了宛若冷哼的轻笑。
满庆小幅度的点著头,有j颗泪水不小心滚了出来,断断续续地发出了求饶的哀鸣。
「那是因为庆你犯了错,谁让你提起花演呢」
花歌刻意地挺动腰部,让满庆疼的身直颤,可怜巴巴地抓著床单。
「庆以後还会不会再提起花演、还会不会再拒绝与我媾结呢」
「咪咪──」满庆哽咽著,那不成意思的兽鸣彷佛是再说他不敢了。
「呵呵,这才乖、才是我的庆嘛」花歌满意地笑著,动作轻柔的将满庆翻过了身子,和自己面对面。
「咪──」满庆不敢乱动,只能红著张畏惧的虎眸瞅著花歌。
「以後不只不许再提起花演,你眼中也只能有我,我将是你往後一辈子的主人,明白吗」ai怜地亲了j口满庆的唇和脸颊,花歌知道那蜷缩著尾巴,抖得跟秋风落叶似地半妖绝对不敢违抗自己的命令。
见满庆不敢轻举妄动、乖顺地瞅著自己,花歌这才肯放过他。
将自己沾著些许血丝的硕大chou了出来,花歌拿过一旁的细白瓶子,倒出些许散著花香的,指尖沾染了些,送进那被折磨得凄惨的红肿内,轻柔地扩张起来。
满庆又掉了j颗眼泪,这才怯怯地吸吸鼻子,嗅了嗅花歌之後讨好地著他玉白的脖颈。
「这样才乖」花歌更加轻柔地替满庆扩张著,好让他能轻易地接受自己。
──驯f野兽的方法就是威吓和温柔并济。
花歌觉得自己能将这只兽类教得很好,让他死心蹋地的跟在自己脚旁、吻自己的脚指,因为他现在是满庆的主人
「给你点奖赏,等等若还是痛就忍著吧」
撤出那在红热的内翻搅著的手指,花歌用指甲划破了自己白皙的颈子,那鲜红的便汩汩流出,散发著诱人的甜美气味。
满庆唇,抗拒不了诱h的吻上去,而就在他喜孜孜的到那鲜血的甜美之际,花歌再度将那已经忍耐至极限的硕大柱身入了满庆的内。
「呜咪呜」
律动开始暴的顶弄著深处,满庆呜呜地低鸣著,他的身很痛、但同时又有种诡异的快感,但无论是哪一种,他都并非那麽喜欢。
著从那白皙颈子渗出的鲜血,满庆只凭著本能在配合著花歌的律动,他不会明白自己为什麽不喜欢和喂养他的神只进行媾结、也不会理解眼眶里的眼泪味和不停的涌出来,他只是顺从本能地著那美味的血,然後习惯地让喂养他的神只开心。
花歌在满庆内暴的挺动著,那种从下身狂涌而上的快感令他无法自拔。
多希望多希望能让花演看到这一幕
──看到他最珍ai的宝贝全身沾染著自己的气息的模样
28
被花歌知道他包庇之秀和青眉在一起之後,为了怕青眉被花歌杀害,花演特地将之秀和青眉的身为育子的特有气息隐藏起来,让他们逃离,更为了避免花歌藉由他找到之秀和青眉,他刻意与他们断了联系。
那和自己生得一模一样美丽的双生因此而对他憎恨不已,更层掐著他的颈子,誓言要对他报f,即使如此,花演却执拗地要掩护之秀和青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後来,花歌与自己分离,那总是形影不离、却又仿若处在最远端的双生终究是和自己分开了然後,宛若消失般的不再出现。
双生的消失,花演并未感到惋惜,反而是松了口气的感觉
之秀和青眉离开、双生消失,之後孤独相处的j年,花演曾不只一次的思考著这究竟是为什麽
没有ai上自己的育子、宁愿背叛自己的双生,离经叛道的成全、包庇育子相恋,最後甚至在那之後的某一天,发现自己终究是成了永生的质。
花演对这一切完全没有头绪。
然而答案在他发现自己必须永生、并孤独的度过永生那时之後的五年,出现了
花歌的消失让花演逐渐放下心来,但另一件一直悬在心上的,则是那他刻意断了联系的之秀和青眉。
感应到自己获得永生时,花演并不意外,自己包庇之秀和青眉离去时,他和花歌就料到有这麽一天了,所以花歌才会如此憎恶自己
──育子和他人共结连理并诞下孩子,神只便会获得永生。
之秀让青眉诞下了不该出现在这世上的孩子花演只知道这件事,却不晓得在分离之後,之秀和青眉的情况过得如何
然而,当花演决定去探望许久未见的之秀和青眉时,却发现那被他刻意隐藏的气息已经淡去,很淡很淡、淡得j乎不存在於世上。
心跳和血微微的冷下,花演却还是随著那细微的气息去找人,而chou丝剥茧所探寻到的,是个朴实的小村庄,原来那时之秀和青眉是在这里定居下来。
当花演问起那些一见到他,立刻便恭恭敬敬、唯唯诺诺的下跪膜拜的村民之秀和青眉的下落时,只见那些人露出了古怪的神情,告诉他,之秀和青眉,不久前死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花演震惊得j乎无法动弹,但那些村民却义振严词的和他说,之秀和青眉该死,因为他们生下了不祥之物,那不吉利。
原来,之秀和青眉在这里落脚不久後,青眉怀上了之秀的孩子,并生了下来,生下孩子的那年是虎年,也是花演感应到自己必须永生的那年,两人满心欢喜的迎接孩子,但却惊骇的发现,那孩子长了人类不该有的虎耳和尾巴,连脚掌都是虎形。
半兽形半人形的孩子绝对不是人类,但也非神,所以必定是妖
这是很快在村庄传开来了,之秀和青眉身为育子的身分因此曝了光,育子和育子相恋是禁忌、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所有人都说那是之秀和青眉的犯了大忌、才会遭到神谴,生下肮脏的半妖。
村民是古板的、是愚昧的,没人敢去谴责包庇他们的神只,仅是一昧的唾弃著、鄙视著禁忌结合的之秀和青眉──以及他们的孩子。
之秀和青眉在众人指责、轻鄙、故意的欺侮下扶养了被称做半妖的孩子五年,最後一年里,终究是撑不下去了,之秀因疾逝世,青眉无法承受也跟著自尽死了,只留下了那无依无靠的孩子独自一人,两人相继逝世的j十天里,没人去照顾看管那孩子,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花演从村民那种鄙视的眼光便看了出来,这些人都希望那格格不入的半妖最好已经死去,即使那半妖从未打扰过他们、伤害过他们,他们就是希望那不l不类的异类能够消失。
心里有点紧张,花演扔下那些村民後就开始寻找之秀和青眉所生的孩子,那被称做半妖的异类,总觉得,一定要找到那孩子,花演也说不上来那是什麽心情。
最後,花演在村庄後方荒凉的小径找到了他──
小小的身子横躺在杂c堆上,尾巴垂在一旁,虎耳耷拉著,身上都是被村里其他小孩用石头砸伤的痕迹,背对著花演的身影很沉静、沉静得让花演j乎就以为他已经死了,血都快冻结住了。
然而在花演靠近时,才发现了他瘦小的身子微微地动著,不是没有呼吸、只是很微弱。
後来,凭空坠落的离香花瓣落到了他小小的脸上,小半妖动了动尾巴,艰难的爬起身子,转过小巧的脸蛋,对他眨了眨虎眸。
那一瞬间,花演觉得心里有g悸动、什麽东西把他的心全塞得满满的、暖暖的感觉,好像是等待很久的什麽,终於让他等到了似的一种令他难以形容的冲动在内窜著,难以宣泄。
先前自己毫无头绪的行为都在这一刻得到了解答──
花演执起了那孩子的手,轻柔地替他擦拭脸上的脏污。
你叫什麽名字他问。
满庆那孩子张开他长著小小尖尖的虎牙的嘴。
满庆很好的名字呢,我可以叫你庆儿吗
那孩子对著他点了点头,尾巴小幅度地晃动著,他心里有种过暖的酸楚流过,自然地伸出手,将那娇小的身子拥入了怀里。
他又问:留在我身边好吗
那孩子抓紧了他,直点著头说好,这让花演心里又是一阵s动,泪水不知何时从那双如星子般的美眸落了下来,那是他第一次哭。
──花演忽然能理解先前的那些错误了,它们就好像是为了让他和满庆相遇才堆叠起来、才发生的
然後,他递给了小小的满庆一朵完整的离香花瓣,含著无法停止的晶莹泪串,温柔地笑著对他说:快接好,花神的眼泪可是很珍贵、很值钱的。
那小小的半妖便手忙脚乱地忙递上花,替他接下泪水,还很可ai地一脸关心的望著他
「庆儿」
睁开星眸,花演从床上坐起身,乌黑的发丝泄了满肩,任那j绺黑发垂落在脸庞,绝美的脸孔颓丧地望著身旁的空位。
漆黑的夜里,月光如水的漫进殿堂内,伴随著长长的叹息声长廊外的树上,那仅剩的一蕊离香红花飘飘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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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的花满楼十分冷清,大门时常都紧掩著,没有要做生意的迹象,外围那一排总是红灿灿的离香花也忽然在一夕间全数凋谢了。
没人知道是怎麽回事,只猜测著是那花神没心思去营业了,也许还打算离开,这让许多人都不安了起来,就怕这花神一走,招惹来骇人的妖魔。
灯火不比从前的明亮,花满楼里一p寂静,除了诞育阁的主殿内──
「成」
「我知道,成何统,对吧」
扇柄叩的一声敲在脑袋上。
「吾在说话,别嘴,一点礼貌也没有。」打开白扇掩著嘴,三深严厉的瞪著正坐在对面的京乐。
「是是,对不起嘛」京乐忙陪笑,但比起平常,有些没神。
注视著京乐好一会儿,狂道叹口气,替两人斟著茶水。
连平时总是情绪高昂的京乐都沉默下来,那更是突显得花满楼里现在的冷清
用白扇遮著那张姣好的脸庞,三深觑了眼狂道、又望回京乐的脸上,虽然近日来探视京乐时,他总还是一副没家教、没规矩的捣蛋模样,但比起往常的聒噪却文静多了,有时候还会想事情想出神,一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还有旁边的那个育子也是。
三深才正不悦地忖著京乐最近对自己的冷淡时,一旁的狂道唉了一声,原来是茶给倒满杯沿了,他一时没注意给烫了手指。
「小狂,你没事吧怎麽这麽不小心」京乐见状赶紧抓住狂道的手替他呼气。
看两人这麽亲密的手搭在一起,三深已经很不是滋味了,没想到京乐却还更甚一步的张口要含住狂道被烫伤的手指
「汝以为汝在做什麽」二话不说得执起白扇就在京乐的脑袋上狠敲j下,三深已经濒临忍耐的极限了。
京乐抚这被敲疼的头,一脸无辜的瞅著三深:「我只是想要帮小狂消毒呀,手指被割伤不也是这样做的」
「但这是烫伤耶」狂道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望了好友一眼。
「所以不一样喔」
「够了」白扇一收,三深清美的脸上透露著不悦的冷意:「瞧瞧汝等的模样,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半妖失踪了,每个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站起身子,三深指向平常花演接待他时坐的主位:「今天已经是第j次了,身为花神,却未尽花神应尽之义务,非但不出来迎接吾,还为了那半妖成天往外跑、再不就是躲在回豔阁里,这成何统」
──生气了生气了。
京乐吞吞口水,赶紧放下狂道的手,凑过去想安抚安抚三深,没想到三深冷哼了声,竟转身拉开拉门,跨步往门外出去。
狂道和京乐面面相觑,随後跟了上去,只见三深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通往回豔阁的梯口处,扬著白扇一挥,那平时眼无法看见的结界便如同镜面碎裂般地崩落。
二话不说的,三深就要往上走,京乐见状,赶紧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三深,不给上。
「放开吾要去教训教训那不懂礼数的花神」被小个子的少年这样抱著,三深那白净的脸庞莫名地泛著可疑的红云。
「不要啦演殿下最近心情很差,三深殿下不要去打扰他啦」京乐被推开又死巴著上去。
狂道在一旁左右为难的看著两人拉拉扯扯的,有碍於身分也不好意思去帮著京乐拉三深。
最後一番激烈的拉扯下,还是让三深得逞,身上挂了个京乐,迳直的闯入回豔阁内。
「花演大人」三深不悦地将扒在身上京乐剥下,瞪向那站在长廊外chou著烟管的美丽神只,他三步并两步的走上前,又喊了句:「花演大人。」
那平时总是穿戴整齐、一头乌黑发丝都会安分地用发戴系著,光鲜亮丽的花神,今天却任一头黑长发披落、j绺黑发遮掩了他的脸庞,连黑se华f都懒懒地松在身上,然而及时模样如此的颓丧,神只还是依旧美丽。
chou了口烟管,花演转过头,那白皙的脸庞不似之前透著淡淡的粉红,而是像月白般的、有些清冷,绝美的容颜上没有任何表情,沉静地望向三深。
「有什麽事吗」
三深的眉头不客气地拧起,「花演大人,汝这是花神该有的德吗」
花演轻徐口白烟,又转过了头,一脸迷网的凝视著一p深蓝的天空。
知道自己完全被忽略了,三深很是不满,积了好j天的抱怨一下子涌上,语气尖锐地讽刺道:「不过就是个半妖,汝竟失魂落魄成这样吾之前j次奉劝汝丢弃之,汝不听从,现在不倒好,那半妖被汝那异类的双生带走,正好将所有污秽的东西全都带离汝,汝现在只需」
三深话还没说完,花演那双星眸忽然一利,伸手拽住三深的衣领将他狠狠按倒在地上,冷著张脸,语带极度隐忍的怒意:「闭嘴你本什麽都不知道」
没料到身为高贵神只的自己会被这麽对待,三深心里一闷,伸手便扯住花演的衣襟,合著手就要对花演施展什麽术来。
眼见两位神只就要打起来,京乐虽然觉得这景象的确百年难得一见,但现在不是什麽看戏的时机吧,赶忙著上前去拉住三深,而狂道早已先一步去将花演拉开了。
「汝、汝竟如此对吾不过是为了个半妖汝成」
「成何统,对吧」
「京乐」
花演被狂道拉在怀里,怒意燃满了星眸:「三深,即使我跟你说再多,你不是我,本不能明白庆儿对我有多重要庆儿对我来说不只是个半妖,他是我的亲人、伴侣、是必须永远陪在我身边最重要的人可是他现在却不在我身边了」
一双美眸因愤怒而逐渐转红,凝聚了雾气,花演攥紧了拳头,从狂道怀里起身。
「我想去找他,对於花歌会把他藏到哪里却一点头绪、一点方向也没有,出去了也只能漫无目的的寻找,一方面又担心他是不是已经自己回到了花满楼你本就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失去了庆儿的我有多麽手足无措都快崩溃了」
花演颓然地,又跪了下去,将一张不知是因愤怒还是悲伤而扭曲了的漂亮脸孔埋进掌心里。
「如果他真的不回来了,我该怎麽办」
「演殿下」
花演那模样,不论是看在狂道还是京乐的眼底,都很心疼。
感受到抱著自己的少年手又收紧了点,三深轻轻地啧了声,收拾起一身不满的怒气,努力让情绪平静下来,同时心里又不断地冒出小小的罪恶感。
──怎麽弄得他好像是坏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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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弄得他好像是坏人一样
抿抿唇,沉默了好半晌,三深用白扇遮住了半张脸:「汝探寻不到汝之双生或那半妖的气息」
「我找不到,歌和我的气息一模一样,我本分辨不出来,庆儿的气息又完全寻找不出来,恐怕是被特意隐藏起来了。」花演抬起脸,通红美眸中盛满著水气。
「怎麽、怎麽三深殿下你有法子吗」京乐双手收紧三深的腰,跳脚直问,他没注意到,因为他这个动作,三深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乾咳了j声,三深把扒在身上的京乐剥开,掩在脸上的白扇不愿意放下。
「不能说是有法子,是要看运气的如果有那时机,吾自会帮忙的」声音愈说愈小,三深望著那三双朝自己对过来的视线,尤其是京乐还一脸像偷腥的猫似地,顿时让他有些恼羞成怒,摆摆袖子便道:「不过那也得看吾的心情如何,别指望吾一定会帮忙」
「不会啦,我知道三深殿下一定会帮忙的」嘿嘿地蹭到三深面前,京乐又一把将神只抱住磨蹭。
「京乐没规矩、没礼数、没家教别这样搂搂抱抱的,吾可还没迎娶汝」三深白扇又是连发的敲在京乐脑袋上。
一旁的狂道无奈地笑著,轻声在花演耳畔道:「打起神来吧,演殿下,一定可以找到庆儿的。」
花演勉强地对狂道勾起嘴角,从新站起身,拱手对著三深。
「这里,花演先谢过三深大人了。」
「别谢,吾还不一定能帮上忙呢」冷哼了j声,三深又用白扇遮掩住了泛红的双颊:「在这之前,请汝常向y育母神祈祷吧」
花演点点头,再度拜谢。
***
花演就像是镜外的那一人,而自己则被久困於镜内明明有著相同的长相、态、洁气,但他却是不被认可的那一个。
只因为花演的存在感和能力比自己强,自己就必须是那被众人唾弃为错误的众矢之的吗
──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花演对他来说是个很复杂的存在,他并非是那些唾弃他、鄙视他、视他为错误的那些人,但却又是一切原因的造成者。
他知道自己内和花演留著最亲密的血,花演就像是他,他就像是花演,如镜对照,但处於处於镜外的他本无法理解自己的处境、也没有人能了解,所有神只的目光都只放在镜外的他身上
他憎恨,抢走他一切的花演。
──所以他也要把他最珍贵的东西抢走
睁开伴著长睫的眸子,花歌从床上坐起身,如瀑布般的黑se发丝倾泻在肩头和白床上。
顶上离香花树开满红花,妖豔的厉害,拨落j朵飘至发上的红豔花瓣,花歌已经习惯地在起身时便往身旁去,却意外的扑了个空。
「庆」
四处一望,花歌在那唯一有y光入的长廊上找到了满庆的身影,满庆似乎很喜欢在那里晒太y,只要找不著他,往长廊上找就是了。
满庆正懒懒地侧躺在木地板上,尾巴晃呀晃的,正对空中有一下没一下的伸著爪子,在跟因离香花的香气聚过来的蝴蝶玩著。
「庆」
花歌的音量又放大了些,原本来懒懒的侧躺在廊上的满庆尾巴一竖,立刻爬起身子,利索地半俯著身子回到床上,呜咪呜咪的蹭到花歌身边,用脸颊讨好地蹭著他的脸。
「你真懂的讨好──」被蹭得轻笑出声,花歌抚著满庆的後脑袋,随後换了个姿势一把将他按在身下。
「咪──」满庆对花歌眨著虎眸,虎耳不著痕迹的垂了些。
「不过以後在我还没醒来之前,不准下床,明不明白」温柔的亲吻著满庆的额头,花歌的语气却略带威胁。
虽然不是很懂花歌在说什麽,但满庆很本能的就是发出声音附和。
「好乖」
又亲了亲满庆,花歌将满庆的虎耳按在手心里把玩,满庆则是回应似地蹭著他,偶尔伸出舌尖轻他的脸。
温热的触感让花歌心里一动,已经一人孤独惯了近百年,第一次到回应的滋味就是在这同样是在唾弃与不被祝福下诞生的半妖。
──那种心脏发暖的感觉有些奇怪。
花歌不禁忖著,若当初他对青眉痛下杀手,眼前的这个宠物是不是就不会出现了
扳正满庆的脸,花歌亲吻著那长著尖锐虎牙的嘴,自己和不属於自己的热气j缠著,下腹s动,连同心脏也一阵s动。
花歌翻过满庆的身子,将那遮掩在瓣间的尾巴拉开,强势地抬起那柔韧的腰肢,急yu寻求宣泄似地,将自己已京b发的硕大入还s热著的红肿口。
满庆咪了j声,先前被教训过j次,这次学乖了,抓著床单也没敢反抗,任後方一**的侵略袭来。
花歌紧紧拥著身下的半妖,更是猛烈的吞食他。
──这个曾是花演所最宝贝的东西呀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美眸半眯著,花歌愉悦地享受著被满庆内的热度包裹著的快意。
最後,在高c前,花歌在唇边绽开一抹冷豔的笑。
他紊乱地想著不知道花演最近过得如何呢
也许他该去探望探望他的,顺便带点庆在他身边过得如何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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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上一袭黑se薄衣,花演靠在长廊上,焦虑的chou著烟管。
窗外吹来的凉风有些清冷,已经是夏末了,秋天正要来临
快过个月了,花演还是没能找到满庆,这让他越发焦急,急迫的想找到满庆,出了花满楼,却又只能像无头苍蝇到处乱闯,他本没个头绪花歌和满庆会在哪里。在花满楼等著,却又明白花歌放满庆回来的机会是微乎其微
──无助极了。
「庆儿」
掌心压在疲惫的双眸上,任烟管上红se的馀烬掉落。
──难不成只能像三深说得一样,每日徬徨的向y育母神祈祷吗
y育母神是诞下所有初始生命的nv神,神只内唯一的nv,比任何神只都还要尊贵,y育母神之於神只,就好似神只之於人类。
花神向来是备受y育母神疼ai的,只有当新花神诞生时,y育母神才会现身,带来祝福。
但y育母神向来不管事的,虽然他存在、却又好像不存在似地──所以祈祷也许和他漫无目的的寻找庆儿一样,只是徒劳无功
抬起脸,轻chou了口烟,花演沉下眸子。
--但无论如何,即使现在还找不到满庆,他希望至少满庆还是平安的
花演完全不敢去想像,要是自己真的失去了满庆,往後那无穷无尽的永生就竟会变成什麽样子、自己的心脏又会被撕裂成什麽模样
轻叹,花演无打采的转身正要踱回殿房,却嗅到了过於浓烈的离香花气味回豔阁内的离香花,不都全数凋谢了吗
如芒刺般的视线和轻笑声由背後传上,花演只觉得脑袋一热,背後沁出了些许冷汗,转过身子,那和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神只就站在那里,和自己面对面──如镜对照。
「歌」
「好久不见了,花演。」一袭白f的美丽神只笑著。
花演怔愣了j秒,先前的颓丧感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取代。
「歌,庆儿是不是在你那理快把他还给我」
花演伸手想扯住花歌,却让他给躲开了。
「别这麽激动,我们难得再重逢,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花歌嘴角上挂著愉悦的角度。
──看到如此慌张失措花演,有种不可思议的满足感
难受吧、再难受一点,这会让他更加兴奋的──
「歌庆儿在你那边吧」攥紧拳,花演的美眸里透著冷意。
花歌凝视著花演,对他再度扬起绝美的笑靥:「庆是在我那里没错。」
「快把他还给我」
「啧啧,我并不打算把他还你喔。」花歌对著花演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麽意思」
「你还不明白吗我带走庆的意图」
带些冷戾的星眸和同样的一双美眸对上,花演感到浑身发冷,花歌那种对自己过於憎恨的眼神
「花演,满庆现在是我的东西了,因为我已经从你身边抢走了,就像你从我身上抢走的一样」花歌笑著,语气轻描淡写得如同在说著什麽小事一般,他注视著花演,露出了期待的神情:「我只是想让你那种什麽东西都没有、还必须永生无尽的痛苦滋味。」
「歌」
花演有种错觉,好像自己正被花歌一点一滴的拉入那他曾说过的,镜内的世界。
「呵呵呵」花歌咯咯地又笑了出声:「不过你大可以放心,我对庆很好的你知道吗每天每天,我都会b迫著他,将他压在身下,即使他哭泣、呜咽著,我都还是会强y的贯穿他,让他沾满我身上的气息,然後逐渐覆盖过你的气息」
指甲刺进了手心里,花演瞠大双眸瞪著花歌。
「就连到今早为止,我也是让他浑身染满我气息才让他入睡的」花歌那双星眸内带著残忍以及满足。
「花歌」花演浑身颤抖著,美眸中染著猩红的冷酷。
面对这样的花演,花歌很是满意的笑了。
下一秒,那个怒气隐忍至极限的黑f神只便朝白se华f的神只冲了过去,离香花形、散发著红光的术聚集在掌心中,却没料到,在他碰到他前,被轻巧的躲开了,扑空的术只扯裂了花歌的衣袖,地板上被震裂一个大洞。
「呐,我可没有要跟你打架,庆还在殿房里等我回去呢。」花歌眼里盛著满满的挑衅。
「歌」
花演狠狠地瞪著花歌,想再度冲上去,那身穿白se华f的神只却从衣襬处慢慢散落成离香花瓣。
「花演,後会有期了啊,或者是无期了。」花歌咯咯地轻笑著。
眼睁睁地看著花歌就要化成花瓣消失在他面前,花演心里那种将要失去满庆的不安感一瞬间扩大到极致。
──不要。
──他不要失去庆儿
花演眼底的绝望彻底的满足了花歌的报f感,就在花歌要全身化为花瓣离去时,黑长的发丝却被扯了一下,花歌只来得及看了最後一眼,只见那近乎全白的森神,不知何时出现,手里拿著扯落的一撮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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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最近j乎都驻守在花满楼里没离开。
握紧了手上一撮的黑se发丝,三深起身,走向那半跪在地上,浑身发颤的花神身旁。
「没事吧花演大人」三伸手一伸,又搁浅住了──安这种事他实在是不擅长。
「我差点」花演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嗯」
「我差点就控制不住,真的想杀了歌的。」花演抬起脸,秀美的脸孔因愤怒而显得疲累,星眸中没了从前的柔美,只泛著冷冽的杀意。
三深惊讶地瞠圆眸子望向花演:「汝可别冲动,神只是不可互相伤害的,尤其汝与花歌是为双生,若汝杀了其,那後果恐怕便是汝与其神魄皆会消散、不得转世,比永生还难熬。」
「我知道我知道」努力平定下紊乱的气息,花演握紧发颤的指尖,忍不住为自己方才的激动而直冒冷汗。
若是花歌刚才没躲开他的术,真被他击中的话,後果可不堪设想,到时候铁定是两败俱伤,他和花歌都会完全的、连同转世的机会都没有的消失在这世上
──那到时候,满庆就会一个人被孤单的留下来了
这是真正,让花演感到发冷的原因。
「汝冷静些,别一沾上那半妖的事就没了平时的样。」
「我没办法我实在太害怕失去庆儿,听到歌对他做那些事时就完全没了理智。」
看著那面se发白的花演,三深看不过去的拧起眉心,扬起白扇一伸,用柄头顶著花演起身,半推半拍的b他到竹椅上去坐著。
「汝这德,真让人看不下去」不屑地一哼,三深望了眼手上的那撮黑发,对花演说道:「若是等找到了那半妖回来之後,得立刻振作起神,有点花神的样子,近日吾准备迎娶京乐了,汝必须主持。」
闻言,花演美眸一瞠,深吸了口气望向三深:「你有办法找到他们在哪里了」
三深点点头,扬起白扇,唰的一声打开,朝空处轻轻扇了扇,清冷的白烟由扇上扶出,最後凝聚在地板上,那聚成一团的白烟愈聚愈密,最後成了动物的形,一只有著如白月光则般aop的美丽白狐便出现了。
那白狐对著三深叫了j声,随後轻巧灵敏地跃上长案,抬高尖尖的脸凝视著三深。
「虽然血比较好,但有了花歌的ao发也行,只好委屈委屈白狐了」三深呢喃著,将手上的如丝般的黑发递到白狐面前,白狐嗅了嗅,张口咬住,随後竟把那束发丝全数吃了下去。
「这是」
「即使气味相同,但汝与花歌毕竟是个,总会有其差异,白狐可以敏锐地分辨出那极细微的差异,汝带上它,它会带汝找到花歌的。」三深抚了抚小白狐的脑袋,那小白狐眯起眼享受了下,便灵巧的跳到了花演肩上。
花演望了望那用头蹭著自己的白狐,又望了望三深,随後露出了好久未见的笑靥:「三深大人,花某不胜感激。」
「哼」三深将头撇去一边,用白扇遮住了自己泛红的双颊。
***
「不准停对,乖孩子」吻上线条刚毅的下颚轮廓,花歌好整以暇的把玩著满庆长长的尾巴。
满庆虎眸中含著雾气,压按著花歌的腰襬动自己的部上下移动著,让那残忍的硕大chou出後又深深顶入,好j次做不下去了,他停顿地坐在花歌身上不肯动,却又被花歌掐住跨间的弱点、还威胁不给他东西吃才b迫的他又动起来了。
花歌知道自己这样对待满庆很过分,但那又如何
──满庆现在可是他的东西了。
虽然说当时被那森神扯落了j头发令他备感不快,但估计他也没办法有什麽作为,况且,想起花演那张满逸著绝望和痛苦的脸,花歌就感到无比愉悦和满足。
「呵呵呵」
掩著脸,花歌笑了出声,yu望被紧致的温热包围著的快感令他有点过度兴奋,抬起那张美到令人屏息的容颜,望著满庆的星眸内有著不容拒绝的强势。
「庆,不想被教训的话就动快一点。」
满庆被花歌那发冷的语气吓得浑身一颤,卖力的挺动起腰杆,锐利的虎齿咬著下唇也不敢出声。
花歌被满庆害怕自己的模样给逗乐了。
说起来,比起让花演感到痛苦这件事之外,也许更让他亢奋和感到新鲜的是以後那无穷吾近的永生日子里,会有个宠物陪在身边了吧。
──从花演身边抢来的宠物。
花歌拉下满庆的颈子,狠狠地咬住他饱满的嘴唇。
满庆任花歌啮咬著自己的唇,唇很疼、身子也疼、心脏不知怎地也隐隐作疼著很想哭,可是又不敢哭。
──演殿下。
满庆不知道一直回盪在心底的这三个字代表什麽意思
***
丑陋的小妖在树g下s的地方捕捉著活螳螂,然後放进嘴里咀嚼,正嚼得香甜、还准备贪婪地塞进第二只蛆蛆时,头上却忽然闭重重一压,然後灼热的洁气便传上,像要把它燃烧似地,它痛苦地挣扎著,只看到一抹小巧的白se身影跑过,不久便化成灰烬消失了。
那白se的小影子接连著又不停的跳到了许多小妖头上,沿路消灭掉了许多小妖。
花演望了眼地上的残骸,又望了眼领著他、像看不顺眼那些小妖似地,故意边跳到那些小妖头上边前进的白狐狸,忍不住轻叹了j声。
──果然有什麽样的主就有什麽样的宠。
33
树林里聚集了许多小妖,还飘散著些许离香花的气息,花演很是讶异,存在著神只的地方妖竟然也能存活。
──可见花歌身上的洁气已经不比妖气还强了。
神只身上一旦沾染上衣妖气,那气息便会近魔,近魔的神只的血可以喂养等级较高的妖魔,使他们驯f。
不过通常是没有神只会这麽做的,要沾上妖气必须食用妖魔,没有神只愿意为了驯f妖魔而食用妖魔的。
想想,当时三深说满庆身上有不寻常的妖气时,可能就是指花歌身上的气息了,指是因为两人的气息太相近,他才一直没有分辨出来。
──不知道庆儿现在怎麽样了
颦起眉心,花演没想到花歌会为了报f自己而做到这种程度。
白se的小狐轻巧的跑著,不时停下看看花演有没有跟上,一路领他到了树林里的最深处。
进到最深处,一神一狐在一p离香花树海中矗立的房屋前停下,那白se的狐狸望了望那栋屋子、又转头望了望花演,点点小脑袋,接著便化作一缕白烟消失。
花演美眸一垂,抬起後,便立刻潜进
屋内。
──庆儿。
***
偌大的殿房内,垄罩整p屋顶的离香花树上开满著豔红的花瓣,正落下一场小小的花雨,主下方的白se床铺有些凌乱,室内飘散著轻微的妖豔香气。
花演无声无息的步入,视线所及内并没有见到花歌,看来他正好挑对了花歌不在的时机。
视线从殿房内转往长廊外,左侧的热泉还冒著白腾腾烟雾,右侧长廊上y光细洒著,铺满著上好的紫檀木地板,同时也洒在了侧躺著如同小豹般的身影上。
花演瞠圆了美眸,眼前的景象和百年前的记忆重叠在一起了。
高大的身子横躺在长廊上,尾巴垂在一旁,虎耳耷拉著,背对著花演的身影很沉静、沉静得让花演j乎就以为他已经死了,血都快冻结住了。
──就和百年前一样。
而这次,当花演走近时,依然发现了他的身子细微的起伏著,平静地呼吸著。
同样的一种悸动和温暖胀满了花演的心里,那种过暖的酸楚、令眼眶泛热的情感直涌而出,难以形容的冲动窜著,急於宣泄。
「庆儿」花演颤抖的喊出声,躺在地上的半妖动了动尾巴,爬起身子,转过熟悉的脸孔,眨了眨虎眸望向他。
「咪──」满庆发出了愉悦的低鸣。
「庆儿」
激动不已的花演冲上前想拥住那半妖,没想到,那半妖却先一步窜到自己身旁,然後,像只小动物示好似地,用脸磨蹭著自己的腿部
「咪咪──」满庆不停的发出动物般的低鸣,用鼻子嗅著他的身,然後伸出舌来他的手,不是咱呀咱呀的说著,一脸笑容的叫著他演殿下,而是像全妖般的迎接──
花演整个人都僵住了,眼前的满庆,本不是自己先前所熟悉的满庆。
「庆儿」花演错愕的蹲下身子,捧住了满庆的脸。
「咪──」
花演望著自己触碰著满庆的指尖,轻轻拉起,便沾黏著大量如黑se沙粒般的妖气连同满庆身上的气息,虽然很类似,却已经不是他的洁气了。
──满庆已经完全妖化、深深沾染了花歌的气息了。
「怎麽会这样」花演望著满庆身上惨不忍睹的齿痕,那并不是自己会留下的痕迹,他全身发冷,翻过满庆的身子,检察满庆尾巴後方那曾经只有他碰过的隐密部位时,只看到了被蹂躏凄惨的红肿。
有种j乎快让心脏碎裂的剧痛,心疼的花演喉头酸疼。
「咪──」
满庆不明就里地晃著尾巴,他只觉得今天的主人很怪,满心欢喜地迎接主人时,主人手上没有带著香甜的食物给他,还把他翻来翻去的,本来主人碰到他後方那里时,他以为主人又要像之前j次那要暴的对待他,因而绷紧了身子,但主人也没有这麽做。
歪著脑袋,满庆用虎眸凝视著他以为是主人的神只,神只那j乎快出水的星眸让他有些迷惘,总觉得今天的主人和平常很不一样,但更为熟悉
──口闷闷的,很不舒f。
花演一把将那看起来好似不认得他了的满庆抱住,拥得过紧了,让满庆忍不住挣扎著,直到花演一掌抚上他的脑袋,温柔地捻著他的虎耳。
「庆儿,你不认得我了吗」
「咪──」
神只那过於酸楚的声音让满庆又歪了歪脑袋,虎眸里雾著,他用手去蹭了蹭,有水珠在手背上。
「庆儿,你不可能不认得吧不可能的,对不对」轻柔地捧起满庆的脸,花演眉心微颦、哀伤中又带了点希冀的美丽神情让满庆的心动了动,尾巴不自觉地缠上花演的手腕。
「一」含糊著,满庆发出了自己也不明所以的声音。
「什麽、庆儿你说什麽」
「一一、一」然後,满庆努力吐出那字:「演。」
「庆儿」
──还没忘,庆儿还没完全忘记他。
花演近乎欣喜若狂的,他捧过满庆的脸,想亲吻他,正要覆上唇时,狠戾的声音却突兀地打断了他们。
「庆」
27-33在线阅读 cuiziuan/shu/45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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