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将衣f穿好,用墨镜、口罩和帽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才走出了房间。他被折腾到现在,腿上已经没了什么力气,方明衍揽着他的腰,帮他支撑着一部分重心。
“他们,拍了我的照p……”卓悦上了车才想起来。
“我会处理,不必担心。”
男人口气里的断然让他安心,默默望着窗外飞逝的景物,一路无话。直等到车子转过公寓的街角,他才有些迷茫地问:“去哪儿?”
“去我那儿。”方明衍看着他,目光温和而柔软,“这j天你暂时住在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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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涵馆15号院门前停了下来。
卓悦被横抱进了原先住过的那间客房的浴室。男人脱了外套扔在一边,解开领扣,把袖子卷了上去。见卓悦用讶然的目光看着自己,弯弯唇:“你没有经验,很容易把自己弄伤。”男人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说,“你的身我已经见过了,不用害羞。”
卓悦小小挣动了一下,红着脸沉静下来。方明衍利落地将他的衣f剥了个g净,然后放温水冲去他身上的污浊。白皙的p肤上留下了很多难堪的印记,卓悦抿着唇,局促地低头站着。
男人沾了沐浴露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一寸一寸抚过肌肤,那温柔的抚触如同带着魔法,让他渐渐放松下来。不知不觉中,整具身已经被那人拥在怀里,不知什么东西抵在后x上,有一丝凉意。他惊恐地颤抖起来:“不要……”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方明衍轻拍着他的后背,耐心地解释道,“他用在你身上的那些玩具可能不g净,而且塞得太深了,我需要给你做灌肠来清洁。我是个专业的do,在这些事上有经验和技巧,但是我需要你的配合。信任我,好吗?”
氤氲蒸腾的水雾中,卓悦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无措而又仓皇地犹豫了一会儿,咬着唇将脑袋轻轻靠在他肩窝上。
男人一手环住他的腰,让他紧贴在自己身上,柔声在他耳边说:“会有些不舒f,尽量放松。”卓悦紧紧抓着方明衍已经被打s的衬衫,忍受着那根软管进入自己的身,等待那些温热y缓缓冲入内。方明衍一直揽着他,低声j谈分散卓悦的注意力,等六百毫升的y水完全进入内,轻轻揉按他的腹部。
“呜……”卓悦一颤,抓住他的手,脸上一pc红,窘迫地说,“你先出去……”
“忍一会儿。”男人摸摸他s漉漉的脑袋。
这种呼之yu出的感觉要怎么忍得住?
卓悦j乎快哭出来了,急推他道:“你出去,现在就出去……”
毕竟是第一次做,见他这副羞臊又急迫的样子,方明衍忍着笑妥协:“好,我出去。”
在对方的软y兼施下,灌肠一共做了三次。卓悦本就力不支,做完之后腿都软了,被男人用浴巾裹得像春卷一样从浴室里抱到床上。等家庭医生到了之后,上来给他做了些检查,还chou了血。
医生大叔看着方明衍的眼里都是谴责,皱着眉说:“怎么能把人弄成这样?”
“不……”卓悦想要解释,却被打断。
“下次不会了。”男人靠在窗边沉声说。
这五个字说得很慢也很认真。
卓悦微怔。
“下没有受伤,有些红肿,近期不适宜再做。”医生大叔对着卓悦说,“为追求快感不顾身是非常危险的,你要注意分寸。”
卓悦知道他误会了,却又不能辩解,只好红着脸不吭声。
等医生走了,方明衍俯身给他盖好被子,说:“你先休息,我要出去一趟,晚饭之前会回来。”
“嗯。”卓悦应了一声,他望着那道背影,忍不住唤了一声:“方明衍……”
男人回过身来:“怎么了?”
他黑se的眸子里涌动着许许多多的情绪,像是暗流汹涌的地下河,在平静的地表之下奔流纠缠。
眼前的人就如一棵大树,在他无枝可依的时候给予他依靠,在他遭遇风雨的时候给予他庇护。这个人见过最落魄、最不堪、最懦弱的自己,然后将那个卑微的自己一步步从身后的泥泞里拯救出来。他的眼眶有些cs,心头却是温热的,有许多想说的话,开口时却只有这三个字。“……谢谢你。”
方明衍微笑起来:“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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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的一处cs窒闷的地下室里,悬在顶上的灯泡发出昏暗的h光。
h仁彪蹲在墙角,紧张地缩成一团。他是被套着麻袋丢在后备箱里直接拉到这儿来的,身上还l着。
一直寂静的门口终于有了动静,钥匙转动的声音过后,铁门被打开了。
一个披着黑se长尼大衣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略矮的胖子和四名黑衣保镖。
h仁彪看见胖子眼里顿时放出光来,连滚带爬地过来抱住他的腿,哭道:“茂哥,救救我,茂哥……”
被称作茂哥的矮胖子是黑鹰会新提拔的一个小g部,负责看管这一区的赌场。刚上任还没多久,辖区里就出了这样的乱子,他在刑堂主管唐灿的办公室里差点被生剥一层p,现在挨过鞭子的脊背还疼得不行。看见这惹祸的h仁彪,气不打一处来,一脚就将他踢出去老远,向着身边的男人躬身道:“明少,唐主管说今儿抓的这些人,您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处置完了我来善后。”说完厉声朝被踢出去的金链子喝道,“滚过来!”
h仁彪见茂哥不帮自己,已然面如土se,挣扎着重新爬过来,跪着一个劲地发抖。
方明衍在保镖放好的椅子上坐着,脸上挂着一抹淡笑,悠然开口道:“h仁彪,彪哥,是吗?”
h仁彪脖子上的金链子还挂着,随身一起颤了颤。他出声哀求:“明少,在您面前我就是一条狗……我是瞎了狗眼,让卓海这小子骗了,这才动了您的人……求您饶我一条j命,我给您当牛做马……”
方明衍轻笑一声,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又是狗,又是牛和马,你到底是什么动物?”
“我……我……明少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此刻他只求保命,尊严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么看来,你倒是很听话。”男人的口气像是逗小孩儿一般。
“是,我听话……您说什么我都听……”
“很好。”方明衍和一名黑衣男耳语了j句。很快,当时在房间里的两名打手和卓海一起被带了进来。他们手脚都被镣铐禁锢着,低着头谁也不敢出声。
方明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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