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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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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狗叫换成猫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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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成太如愿当上了弼马温,当天就去队上上工了。</p>

    他的上工并没让老蒋头失业,而是让老蒋头减轻了劳动强度,这回是队上用了两个喂马官,老蒋头当然高兴,见面后就对刘成太说:“曹队长都说了,是他让你去绑的猪栏,你是为集受伤的, 你坐着公家应该给你开公分都不过分。”</p>

    “为公是为公家,可我受伤的地方有些见不得人,能让我来喂马,这我就心满意足了,我没啥大要求。”</p>

    刘成太一副知足的样子,令老蒋头不屑,老蒋头说:“好,好,你真是好样的,这要是搁我,指正跳腚不下来,你伤的是啥地方,是打种造人的地方,你仗着是有了小p孩,要不你不就断子绝孙了吗,你这要是想给小p孩弄个弟弟,得借助别人的力量,这样的伤应该是比重伤害还重。”</p>

    刘成太不好接话,只是啊啊啊地应着,最后,老将头略带神秘地悄声对刘成太说。“曹队长不是什么好鸟,你可要加他小心,别戴上绿帽子。”</p>

    老蒋头心直口快,可刘成太听不下去,只能改变话题:“蒋三叔,今天我负责夜班,你回家休息吧。”</p>

    “也好,也好,这回我和你三婶子能在一起睡个囫囵觉了。”</p>

    躺在马棚里,却与受伤前大有不同,那时躺倒就睡,可现在怎么睡也睡不着,马的磨牙,放p,跺脚,尥蹶子,声音好大。想了半天,刘成太明白了,原因是老蒋头的那句话。虽然自己残废了,但还没有做好做王八的准备,媳f不会这么快就找人吧?想到这里,刘成太便起身朝家里奔去。</p>

    生产队在屯子外,回去需要一段路程。</p>

    夜深人静,刘成太的脚步还是勾起了一阵狗咬,来到自家窗前,刘成太借着月光朝屋里的炕上看,只见媳f搂着小p孩沉醉在深度睡眠中,花k衩的松紧带松的缘故,半个pg都露出来了,还说着含糊不清的梦话,刘成太悄悄退回了数步,然后走到屯道,这下他放心了,老将头也是猜疑罢了。刘成太回到马棚,身后的屯子里又是一阵狗叫声。刘成太给马添了一伙c料,再次倒下还真的睡着了。</p>

    一连j天,没有什么事,刘成太决定最后一次回家探看,还是没事,刘成太觉得自己的疑心是多余了。</p>

    刘成太回来后身后又惊起一阵狗咬。</p>

    刘成太身后的狗咬是曹队长惊起的,在家睡了一觉,被尿憋醒了,来到院子撒尿,却来了兴致,就转悠到方芬花院墙外,然后,“旺旺,旺旺,”地叫,叫了好半天也没有得到回音,倒是惊起屯子一p狗吠,无奈,曹队长只好跳进院子来到窗下“旺旺”,方芬花已经被曹的‘旺旺’吵醒了,她想还曹队长一个‘旺旺’,又怕把小p孩吵醒。正在犹豫不决是去还是不去时,狗叫声已经来到( 窗下。方芬花急忙下地开门,止住曹队长的叫声:“别叫了,又会儿把孩子叫醒了。”方芬花悄声说。</p>

    “那我叫你你是都回个音呀,也省得我把半屯子的狗都叫醒了。”曹队长也哑着嗓子说。</p>

    方芬花不耐烦:“行了,走吧,咱们上哪去?”</p>

    曹队长想了一下说:“还得去老房框子,我在那里搭了个铺,够咱俩用的了。”</p>

    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朝老房框子走去,半途时,曹队长上前搂住方芬花:“可想死我了,我做梦都做醒了。”</p>

    曹队长的手在方芬花的身上摸索,方芬花也没拒绝。突然,有一个人影从不远处掠过,曹队长拉住方芬花急忙蹲下。定眼再看,是两条f情的狗在追逐,曹队长还自嘲地说:“真是做贼心虚,两条狗把咱们吓这样。”</p>

    于是两人又前行,不一会儿便来到老房框子,老房框子里很黑,曹队长在前面引领:“来,来,往这边走。”</p>

    “这么黑呀。”</p>

    “今天就将就吧,等下回我拿个电b来,想看那儿就照照。”</p>

    两个人来到似乎精心铺垫的床前。“我特意把生产队的一床花被拿来做铺盖,这回有劲你就使吧。”说着曹福晨抱住方芬花躺倒在床上,并用嘴去啃方芬花,手还自上而下地摸索,嘴里还说:“上回的发条没上紧,劲到一半就秃噜扣了,这回一定要让它绷绷的y,我要让你知道啥是霸王别姬。”</p>

    方芬花也来了情绪,手也在曹福晨的下身找,终于抓到手里,虽然不比刘成太从前的大,可这实实在在是个东西,这样能靡能伸的东西,说失去就失去了,以后也许就靠搞破鞋的方式才能抓得到。方芬花忘情地拿捏,曹福晨哼哼唧唧地享受:“花啊,花,花花,花花——”</p>

    两个人缠缠绵绵蓄势待发之时,方芬花哎呀一声,用胳膊支起了身子。“曹福晨,你是不是尿了,你“哗哗,哗哗”地,我怎么感觉身下有水呢?”</p>

    “没有啊,我花花是叫你,是对你的ai称,可不是尿尿那个哗哗,再者说,我尿尿的东西你手把着呢,我要是尿尿你还不知道。”</p>

    “不是,这是尿。”方芬花使劲吸吸鼻子。“是尿*/味,还有臭味,难道还有屎?”方芬花让曹福晨也做起,并用手一划拉,果真有粘稠的东西粘在手上,方芬花放到鼻子下一闻,立时呕吐起来。“是屎呀!你闻闻。”方芬花把手伸到曹福晨前。</p>

    曹福晨吸了鼻息,也感觉出来了。“真是的。”</p>

    在放芬花的手划到屎的地方,正是曹福晨躺着的地方,方芬花摸了下曹福晨的后背,全是黏黏的东西,肯定是一堆屎让曹福晨给压个四分五裂,方芬华恶心地跳下床铺,曹福晨也跳下来,破口大骂:“是谁,这么不是人揍的,你别让我抓住你。”</p>

    方芬花急忙上前:“你可别喊了,说不准是谁家的狗拉的屎尿的尿呢,你想让人看见咱们满身是屎在这里搞破鞋。”</p>

    曹福晨一想,也是,自己是摸黑把被子送来的,谁也没看见,或许真是谁家该死的狗惹的祸。一身屎尿,再重新亲热是不可能了,该找个地方把身上的屎洗掉,曹福晨叫方芬花:“走吧,咱们到大泡子来个鸳鸯浴,咱们在水里来完成未完成的事业。”</p>

    方芬花摇头:“要去你自己去吧,我回家自己洗洗得了。”</p>

    两个人往出走的时候,方芬花叫住曹福晨:“曹队,咱们的暗号的变一下,不能再学狗叫,你一学狗叫半屯子狗都跟你叫,整不明白那个是你叫的,那个是狗叫的。”方芬花没有说他们的秘密已经被小p孩发现。</p>

    “那搁啥当暗号,j叫当然不行,咱们一般是头半夜行事,驴叫也不行,咱们队上就一个叫驴在马槽上拴着,你家刘成太听到叫声以为驴跑了还不回来找。那就用猫叫。”</p>

    “猫叫的声音是不是太小。”</p>

    “不,猫f情的声音很大,而且很瘆人。喵——”曹福晨学了一声猫叫,声音是很大。这样两个人又重新制定了暗号。</p>

    回到家里,方芬花舀了半盆水,哗啦哗啦洗了起来,把睡梦的小p孩都惊醒了:“妈,你g啥去了,深更半夜还洗澡。”</p>

    “妈上厕所掉进茅坑了,身上沾了屎,不洗上炕不臭你吗。”方芬花边洗边说。</p>

    “哼。”小p孩哼了一声,把头埋下说。“是去和曹队长会面了去吧。”</p>

    方芬花惊得没敢应声,小p孩又说:“这回把狗叫换成猫叫了吧。”</p>

    方芬花张大嘴,忘了洗身子:“你怎么会知道?”</p>

    小p孩哼了一声,翻个身,睡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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