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楼侧过脸来:“嗯?”
“我也是的意思。”白浩说:“你说的那句话。”
白以楼闻言笑了笑,转身来将白浩纳入怀中吻着他的头顶并未说话。
两人静静的抱着,夜里十分凉爽,白浩有些昏昏yu睡,他蹭了蹭白以楼的脖颈迷迷糊糊的将手缩在白以楼的胯-间逐渐入睡,白以楼却顿时浑身一震,看向怀中惹火而不自知的白浩,心脏逐渐剧烈的跳动起来。
他抱着白浩温热的身躯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因为怀中的白浩不时蠕动忍无可忍,遂低下头去仔细的亲着白浩的额头,嘴唇轻轻蹭着他的眉眼,鼻梁以及脸颊,最后温凉的吻停在了对方的唇上。
柔软的嘴唇很是舒f,白以楼张口轻轻咬着白浩的嘴唇温柔的-舐-吸-吮,对方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让他十分愉悦,安安静静任由他亲吻的白浩简直令人想要狠狠的蹂-躏,白浩被弄得睡不安生,张了张嘴醒了。
白浩被吸-吮着舌尖只能发出一声不明的哼哼声,似是想要挣扎,白以楼以手托住他的后脑总算是松了口,然而并未停下亲吻,他复而低头去吻着白浩的脖颈,白浩眯了眯眼,配合的微微抬起头任由他亲。
白以楼十分满意白浩的反应,他将人放倒在毡子上,白浩很是配合的chou出自己的手来攀着白以楼的肩,有些紧张的捏紧了白以楼的衣f。
白以楼已渐渐将白浩的衣f解了开,平坦的身板在白以楼夜间也能视物的眼中很是白皙细腻,他修长的五指温柔的握住白浩的腰缓缓摩挲,柔滑的肌肤柔韧细腻,触感十分舒适,他逐渐吻着向下,在他的肌肤上印下一个个温柔的吻。
“楼哥……”白浩抬手去捏白以楼的耳朵,很是尴尬的不想让他继续再亲x口。
“我在。”白以楼握住白浩的爪子凑到唇边吻了吻,随即将他的手压在两侧俯在白浩上方看着他。
白浩眼神有些刚清醒时的憨气,他也看向白以楼,两人对视p刻,白以楼再次低下头来吻住了白浩的唇。
他双手穿过白浩的背将他抱起与自己的身紧紧相贴,随后一个翻身躺倒在下面,让白浩趴在他的身上。
白以楼的吻总是强势而温柔,他微凉的双手缓缓的在白浩身上揉弄,直将白浩弄得敏-感不已,很是自觉的开始蹭着白以楼。
两人很快便滚在了一处,坦诚相对。
……
夜深露中,白浩已昏睡了过去,白以楼释放出最后一次yu-望后这才忙起身将白浩的身擦g净,为他穿上衣物才去穿自己的衣f,他将白浩拥入怀中,以鬼力隔开周围的露水与凉风,用下巴蹭了蹭白浩的头顶,渐渐入睡。
白浩一睁开眼便身处一间油灯恍惚的小屋子,一名瘦弱的少年正躺在狭窄的床上,他脸se绯红却浑身打摆子,身上仅盖着一床破旧不堪的毡子,白浩疑h的打量周围一圈,发现这屋子竟然是之前白玥生住的屋子。
既然是白玥生住的,那躺在床上的就是白玥生?
白浩急忙上前去一看,发觉他发了高烧,且烧得十分厉害。
白浩要伸手去试试他额头的温度,手却扑了个空,他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周围的环境,这才发觉自己应该是作为旁观者存在,根本不能触碰现在所看到的一切,看来又是在回顾这一世人的结局了,对于上一世的事有心德的白浩暗自心忖。
事实证明白浩这家伙有时还是挺有脑筋的,他确实猜对了,这是白玥生平生所经历过后的真实历史。
此时他正烧得神志不清,白浩不知道在这之前发生了什么,这又是发生在什么事之后,对于现状白浩只能默默看着。
现在是夜晚,白浩站在屋子的角落里静静的等着事情变化,既然会出现在这里那就是有东西。
p刻后屋外响起十分话声,白浩立马警觉起来,他竖着耳朵听了p刻,只囫囵听清了j句话,加起来也不知道在说啥。
p刻后有人推门而入,白浩定眼一看,发现那人是安氏,也就是白书敬他媳f。
只见她鬼鬼祟祟的端着个碗进得屋来,碗里装着h澄澄的香油,甫一进门白浩就闻到这g香到有些恶心的味道了。
只见安氏抬起油灯放到白玥生床边去照着他,随后扯走白玥生身上的被子,将碗中的香油用小刷子蘸来打在白玥生的面部以及手部,脚部,p刻后白玥生瘦弱的身上已沾满了油腻腻的香油。
白浩看得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这香油还能退烧的么,但直觉告诉他这nv人并不是在做什么好事。
p刻后安氏蹑手蹑脚的出了屋子,白浩上前去看着满身香油的白玥生,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了。
果不其然,p刻后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白浩忙看向屋门处,只见被打开了一个口子的门缝里突然蹿出j只老鼠来,只j息后越来越多,一个劲的往屋里钻了进来,白浩霎时脸se煞白,看着这群在屋中四处搜寻的老鼠,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烈。
在安氏并未进来之时,这些老鼠也没来,难道这些老鼠竟是冲着这香油味来的?
思及此白浩的心脏顿时提了起来,要真是如此,那白玥生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这安氏安的什么心思他突然就明白了。
一定是他想让白玥生遭罪后顺理成章的嫁祸给大房一家,让其被老太爷从继承人中直接革除,可这又关白玥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对一个孤苦无依的人下手,白浩愤怒得无以复加,他忙出声驱赶这些开始上蹿下跳的老鼠,然而他的踢打与恐吓都不管用,他只是个旁观者而已。
白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群老鼠跳到了床上,闻到了沾满香油味的白玥生后开始在他涂满香油的部分疯狂啃咬起来。
白玥生本是正在发高烧,连呻-y的力气都没有,如今被一群老鼠啃上便疼得清醒遂大喊出声,不住的在破床上挣扎,然而他的挣扎对于闻到食物后反应兴奋的老鼠压根没用,只见短短p刻白玥生便已满身是血,人已痛得昏厥。
白浩瞪着双眼看着白玥生身上无数只啃噬的老鼠,顿时浑身恶寒发抖,胃里不住翻腾,他无法阻止这一切,白浩只能抱着头堵住耳朵蹲在墙角低吼,不敢去看,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怒与悲切却发泄不出来的感觉十分痛苦,难受得面部都在chou搐。
原来这才是白玥生真正的经历,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肮脏的人,能为了自己的利益牺牲他人,这白书敬一家简直是狠得令人作呕!被他们改变的结局却这么轻易饶过白书敬他觉得很后悔。
白浩紧紧堵着自己的耳朵,许久后他才敢松开手,屋里很安静,没有老鼠弄出来的响声,没有白玥生撕心裂肺的喊声,可白浩不敢转过身去看,他很怕,怕看到让他疯狂的景象,白浩突然很想白以楼,如果对方在,他一定有能力解决这些事。
然而白以楼并不在,他只能独自面对。
在地上蹲到双腿发麻毫无知觉后白浩才渐渐站了起来,心惊r跳的缓缓转过身去。
只见一个浑身血淋淋的毫无生气的躺人在床上,白玥生面目全非,手指脚趾已被咬掉,被擦过香油的地方没有一丝好r,全被那群该死的老鼠啃成了败絮一般的烂r,眼鼻嘴更是已经看不到在什么地方,五官尽毁。
这视觉冲击顿时让白浩悲从心来,他不住打着g呕,眼眶一热鼻头一酸便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这样的痛苦跟遭遇又哪里能是人忍受的。
然而还不等他缓过劲来,屋门便被推开了。
第68章
领头的是白家的老管家,他手里提着灯笼进来,身后则跟了老太爷与白书桥与白书敬两兄弟,唯独不见白书远。
白书桥脸上有些慌张,也不知今日是怎么回事,府中会出了这么多的老鼠,把府上的人吓得四处逃窜不说,还一个劲的全往白玥生屋子的方向跑来,叫老太爷与管家追到此地来,出了鼠患可不要紧,要命的是白玥生的现状被老太爷们发现了,这不是直接将他辛苦攒了好j年的好感一下败光了。
老管家提起灯笼往小屋里照了照,顿时骇得大叫出声后退j步,站在身后的白书敬忙上前去稳住他不让其撞上老太爷。
这一反应顿时吓得白书桥的脸更加白了。
老太爷一把夺过老管家手中的灯笼往前照去,顿时倒吸了口气,随后愤怒的转身去冲着白书桥大吼道:“白书桥!你个孽障,这是不是玥生!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你给我过来仔细瞧瞧!”
白书桥甫一被老太爷如此暴躁的点到名,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他战战兢兢的上前去借着老太爷手中的灯笼光亮一看,顿时狠狠chou了口气吓得倒退j步,身后的人见状忙让开,白书桥跌在地上惊慌失措的大喊道:“这,这这到底是怎么,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啊爷爷,这玥生怎么会成这样了,这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让他住这里而已,并没有对他做什么事,这不是我g的!”
老太爷脸se十分难看,他瞪着白书桥半晌,这才转头去对老管家吩咐道:“快去找李大夫来瞧瞧。”
老管家领命而去,白书敬忙上前去看了眼,在一旁看着的白浩发现了白书敬嘴边的一抹快意得逞的笑,随后白书敬转过身来看着老太爷,一脸悲切地说:“玥生怎么会伤城这样,这难道是那些老鼠啃咬的?”
白浩攒紧了拳头,恨得牙痒。
老太爷脸se很难看,只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屋里气氛很是沉闷,不p刻老管家便领着李大夫来了,背着y匣子的李大夫甫一瞧见与死人无异一般的白玥生亦是倒chou一口气,这把脉都无从下手,于是李大夫只能去摸了摸他的x口,还有气在。
李大夫忙转身对老太爷道:“老爷,小少爷这情况有些危险,手脚筋全被老鼠咬断,失血过多,且还伴有高热症状,得赶紧给他处理伤口才行,不过这屋子实在是太脏,得换个地方再行诊治。”
“先换地方先换地方。”老太爷忙道:“救人要紧。”
白书敬忙上前来将血r模糊的白玥生抱起,对老太爷说:“爷爷,让玥生去我那院子里治伤吧。”
老太爷点点头,忙c着白书敬走了。
白浩yu跟上去看,谁知下一刻场景一换,换到了白府大厅。
白书桥与王氏正跪在地上,老太爷黑着脸坐在上座,白家j位长辈则坐在两旁,众人都未曾开口说话,皆盯着下方跪着的白书桥。
许久后老太爷才说:“我已听李大夫说了,玥生被老鼠咬是因为他身上涂了香油,说说你们为什么这么做。”
白书桥抵死不认,张口就喊冤枉,“爷爷,那真不是我做的,我是喜欢做表面功夫,但害人我还是不敢啊,爷爷你要信我,不要被有心人误导了。”
这话一出却被在坐的j位长辈堵了回去,斥责他品行败坏,毫无人x。
白书桥百口莫辩,即便他抵死不认这事是自己所为,他也无法再继续在白家待下去,最后老太爷将白书桥与王氏逐出了白家,只留下其三个子nv。
这事一过,白浩眼前便出现许多场景,快进一般让他看了个大概。
白玥生最后并没有救回来,在古代医疗技术有限,而老鼠身上的病菌这么多自然会感染,没过多久便含恨而死。
半月过后,白书敬便继承了白家家主一位。
而白书桥与王氏净身出府后没过半年,便因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只能以乞讨偷东西为生而死在了别人的乱棍下,而白书桥的子nv的结局也各有不同,白玥辰远走他乡,白玥禾与白玥文则觉得这一切都是白书敬一手策划,于是在一个晚上两人手持短刀闯入白里,将白书敬与q子安氏刺死后自刎。
白家这一辈的人死的死散的散,顿时多了十多条亡魂。
白浩麻木的看着这一切,突然间很恨老天为什么要让他回顾这些东西,为什么清白家的祖先为了一个破位置勾心斗角还扯上这么多无辜的人。
正当白浩一p茫然怀疑人x时,他眼前突然一黑便没了知觉。
再醒来,一切的y暗与险恶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头顶繁星点点的夜空,白以楼担忧的眼神,以及不温暖却令人安心的怀抱。
白以楼将人抱起拥入怀中,歉意地道:“总算醒了。”
“楼哥。”白浩在这熟悉且安全的怀抱里不由闭上了眼,他平复了下之前所见所闻带来的冲击,然而心情还是十分难受,他蹭了蹭白以楼的x膛,才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我躺了很久吗?”
“一日一夜。”白以楼低头吻了吻白浩的头顶,说:“醒了就好,下次我再也不会这么过火了。”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