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傅燕璃惊讶地看到帝炎有些步履迟缓的背影,只见他身影一僵,回头冷酷无情地扫了一眼傅燕璃,微微一点头便自顾自走远了。
疑h地踏入房中见到的却是韩明修正在着衣,本就俊美的面容此时含着一丝惬意满足,动作优雅流畅,穿衣的姿态比士族nv子的身姿还优美。少了平常隐隐透出的疏离感,让乍然见到的傅燕璃红了脸颊,她急忙侧身避开脸有些羞怯地开口道:“明修哥,对不起,我来早了。”
饱餐了一顿的韩明修并没有被这样小小的打搅扰了好心情,就是傅燕璃提出要他陪她在山庄后山赏景都欣然答应了。
艰难地迈动酸软的腿回到自己房中的帝炎,从踏进门反手关起后便腿口软的背靠着门险些滑坐在地上,他此时才放松地短促喘口口口息,擦拭了下额角沁出的汗,身一挺挪到床榻旁,撑着手缓缓坐倒。
被压在床褥上的k腿处缓缓沁出一摊s口口口y,皱着眉头对自己口粘口口腻的身感到不适,对着门外的唤了一声送水,只p刻来了j名侍从各抬着一桶水进门,轻手轻脚地将水注入屏风后的木桶中,之后便快速退去。训练有素,对主子丝毫没有探究,这都归功于前段时间帝炎的吩咐。主子最近都喜欢在房中沐浴,且极其厌恶附近有人在场。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只管听命便好,至于好奇心,在这里是c命的东西早应该掩埋。
帝炎躺了p刻才起身一步步缓慢走到浴桶处,将身上的衣f退口下,只见浑身上下遍布了青紫红痕。x前双腿口间尤其骇然,口g口间口s口滑的口浊口y顺着双口腿口内口侧缓缓滑下,混着浅淡的红se的血丝让笔直的长口腿显得格外y-靡。
对自己的情况似毫无感觉,帝炎面无表情地捡起被血y口口口精口口口y口染上斑驳痕迹的k子擦拭了会才缓缓抬腿迈入水中。
或许是水对伤口有刺激,男人终于皱起眉头,咬牙低低的丝丝chou气。忍住不适,水下的手指探入缓缓探入,微微仰起的脸上眉心颤抖。
手指动作了一会,才抬出水面看了看,指尖浸了水的浊y变得稀薄,他勾唇一笑眼中是深沉的黑
作者有话要说:
哎,已经删了不少了这是要我走清水吗。臣妾做不到啊!!!
☆、第10章
帝炎这样的人,惯会揣度人心思。从前对于韩明修他是极为了解的,那样的天子骄子,一贯顺风顺水,出声便被人捧在掌心,就如一只精致纯白无暇的宝珠,还没被任何人污染磨损过,便是自己也在遇上他的第一时间被那抹无暇的银辉所h,他心中有着强烈的渴望,他要得到他。
于是涉猎心切的时候,他顺从自己对他势在必得的心,动了些手段将他困在身边,不管是长久还是一时迷恋。做了那些事本就没想过他会原谅,韩明修会恨他早在他的预料中。一切反抗在强者面前都不值一提,得到他是迟早的事。
可是自从把他拉回上悬崖后,一切都变了。
韩明修的成长环境让他自傲,对他认为肮脏的人或事是不屑到底的,宁折不弯是品质,换言之,刚极易折又是缺点,所以他才会做出跳崖的事。
然而醒来后,他竟然开始不再抵抗了。影卫回禀时说他一天到晚,该吃的吃该睡的睡,俨然一副毫无芥蒂的模样,甚至如主人一般驱使那些他早就划为敌人的庄中侍从,做的好也会夸奖,这简直不可能。
甚至每次他要求让自己释放傅燕璃时,总让他有种违和感,他对自己的恨不像从前那般直白浓烈,反倒像在例行公事一般。这感觉让他有些惊疑,然而他却不动声se。
最好的猎人喜欢的是狩猎的过程,从观察猎物开始,然后逐渐掌控他,最后一击必中。在他眼中,韩明修早已经是他手中的雀,他欣赏着他的挣扎。
跟韩明修闹得最厉害他都没有动他分毫。他一贯放心地放纵着自己的迷恋,享受着仇恨与迷恋带给他的一些痛楚跟爽快,这让他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活生生有血有r的人。或许没有人明白他这般疯子一样的内心世界。
当年他是地下的尘埃,挣扎求存,手染鲜血脚下是累累尸骨。强大后又太孤独,得到北方势力信手捏来,就是称霸世界也不过是对之前的那些手段的重复,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就如一场游戏一般玩了个通关后就没任何意思了,他就像是失了人的所有yu望与感觉,什么都有的时候却没了心。
没有牵挂与ai恨情仇的人生让他像孤魂野鬼,他怎么能让自己活得这么无趣,他明明努力得到了所有。
看到像韩明修这样明珠美玉一般的人,他怎么能不嫉妒呢,在他在泥潭里挣扎的时候,有人被捧在手心,至今还能保留着无垢的品质。他最初心中燃起的其实是一g恶念,他想要这块人人追捧的美玉被自己染上浓重的se彩被自己精心雕刻成想要的模样。还有什么比得到他的身心更让这改变深刻呢。
果然,清风皓月的气质完全被打破了,挫败痛苦甚至像街上的粗f谩骂摔砸,这样的面貌让人既感到无趣又觉得畅快。
但是这一切都在那一天被打破了。那天他极不愉快的看着有些不**净的东西竟然沾染了他囚养了许久的宝贝,而这个宝贝却还在挑衅他。那张薄唇开开合合地说什么,“呵,帝炎,第一山庄庄主,没想到……你这么j!”
有多久了,多久没听到居然有人跟他说这个‘j’字。小时候的小j种,长大后的j民。他把那些说过这些话,有过这些想法,包括眼神露出过这个意思的人都撵进了泥土里。此刻,这个被他捧了许久的宝贝居然也说了,他应该拿他怎么办呢?他想,首先应该将那张不**净的嘴巴洗一洗。
然而当吻上这张薄唇时,滋味却让他有些吃惊,唇齿j缠的感觉好陌生,又好温暖,柔软s滑的感觉,他有些yu罢不能,他后悔了,他应该早点这么**。只是他还没尝够滋味便被疼痛打断。
他一贯宠着他捧着他的,但是这次被拒绝却让他真正的不悦,他明明感觉到他的回应了的,却又推开了自己,他想,是不是应该强行把他吃了,这个果子他浇灌了这么久,也该摘了。
但是接下去的事却又一次打破了他的计划。他被韩明修拖上c,一个激烈的仿佛让他灵魂为止震颤的吻,比先前还要让他热血沸腾。他感觉到,这次真正的让他沉迷,毫无保留地,与从前的游戏一般的迷恋不同,他好一会脑中一p空白,只有唇齿间的吮吸缠卷,他感觉自己呼吸如风箱,呼哧呼哧地进出着,却仍然有窒息感,他感觉他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快,像要把血y都挤压出来,好似看得见一般,血y在血管里奔腾如c海。四肢都有种麻痹感,灵魂是前所未有的兴奋,激动。
他从不知道一个吻也能让他浑身颤抖不能自己,尽管这个吻还有些嗜血,然而他却更偏ai这样的方式,仿佛让他有种被从冰冷的地狱中强行拉扯到人间的感觉。
他想,他ai死这张嘴了,什么把白纸染se,什么将韩明修拉入尘埃,都统统滚一边去了,为了能将这个感觉持续下去,让他**什么都愿意。
因此,之后韩明修提出让他做下面那个,他也没挣扎多久便同意了,他想试试韩明修是否能带给他更震撼的验。
若是没有,便杀了他。
从前听说nv人对第一个男人都特别眷恋,他没想到自己也成了这样的人。被韩明修那么深入的侵占,让他有种被掌控的感觉,却又yu罢不能,他舍不得放开他,尽管痛的很,尽管那张嘴又开始羞辱他,然而他却有种甘愿沉沦的甜蜜。
原来真正的ai是这样的,赝的终究是赝的,从前的那些哀伤与此刻相比之下多么苍白无力,显得那么可笑无聊,现在的这个不是痛却已经深刻。
此后,猎物的x质变了,他不得不慎重,怕他从手心遛了,不过,这反倒让他发现了一个秘密……
这还是当初的那个韩明修吗?他绝不相信韩明修能放下傅燕离,然而看他发现了什么……韩明修叫嚷着要见傅燕璃的时候眼中哪里有半分从前那种强烈的感情了,反倒是自己……
某些时候,他都要相信韩明修是ai上他了。
正因为发现这点,他对韩明修空前的容忍。他眷恋着与他那么深刻的结合,仿佛空落落的心有了归属,他越来越离不开这种灼热的温度。
韩明修……韩明修,他咀嚼着这个名字,竟然有些想不起以前的韩明修给他的那种感觉了,每天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想韩明修,想到他炙热的喘x,低低的坏笑,一滴滴砸在他身上的汗水,想他给予自己的痛与欢愉。
只是,明明是那么欢愉,为什么又觉得痛苦,这痛苦是伴随着身的疼痛开始从心中冒出来的,与从前那样求ai被拒的痛苦完全不同,那个痛是一种刻意的在乎,此刻的痛却格外的深沉,绵绵不断,痛的每根神经都刻着‘他恨我’。
他竟然开始如此在乎韩明修的恨。他恨他,所以才在他身上肆无忌惮,丝毫不在乎他,所以才那么随意的将他尊严踩在脚下,将他的痛苦当做欢愉的佐料。
明明这才是当初他计划好的,让自己无聊的人生增添酸甜苦辣,此时却再也笑不出来。
韩明修……我后悔了。别这么轻j我……
疼痛的欢愉都已让他沉沦,那么温柔以待是多么让他欣喜若狂。他想那人心疼他关心他的模样,他真的想得到他的心,因为他的心已经彻底j出去了。
明明应该对自己被彻底左右感到恐惧的,然而他却始终没有想要躲避的想法,他舍不得,不管是韩明修给的痛还是快乐。
帝炎疲惫地闭着眼沉浸在思绪中不可自拔,最后竟靠在浴桶上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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