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含羞听到佳容国主病了,感到意外:
“昨天她来看我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
独倚楼沏好一杯茶,放在她面前:“喝茶。”
“她病得严重吗?”
“不清楚,只是听人说,半夜突然发癫了,l着身子就跑到大街上,冲空气又是下跪,又是求饶,像是做了什么昧良心的是,被鬼神惩罚了。”
“啊?竟然有这种事?”
“含羞,你高兴吗?”
“什么?”
独倚楼深深望了她一眼,眼睛充满期望:“如果伤害过你的坏人受到惩罚,你会高兴吗?”
月含羞怔了一下,想了又想:“这个……我说不好……”
独倚楼的目光中的期望变成了诧异:“怎么会说不好呢?坏人一而再,再而三惹你生气,甚是想要杀掉你,她受到了惩罚,你怎么会不高兴呢?”
“也许吧,也许会高兴,可……”
独倚楼上前一步:“含羞,说你会高兴,会开心。”
月含羞从独倚楼的目光中看到一种很特别的执着,那种执着,让她有点害怕。
她凝视了他一会儿,终于还是点了一下头,微微一笑:“好吧,我会开心的。”
独倚楼吐了口气,整个人都放轻松了:“你开心就好。”
月含羞放下茶杯,站起来,一边翻看丹房里的y书,一边朝门口张望:
“伯伯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独倚楼把一些cy放进y罐,捣碎。
他不发声,只是静静陪着她。
空气中有她身上独有的香味儿,偶尔,可以抬头看她一眼,与她相视而笑。
这样就挺好。
他不需要太多,对她没有更过期望。
他只要能经常陪伴她,在她受到欺负的时候,帮她出气就好。
昨晚就是。
佳容的到访,引起了独倚楼的注意,他也听到一些关于月含羞失踪的事情。
含羞失踪的时候,只有佳容在旁边。
或许,别人会相信佳容说的那番话,但独倚楼不信。
他最清楚佳容有多恨月含羞,谁又能保证,不是她害了含羞?
也许东宫无争出于某种目的,或者碍于身份,没有b问佳容,但独倚楼不会这么轻易罢手。
他现在一无所有,独霸门j乎散了,他不在乎佳容是不是国主,也不在乎自己用的手段是不是光明磊落。
反正,现在他本来就是一个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人。
他带着景弘帝的密旨,周旋在王母教和天下城之间,费尽心思进入东宫府,一半是为了圣命,另一半也是为了含羞。
如果明知道她被人陷害,被人欺负,却什么都不做,他会比过去更恨自己。
所以,昨天他去见了佳容。
佳容虽然做了国主,心眼也多了,但还是像过去一样没脑子。
j句话说开,便对独倚楼十二分地信任了,以为,他始终是站在自己一边的。
在京城的时候,独倚楼就帮助过她,现在依然会帮助她。
而佳容正需要一个像独倚楼这样,即忠心,有足智多谋的人,辅佐自己。
她一个人,对付周围那么多狼一样的男人,实在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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