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韩明修接完这些错位的指节,松了口气。“腿骨还是等等再接吧……”他不想承认自己已经难以承受,虽然这剧痛不是在他身上,然而看着乣熠这般模样,他没了从前七年学医时的漠然果断。
“……”乣熠喘了口气才吃力地抬眼看去,仿佛从韩明修脸上看出了迟疑,他艰难地摇了摇头,无法开口,只拿一双漆黑的双眸坚定地看着韩明修。
“会很疼……”韩明修败下阵来,勉强地勾了勾唇露出一丝安抚的笑意,却也知道他并非脆弱之人,这么两年的痛苦都受过来了,又岂会怕此刻治疗时的困难。
乣熠闭了闭眼以示明白,将脸更深地埋入床褥,等待这新一轮的折磨。
“……唔,啊啊……”
“呜……嗯!……啊啊啊!”
直到天蒙蒙亮,屋内闷闷的□□才消下去,乣熠昏厥过去了,韩明修才忍不住将他汗s的脸抬起细细密密地亲吻着。
“对不起……”韩明修心里头堵得难受。将人打理了一番,盖上被子才离开。他急需发泄……这g恶气不出他觉得自己要被b疯了。
回到房中,他装作刚起身,食不下咽地吞了点早点,探查了下谭熙宁的行踪,见他外出了,猜到应该又是去装什么富商约见自己兄长古阙了,他就肆无忌惮地去了钟戚朝的西殿。
钟戚朝速度很快,事关乣熠安危,早在半夜韩明修离开后他便开了储藏室,将里面最珍贵的y物都取了出来。
乣熠是他从是他的主子加半个儿子一般,知道他如今的状况,哪里坐得住,只在窗前站了整整半宿,直到下面的人把韩明修提到的东西送来天都亮了。
韩明修到的时候,他指着桌上放置的一排顶级金针,还有竹p纱布烈酒等物才沉声说道:“古少侠,少主就拜托你了,老夫无用,护不好他,如今也只能略尽绵力,只盼他早日能康复……”经脉被废,就是见多识广的钟戚朝也知道没这个痊愈的可能,或许有巫医谷谷主的能力还能有一丝希望,然而也是极为渺茫。
韩明修颔首取了物品便离去,他不需要别人的恳求,乣熠是他的事与人无关。
被谭熙宁抓来的时候,他身上只带了必要的j把特制的秘银手术刀和一副三十二枚小银针,当初巫医谷谷主见到他的手术刀的时候还惊叹了一把,直说这工具好用,还讨要了一副去。
回到韩明修的房间,他将麻y粉取出,放在香炉中点燃,搁在乣熠床头,让他睡得更沉,古代的麻y哪里有未来那种注s的有效,只能缓解而已,等一会动刀后,乣熠便会醒来。
虽然手脚不能动,却也怕他会挣扎chou搐,只能将他手脚都绑在床方上,甚至连x前腰腹处都被一圈圈缠绕在床板上,等下刀的时候,乣熠果不其然立即醒了过来,只看了一眼自己的状况便了然地闭上双眼。
“你的手脚筋被切断了……我能接,只是,会很疼……忍不住便咬紧纱布。”这些话真的很没有意义,他知道乣熠会忍,可是却也忍不住这般说。
水壶在炭盆上搁着煮沸,将器具都放入煮了p刻,在这样落后的时代,消毒的方式都极为简陋。他只能做到这般地步,手用烈酒消毒后,他才是专注地接他手腕上的筋络。
当薄如蝉翼的刀p划开乣熠的手腕,不光是他剧烈的颤抖,甚至连韩明修自己,都有种心跳一顿的感觉,然而为了更好的医治他,他强迫自己凝神静气,务必做到手指丝毫不颤地开始剥开p肤,切开手部的肌r,因为时间已经过了许久,手筋已经萎缩了不少,chou取的时候必须将伤口切出更大的范围找寻到手筋的尾端,将两头相连。
“呃啊!!!……呜……”乣熠如脱水一般,浑身的汗水浸**被褥,他手脚的无力让这种痛楚完全无法通过绷紧肢肌r来缓解,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让他的脸庞s漉漉的,牙齿间的棉布渐渐沁出血se。
“宝贝,马上好了……”韩明修心脏揪紧,全副心神都在那j条手筋上,第一条……好了,第二条……,若是有丝毫的差错,未来就是手筋长好了,乣熠的手脚都不能有原先那般灵活,所以,他投入了全副心神,将内力集中在双眸处,手上的动作就如放慢了无数倍,视线里清晰的纤毫毕现。
“呜……呃!……”乣熠果然开始承受不住地chou搐,瞳孔都放大了,韩明修瞬间点了他的x道。只见男人身一震,顷刻无力地晕厥过去。这种办法无法全程管用,若是用早了,后面就没了效果,只能在他到了极限的时候才能用p刻。等下一次,他还是要被痛醒。
谭熙宁……谭熙宁……韩明修唇齿间翻来覆去是这个名字,似要用牙齿将他碾成碎p。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这接手筋,我哥哥曾经很猛的一拳打碎了七八毫米厚的玻璃不慎被滑到,然后手筋断了好j根,我才知道原来手筋不止一条的,据他说,医生chou取手筋的时候,每chou一根,他都有种手腕自心脏都连接着一跳,那滋味,真心又可怕又痛苦。
☆、第54章
最后就是将伤口缝合,韩明修手速飞快,不到一刻便缝合完撒上y粉包扎妥当。解开x道后,血y只有少量沁出,韩明修气都不喘地继续了下一处。手术直到天黑才终于完全结束,韩明修将他手臂腿脚都绑上了竹p,便是稍微弯折一点都做不到才放心地吐了口气。
期间乣熠简直痛的死去活来,到了后面便是□□都无力。
“熠,伤筋动骨一百天,再过半年,你的手脚就能恢复,相信我……”韩明修鼓励地擦了擦乣熠额头上的汗,轻声说。这么久的绝望都过下来了,如今忽然有了希望反倒更为难熬,乣熠明白他的意思,闭了闭眼,太过疲惫他撑不住地最后一次闭眼就直接昏睡过去。
浓密纤长的睫ao盖下来在眼帘撒了重重暗影,苍白瘦削的脸颊……但好在没了一开始看到那种沉沉死气。韩明修心中柔软,趁他已经熟睡低头轻轻在他唇边落下一吻,将他抱起放在外间另一处铺好的床榻。
既然还想再夺狼殿待下去,少不得还得装模作样地出来露一下脸,于是等清理完,他便回到住处用晚膳,将自己收拾了一遍才趁着夜se又赶回百c阁,不想进门看到的却是乣熠醒着,只是神情痛苦。
“怎了?!”韩明修心脏一跌,焦急地冲到床前,“可是哪里不舒f?”
“……”乣熠看到韩明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难堪,却只咬紧嘴唇垂眸不语,这副模样简直要把韩明修急死。“你倒是说话,哪里疼?”
或许是看到韩明修急坏了的神情,乣熠才支支吾吾地说出口:“我……我想……出恭……”
“出宫?”韩明修茫然地看着他,是想离开夺狼殿吗?他安抚着摸了摸乣熠的额头,温和地说:“不急,等好一些再说。”现在乣熠这副模样根本不适合移动。便是小幅度的搬移位置都要极为小心稳定,受不住半点颠簸。
乣熠见韩明修根本没理会他的意思,不禁暗急,眼神似要哭出来一般紧紧地盯着韩明修,嘴唇却是咬的更紧了。
“不许咬。”韩明修轻柔地捏住他的下颚让他牙关松开,揉了揉又增加一道深深的咬痕的下唇,掖了掖他的背角才笑的温柔:“睡吧……”
乣熠见他丝毫不动摇地看着他,神情破碎,却也任命地闭上双眼。韩明修倒是真的有些倦意,见他闭目休息了,便也趴在他身旁。
只是过了半个时辰不到,韩明修就被断断续续的□□惊醒。
“呜……嗯……”乣熠背对着韩明修的脸青白一p,汗水不断自他鬓间滑落,韩明修捏住他的下巴将他转过脸看到他痛苦地拧成一团的五官,真的有些不知所措。这个时代没有照s科,他根本无法完整地探查他器官是否出现问题。
“快告诉我!!你哪里疼。”他已经顾不得乣熠的经脉,用内里探入他的身,堵塞的经脉被内力破开的时候是极为疼痛的。不等他内力进入多少,乣熠便低低喊道:“不……不要……”脸上的神情更是难耐。
“我想如厕……我……快……”本就忍得快到极限,此时因经脉处的疼痛让他j乎控制不住。
“……”韩明修神情一滞,“如厕?哦,好!”
急忙起身,他无头苍蝇般来回走了一圈,却猛然回过神要拿什么,急忙冲到内室将面盆端来,掀开乣熠身上薄薄的被子,露出他□□的身。
手脚固定着,要起来是根本不可能的,韩明修取面盆回来的路上便淡定下来了,将乣熠不得动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然后将面盆置于乣熠腿间,只是见男人瞪大了双眸,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双腿间的面盆,再抬眼看着神情坦然的韩明修……
“不要……在这里……”乣熠面se涨红,喘x的厉害,分明憋不住了,却还是艰难地开口拒绝。
“不行,只能在这里。”韩明修一脸坚决,到了此刻,他心神放松下来,对乣熠之前的意思倒也哭笑不得。自己并不习惯这种用词,根本没理解,倒是让他平白受了这许久的痛苦。
“不,我……我不能……”正常一个人都无法当着人面排泄,更别说这么□□着躺在床上,还要尿到脸盆里,这简直是刷新了乣熠的三观,他简直快要痛哭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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