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会的。”
“擦一下眼睛。”
“好。”
说着我伸手去擦眼睛，然后就在姜汁碰到了眼睛的一瞬间我终于意识到了，是哪里不对劲！
眼、眼睛好疼，我慌忙去找水和ao巾，先泡一下手，然后洗眼睛。
“店长！你故意的！为什么不叫我洗一下手！”好酸啊啊啊啊！
“……”
“你怎么不说话啊qaq”
“你故意的对不对！”
“……没有。”
我听出来了！店长在笑！这种一层套一层造成信任链然后恶作剧的办法，店长为什么会懂得这么做的，感觉就好像是发了一堆糖然后cha刀p一样啊！
最终我将那一窝糖水端到了茶厅里，喊聆月出来吃。汤圆咬开一口，有抹茶从软软糯糯但是又很烫的汤圆p里涌出来，喝一口糖水，甜得恰到好处。
夕y在茶厅里晕染出一p迷人的光晕。
☆、39
妖之祭。
妖时历四千五百年整，第十八次妖之祭。
妖界j番风云se变，这个祭奠却一次都没有落下过。开始时是因为神，但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神界失去联系，这个妖之祭的对象就改为王族了。三代以前妖界乱啊，活命都难，灵y甚至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统一算法，在那会赚钱被坑了都没地方可以投诉，要想活得久，必须脸p厚啊。
钱和法律差不多，属于那种没了就不行的东西。它作为yu望之神的化身，吸引大家在不团结的时候统一目标，努力向上努力赚钱努力建设社会。所以啊，钱都管不好的时代，肯定乱得很。不要再提那段日子了，那简直就是用生命在捞钱。那时候，神界如何，我还……真没关注过。
总之，现在的妖之祭，就是个形式主义的东西，跟现代的圣诞节一样。它还在，但就是特se商品聚集地。
我坐在座位后，百无聊赖地往前看。偶尔有认识的工作者路过，我就摆摆手打个招呼，然后等他们走了，继续发呆。
聆月手里捧着一个透明的水壶，她从摊子的右边走来，东张西望，似乎有点好奇。
这里是妖界。理论上来讲应该要聘请员工的，但灵y（法力）和道具就是作弊器——场地摆设是用翼翎搞定的，安全有迎客钟的变种迎客铃（流动版）和场地工作者石妖，还有聆月帮忙，这回要写的灯谜少多了。
灯谜。
——来自店长。
店长不会写诗，但谜题很在行。这是最后一次参与妖之祭了……我猜她可能是想留下一点点关于这个世界的回忆吧。
银绳在外拉成一条线，大红se灯笼悬挂在上，于夜se里闪烁柔和的光芒。一式一样的淡牙se灯笼蔓延开来，中间夹杂j个奇奇怪怪的款式，远远望去是一p灯海。
“你是第一次？”
不，等等这是什么容易让人想歪的台词？
聆月犹豫p刻，然后：“嗯。”
“……那待会儿你可要出去？”
“不，不用。”
夜空上有三枚烟花绽放，像是仙nvb渐渐燃尽了银白se光芒，这是妖之祭开始的讯号。我打开一本留影鉴，开始刷新p刻之前的画面。入口两条美食街已经热闹起来，镜头自上往下，更显得像是现代的年宵。
实际上妖之祭是这样架设的——先是吃的，喂饱了肚子，然后是新奇一点的小玩意，等随着路线逛到最后了，就是那些游戏，比如说灯谜和博戏摊子。虽然也会有不按路线来的，但那样的生物终究不多。很陈旧的设计，但是有效。
妖之祭开始了。
没有客来。
我悠闲地咬着情s（子琦也在，在美食街，远得很），聆月在旁边看书，再出去巡一圈回来，然后回来又拿起书，但谁都看得出她心不在焉。
“……为什么这么闲？”
“再等等吧。”
聆月惴惴不安，但最终还是捧起她手里那本《石头录》看了起来，我眯起眼，没说话。
雨花簪的原料——最近终于摸着点头绪了，那种在河底的石头叫雨花石，聆月做了一个总汇，统合那个时代残存下来的相关文献资料，正在一点一点筛选，而这本书就是筛选的条件之一。它讲了魔界的所有石头，雨花石也在其中，但这样不过是第一步罢了，等确认可能相关地点之后，还要继续查。
于是弯起嘴角：“聆月，你在看哪一种？”
——看她读得入神的样子，必然不是在工作。
“……轻弦石。”
“嗯？”
“出没在离离c附近，能帮助它靠近魔音，吸收其中气魄。”
魔音穿脑的那个魔音吗……“离离c……红se的，能吸血的那个？好像在于陵附近见过。”
“是的。”
于陵，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魔的坟墓了。就知道曾经有个家伙，将坟墓里的魂玉捞出来，具现成尸，鞭尸三千，然后扬长而去，还成了魔界的一段传说。那附近离离c多得是，枣红se的，不过我当时被追杀中，所以没看两眼。
论你的仇家能恨你到什么地步
说着，聆月突然合上书。
我往左手边看了一眼，“看，有客到了。”
不知何时，附近已经热闹起来。我看看西边的博戏摊子，已经排起长队，大大的灯谜场地中，隐约能看到身影映照在灯笼上，有个姑娘从对面走来身后跟着侍从，那j名侍从手里捧着不少东西，姑娘手里是一叠灯谜。
我应声，拉了一下木桌边一根绳索，绳索编成中国结，尾端稍微有些麻线岔开，看起来无比简朴。
名字我不大记得了，反正这是个自动发音器。
“诸位还请多看两眼，猜中七se谜题有免费礼品赠送~”
“若从远方而来，请来找摊主算账，我是寒衾。”
“妖之祭为其一周，还望诸位多多关注~”
我听着自己的声音，然后继续从后头的百子柜里找礼物。有时候是道具，有时候是y，有时候是吃的，分各种不同种类，当然，会收灵y，但不多，这大约是薄利多销。
七se谜题，就是夹杂在会场里的一些不是牙se的灯笼，那些谜题特别难，但满足了猎奇心理。七se不是指彩虹，似乎是材料的限制，妖界七se不是画画的那些明亮调子，比如我身上穿着的牙se，就是其中之一。
当然，那些谜题特别昂贵，这也在所难免，物以稀为贵。
从远方而来，那是因为灯笼不止摆在这里的。整个会场各个角落，分散地挂着各种各样灯谜，旁边还附有这里的地址。
妖之祭为其一周，嗯，有一个星期的灵y可以捞。
说实话，单从获利上说，参加妖之祭不是那么划算。j百年一次的，就算上次靠某种东西赚了个盆满钵满，这次会亏本到家也说不定，毕竟c流不同了。但终究没什么生意是经久不衰的，风水轮流转啊。
天se漆黑，长夜已经降临，灯光烧尽了烟火。原文描述，真正贴切。
“万分感谢，客官慢走。”我又送走了一个姑娘，接着下位。
呃……看来有麻烦了。
刚刚检查完灵y的聆月走回来，拎着水壶的手一抖，她僵在了原地。
眼前站着一名白衣公子——但很显然并没有那样的气质。他脸上写着“咬我啊咬我啊我不怕”的c包标配台词，身后一排侍卫，就连雨微的侍卫都没有他多。一般来说，这种客就是来炫耀的，类似于现代暴发户一般的存在。
雨微之所以没j个侍卫是因为她身后的家族足够强大，每个地方风俗不同，但这里是未闲城。讲究的是闷声发大财，嗯，举个简单的例子，在现代，我们的首都那个圈子里，四合院恐怕算不上炫耀的资本。
没什么好炫耀的，如果一个住在已发展城市的人去了发展中国家，恐怕挑剔一句“你们上的美工和后期真厉害，在这种地方都能培养出不错的审美”就是最失礼和不当的话了。
我只是微笑：“这位客官，借问你的灯谜？”
言下之意：只是来玩个灯谜你至于这样吗！
他伸手将一张纸拍在桌上，然后等我给答案。
我没出声，加快速度，还好那是对的。
然后低声对聆月说了j句话。
聆月“啊？”一声，似乎不明白我为何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