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楼自然是听到了白浩在喊他,于是以鬼力在白以楼的脑海中问:‘怎么了。’
白浩在心里默念:‘我有办法,你先把我弄出屋子,我就有办法解决这问题。’
白以楼不禁有些动容,问道:‘什么办法。’
白浩一本正经地念道:‘鬼上身呗,你快先把我弄出去。’
白以楼险些被他这法子逗笑,只一个意念,白浩便穿戴整齐的到了门外。
此时白书敬正心有不甘的看着家丁上前羁押两人,他知晓老太爷有心保白书远,但猴子是白书远的谋士送的是板上钉钉的事,即便是其中的y谋是他一手策划,他也能将这潭水给搅浑,现在看来也只有等着了。
一群人正要出门,谁知却见‘白玥生’闭着眼双手持平,一跳一跳的冲着众人蹦跶过来,十分诡异。
众人一时不知发生何事,只得停下动作看着他,老太爷也是一脸疑h的看着白玥生,问白书敬道:“这是怎么回事,小孩子的新玩意儿吗。”
白书敬摇了摇头,恭敬地答他也不知。
白以楼却难以抑制地勾了勾唇角,十分佩f他能想出这鬼点子来。
只见白浩蹦跶到一群人面前,白浩忙在心中念道:‘楼哥,给我来个障眼法,再把气氛弄恐怖一点,能让我飘起来b真点就更好了。’
白以楼一一照做,本来明朗的天顿时暗了下来,周围y风阵阵,白浩脚底飘起白se雾气,缓缓飘了起来,白浩感觉到变化,于是睁开眼,却是把眼珠往上翻,只露出一p眼白,众人见此情形,顿时被吓得大叫连连,要夺路而逃,四周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一般拦住了众人去路,这一现状又将众人弄得惶恐不安大喊大叫,白浩见气氛够了,于是悠悠的开口道:“曾祖父,我是被灵猴害死的玥洋,如今附身于此人身上,是怕曾祖父枉造杀业,灵猴与我乃前世因果报应,如今它投生成畜类来报仇皆是天道,曾祖父万不可让无辜人等蒙受冤屈让孙儿罪加一等无法投胎,还请曾祖父让虚空道长为我做场法事,好让我早日脱离苦海,能早日去投胎。”
刚说完白浩忙在心里急吼吼的喊道:‘楼哥,给我眼睛也来个障眼法,撑不住了。’
白以楼无奈的在心中笑了笑,又为白浩打点一切。
在白浩说完这番话后,众人都沉默了,老太爷对此已深信不疑,白书敬也是又懊又恼给予抓狂,气得脑仁都疼了,没嫁祸到他人不说,还将唯一的儿子给折腾没了,现在从y子口中得知这一切全是因果报应,白书敬十分的愤恨,却只能强装镇定。
老太爷闻言忙说:“玥洋放心,曾祖父定不会冤枉好人,你且去吧,我这就让虚空道长为你超度。”
白浩悠悠地说了句谢谢曾祖父后,便赶忙让白以楼撤了鬼力,周围一下明亮起来,白浩也随之跌落于地。
众人惊疑不定的看着四周,已然相信了白玥生的一番鬼话,白书远喜极而泣,老太爷更是忙让家丁松开白以楼的桎梏,歉意地说:“道长,恕老朽心中悲切难辨是非,让你受委屈真是不应该,老朽这就给你赔礼道歉了,还望道长不要往心里去。”
白以楼面无表情地说:“无碍,如今为玥洋超度才是正事,老太爷请带路吧。”
“好好,道长这边请。”老爷子说着看着还躺在地上的白玥生,忙吩咐家丁道:“快快将玥生抱去歇着。”
有家丁应声站了出来,白以楼却蹙了蹙眉,很是不想别人碰白浩,显然白浩自己也不愿意,于是假装哼哼两声,‘苏醒’了。
他迷茫的在地上躺了j息,假装四处打量,瞧见老太爷后急忙爬了起来,状似:“奇怪,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曾爷爷,没有冲撞您吧。”
“无碍无碍。”老太爷哪里会责备白浩,若不是他被俯身,那不知道要造下多少无辜杀业,于是说:“你快回屋去歇歇。”
白浩看了眼白以楼,随后乖巧的嗯嗯两声,颠颠的跑了。
这边老太爷也领着白以楼去了三房家为其y子超度。
第63章
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白书远虚惊一场好在有惊无险,白书敬却未捞到任何好处,还失去了个儿子。
而那灵猴也被放生回归了山野。
事后白以楼将此事的因果分析给白浩听后,不意外的引来对方一句气愤填膺的我糙!白浩不禁想到一句想送给白书敬的谚语,霹雳巴拉的竹筒倒豆子一般念道:“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谁知道却赔了个损手烂脚,这真是对白书敬最贴切的描写了,太y险果然没什么好下场,只是可怜了那个小孩子,为了别人的syu买单。”
白以楼抬手摸了摸白浩的头,夸道:“还得多亏你的点子才未让其得逞。”
白浩得意的挺了挺x脯,自豪道:“电视剧看多了,不过我总算是有用一次了,居然免了你的牢狱之灾。”
“谁说你没用了。”白以楼低低的说着凑近白浩,宠溺的吻了吻他的耳廓。
白浩挠了挠头,老实不客气地说:“以前你总鄙视我来着。”
“哪里有鄙视你。”白以楼认真地调侃道:“分明是瞧不上你。”
白浩:“……”
“哈。”白以楼看着白浩一脸吃瘪的模样,十分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将人抱进怀里又亲又揉极尽宠溺。
白浩舒f的躺在他怀里任由白以楼捏扁搓圆,心中仍旧有些吃惊白以楼现在的变化,不仅时常笑,而且还会笑出声,会说冷笑话,会一本正经的打趣让人哭笑不得之余又感到愉悦,感觉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两人在床上厮磨一阵,白浩觉得这段时间来两人的关系清晰化了后,这亲热的次数实在是有些过头。
为了自己的j花着想,还是得克制克制。
灵猴之事暂且告一段落,白书远与白书敬却开始杠上了,白书敬吃了这么一个哑巴亏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对于白氏一族的族长之位更加执着,平日里被大家公认待人有礼谦和温柔的白书敬一反常态,开始背地里g起见不得人的勾当来。
这些日白书敬终日将自己关在屋中喝闷酒,外人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其实他是在策划如何扳倒两位兄长,如今白书敬的父辈早已无人,竞争者自然就只有他们三兄弟,只要让老太爷对两位兄长心灰意冷,他就能得到老太爷的信任从而得到白家的掌权之位。
如今白书远未被自己整垮自己却先赔了个儿子进去,白书敬最想扳倒他,不过凡事还得慢慢来才行,大房一家最有野心也最没脑筋,可先从这里下手,而大房一家的软肋,自然是白玥生无疑,只要让白玥生与白书桥烂了名声,大房一家就算是玩完。
思及此,白书敬脑中已有了法子,他y测测的笑了起来,白书敬喝了一口酒,满脸通红的笑出了声。
不得不说这白书敬内心实在是y暗异常,想的全是些刻薄y毒的手段。
天越发的热了起来,白浩的小屋子简直是消暑圣地,除了吃喝拉撒他成天窝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白以楼也成天跟他腻在一起,两人俨然已经成了一,不时分析下当世的局势,推敲下这一世的局是不是就是为白玥生出一口气,倒是活得逍遥自在。
白家表面上虽平静,却总有事情在发生,这不,灵猴的事刚歇下去,老太爷的表弟便在半夜里从后门出了白府,也不知他是为何出去,等人发觉后去寻他时已死在了外面,因为死的晦气所以不能将棺材抬进家,只能在府外搭了灵棚c办一番。
老爷子的表弟陈老头子死得不吉利,又没人知晓他的生辰,无法推算他出殡的h道吉日,于是只得将其棺材抬到一处挖好的坟上,那c办丧事的道士说了,棺材就摆在坟前,若上天怜悯,棺材自能入土,若上天不允,便只能拿到生辰八字推算后才能入土,大家一时没办法,只得让其棺材停在坟上日晒雨淋。
然而过了没j天,老爷子便病倒了,吃什么y都不见效,其实这是在常理中,人老了自然会出现许多身上的问题,但因为治了总不见好,白家的老辈人就认为老爷子是撞了他表弟的晦气,说是得在子夜时去抓一把棺材底下的土来压在床底才能见好,不过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抓一把土还得演一下戏,且还得要童子之身,至y,不会被死去多日却始终不得入土为安的鬼魂给附伤了魂魄。
为此白家老辈还特意召集了白家的男丁,将此事j代了一番,白浩不由苦笑不得,对一旁隐身的白以楼:“老辈人还真是神叨叨的,还得问什么亡人在家不在,这是什么鬼,难道抓一把土还得鬼魂同意吗,万一他不同意那怎么办。”
白以楼轻笑道:“你倒是挺会想,方才已经说了是两人去,一人问一人答,你真当他们傻吗。”
“哦哦,这样啊。”白浩说:“我没注意听,还以为就只能一个人去,然后傻了吧唧的站着问了等死人来回答呢。”
白以楼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不再说话。
只听上座的老辈子问道:“该说的我已j代完了,你们当中可有谁愿意去为老太爷取得y引来。”
下座一p静默,十j个白家的少年郎面面相觑,白玥文更是将背佝着,以防被曾祖伯父盯上遂倒霉。
白浩觉得有些意思,蠢蠢yu动的跟白以楼说:“要不然我报个名?”
“可以。”白以楼说:“不过他要的可是童子之身,你是吗。”
“我怎么不是了。”白浩得意洋洋的说:“我连nv孩子的手都还没摸过好……对了,我那个,好像已经不是了。”说着很是尴尬的看着白以楼。
白以楼挑了挑眉,已然知道了他指的什么,却坏心地问:“那个是什么,难道你跟谁亲密过了?”
“不是,是我跟你,不是那个吗。”白浩有些结巴地说:“童子身跟,跟那个没什么关系吧,我前面还没用过,打-飞机应该不算吧。”
白以楼见他这局促的模样,不免有些觉得好笑,于是凑上前去吻了吻白浩的脸颊,在他耳边低声温柔地说:“做一辈子童子好了。”
白浩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好像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又是开心又是不好意思,他吭哧吭哧的喘气,这一动静惹得前面的白玥文看了过来,他眼珠一转,大声说道:“曾祖伯父,白玥生刚刚说他想去试试。”
这一吆喝顿时所有人都看向他,白浩也不否认,反而弯起手指揉了揉鼻子,淡然地起身说:“曾祖伯父,我愿意去,不过只有我一个人不够,要不你让他跟我一起去。”说着温文尔雅笑了起来指向白玥文。
白玥文哪里料得到白浩想都不想就答应了,还要被白浩拖下水,乍一听他这话,顿时脸se煞白,结巴地说:“我,我不去,我走不了远路,在座的都比我年长,为何不是他们陪你一同去。”
白浩就喜欢看他这副怂样,于是故意嘲讽道:“我知道你害怕,那你就别去了,晚上把门关好,小心有鬼来找你。”
白玥文的脸刷的就白了,一脸惊恐的看着白浩。
白浩快意的笑了笑,正要开口找个人搭档时,白玥辰却站了起来,淡淡说:“曾祖伯父,我与他一同前去。”
曾祖伯父赞赏的看了看两人,说:“好,好儿郎,那就你们两人去,好了,就这样吧,晚些你们来正厅,我派人送你们两人去。”
众人松了口气,匆匆忙忙的走了,白浩跟着白以楼往外走,白玥辰却跟了上来,对白浩说:“玥生,你当真不怕?”
“怕什么。”白浩悠然道:“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曾祖舅父的事,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他身边还有白以楼守着,需要怕什么鬼怪,反而是鬼怪怕他才对。
白玥辰闻言眼中颇为赞赏,于是说:“你怕也无妨,我会护着你。”
白浩嗯嗯点头,对白玥辰还是有些好感的,至少他暗里也帮过自己,于是很自然的接受了他的好意,却非要调侃一番,说:“那到时候你去敲棺材,我来答应,可以不。”
“有何不可。”白玥辰说:“就这么定了。”
白浩点着头,摇头晃脑的走了。
回到屋中,白以楼一把将白浩压在床上,说:“对那小子有好感么。”
白浩咦了一声,这是吃醋了?他看着白以楼似笑非笑,感觉得到他并未生气,且他这反应莫名让自己有g被在乎的感觉,于是抬手攀着他的肩膀将他拉下,以额头蹭了蹭他的下巴,认真说道:“乍见之欢不如久处不厌,就是见他为人还行,我也不喜欢男人,不是看着谁都能有意思,除了对你这样而已。”
白以楼料想不到白浩还会说下情话,难得有些脸热,他抱着白浩躺在床上,轻轻吻着他的头顶,很是惬意。
晚间吃了饭后,白浩便躺在床上补眠,到了夜里,白以楼叫醒了白浩,给他拿来布巾擦脸醒瞌睡后跟着他一同去了前厅。
白玥辰已与j名家丁等在原地,见他来了笑了笑,说:“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