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给袁姗姗‘检查身’的机会,骆y闷闷不乐地躲在角落里喝着闷酒。
“y哥,我能敬你一杯吗?”
一个身穿改良过的‘护士装’的nv生,俏生生站在骆y跟前,纯白se的‘渔网纹’棉丝袜包裹住长长的白腿,如同动漫中的护士装nv仆……
骆y抬头看到‘改良版’紧身护士装的nv生,心中又乐了。
这是‘柳媚儿’,那个喜欢穿各se改良版‘制f’的nv生,第一次走进高三五班课堂的时候,她的那一身‘学生装’格外惹眼——从腰部以下到胯骨之间,无遮无拦,中间露出白花花的一段腰肢,肚脐眼上还打了个耳钉,镶嵌的蓝se水晶正闪烁着诱h而罪恶的光芒。
骆y记忆最深的,就是他肚脐眼上的那一枚蓝se水晶钉——他真的很想知道,在肚脐眼上打个‘小眼儿’会不会很疼?
“媚儿,今天这身衣f真漂亮!”骆y赞美道。
柳媚儿媚眼如丝:“讨厌,就今天漂亮呀”
“不,咱家媚儿每天都漂亮”骆y开始和柳媚儿眉来眼去的*。
“讨厌啦,那到底是衣f漂亮,还是人漂亮?”柳媚儿大胆地问道。
“当然是人漂亮!再好看的衣f,也只能是锦上添花,只有穿在美人身上,才能相互映衬、承托出对方的魅力,衣美,人更美!”
骆y的嘴上就像抹了蜜似的,尽说好听的,他知道,这些小nv孩看似早熟,其实内心还是比较单纯的,她们需要的是欣赏与赞美,不像那些已经走上了社会,经历过一切种种,受到过无数次挫折与伤害,近乎看破红尘,看透男人心的美丽少f,她们的口号是‘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所以,她们早就不相信所谓ai情,对于男人的甜言蜜语完全免疫,无论多么帅的帅哥,也休想染指,整天一副冷冰冰的‘御姐’模样,像个高傲的nv王,可远观不可亵玩。
然而,这些身穿名牌的美艳贵f,真如她们的外表那样冰冷吗?当然不是!她们对男人已失去了信心,她们唯一信任的‘可靠伴侣’,就是钱。男人会变心,钱不会。它们静静的躺在银行户头里,化身为一串长长的数字,像个乖巧的孩子。
所以,她们攀附权贵,g爹不是某某上市公司的老总,就是手握重权的官员,她们不介意做二n、小三甚至小四小五,只要给她一张数额吓人的信用卡,并每个月在她的银行账户上存一大笔钱,她们就会褪去‘nv王’的高傲外衣,变身成为最下j的jnv。
她们对英俊潇洒的‘凤凰男’不屑一顾,却在啤酒肚、肥脸流油、两鬓已然花白的‘g爹’面前,极尽g引挑逗之能事。
洛y并不反感这些为钱献身的金钱奴隶,人各有志,谁也没资格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对别人指手画脚,何况,骆y还是收割人命的‘傀子手’,又有什么资格去鄙夷她们呢?
不过,相对而言,骆y还是喜欢比较单纯的nv生,一旦沾染了‘金钱’二字,美丽的*便沾上了铜臭味,再倾国倾城的绝se美人,也会变得索然无味。即便推倒在床,也如同嚼蜡。
“讨厌,尽会说好听的,也不知道对多少nv孩子说过了,我才不会相信呢!”柳媚儿笑嘻嘻地答道,嘴上说着‘不信’,脸上的表情却是‘深信不疑’。
我喜欢单纯的小萝莉!骆y心中在高声呐喊。
“y哥可是老师,身为一名正直的‘园丁’,我是从来不说假话的!”
骆y一脸严肃的说道,在他的‘假话单’上,又多了一条说谎记录。
柳媚儿掩嘴笑道:“嘻嘻,y哥,你还是‘园丁’呀,你会除c还是种花呀?”
骆y越发放肆起来,坏笑着道:“我不会种花,只会摧花。除c我倒是会,一会儿y哥帮你‘除除c’,顺便‘松松土’,怎么样?”
柳媚儿霞飞双颊,眼眸中的魅h之se更浓了:“讨厌,y哥,你说什么呀,真是太坏了!”
骆y知道,当某个nv孩娇羞着说你‘太坏了’的时候,意思是你还不够坏,还可以对她更‘坏’一点,她们其实是在发出某种信号,邀请对方更大胆一点,再放肆一些。
“媚儿,你肚脐眼上的那个‘小钉钉’真好看”洛y嘿嘿笑着说道。
“讨厌啦,y哥,你……你想看吗?”柳媚儿娇喘着说道。
骆y一脸正se的批评道:“你们这些90后啊,都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你看老师像是那种‘衣冠禽兽’吗?我这是纯粹对美丽事物的赞美,不掺杂一丝半点邪念!”
柳媚儿见骆y突然‘翻脸’,一时间不知所措,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y哥,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还有,人家不是90后,我正好是02年冬天出生的,我是00后!”
“00后?”
骆y狂呼‘好白好n’,满脑子都是‘很h很暴力’的场景,讪讪地笑着说道:“其实,看一下也无妨嘛!别误会,y哥就是对那颗‘小钉钉’的材质比较感兴趣,很好奇为什么会散发幽蓝se的光芒,想研究一下……”
“那。。就在这里吗?”柳媚儿傻傻的问了一句。
骆y环视一圈,大厅里到处都是人,二楼的厕所,袁姗姗上去后还没有下来,也许还在焦急期盼着骆y上去找她呢,上面肯定是不能去了。
骆y正为寻找一处‘合适而隐蔽的安全s密场地’而烦恼时,一低头,看到了长条的桌子,桌上铺着红se的绸缎桌布,一直蔓延到地毯上。
骆y掀开桌布看了看,发现长桌下的空间非常大,别说躺两个人,就是四个人并排躺着都没问题。
“要不……就这里?”骆y指了指桌子底下,说道。
柳媚儿‘扑哧’一笑,千娇百媚地扫了骆y一眼:“y哥,你真坏!”
说完,她竟先蹲下身去,一低头,钻到了桌子底下。
骆y很臭p地一甩头发,一个虎扑,也跟着钻了进去。
黑暗中,能听到柳媚儿沉重而急促的喘x声,骆y循声而去,一g处子特有的香钻进骆y的鼻子里,如馨似兰,比美酒更醇厚,让人如痴如醉。
两具身终于触碰到了一起,骆y的手臂感觉到了两团滑腻的柔软……
骆y咋舌道:“媚儿,你没穿……?”
“讨厌,人家太大了啦,带着罩罩很不舒f呢!”柳媚儿在骆y的耳边娇喘着,馨香的气息喷在骆y的耳朵上,一瞬间,骆y感觉身里有上万只蚂蚁在挠,奇痒难耐。
“y哥,这么暗,怎么看‘小钉钉’呀”
“那个等一会儿再看,老师先帮你做身检查!老师在英国哈佛大学专修的,就是nvx生理与生够早,拥有双学位……”
“y哥,哈佛大学不是美国的吗?”
“啊?噢,都一样,来老师给你检查一下ru腺方面有没有肿块和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