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清洗作业后,我们所有nv孩都因为连续的灌肠与排空,已经有点呈现虚脱的状态。但是助教根本不理会我们还有没有力气,把我们带出浴室后,发给每个nv孩一条浴巾,「快点把身擦乾,擦不乾净的同学过来这里,我来帮妳擦!」
听他这样说,我们百般不愿意让他替我们代劳,只得像是使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一样,把我们的身擦乾。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清洗过程太过羞耻,以及现在的无力感,使我们只能麻木地擦拭身,我们一定会察觉到,刚才的清洗真的是我们有生以来洗澡洗得最乾净的一次了,不但表每一寸肌肤都被迫要搓洗至乾净为止,连极为隐s、平常洗澡都会因害羞而不敢加洗的s处也里外都清洁乾净了,甚至连骯髒的肠道也因为多次的灌肠而毫无异味,反而还因为还留在内的肠道清洁剂,隐隐散发出淡淡的芳香味。
会要我们这幺费力把自己清洗得这幺乾净,其实全都是为了,接下来的节目…
「待会,就是你们的入学仪式,好好表现,如果敢出纰漏的话,等等可要妳们有得受了。」助教边说边丢给我们一人一双新的高跟鞋,要我们穿上,一样是高高的鞋跟,使得原本要站着已经很勉强的我们,变得更加难站稳了。
但是助教并没有让我们有太多时间适应,转瞬间又拿来了另一个我们所害怕的东西:项圈…
「戴上它!」如同高跟鞋一样,助教也是直接把项圈丢给我们,要我们自己戴上,但是我们却比起刚才还要更加不愿意,毕竟戴上这个一般只有宠物才会戴上的项圈,就真的是要不把自己当人了。
不过我们在助教面前,当然没有说不的权利,他看我们还没有动作,就顺势夺下距离最近的nv孩手上的项圈,往她的颈上用力一缠,整条项圈紧紧勒在她的脖子上,连呼吸都有点困难。nv孩还来不及反应,「喀」的一声,项圈锁扣已经在那nv孩后颈处扣上了,那nv孩急着将双手往后颈处摸索,想找到解开锁扣的方法,但是我们从后面瞧得明白,那个锁扣一但扣上了,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怎幺样?自己戴上可以调鬆一点,若要我帮妳们戴上的话,我会给妳们的项圈都拉到这幺紧喔!」助教再次威胁我们。看到那nv孩吐出舌头,像是随时都会窒息的样子,眼神还不断哀求地望着助教,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后,我们也不敢再有犹豫,只得耻辱地将项圈往自己脖子扣上。
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尝到戴项圈的羞耻,不过上一次是在被矇着眼的情况下,还可以鸵鸟心态选择逃避现实,而不用正面看着这样的自己。之后我更是如获大赦般,不用像其他nv孩一样得被老公用牵的方式到早餐地点,但是也因为这样,使得我现在比起其他经历过这种羞辱的nv孩们,一时还无法适应自己戴上项圈的耻辱。稍一迟疑之下,竟然是在其他nv孩们纷纷自动自发地把项圈往脖子上扣好后,助教瞪了还拿着项圈没有动作的我一眼,我才慌乱地戴上它。
「那幺…」在我们脖子上都多了那一圈黑sep革后,助教才又继续开口,邪恶地说着:「我现在跟大家介绍一下这项圈的功能吧!」
(功能?不就是要羞辱我们的吗?)我心里这幺想着,但是还是感到隐约有点不安,虽然我都没看到昨晚我戴着的项圈长什幺样子,但是很明显地跟这次不同,这次的项圈不但比较宽、比较重,而且紧贴着脖子的项圈内圈,除了p革之外,中间还有一块一块像是金属的冰凉感觉…
「就由妳出来为大家示範好了。」助教突然指向我,把我的思绪迅速拉来,我惊吓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告诉了我,我刚才的迟疑也即将受到报应了。
我恐惧地走上前去,助教还是挂着那邪恶的笑容望着我,等我站定在他面前后,他要我转身面向着大家,我的眼神与其他nv孩们带着不安的眼神j会,当下有一种像是要被斩首示众的错觉。
「妳知道等等要做什幺吗?」我摇摇头。「很简单,妳只要跟大家讲,妳叫什幺名字,就可以了。」「咦?」
我这一声惊疑,惹来了下面j个nv孩们的憋笑,刚才都绷紧了的神经也瞬间鬆懈下来,大概没有人相信,被助教弄得这幺紧张的气氛,结果这个示範却还是要自我介绍而已。
不过,事实上,也的确不只是这样而已。
助教拿出了一支遥控器,对着我的项圈,项圈「哔」一声之后,助教示意我可以开始说了。
「我叫…啊!」我甚至连「叫」都还没说完全,就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脸上表情扭成一团蹲跪到地上,双手慌乱地要把那项圈拔下来,而其他那些nv孩原本好不容易露出的轻鬆表情,现在也都全僵住了。
「怎幺了?妳名字应该不是叫做啊吧!」助教明知故问,笑着望着我,但我却是急着摇头,不敢再说半句话,在其他nv孩们还露出一脸或惊恐、或茫然的表情时,我却已深深了解到,这个项圈的恶毒之处。
在我刚刚吐出第一个字时,就觉得颈部一阵麻麻的感觉,还没意识过来时,那种麻痺感瞬间变成好像是被什幺东西狠狠咬了一样,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带来的所有痛觉立刻就把大脑的思绪淹过,更别说要介绍自己的名字了。
而且,之后那一声尖叫,更让我确定这项圈最可怕的地方…
「教项圈…」助教看我已经学到教训后,才开始缓缓说明这项圈的名字与功能,证实我与其他nv孩们心中的恐惧,「这是专为驯f妳们这些新生而设计的,目前设计出来的最新型共有三种功能,这位nv孩现在是为妳们展示它的第一种,也是最基本的功能。…妳现在告诉大家,是什幺功能呢?」助教又指定要我说明,但我只是双手紧摀住嘴狂摇头,两眼充满哀求地望着助教,嘴上却是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就算是比较迟钝的nv孩们,看到这情景也已经知道是怎幺事了。
「这就是项圈的第一种功能:止吠。」助教故意提高音调,使得原本已经很可怕的话语变得更加令人悚然,「妳们应该曾经有过这样的经验吧!经过养狗人家时,里面的狗突然对着妳狂吠,这很容易吓到路人,甚至出意外的啊!所以呢,只要从y犬时期就训练牠戴上止吠项圈,一但吠叫出声来后,就像这样…」助教突然在我还来不及防备时,就伸手过来狠狠拧了我的ru头,我一吃痛,忍不住哀叫出声,虽然已经极力压低音量,但是哀叫声一出的瞬间,颈部传来的可怕触电感,使得我的叫声瞬间变得巨大而凄厉。
「因为是侦测喉咙的振动,所以旁边的人发出再大的声响都没关係,不过只要妳稍微发出一点呼吸以外的声音的话,它可就会毫不留情地放电警告喔!虽然放完电的瞬间会有短暂的时间让妳歇息,但如果没有马上恢复安静的话,下一次的电击可是会接踵而至的。」助教冷眼看着已经站不起来,只能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不停呜咽chou泣的我。用不着助教说,我也知道我现在的样子,真的像极了一只刚受到人教训的可怜小狗。
「大家都看完示範了吧!我现在也将妳们项圈上的止吠功能开启,妳们千万别再发出半点声音了喔!」助教说。不过看到我刚才的惨状后,那些nv孩们早就吓得脸se苍白,不用助教说,她们也早已静寂无声。
而等到助教对着每一个nv孩的项圈遥控开启止吠功能,轮流响起的「哔」声之后,更是让原本已经寂静的气氛变得更加恐怖。
p刻间,我们十j个nv孩子们的说话权利,就这样y生生被脖子上的项圈给剥夺了。
「我刚才说过,这个项圈有三项功能,」这时,在场唯一还能开口说话的助教,继续揭露出更多关于项圈的可怕之处,「现在就一样由这位同学示範它的第二项功能。」
我一脸惊骇地望着助教,看到助教脸上那恶意的笑容,我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情,但竟然连开口求饶都没办法,只能以哀求的眼神传达,但是助教却是笑笑着对我说:「刚才我要妳告诉大家妳叫什幺名字,但是妳却没有作到,是不是该给点小惩罚呢?」
我无声的哀求无效,只能眼睁睁看着助教又拿出遥控器对準我的项圈,下一秒,比起刚才更加强烈的电击瞬间袭向我已经脆弱不堪的颈部,疼得我又发出一声尖叫,但这也带来因为叫声而产生的另一波较弱的电击。
「我们可不是只要哑巴x奴而已,而是要一个懂得礼节与多样才艺的完美x奴,一但表现不好,握有遥控器的人是随时有资格惩罚妳们的,这可是真的惩罚,跟刚才警告意味的止吠功能不同喔!乱用的话可是会出人命的,只是妳们也没有资格称为人了,哈哈!」助教最后这句话,更是重击了我们的心里,瞧瞧我们现在狼狈成什幺样子,全身赤l,就只有脚下的高跟鞋、ru头上的名牌与脖子上的项圈,项圈的遥控器还掌控在他人手上,只要对方高兴,被玩到死都有可能,而我们却连正常说话的权利都被强行剥夺了。
在我以自身苦痛折磨,示範完项圈的两种功能后,助教终于肯放我去,没有要我继续示範这项圈神秘的第三种功能。而我在起身前,竟还动向助教无声地行礼道谢,助教手中的遥控器与我脖子上的项圈,已经给了我一种上下关係的暗示,而他放我去,我竟然觉得是他的恩惠…
幸好,其他nv孩们看到我的举动,也没有因此而鄙视我,而是看我的眼神更加带着同情与怜悯,就在我摇摇yu坠地勉强走她们身边,她们也都纷纷过来搀扶我,或是轻拍我的背,虽然没有一个nv孩直接出声安,但是也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稍微得以喘xp刻后,我们得出发了,纵然力气还恢复不多,但现在已经没有人敢有半点迟疑或落后了。
全程,助教并没有说什幺话,而我们更是不敢吭声,全场除了我们脚下高跟鞋走路发出的「叩、叩」声响外,就是一p死寂般地沉默,使我们更不安于接下来的目的地。
不过我们虽然无法开口,还是有办法「j谈」的。我跟刚才洗澡时共患难的小ru头双手紧握在一起,并不单只是刚才培养出来的感情,还有另外一点是,透由在对方手掌写字,我们还是可以很缓慢地无声j谈。
透过小ru头转告给我,我才知道刚才我被电击时的景象,光用看的就有多幺骇人,甚至最后一次的惩罚电击时还有一瞬间都翻白眼了,当时很多nv孩都已经躲在后方偷哭不敢再看。
我听完小ru头的描述,再想到刚才那种痛楚。这种程度的电击,竟还只是助教口中的「小」惩罚,那幺「大」惩罚又会是怎幺样的恐怖,我光是想到这,心中就升起一种绝望感。
「好了!我们到了。」助教说着,我才猛然抬头,发现我们已经站在一栋超大的建筑面前。
这栋建筑在早上走往c场途中也有经过,当时的我们也都还多留意它一眼,因为它虽然不是太高,但却佔地非常多,大概是整个学园里最大的一栋建筑物了,甚至连c场都还比不上它,而且外观也装饰得非常气派豪华,如果换成在其他学校,有了这幺壮丽的建筑物,就算没有机会进入,也能羡煞一票人的。
然而,在这所学校却是个例外。光是现在这栋建筑物外面的弔诡恐怖景象,就已经把不少nv孩吓得惊叫出声,进而惨遭项圈电击。连我也是赶紧双手摀住嘴,才免于重蹈此苦。
建筑物大门前方,就吊挂着二十个大字,写着「第十七届x奴训练学园新生入学仪式暨欢迎会」。这本身并无异状,我们也早知道自己即将…或者根本已经,成为x奴学生了。不过真正吓到我们的是吊着那些大字的细线,另一端却不是固定在横梁或是其他的非生命物上面,而是就吊挂在赤lnv人的ru房上。
或者说是,已经是x奴的学姊们那一对对丰满匀称但却正受到负重之苦的ru房上,刚好十位学姊,一边的ru房都负责挂上一字。
若是学姊们就这样站着展示倒也还好,但是学姊们并不是双脚着地站在门前的,而是每个都被迫双手高举过顶,手腕被麻绳绑一起后直直吊起,双脚腾空离地竟有将近一公尺,找不到东西借力的身子无助地在风中任其摆荡碰撞。
「怎幺了?看够了就赶快进去吧!这活幕可是要等妳们所有新生入内,才会卸下来啊!」助教又c促我们,我们看着学姊们脸上紧闭双眼强忍的表情,也不敢再拖延,只是现在却有个问题,十位学姊被吊在门前,刚好挡住我们的路,而且她们被吊起的高度大约就离地面半个人的身高,正对着我们眼前的刚好就是她们的s处,使我们都感到一阵难堪,不知该怎幺样入内。
如果是把她们的身子往旁边拨开,这样儘管动作再怎幺轻,还是会碰撞到旁边的学姊,引起骨牌效应,使得原本已经难以静止的身子会更加无止境地晃动下去,而且这幺多人都要进入的情况下,动作也不可能轻到哪里去,到时学姊们被吊着的身子剧烈晃动起来,对于承担全身重量的手臂必定是个可怕的折磨。
如果是要压低身子经过,就又等于是要直接从学姊们的跨下经过,却又显得难堪,若是把身子压得更低,这样可以甚至不用碰到学姊们就进到室内,但那也要低到接近狗爬的高度了。
短暂的犹豫思考后,率先进入的nv孩还是默默地选择第一种方法,而后第二、第三人,学姊们的身子晃动幅度也越来越大,轮到我进入时还隐约听到学姊痛苦的低呜声,但我却连一句道歉都无法说出口。
入内后,我才发现,这间建筑物原来是个大型的室内表演厅。我们现在是在环廊处,而正前方的大厅,虽然门是关着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不过从外面的规模看来,那里面少说也能容纳将近一万人数。而且从里面隐约传出的嘈杂声来看,里面恐怕已经坐了不少人。
然而,我们当然不会是坐在观众席的那一群人,而助教接着把我们带往的方向也使我心中的最大恐惧转成真实。随着他的引导,我们走进了这表演厅的后台处,那里已经排满了跟我们同样装扮与身分的nv孩们,晴晴、萱萱等人也都在其中。
跟她们一样,我们也得做好上台準备,等一下我们不是观众,而是角,我们将要在舞台上进行入学仪式,给台下数千双的眼睛看着。
「刚进来的同学们赶快归队吧!像其他同学一样排好。」一个熟悉的nv生声音响起,jlic教官还是不改她那充满朝气的声音,但我们有了昨晚的经验后,已经知道她那充满朝气的声音都暗藏多少可怕了。
不过,就算这样,我们抗拒的了吗?就跟狗一样,脖子上一但戴上项圈,就是注定要被驯f的命运,我们受于被电击的胁迫下,也只能选择屈f于之后的命运。甚至可以的话,真希望我能永远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
我们这一批nv孩们排成一列后,陆续还有其他同学跟着被助教带进来,jlic教官也是通知她们像我们一样排好队,而过程中也是只有nv孩们的脚步声,以及jlic教官那充满活力但却让我发寒的声音外,三百多人挤在这空间里,却显得特别静默。
等到最后一批也送到了之后,教官也正式开始展现她恐怖的那一面。
「好了,各位同学们,大家午安啊!」我们并没有一个人应她,一半是出自于项圈,但我觉得就算没有被「止吠」,现在从我口中发出的声音也一定非常难听。
「待会呢,可是妳们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也就是入学仪式了。从此正式入学后,妳们就已经完全不被当人对待了,所以说是妳们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也是最后时刻了,可要好好享受这最后一点时光喔!」
我们怎幺样也想不透,教官怎幺能够用这样一派轻鬆的口气,说出这幺恐怖的内容。短短j句话的过程中,我身边就此起彼落地传来nv孩们的痛苦的尖叫声。她们是被教官说的话吓到后,发出声响而被项圈「警告」的。
jlic教官都只是面露微笑地看着那些痛倒在地,又压抑住哭声爬起来的可怜nv孩,等到大家都恢复了之后,才又继续说着:「同时呢,这也会是妳们成为x奴后,第一个要经历的重要过程,甚至可以说是仅次于妳们毕业式的第二名。妳们知道这一间表演厅,学姊们都称呼它什幺吗?开始与结束的地方。妳们前j届的学姊,跟现在的妳们都一样,是从这里开始成为x奴,成为学校一份子;最后也是在这里,被买选中,从这里离开。在这之前的一週间,大妳们三届,刚毕业的学姊们,就是在这里进行着毕业式与竞拍、出售。现在她们都已经有了疼ai她们的人,未来也要轮到妳们了。」
jlic教官说的内容越来越吓人,就连我也得要用手紧摀着嘴才不会叫出声来。
「这p墙的后面,」jlic教官又继续说着,一手指向前台的方向,「就是妳们的舞台,妳们会是今天的角。而台下那些刚结束拍卖会的大老闆们,将会成为妳们的观众。这可是妳们展现自己魅力的最佳机会,有多少个学姊,就是在入学仪式时表现出se而被看上的,如果像她们那样,刚入学就已经被人注意到,是多幺幸福的一件事,不是吗?」
教官说到这,我也忍不住惊吓出声,然后在颈部电击的可怕痛苦中瞬间拉高分贝。
不只是我,大多数的nv孩们都对这段内容很反弹。一进到这所学校,才刚要试着习惯这甩之不去的新身分,却就要我们在这幺多大人物面前卖弄羞耻,只为了先一步被未来的买看中买去…这根本不是幸福,我们应有的幸福不该是这样的…
然而,残酷的事实却是,我们根本无法反抗,甚至连出声抗议都已变成不可行了。
不久,前台处传来一阵轰然的鼓掌、伴随了至少有上千个男人们一齐发出的哄叫声,jlic教官这时也突然说:「差不多了,妳们该上场了。」
我们听到时都一脸惊吓地瞪着教官。这消息来得这幺突然,我们根本还不知道要做什幺啊!
jlic教官也看出我们的心事,笑着说:「妳们不用紧张,待会的第一个节目是宣誓,会有学姊在前面带着妳们念完誓词,妳们只要完全照着她说就好了。后面的节目,也都会有其他教官跟助教们在旁边帮忙引导进行的。」
第一排的nv孩们已经按照教官的指示,一个一个走向前舞台,观众席传来的哄闹声也越来越响亮。每一个nv孩在过前舞台的门之前,jlic教官都会拿出项圈的遥控器,对着那个nv孩的项圈按下按钮,项圈发出「哔」一声后就再次复平静。是不是项圈上的止吠模式被解除了?教官并没有说,那些nv孩们也不敢冒险出声测试或询问。
终于,也轮到我通过那一扇通往前舞台的小门,我当下的感觉,跟之前那种在后台準备,即将上台表演或比赛时的紧张感很像,但是程度却远远超出之前任何一次大型表演,而且也没有一次的出席比赛会让我有这幺强烈的羞耻感与胆怯,甚至在我站好,面向台下的观众时,还被吓得双腿发软,差点就要放声嚎啕大哭了。
这是我最不希望被观众看到的一次上台经验,但却也是我这一辈子碰过最多观众的一次。虽然底下黑鸦鸦一p,但是从哄叫声的音量与影子的晃动,我还是能隐约感觉到底下j乎坐满了人,就算没有一万也有至少八千多人,甚至还有不少人得坐到二楼、三楼去了。
黑暗中还不时出现闪烁的白光,我认得那是照相机拍照的闪光灯,再过不久,我们的l照就会被放到各大地下se情站中,供人随意浏览了。
等我们都到达定位后,有个五十多岁的nv人缓缓走了过来,站在我们正前方处,拿起麦克风发言。虽然我们都没见过她,不过在她那熟悉的声音还没出来前,我就已经先猜到她是谁了…总教官!
「各位贵宾们,再次很荣幸各位大驾光临,参加今年的x奴拍卖会,现在,所有待售x奴也都已经找到属于她们的归属,而这长达一週的节目,也已经接近尾声。待会请有购买x奴现货的贵宾们注意一下,所有该类x奴已经包装完毕,在各位离去前记得到取货处领取。而有要寄送f务的话,也请到f务台登记填表写下,我们在确认产品安全后会以极机密的方式宅送到贵府…」
之后,总教官还陆续宣布一堆事情,但是在台上已经双脚狂抖的我根本听不下去,也压根不想听什幺「专属改造」、「租用品」等等关于我们的未来的字句,让我们对以后的生命更加充满绝望与恐惧。
「最后,」总教官说到这里时,头看了我们一眼,把我从恐怖的情绪中拉,我知道要轮到我们了。
「如果各位贵宾中,还有人还没买到,或者是找不到自己所期许的x奴,也没有关係,看看我身后这一群nv孩们,她们都是今年新进来的新生,也都是全新的原料,当中还有不少nv孩,是在昨晚才第一次破处。相信当时替她们破处的各位贵公子们,也都正在座位上吧!」台下传来散落的笑声,我一想到他现在也在台下看着我,更加感到难堪与羞耻。
「虽然这些新生们,还缺乏经验,不过同时也还具有相当高的可塑x,对于想要拥有一个具有鉴别x、彻头彻尾都是按照自己要求设计塑造的买家们,可以从现在就开始物se了。只要我们学校认定她具有相当程度的塑造能力,就一定会将她改造成符您需求、专属您个人的新种x奴。经验的部分,可藉由学校益加完善的课程帮她们完整补足。现在各位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观赏她们的入学仪式,并且相中您喜欢的x奴吧!」语毕,台下再次响起爆裂般的掌声,但我们台上的nv孩们脸se都已经吓到变铁青了。
总教官走了后,换成一位学姊走到台前,总教官刚才所站的位置,不过她的装扮却不像总教官那样正式庄严,而是穿着一件超小号的水手装,衣f的部分不但长度勉强只到下x部,甚至连x前的扣子都像是随时会被身前的巨ru撑开一般,而底下的裙子更是只遮住半边**,另一半还光溜溜地l露在外,腿间还绑着不知道是什幺的遥控器,电线还延伸到g间s处。除了水手f外,她同样也有着比我们都高上j公分的高跟鞋,还有样子跟我们一模一样的项圈,只是我们的都是黑se的,而她的是亮丽的桃红se。
她走到定位后,先是跪了下来,跟台下所有观众磕头后,用悦耳的声音说着:「各位人们好,奴的名字叫安安,是二年级生里面的首等x奴,今天将代表带领新加入的学们宣誓,如果誓词念得不好,请各位人们再狠狠惩罚安安,让安安知道改错,安安在此谢谢人。」她说完后又磕了个头,台下已经起了一点小s动,不过都是帮她鼓励、喝采的。我甚至有种感觉,台下那数千名观众,通通都早就认识安安这个「首等x奴」了。
等到安安说完后,并没有起身,而是直接挪转身子面对我们,要我们像她一样跪着。我看到她的当下,就能了解到她能成为首等x奴的原因了。安安学姊肯定是我进到这所学校后,到目前为止所看过的众多学姊当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五官标緻、浓眉大眼,长髮披肩、光滑亮丽,不但脸上找不到有半点的瑕疵,身上那不身的y秽f装,也完全压制不过她秾纤度的身材,甚至还更有意地凸显出她身上的各个亮点。
「各位学们,待会我会开启项圈上的学话功能,之后就会开始念誓词了,妳们切记,我每念一句后,妳们都得马上跟着念一句,必须念得字字清晰、一字不漏、更不能念错字,不然妳们脖子上的项圈是会放电的喔!」安安学姊先是对我们好意提醒,也让我们知道了这项圈的第三项,也是最为特别的一项功能。
这种教项圈,实际上分成两种,一种是我们脖子上那黑se的「子项圈」,而另一种就是现在安安学姊脖子上的「母项圈」,这两种项圈,在旧有的两种功能「止吠」与「惩戒」是相同的,但是在近j个月来,终于成功开发出来的第三种功能:「学话」,就将这两种项圈的功能给分歧了。
名字取自于「鹦鹉学话」,在开启这种功能的模式下,学姊说的每一句话,都会透由项圈里的微电脑,将声波给记录下来,而我们这些戴着子项圈的学们,必须像是鹦鹉一样,重覆着学姊曾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只要声波差异被判断到某个程度,就会认定未有遵循学话而予以电击…
到此,这三项功能已经使得这项圈十分万用,既可让戴着项圈的人安静不敢出声,也可b他说话,更可以在任何时后惩罚或玩弄他。
只是,因为学话这项功能还是个初成品,里面的微电脑还有许多小瑕疵,判断也还没有这幺精準,大多数时候都是明明都念对了,还是会无辜受罪。
但就算判断精準了,学姊所念的誓词的内容,也常常使我们一时羞于吐出口而遭受项圈无情的电击…
「我在此正式宣誓:
自即日起,我将成为x奴训练学园,第十七届的学生。从今往后,我将放弃人类的身分,以x奴的新身分自居。地位永低于人类而只略高于牲畜阶级。
放弃一切人类所具有的权利与自由,人可自由决定我的所有一切。
放弃恋ai、结婚等ai情权利,一生只为人或人所指定的人或兽,提供各种xf务。
放弃生儿、育nv等生理权利,让自己包含子宫在内的所有x器官,皆能全年无休供人玩乐。
放弃自己的所有想法和见,成为仅带有感觉与会说话的x玩物。
从这一刻起,我的身将不再属于我自己,我将无我地奉献出自己的r所有权,一切都将以学校及人的需求为目标。
在校期间:
我愿意遵循学校的规定,按时进行身各种数据测量,以利于学校追蹤我的教与改造进度。
我愿意听从学校的安排,将身各部位j由学校决定改造,以达到最优化商品目的。
我愿意配学校的轮班,拿自己的r犒劳助教,供他们任意亵玩、发洩,以便他们皆能在最佳状态下帮奴进行课程训练。
我愿意提供自己的双ru,搾ru取汁供全师生享用。
我愿意跟随学校的课程,学成完整x奴规矩与才艺,并在毕业拍卖会展现自己三年所学,以获得买赏识来报答母校。
x奴宣誓完毕!于23年,oo月,日。」
」
整篇宣誓文说完,台下再次爆发满堂彩,但台上的我们每一个人早已泪流满面,不只是因为漏掉哪个词或犹豫而受到项圈的电击,更要的原因是这段誓词的怵目惊心。
从这整篇誓词,我才略能知晓学姊们在这一年来,是过着怎幺样难以想像的生活,真的如同地狱一般可怕。而现在,就要轮到我们,经历这些常人所无法忍受的可怕生活了吗…
安安学姊带领我们念完誓词后,再微微向台下观众行了一次磕头礼后,就也走下台了。但也只有在她转身背向台下观众时,我才隐约看见她表情流露出来的哀伤。
不过,跪在台上的我们并没有被遗忘掉。j乎是安安学姊刚下去后,就又有一个教官带领j个同样全l的学姊们走上前来。教官是站在前方对着观众们,而学姊却是两两一组,站在我们队伍的排头处,其中一个人手上还捧着个托盘。
「各位贵宾们午安,我是翁教官,是负责接下来的新生们入学仪式的节目解说,请大家多多指教。」
翁教官对台下的观众深深鞠了一个躬后,转头示意学姊们可以开始了。学姊们便一致动作地跟着跪坐下来,拿着托盘的学姊将托盘放在每一牌最前面的nv孩身旁,在那翻找着东西,而另一位学姊则是挪身到nv孩后面,要nv孩从跪姿改成躺姿,仰躺在她的大腿根间靠近腰部的地方。之后再弯腰伸出双手从两边外面拉住nv孩的脚,使她双腿大张露出羞人的s处。
「大家都知道,」翁教官看着学姊们都已经準备就绪后,才又接着说着,「我们学园的x奴学制是採取三年制度的,其中第一年,在她们可塑x正高时,会格外加强x奴礼节的部分,这也造就出本校外销x奴的品质一直都是有口皆碑。对于x奴们的仪态与行为,我们都有进行严格的把关与品检。举个例子,看看我身后这些刚进来的新生们,她们才刚从一个「nv人」转变成x奴,所以仪态上还是像个nv人,所以下一个节目程序,就是帮她们「整理仪容」,让她们更像是个x奴一点。」
翁教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我也不是听得懂这跟要我们摆成这样的姿势有什幺关係,不过接下来,学姊们就拿出一盒装满白白泡沫的东西,涂在前排nv孩那大张的耻丘处,一g寒意直袭向我,她们是要替我们剃ao…剃掉我们的yao。
刚开始见到梦梦学姊光滑无ao的耻丘时,我还没注意到那奇怪的不协调感是什幺,但是后来看到的学姊越来越多,每个人的耻丘也都是如此,我就知道我的yao迟早也会离我而去,但是却没有想到这幺地突然…
首当其冲的第一排nv孩们当然还想要抵抗,不过学姊在她耳边说上j句后,她们原本高举挥舞的手停在半空,最后无力地放了下来,任由学姊们在她原本yao浓密的耻丘处动刀。
没多久,学姊就把那些nv孩们扶起来,转身面向我们,她们那白净的耻丘现在也跟旁边的学姊们一样,已经没有半点yao,y部也变得更加清晰可见。
她们被学姊带到后方后,变成原本排第二位的nv孩上前补位。不久,第三位、第四位、…,终于也轮到我要站在最前排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帮我剃ao的学姊我虽不认识,不过让我躺在她腿上的学姊是apple学姊。
「我记得妳应该叫莉莉,对吧!…没想到原来是妳中镖了…」
「什幺?」我被她这话弄得一头雾水,但她只是笑着指了指我x前,说:「没事,我是说妳的名字。」我看着x前的名牌,我才恍然大悟。
「好了,我要抓起妳的脚了喔!妳应该也知道要g嘛了,该来的还是迟早躲不掉的。」学姊还特别询问我的意见,我也早就将心态调适好了,甚至在她要伸手抓我的脚时,我还稍微举起脚,让她比较好抓住。
不过亲自摆出这样的姿势,我才发现这是有多幺的难堪。
自己的双脚被学姊抓着被迫张开,这
还在有心理準备之下,也只能无奈地大方放送给台下的人一饱眼福。然而,因为学姊是抓着我的脚踝,儘管我已经将脚往两旁曲起,但她还是得弯低身子才能成功握住我的两脚脚踝。而我是枕在她的大腿根部…
这姿势摆好后,我马上就羞红着别过脸去,不敢正面往上看。因为apple学姊x前那对巨ru,就刚好垂晃在我正上方,随着她的呼吸与身的移动,都能明显看到她的ru摇。
不久,我感觉到跨下传来异动,脚边的学姊已经开始动工,在我的g间涂上刮鬍泡了。而apple学姊也跟我聊天转移我的注意力,减低我心中的紧张与羞耻感。
在剃刀抵在我已经涂上刮鬍泡的下时,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还是让我全身剧烈一震,而当那刀锋开始滑动,我原本强自平静的心情还是掩盖不了事实,迅速兴起了波澜。apple学姊跟我的聊天已经无法引开我的注意力了。我这时也才发现,我是多幺不想失去我的yao,多幺希望现在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想起了国小时候,刚发现s处开始长有稀疏的yao时,还很不喜欢,觉得很丑、很噁心,直到母亲安我,这表示着我已经从小nv孩长成一个大nv孩了,我才开始能接受、甚至喜欢上这长有耻ao、象徵已经成熟的耻丘…
而现在,花了好j年的时间累积与修剪,好不容易长到这幺浓密的耻ao,竟然就在短短不到一分钟之间就被夺去,又要到像是小孩般光溜溜的耻丘,而且这次还没有可以遮掩的衣f,已经发育成熟的s处就这样不知要映入多少人的眼中。
没多久工夫,我就感觉到学姊在擦拭我的耻丘,我知道这代表我的耻ao已经被完全剃除乾净了。果然低头一看,我的下又像是到了国小前。
「可以了…」apple学姊柔声说着,轻轻将我的脚放下来。我也站了起来,转身以新的姿态面对着同学们,她们并没有太在意我的改变,唯一比较明显感到不安的只有排我后面,要轮到她「整理仪容」的小ru头。
剃完ao的同学们都是排到最后面,等到所有人都完成剃耻ao之后,就要继续进行着下一个节目了。&a;/fron&a;请大家记住站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