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了太多太多的错,已经无法弥补了。这只不过是其中一件而已,还有其他的细节。
我很抱歉,我总是忘记注意你的心情。
当nv配喜欢上nv主以后,唯一的感觉是后悔。我趴在床上哭了一整晚,然后就编写出了那样的发展。我会背叛你、你会离开我,这些都是早有踪迹的。但在写到那段之前,我根本没想过。
我没办法反驳,是我亲手造成的这一切。在一个十三岁的nv孩子看来,那就是最严重的意外。
但是这不够,因为在那之后,我犯下了更严重的错误。
我喜欢你。我伤了你。
那么,让男主角来安你,这样足够了吗……足够了吗?如果nv配一定会伤害nv主的话,那我就对自己降下最残酷的刑罚,给你一个美好的结局,如何?
一直到现在,我才终于觉得自己做了些有用的事情。如果你能觉得自己看到这个世界是件好事,那就够了。这个世界唯一的意义,是夕y天空。我不知道你是否喜欢,但我希望你是喜欢的。
那天在到达车站之前,你看到了天上的夕y。你举起手机来拍摄,而我以为,你最喜欢的是这样的景se。虽然后来一想,你只是喜欢美丽的风景而已,但当时的那份心情,依旧很清晰。
我想要表达的,是这样的心情——
如果你喜欢夕y,那我就将h昏永远定格在天空,可好?
——第二封信。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在语言j流和非语言j流上有困难,语言的使用有点老学究气,语气、语调和节奏的掌握生y死板;(阿斯伯格综合症完全指南)
(nv配喜欢蓝se,nv主喜欢夕y一样的颜se(作者认为的)—天空是夕y—是因为读者喜欢,作者才会创造那样的天空)
(因为不是在现实发生,所以,你不需要因为血腥和暴力的剧情觉得害怕—作者从来没有对读者说出来的本意)
(你不喜欢血,那就改了它—因为上一个世界是吸血鬼,而作者以为读者不喜欢那个世界是因为血。虽然实际上不是)
……请不要说逛街是小事,你们看下去就会懂的。
☆、94
但是,你原谅了我。可能是基于一些我发现不了的理由。后来我才觉得,那是因为,你还想把我当成朋友。我没有道歉,你什么都没有讲,我们又重回了,日常生活的轨道。可能你早就忘记那件事了,但我仍然很后悔。
后来在单独一人的那段时光里,我渐渐找到属于自己的逛街模式,但我从来没和你说过。
“……如果让你来塑造一个世界,你会选择什么?”
“唔……”
我还记得,那时候你的回答。
你皱眉,似乎在想什么很难想的事情。那时候我忘记了那件事,不,应该说,我刻意忽略了它。因为试图架构故事而遇到了瓶颈,接着我发现写设定也没用,迫于无奈,我向读者求助了。
为什么穿越者只有你,因为你是唯一的读者。
“蓝se的天空……”
我差点捏碎了手里的笔。嗯幸好手里没有笔。“还有独角兽和六芒星阵……”
我僵y地开口,尽管我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是‘我就不该问你’。“……嗯,知道了。”
我叹口气,知道自己又找错了话题。那是初三时候的事了。我将络世界的手稿送给了你,一直犹豫要不要道歉,最后我还是没有。因为,我准备用整整一个故事,来书写我的感想。
……但是那个故事,我同样没能写出自己原本的初衷。
初三。不是大年初三,而是初中三年级。我知道,如果要和你进入同一家学校,同一个班级,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学校只会分一次班,在那以后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既要学习又要写文,我忙得喘不过气,最后这个故事,还是在暑假期间成型的。
那一年学校进行合并,开学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初中和高中合在一块了。就是那时候,你认识了夏泽y。
好吧,他不叫夏泽y,但我不想写他的名字。我甚至连起假名都嫌l费时间,只是在书里随意拣了一本文艺的名字出来。那是在我少数鼓起勇气离开班房,来找你的时候,看到的摆在桌上的书。那时候你不在,我远远地看了简介一眼,就记住了。
我知道古风,也是因为你偶然会提起来。
我不敢写古代是有原因的。就跟我不写总裁文一个道理。不知为何,总裁在我的印象中,是一种相当温柔好说话的生物,应该有的形象是微笑的大叔,而不是他们写的那个霸道款。
古代也差不多,在当时看来,如果不能写得像是红楼梦那样,或者至少有时间去找那些遥远的、不知在哪个角落的资料,那就g脆别写算了。
就在这时,我灵机一动,想要虚构。是的,虚构。如果架构一个如同古风的世界,那就可以了。妖魔很快就被列为必要的素材,我将这个故事当成系列来写,做了庞大的设定,最终写出来的却只有最后一部。
时间点定在夏商周时期,因为那是我能想到的、遗留文献下来最少的时间段。而至于其他我想写的东西,就说成妖界的产物好了。因为架定好了这样的大背景,所以细节我完全没管。
-八合架—
-情s—
-怡心帖—
这些设定,是在你和夏泽y下棋的时候写出来的。你们在玩英文拼字游戏,我除了语文其他科目的成绩都摆不上台面,只能在旁边围观。他是高中的学长,横看竖看都像是里的男主角。
因为他看起来像是男主角,所以我决定写一篇n文。
因为男主角是妖界之主,所以我决定那场战争让妖界输。
……抱歉。
……真是丧心病狂啊。
……反正这个故事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世界。
我想让你看见我的世界,这个想法,直到这一刻仍然没变。
如果我们都回到了现实……
你可以告诉我吗,你喜不喜欢,我送给你的世界?
篮球场边上有j张小桌子,虽然y光不会照到那里,但空气依旧很闷热。你们在旁玩游戏,我坐在你旁边努力写设定。笔记本的纸是我熟悉的款式,但笔的笔芯实在太纤细了,不是堵墨就是直接因为我写得太用力而断掉。
至于nv主角的设定,那也是因为y光。我曾经看过一本书,说人的心情是有颜se的。我看着猛烈的y光,突然就想到了我最想要的设定。雨nv、雨nv、雨nv……如果不开心,天就会下雨。
那时候我还没有确诊as,我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发现,会旁人的心情,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你是例外。因为我总是在观察你,努力分析每个细节,试图归纳出你的反应,所以才能够写出以你为主角的。
但即使是如此,我观察的也只是“言苡澄”而不是人类,所以对我来说,其他人仍然很陌生。
就算是这样用心好了,我也难以分辨你心中真正的想法。因为很难写,所以我一直写得很慢。如果你不开心这件事,是我用r眼就能观察到的,那就简单纯粹多了。
你知道as是怎么样的存在吗?旁人只要站在那里就能知道天下雨了,而我们却到路旁水洼上化开的波纹,才知道应该打伞。在阅读阿斯伯格相关的书籍时,这段话就不期然地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但是,写到很后期,我才发现,这样的设定,只不过是在徒然折磨nv主角而已。
所以那篇文给你看过设定,包括雨微和水月的设定,但我并没有将正文给你看。……当然另一个理由是,高一到了。水月的设定,原因只有一个——我想解释给你听,那些事情我并不是故意的。
头痛是因为,我会不自觉分析路旁走过的行人,无节制地将所有见过的画面刻在脑海里,最终的结果就是,逛街的时候,因为信息过载脑力不足而头痛。我从父亲过世那一年就开始头痛了。到现在也还没好,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好了。
而不喜欢出门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想出门的原因只有你。但我知道你是做不到的,因为你会顾及每个人的心情。你不可能将其他人丢下,只和我单独出去——只要稍微站在别人的方向思考一下,就能明白的。
是很让人为难,但却是最正确的真相。
那个暑假你约我去宿营,但我没有去。本来是可以的——母亲很愉快地答应了,说我就该多出去和朋友玩。所以最开始我毫无负罪感地说了我会去。但有一天母亲去了保险公司,我不知道当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她说,不准我去宿营了。
她的话是“我和你父亲就是在宿营的时候认识的”
从父亲死去时开始,我发现母亲越来越憎恨父亲。她将所有事情推到一个死人身上,在我面前数落他是如何不善解人意,如何的木讷。母亲长得很美,在年轻时候是众人追捧的对象。
她说,如果不是我父亲,她一定能嫁给富商或是明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要辛苦养育我。她人生会变成这个样子,全都是因为我和我的父亲。
她无数次说“你和你的父亲一模一样”“果然你就是他们家出来的人”……仿佛我唯一的错,是我身上和父亲有关的基因。
……那时我并不知道,父亲也是as患者。
我早就不在意这些了,但她不让我去宿营,还说如果我去,就将家里的东西全部砸烂,包括我的笔记本也烧掉。《妖怪物语》的笔记,就是那样被丢掉的。她说,出去宿营可能会遇到骗子,在野外会有危险,像我这种笨蛋,出去了只是给别人添麻烦。
……而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手机里的朋友圈。
她还说,家里很穷,付不起那j百块钱。我说不要,然后她撕破了我房间里所有的书,将床丢到了走廊。最重要的是,她将我的手稿撕掉了。
那个下午,你和其他朋友,还有那个学长等了很久。但我站在门前将望了许久,偏偏就是没进去。因为某种我说不清的负罪感,第三天早上我也不敢和你说。无法好好地表达一切,始终是最难解的一个结。
但这样也是不对的,但我当时沉浸在了‘nv配和nv主’的思维定式中,任x和自我中心是理所当然的事——理所当然的,我没有发现自己犯下的,最大的、真正的错误。
如果能够回到现实的话,你愿意与我一起寻找解决办法吗?
稍微跳一下时间线,叙述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我已经架构好全部七个世界,现在只等着神来穿针引线。那个我称之为神的家伙,其实是站在棋局对面的那个人。
他对我说,如果我能彻底‘摆脱’nv配这个身份,并让他觉得我们在未来是有希望的话,那我就赢了;如果最后你因为真相而彻底崩溃的话,那赢的就是他——我并不知道,接下来的三个世界,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因为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