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纪容沉默盯着她,凌缓缓低下头,羞愧地,“……我只是想冲洗一下身。”
两人一时半晌都没了声音,凌难熬地等待纪容回应。
尴尬静默里,纪容忽然缓缓走向她,而後牵起她遮挡k间的手,紧紧握在掌中,不由分说带凌一步步上楼,开门进入她房间,而後迳直步入浴室。
到了沐浴间,纪容还牵着她,没有放手的意思。
凌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纪容想做什麽,接着就见纪容转身抬手要解她衣裳。
凌倏地抓住纪容覆过来的手,颤抖道:“你想做什麽……”
纪容冷静看她,缓道:“你伤口裂开了,不适宜碰水,需要有人帮你擦洗。”说完,纪容就态度强y而坚持地要脱她衣f。
凌紧扣纪容的手不肯就范,着急哀求道:“……容……求你不要……”
她无论如何都不想纪容碰触她满身遗留男子雄x气味的身。
然而凌出院後一路未得休息,不停奔波受累,力早不堪负荷,受伤手臂又尚未完全复原,g本毫无力气抵挡纪容,只能哆嗦而无力地任纪容强势褪去她全身衣f,而後让纪容带她坐上浴池畔,哭着让纪容帮她清洗。
青年在她身上大量留下的斑驳痕迹令她无地自容,想着这是她在徐宇恒身下无数次j欢y叫的证据,她就悲伤得不能自己,j乎无法面对纪容。
纪容只不假辞se专注清洁她脏污之处,未见异se。慢慢整理到下身时,凌下意识紧拢双腿,不肯打开。
纪容蹲伏凌前方,试了j次不成,抬头望她,安抚道:“我不会介意的,不清洗黏在身上,再晚只会更糟糕。”
纪容轻轻抚上凌双腿,凝望凌的眼神温和而沉稳,在那温柔抚触下,凌终於配合地缓缓张开大腿。
说了不介意,见到凌腿间模样甚惨的乾涸痕迹,还是让纪容忍不住稍微吃惊。
附着於肌肤上的jy由於乾燥使然与k头紧连,方才脱掉衣物,胯间表p已有不少随紧身k去除而剥落,严重脱p之处却依然还有许多白浊黏痕攀附上头。
这下不论如何洗涤,凌都少不了pr之痛。
纪容不发一语拿ao巾浸上温水,轻轻帮凌擦拭,凌一面备感羞耻地流泪,一面吃疼地皱紧眉头,默默咬牙忍耐。
纪容见她痛苦,突然停下手上动作。
而後握凌腿间力道蓦然一松,凌还不及反应,纪容已俯身用嘴含住她g间脱p之处,一点点去上头y。
“容!别!……啊……不要……”
凌战栗着制止纪容,纪容只将她扣得更紧,而後加大舐幅度。
凌太久没和纪容有过肌肤接触,纪容仅这麽碰着她,她就脑袋发热,全然不知所措,连连哆嗦着感受纪容舌头滑过她腿间温热软腻的触感,不由咬住手臂,克制着不发出声音。
她晓得纪容此举没有丝毫情se之意,仅是帮她洁净身,於是她极力抑制自己的气息,力求表现如常。
然而下身如火苗燃烧般的点点快感有增无减,炽得她脚趾蜷缩,阵阵发麻,j近痉挛,她脑中思绪紊乱不已,忍不住无助喘x。
好不容易等纪容将她腿边整理乾净,唇瓣略微退离腿际,终於可以稍作冷静。下一秒纪容却将舌探入她内,不停进出带离她入口深处残存的jy。
“容,不要……啊……嗯……”
纪容无视凌虚弱的抗拒,握住她的腰拉近她,把舌埋得更深,愈发尽责弄她。
凌被这突如其来的口舌接触b得j近崩溃,她所ai的纪容正在进入她,但不是为了情j,两人也不是做ai,她却压抑不住y道jyuchou搐的生理反应。
纪容灵活的舌不断在内s软地抚着她,那电击似的触感让凌背脊剧烈发颤,渐渐连声音都抑制不住。
只好拼命哀求道:“……容,求求你不要……唔嗯……停下来……”
纪容置若罔闻,还在继续,凌只得狂乱咬住下唇,极度忍耐纪容舌尖在她内一次次挺入chou送带给她与次遽增的炙人情c,不断颤抖闷y。
纪容的坚持令她惊慌失度,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凌在理智与情慾拉拔的折磨里觉得自己快要疯狂,终於忍不住放声啜泣。
她这麽一哭,纪容终於停下嘴里的动作,慢慢从她内chou离,而後半跪着挺身与她对视,抬手抚上她,眼神有些ai怜。
两人离得很近,j乎要鼻尖相碰,凌感觉得到纪容拂上她面颊的气息。酸楚暧昧的气氛里,纪容一语不发,缓缓低头便吻住她。
唇舌相碰瞬间,凌只觉全身瘫软,气息紊乱,温渐渐升高,纪容温柔而怜惜地撬开她嘴巴,把舌探入她口腔,卷上她舌尖,安意味浓厚地吸吮。
这样温存似的深入亲吻,让凌脑袋乱成一团,心里又甜又苦,完全分不清自己是什麽感受,只发抖哭泣着任纪容变换角度亲她。
吻了一阵,纪容慢慢退出凌口腔,头抵着她额头,声音些微低哑道:“你里头还有一些,忍耐一下,我得帮你清理乾净。”
接着纪容站起身,坐在池畔旁,将凌侧抱到她腿上。
凌还在chou泣,被纪容抱在怀里,克制不住x口那份悸动,心跳微微失速,光是纪容环绕她的温,就令她背脊一阵颤动。
纪容就着这个姿势,一手扶着她,一指探入她内,轻轻刮搔。
指腹在内壁摩擦的动作有些不舒f,凌把头枕在纪容颈窝中,眉头轻蹙,流着泪略微难过地喘x。
纪容见她难受,再一次俯身吻上她,亲她的动作很轻柔,拥抱她的手臂却稳固而有力,凌在这温情安抚之中,泪流不止。
不管纪容对她做什麽,就算只是轻微碰触,都足以让她喜悦地全身颤抖不停,背脊起层层**p疙瘩。
究竟她要ai这个人到什麽程度。
连她自己都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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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容帮她清理完,处理好伤口,晚上便抱凌入睡。
两人虽然同床共枕,纪容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亲密举动。
徐宇恒与凌解除婚约後,连同之前的枪击事件,各大媒闹得沸沸扬扬,对凌身世描述绘声绘影,什麽夸张的说法都出笼。
丑闻这麽一闹,凌自然再无经济价值,加上她已非徐宇恒未婚q,经纪公司便趁机解除凌经纪约,提出违约诉讼。
那大笔违约金,是纪容一口气帮凌付罄的。
手上的伤表面虽已复原,凌却仍施不上力,复健之路漫漫无期。
加上先前维也纳留学的贷款,凌可说雪上加霜。
纪容没说什麽,只要她安心养伤。
两人晚上同睡一张床,纪容依旧对凌循规蹈矩,尊重至极,除了拥抱再无其他。
纪容的新生活里,小文虽不和她同住,但一星期会有一天与纪容共进晚餐,并住下一晚。
那一晚,纪容总会到客房睡,独留凌在她房间里。
凌在这日复一日的作息中,模糊地开始明白一些事。
纪容并不ai她。
她对她的情,早在两人分离时就已流逝。
她会收留她,只是基於感激与同情。
那日浴室的吻有如幻影,她想纪容其实是可怜她。
她感谢她那样的可怜。
但也渐渐不想再欠纪容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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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伴们看鸟这篇文应该可以一目了然,凌凌其实就素不满容婶留她独守空闺,每晚抱她却又不ooxx,所以yu求不满在闹脾气而已,容婶毕竟年纪大鸟,那方面果然还素不太行,满足不鸟小情人滴迟暮人生……(望天)
明日预告:
纪容开门进房,脸上神情凌前所未见。
被这样的纪容注视,凌心脏蓦地乱了拍,在纪容走来的j秒里跳得不成样,呼吸紊乱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