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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宠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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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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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会有期。

    叶莲波很清楚地看到他的唇形是在诉说着这j个字。

    这个无赖,为什么总是对上她呢?

    他究竟是何方人士,来苏州城究竟是要做什么的?

    啊,不管他、不管他,那些都不关她的事。

    至于那一句后会有期──

    忘了吧。以只要他不上明月阁来找她,她应该就可以一辈子不需要看到他这个大无赖了。

    那如果他真的来了呢?

    那可就有得他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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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吗?」阙相天听完了密探的禀报之后,浓眉扬起小可思议的弧度。有谁知道江南第一名j用然是以这种方式蒙骗男人?

    「好炫喔!」清秀少年的眼里燃起崇拜的火光。「原来用这种方法就可以骗男人,她应该跟大家公布一下那个y是去哪里买的,或是g脆自己进货来卖,这样想必能大赚一笔。」

    「若是这样的话,那就更好玩了。」阙相天唇边勾起诡笑,彷佛没听到清秀少年的话般自言自语。

    这样一来,他手上的筹,又多一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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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有这种事?」萧进友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讶异地瞪大了眼。「那这位向公子,我可要好好的会一会了。」

    「爹,不只要会一会,你还要帮儿子出口气──」萧仲昆原来满腹的怨气在萧进友一瞪之下,又全部吞回肚子里头去了。

    「你这个不肖子!」萧进友怒瞪他一眼。「好好的经商不学,整天只会把大笔钱财花在温柔乡里,你可知道花的那些钱全是你老子我的吗?」

    萧仲昆更是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敢吭。

    「来。」萧进友换着总管。「帮我写请帖致向公子,就说今夜我邀他一聚。至于地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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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客?」叶莲波微微抬眼望向正眉开眼笑的沈大娘。就算皇亲国戚来找她,也从来没有听沈大娘用这个字眼。「娘,究竟是什么贵客?」她纳闷地挑高秀眉。

    「是很不错的贵客嘛。」沈大娘笑得很暧昧。「来,喝个茶,然后好好装扮装扮。」

    「又要喝茶?」叶莲波皱了皱眉头。沈大娘平生没有什么大嗜好,最大的兴越大概就是泡茶强迫别人喝。「娘,我从刚刚到现在,至少已经灌下一大壶茶了吧?」

    「好好好,那妳赶快装扮,再不久那个贵客就要上门了,我要妳漂漂亮亮地去见他。」沈大娘先是找出一大堆胭脂水粉,之后又扔了那些胭脂水粉。「不行,这些东西会污了妳的脸,别用、别用。」

    娘今天是怎么了?还会不停地自言自语?她倒想看看,今儿个的贵客究竟是有多贵。

    才在想着,沈大娘立刻又翻箱倒柜起来。

    「来,穿这套衣f好了。啊,不要,大红se太俗豓。那这件hse的怎么样呢?」她拿着衣裙到叶莲波面前比了一比。「这个也不好,太流气。那这件……啊,不行不行,颜se太暗……」

    被一个紧张到歇斯底里的nv人不停地拿着衣f在面前晃,叶莲波只差没翻白眼了。

    究竟是谁要穿衣f啊?应该是她没错啊,可是为什么娘的紧张程度看起来好象是娘自己要穿一样?

    害她更好奇地想要看今天的贵客究竟是什么来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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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阁

    萧进友和阙相天已经把酒言欢了许久,筵席将散。

    「真没想到能结识像向公子这样年轻有为的人士啊。」萧进友开怀大笑,敬了阙相天一杯。

    「哪里哪里。」阙相天一口饮下杯中物,笑着摇了摇折扇。「今日能结识苏州首富萧爷,才真是在下的福气。」

    「忒谦了。」萧进友微微一笑。「在下真是孤陋寡闻,之前都没听过向公子的名声,要不是今日听到你的事,不知何时才能这样与你饮酒攀谈

    吧。」

    「那是在下的名声太小,进不了萧爷的耳。」阙相天客气地说道。「这回来到苏州,就是希望能与苏州本地的商人结职,看看能不能做做生意,能认识萧爷可真是太好了。」

    「对了,向公子,你初来乍到,一路风尘仆仆,一定很疲累吧?」萧进友关心地问道。「今夜我已经帮你找了江南第一名j来f侍你,你就好好地享受一下吧。」

    「这……」阙相天迟疑地看着萧进友。

    「她你也见过的,别客气、别客气。」萧进友微笑说道。「叶姑娘已经在房里等着你了,你好好享受享受,在下年事已高,先行回去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阙相天承受不起地推拒。

    「好意思、当然好意思。」萧进友热情地推着阙相天。「就当做是我这东道主对你的款待,反正来日我们合作的机会还多得是,今夜你就好好地享受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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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

    因为太过好奇,叶莲波只差没有引颈企盼那名贵客,所以当阙相天推开房门而入的时候,叶莲波j乎是一脸被吓到的表情。

    「对啊,nv儿,他就是我们今晚的贵客,妳可要好好地招待他,知道吗?」沈大娘笑得眼睛都快要瞇起来了。

    「我,招待他?」职业道德。职业道德。叶莲波只能不停地在心里默念这j个字,以免自己当众发飙。

    这男人三番两次害她难堪还不够,这会儿居然还找上门来?

    「对啊,萧大爷约了他来我们这儿聊天叙事,希望妳好好地招待他。我说nv儿,能招待他,算是妳前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沈大娘笑呵呵地说道。

    「娘,他是喂妳吃了什么迷y吗……」叶莲波瞪大了眼望着沈大娘。

    「哪有!」沈大娘挑高了眉,瞪了叶莲波一眼之后,又笑了出来。「对了,你们两个人要不要喝茶?」她高高举起手里的茶壶。

    「不用了。」叶莲波难得chu鲁地拉人。「你进来。」她飞快地将一脸微笑的阙相天拉进门,然后关门上锁。「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她对外头的沈大娘嚷着。

    而一门之隔的沈大娘看起来是一脸错愕。

    「莲波这孩子还真是奇怪,明明一脸不悦,g嘛又那么猴急地拉向公子进去?难不成怕我吃了向公子吗?再怎么说,我也不会下去凑一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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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这胀脸,比要不到糖吃的孩子还要难看。」阙相天优雅挪步,坐到檀木桌旁。「难不成这就是江南第一名j的待客之道吗?」

    「是又如何?」反正房里现在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就不相信他能把她怎样!

    「是就要改改哪。」阙相人摇了摇头。「脾气那么坏,怎么能够担当起这样任重道远的身分呢? 」

    「被你说得jnv这身分似乎比孔夫子还要伟人的感觉。」叶莲波唇畔扬起讽刺的微笑。

    「能满足人的yu望,如何能不重要?」阙相天淡淡地笑了笑。「相信我,失去jnv这行业会比失去孔夫子这号人物更让男人觉得心痛。」他毫不忌讳地指出。

    「无赖。」叶莲波轻声嗤道。这男人是她从业以来见过最无赖、最不要脸的男人了。

    「我只是诚实罢了。」阙相天勾起唇角,灼亮的目光瞅着她微微闪躲的眼。「妳难道不觉得我很诚实吗?」

    「你──」叶莲波被他的目光b得无所遁形,只好恶狠狠地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讨人厌?」

    从他出现的那一天开始,她的人生就充满了无数的灾难。她实在是没办法对他有任何好的评论。

    「我比较想知道的是,身为江南第一名j,妳究竟打算怎么招待我?」阙相天唇畔扬着期待的笑容,一点儿也没有因她的态度而困窘。

    「怎么招待你?」叶莲波微扬菱唇,开始有j分明了摆臭脸和泼f骂街的方式g本没有办法让他吃瘪。

    心念到此,她决定改变方式。「看来你似乎很期盼奴家的招待,是不是?」她唇边漾着能让男人痴迷至死的微笑。

    「那当然。」阙相天微笑地点了点头。「我不相信有哪一个男人不期盼妳的招待。」

    「是这样吗?」叶莲波双目流转之处,尽是无限风情。「那就让奴家好好地招侍你吧。」

    她纤子端举起酒壶,假装是要为他盛酒,却一个不小心手颤了一下,将整壶酒往他身上泼洒而去。

    「啊,对不起!向公子,对不起。」叶莲波表血上虽是惊慌,内心却无比得意。「奴家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小起……」哼,那一天害她变成落汤**,现在总算让她报f回来了。

    看他衣f都染上酒污,她就很想开口大笑。「奴家为公子拭g酒污。」她装做好心想要帮他拭清酒污,却一个小小心手肘撞到桌上的下酒菜,将终盘小往他身上泼洒而去。

    这下他衣f上的菜se可更热闹了。阙相天不动声se,就看她还要再加什么菜到他的衣f上来。

    「对不起。」叶莲波手忙脚乱地想帮他拭清衣f上的污渍,却只不过是故意将污染的范围给擦得更扩大一-些而已。「对不起、对不起……」

    她似平是太过于慌乱,啪答又打翻了一盘菜,而那盘菜的降落地点当然除了他的衣f,别无其它选择。

    愈来愈热闹了。阙相天在心里暗笑。

    叶莲波继续慌慌张张,将桌上所有能打翻的、能弄倒的一并喂给他的衣f,心里则赞赏着自已的大智能。「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哈!真是大快人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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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擦了。」在叶莲波佯装忏悔地想把他衣f上的污渍除清的同时,阙相天出声了。

    叶莲波无辜而又胆怯地眨了眨眼。「可是……」她伸手还是想为他擦那些污渍──当然事实上是将污渍擦往别的地方。

    「那已经那么脏了,再擦也只是徒劳。」阙相天微笑地说道。「倒不如替我脱掉它吧。」

    「啊?」怎么想都想不到他会来这一招的叶莲波明眸圆睁瞪着他。要她帮他脱衣f?

    她从j这么多年,衣f是真的帮男人脱过j件没错,但是帮一个无赖脱衣f?倒是没经验!

    「我说的有错吗?反正等会儿若是我们要做那件事,还不是照样得脱衣f,现在脱了岂不g脆一些?」阙相天明着点出。

    叶莲波嗫嗫嚅嚅,「可是……」老天,她光想着要让他好看,还真忘记了他来这里的用意。现在那壶酒那被她倒光了,如果他真的要跟她做那件事,那她可要怎么办?

    终于,她灵机一动,想到曾经偷看到的情景。「你不用脱也可以做那些事,不是吗?公子就别费力脱衣f了。」她装得一脸明媚老练,并以娇滴滴的声音说道。

    怎么办,怎么办?她现在要担心的还不只是要不要帮他脱衣f的问题,更要恐慌她会不会莫名其妙**给一个无赖!

    「虽然这样说是没错,但是我这身衣f已经骯脏成这模样,这样近妳的身似乎不太好吧?」阙相天浅笑道。

    「进」她的身?叶莲波惊恐地瞪大了眼。这居然敢这么挑明了说!真是……

    叶莲波在内心咒骂数声,却又不敢发泄。一发泄就会被他发现她的清纯,那她不就更难逃离魔掌了?

    「我不介意你衣f脏的。」叶莲波扯出一抹骗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内心非常渴望能这样就蒙混过关。

    「妳不介意,可是我介意啊。」阙相天一脸在乎地说道:「我怎么能够以此身的脏骯来污染洁净的妳呢?」

    「知道就好。」叶莲波不自觉地应道,等到望见阙相天疑h的目光时,才捂起双唇,知道自已一个不慎,居然把内心的响应脱口而出。

    「知道就好?」阙相人高挑起浓眉,一脸纳闷地望着她。

    「奴家的意思是,都是因为奴家的不小心,将向公子的衣f弄得真的有点儿脏。」叶莲波慌忙解释道。

    「喔。」阙相人接受地点了点颇。「我还以为妳是在嫌弃我的身子不g净呢!」

    「怎么会呢?」当然,她就是在说他脏!可是……她太明白在这种紧要关头不能随便惹怒男人,否则惨的可是自己。

    「对啊,我想应该是我多心了。妳这么蕙质兰心,怎么可能会说这种不得的话呢?」阙相天唇边挂着的笑容之虚伪程度完全不下于她。

    「呃……」叶莲波笑得非常尴尬。为了转移话题,她决定自我牺牲。「向公子,奴家先替你把这身外衣脱下来吧。」

    先脱他的衣f,再看看能不能趁他不备的时候偷打他一拳或是什么的,然后再趁机逃跑!

    嗯,就这么决定了!

    「也好。」阙相天点了点头,接受她的提议。「妳还不动手?」他对着愣愣的她说道。

    「喔。」叶莲波呆愕了一下,终于清醒。

    奇怪,为什么他的衣f那么难脱?不过就是一件外袍而已,她的手g嘛没由来地抖成这副德行?

    叶莲波在心里要自已的手不要抖,但她的手偏偏就是不听使唤,依然抖个不停。

    「妳的手抖得还真厉害啊。」阙相天扯唇淡笑。「来,这样脱就可以了,别紧张。」

    叶莲波冷不防倒chou了一口气。他……他居然用他的大手牵握着她的小手在帮他脱衣f!

    「向公子……」叶莲波想要假装畏怯地chou回手,内心直哀号他这样直截了当握住她的手,要她如何能够实行偷打他一拳的计画?武器都直接被人没收了,还打什么仗?

    「这样不就脱下了吗?」阙相天放开了她的小手,望了望自己的单衣,突然皱起眉头。「啊,酒菜都渗到里头来了,真是糟糕。叶姑娘,妳不介意再帮我脱去一件衣f吧?」

    介意!当然介意!介意得要命!

    叶莲波在心里频频哀嚷着,可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只能装出一个最不勉强的笑容,点点头微笑道:「当然不介意。」

    「为了怕妳的手又抖得太过厉害,就让我牵着妳的小手来脱我的衣f吧。」阙相天唇角漾满了微笑。「毕竟我还是比较熟我自已的衣f嘛,帮一帮妳是应该的。」

    「你──」强忍再久也是会爆发的,而叶莲波此时正怒目横睁,被他的话弄到爆炸的边缘。

    什么帮一帮她是应该的?他有手有脚,衣f不会自己脱喔?好象本来就是她应该要做的事一样。

    「怎么了?」阙相天一脸不明所以,好象完全看不出她的怒气是因他而发。

    小不忍则乱大谋……叶莲波不停为自已做心理建设。

    「奴家不会再抖了,让奴家帮公子f务就好。」叶莲波端着虚伪的微笑,决定等会儿捶死他。

    「让我牵着妳来就好。」阙相天的话语一落,便不由分说地牵着她的手,帮自己脱起单衣来了。

    捶死他的机会再度落空!叶莲波发现自已的手被他牵握之下,抖得更是厉害!身在这种环境,就算防范再得当,她还是多多少少会遇到被牵牵小手、吃吃小豆腐的事,可这却是第一次,她惊讶地感搅到男人的手是如此地宽阔,如此强而有力,如此地……温暖。

    该死,她怎么会把一个无赖的手和温暖联想在一块儿?

    「妳看,这不就脱掉了吗?」阙相天轻松地拋开了单衣,露出j壮的肌r。

    「啊──」叶莲波这会儿想不目瞪口呆都难。

    虽然说她那是用y把男人迷昏,但是为求b真,她都会请侍nv来帮她把男人的衣f剥光,因此男人的上半身她不是没看过,可是要像他这样结实又不会让人感到恶心的,老实说她还真的没看过!

    男人的上半身,通常不是肥向纠结,就是肥r和肥油一块儿纠结,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慢着,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赞叹他肌r的力与美?

    「啊?」阙相天的视线往下,这才像发现什么糟糕的事情一般,指了指她的衣f。「刚刚我俩的视线都只在我的衣衫上头,都没发觉,原来妳的衣衫也被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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