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穿校f、背着书包的男nv书生围坐在警局门口,骆y心中出现了久违的暖意。
这一刻,他开始庆幸自己离开了‘组织’,不再日复一日过着喋血杀戮的生活。
局长办公室内,林定国和徐显站在窗前,看着楼下骆y与学生们其乐融融的场景,陷入沉思……
“局长,他真是正在执行某项特殊任务的特种兵?我们这么个小地方,又不是广、深那样复杂的大都市,能有什么‘大案子’,需要军方出动这样的‘利刃’来对付?”
徐显沙哑的声音说道,他的话一向很少,只有和林定国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说多一点。
林定国点上一支中华烟,轻轻一笑:“我说过他是特种兵吗?”
徐显愣了愣:“啊?你刚才不是说……?”
“我那是缓兵之计,说真的……我也看不透这个年轻人,从他的身手以及对于枪械‘如臂使指’的娴熟看来,也唯有在军中历练过,参加过真正‘战斗’的特种兵,才能有这样的实力,他眼中难以遮掩的锋芒,也同样证明了这一点,可是……”
林定国面露迟疑之se:“可是,我总感觉他不像部队里出来的,他身上没有军人的气质!”
“气质?”徐显嘀咕道。
“是的,气质!”林定国肯定地说道:“别说长期受训的特殊兵种了,就算是两年义务‘大头兵’,刚从部队出来的时候,走路都和普通人不一样,总是踢方步!就像我,刚从部队转业到地方上的时候,走路都不会走了,过了大半年才调整过来,可至今多多少少还是有‘军人’的影子!可这个叫骆y的小家伙,他身上一点军人的精气神都没有。”
徐显不说话,看着楼下骆y领了j十名中学生说说笑笑的离去,手还不老实的在这个nv生背上拍一下,那个nv生pg上打一下,露出得意的微笑。
“这小子,身上有一g子邪气!”林定国总结道。
徐显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查过他的档案,没有前科,不过……只有他八岁时候的档案,从八岁起至今,他的档案一p空白!”
林定国大惊:“什么?怎么会这样?!”
徐显解释道:“骆y是一名孤儿,八岁前在本市以拾荒为生,八岁之后,据说再也没人见过他。不过,由于他是孤儿,无亲无故,与他熟悉的又都是拾荒的,谁也不会去在意一个拾荒小孩的存在,更不会有人报警。这二十年里,他到底去了哪儿,经历过什么,没有人知道!”
听完徐显的话,林定国脸上,显出一抹忧se。
“林局,他会不会是一名杀手?”徐显道。
林定国再一次摇头:“不像!他身上有‘血腥味’,可同样没有杀手的气质!”
“不是特种兵,也不是杀手……那会是什么?”
“本市多了这么一个‘有趣’的家伙,以后你可有得忙了,哈哈!”林定国哈哈一笑,拍了拍身旁徐显的肩膀。
徐显苦笑道:“那……是不是安排人员专门盯着他?”
林定国考虑了一下,说道:“他的反侦察能力很强,你手下谁有能力跟踪他而不被发现?”
徐显一怔,旋即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地说道:“其实,我倒是有个人选,就是不知道林局同不同意?”
林定国也是一愣,立马说道:“谁?”
“林雪!”徐显道:“刚才听了审讯的录音,好像这小子对林雪有点意思,不如……”
徐显话还没说完,林定国早已破口大骂起来:“徐显,你个忘恩负义的臭小子!老子让你当了刑警大队的大队长,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主意打到老子的nv儿身上了,你这不是把小雪往火坑里推吗!”
徐显吓得往办公室门外跑,边跑边说道:“林局,舍不得nv儿套不着狼!林雪也一直在等这样一个立功的机会证明自己,再说,我看骆y那小子也不像是坏人,就是有点好se而已”
林定国气得嘴唇直哆嗦:“那你怎么不让你nv儿去!”
“林局,我nv儿不是警察,而且……她还在读小学六年级!”徐显打开办公室的门,扭过头来说道。
“滚!”林定国抓起窗台上的烟灰缸,作势就要朝徐显砸过去。
徐显一缩脖子,正yu闪身开溜,却看到了门外站着的林雪。
“爸爸,徐叔,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我愿意接受这项任务!”
林雪脸上的红晕早已褪去,白皙秀气的脸上显出坚毅之se。
……
上完了一天的课,骆y刚走出校门,就看到了那辆黑se的保时捷卡宴,车窗缓缓打开,露出一张精致美丽,却十分憔悴的脸。
“钟总,这么巧!”骆y走到跟前,嘿嘿一笑道。
钟琳的眼圈微微一红,咬牙切齿道:“你个没良心的,怎么没死在警局里啊?!”
“嘿嘿,托您福,我一定会长命百岁的!”骆y嘿嘿一笑,还哼唱起歌儿来:“我真的还像再活五百年,啊……我真的还像再活五百年!”
“五你个头!”钟琳笑骂道。
骆y注视着钟琳的眼睛,说道:“昨晚是不是没休息好啊?这么憔悴,不会是因为担心我,一夜未眠吧?”
钟琳被骆y盯得心虚,躲在了他的视线,嘴y地说道:“呸!少自作多情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那你来这里g嘛?”骆y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我……我是来接蔓蔓放学的!”钟琳辩解道。
骆y双手趴在车窗外,坏笑道:“是吗?我可是听说,苏小蔓一直是和同学一起,走路回家的,今儿个太y从西边出来了,你居然还接她放学?还有,学生们早就走了,你刚才没有见到小蔓吗?”
其实,钟琳早在十分钟前就看到苏小蔓和她的同学走出校门了,她远远将车停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直到苏小蔓和她的同学彻底消失在视线中,这才将车开到了校门口。
“走了吗?噢……我没看到”钟琳答道:“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
“走?去哪啊?”骆y道。
钟琳一瞪眼,说道:“当然是回家啊,还能去哪!”
“琳,多久没和男人那个了?嘿嘿”骆y把头伸进车窗里,一脸坏笑地说道。
“你流氓!”钟琳红着脸说道。
骆y贪婪地嗅着车内钟琳的香,没p没脸地说道:“nv人是水做的,尤其是你这个岁数的nv人!可再好再昂贵的化妆品,也不如被男人‘滋润’一番来得有效,激情过后,肯定是容光焕发,一下子年轻十岁都不止。现在时间还早,要不,咱俩找个僻静的地方,谈谈人生理想,顺便让我给你滋润一下‘美美容’?保证让你今天三十,明天十八。给你打个折怎么样?不,这次免费!不要五千美金,要是我‘g’得好,赏我一碗泡面就行!”
“你!!!”钟琳羞红了脸,骂道:“我才不和你去那样呢,我要回家给蔓蔓做晚饭!”
钟琳嘴上说着‘回家’,却完全没有要发动汽车的意思,呼吸急促,吐气如兰,醉眼迷离。
骆y知道,时机已然成熟,现在只需打开车门坐上汽车,然后嘛,无论是宾馆还是树林,河边还是汽车内……只等自己‘为所yu为’了。
看着钟琳期盼的眼神,骆y怎么可能拒绝?
正当骆y想去拉车门之际,眼角一扫,无意间看到了不远处香樟树下的‘虎哥’,见骆y看到了自己,虎哥赶紧朝骆y招了招手,一脸焦急的模样。
骆y心中一动,皱眉皱眉,不动声se地对钟琳说道:“哎,本来还以为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呢?看来我真是自作多情了,好吧,既然你还要回家给nv儿做晚饭,那我就不打扰了!”
骆y一脸无奈地说道,说了声再见,头也不回的走了。
钟琳一怔,狠狠地一指骆y,气得脸se煞白,赌气似的发动了汽车,一踩油门,保时捷像疯牛一般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