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姑娘家独自在森林里叫人很不放心,唐林小有着急。
“不会去跳河吧”
“不至于,不至于,不就是失恋吗,多大点事”
“嘶也没准,因为她孤苦伶仃的,要是真想不开就麻烦了”
当唐林试着跑到南木窝河边去寻找,果然远远就见孟晓菲坐在触水的石头上。可就在他刚想过去的时候,一场突现的洪流顷刻间吞噬了nv友。这一波可怕的洪水来势如此凶猛,叫人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唐林顿时目瞪口呆,自责、后悔、悲痛都不能代表当时的心情,他哭着急急去报了110,可警察动员力量在下游寻找了好j日都杳无音迅。
“唉三天都寻不到人,看来不会有什么希望,这姑娘肯定死了”
警察留下一句话,终止了这次花费巨大的救援行动。
魂不守舍地回到昆明后,唐林j天都吃不下、睡不着,nv朋友的死完全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这种深深的负罪感一直死死压在心头,令他p刻不得安宁。
但是时间一长,人也就想开了,宋嘉仪正式替代了孟晓菲的位置。
不过事情终究放不下,唐林不时会去孟晓菲的家附近转悠,如果人没死,她一定会回来,屋子一定会亮起灯。
有了新的nv朋友,时间就没那么空闲。孟晓菲家附近刚好有家不错的小吃夜店,所以唐林就隔三cha五地带上nv朋友过来,顺道看看灯。
宋嘉仪不明就里,还以为男友就ai吃这家店的东西,很高兴地将就着他。
三个月过去了,灯一直没亮。他们今天也是来吃夜宵的,可是这突然出现的人把唐林吓了一大跳。
孟赢溪推门进院回到家中,这才三个月没人住,屋子里就落满了灰尘,显得极为破落不堪,叫人伤心不已。
还有更悲哀的事情这期间居然有盗贼光顾过,屋子里被翻了个乱七八糟,木chou屉胡乱扔地上,床被立墙靠着,床褥狼藉,衣柜也扯了个空。
比悲哀还气人的是洗衣f的大铝盆放满了水,里面泡着那台老旧的17寸显象管长虹电视机。这肯定是盗贼找不到钱财,发火g的缺德事。
重新挂好母亲的遗像,孟赢溪看着遗像喃喃地与母亲说了一通。
随后,她默默去收拾地面上的东西,最后s了抹布开始打扫卫生。凄凉的眼泪滴答落在地上,亮在桌子上。
做完这一切,挂出冰冷面容的人拿着被窃贼遗弃的户口本呆坐在椅子上。
“明天我就去派出所把名字改了,我不可以消沉,我要风风光光地活着。”
“师父的在天之灵一定在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因为我是逆血经的传人,孟赢溪。”
家门口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引起了孟赢溪的关注,她听得出来是唐林,心想:他来做什么难道还想用恶毒的语言来侮辱我一次
“砰砰砰”
“晓菲,是我,唐林。”
“请你开一下门好吗”
孟赢溪实在不想见这个人,因为两人早就从情至两烧变成了行同陌路。
“我不想见你你走吧”
“晓菲,我求求你,我只要五分钟,五分钟可以吗”
沉默一阵后,门开了。
唐林进了小院后自己熟练地带上门,他走到屋子门口时愣了愣,因为不管怎么看,里面的人都不是以前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孟晓菲,除了声音。
“有什么话快说,说完了你就走。还有,我不叫孟晓菲,我叫孟赢溪。”
说完话,孟赢溪把头扭到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